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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悍妃归来,童养夫你站住-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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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不要太过分!

    汤圆八宝自然不肯离去,可是燕望北知道八宝是武婢,瞬间就点了八宝的穴道,然后命人拖走了汤圆八宝。

    所有人都出去了,为君琛屠宰她腾地儿

    君兮气得牙痒痒,她就这么乖乖躺着,她就不如燕望北的意!她才没那么傻刺激君琛杀她呢!

    “哥哥”君兮又小心翼翼地唤了他一声。

    他眼中的血红越聚越多,仿佛下一刻就要溢出来,神色是从未见过的凄惶无助,仿佛是弄丢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让他穷极一生却再也求不得。

    “君兮”他唤她,喑哑的嗓音,似从忘川彼岸刮来的一阵风,裹得密不透缝,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这样的君琛,让君兮莫名地难受了起来,他们二人算是同病相怜了,都是自幼句没了双亲,可她至少还有镇北王郡主这个名头在,国公府待她不亲厚,但也不会让她委屈到哪儿去。

    可君琛不一样他是被人欺辱着长大的,甚至那些欺辱他的人里还有自己

    心底有个地方裂开一丝缝隙,然后,浸入了丝丝缕缕的疼。

    君兮吃力地抽出一只手,轻轻拍打君琛的后背,脖子还被人掐在手里呢,就哼起歌儿来了,她哼的是小时候母妃经常唱的那曲童谣“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喜几家愁;几家夫妇同罗帐,几个飘零在外头”

    她唱的并不好,甚至嗓子还有些哑,君琛身体僵住了,掐住她脖子的手有一瞬间用力,不过马上就松开了。

    有水珠砸在君兮脸上,这次不是血。

    她听见君琛无助地唤了句:“母妃”

    来不及庆幸君琛终于放过了自己的脖子,君兮就被这句话砸得肌无完肤,君琛一生里,给过他温情的,也只有她的母妃了吧

    君兮在心底默默地叹了一声,如果不是她年幼无知,受人挑唆,虐待君琛,年少时的君琛,哪里会受那些苦几乎他整个少年时期的阴霾,都是因她而起。

    君兮在心底默默叹了一声:“君兮啊君兮,你真是该死”

    君琛把她埋在她颈窝里,这是一个寻求庇护的姿势,扣在她腰间的那双大手,力道却一份也没有松过。

    君琛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不美好却让他永远也不愿意醒来的梦

    富丽堂皇的屋子里,他半蹲在摇篮前,皱眉看着摇篮里嗷嗷大哭的婴儿。

    “娘的小宝贝儿,这是怎么了?”屋里走出来一个端庄美丽的妇人,是记忆里镇北王妃的模样。

    “母妃”他张了张嘴想唤那个美丽端庄的妇人一声,却发现妇人根本看不见自己。

    “她总算哭。”眉眼青雉的少年指着摇篮里的婴儿。

    君琛认得,那是小时候的自己。

    妇人笑了笑:“小孩子哪有不哭的小兮儿哭了,你哄哄她啊,她将来可是要给你当媳妇的。”妇人抱着婴儿哄了起来。

    少年面皮发红:“她还这么小!”

    别扭的少年扭过脖子不看婴儿,眼角的余光却总是往那边飘去。

    君兮

    君琛突然觉得心口一阵窒闷。

    再抬头,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站在了繁华的街头,人来人往,让他不知何去何从

    “给!”他看到清瘦的少年递了两串糖葫芦到女娃娃跟前。

    他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娃娃,粉雕玉琢,跟个瓷人儿似的。头上梳着双环髻,彩色的发带上镶嵌了铃铛,女娃娃走路一蹦一跳的,那清脆的铃铛声就一直响

    他知道,那是君兮小时候。

    女娃娃抬起头来看着少年,少年面容青雉,眉眼却有些老成了,这是十一岁的君琛。

    君琛看见粉雕玉琢跟个团子似的小人欢喜地接过了少年君琛手里的糖葫芦,咯吱咯吱吃的起劲儿,她一个人蹦蹦跳套地走在人群里,身后跟着面容清冷的少年,仿佛她一直走,他就会一直跟下去。

第三十三章 前世的执念() 
小家伙儿可霸道了

    两串糖葫芦,全被她自己给吃了,一颗都不给他尝尝。

    君琛笑了,他记得,那时候他劣根发作,抢了小团子君兮嘴里的最后一颗糖葫芦。

    正想着呢,却发现自己就成了少年君琛,他看见小团子贪心地咬下了那最后一颗糖葫芦,手不受控制地伸了出去,小人儿错愣地回头去看,他却捧着小人的脸,然后抢了她嘴里的最后一颗糖葫芦!

    他吻过君兮,味道就和当年他从她嘴里抢走的那颗糖葫芦一样,是甜的。

    “哇”的一声,小人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扯着嗓子就开始嚎啕大哭。

    君琛又变成了一个旁观者。

    他看见少年时的自己面上有些慌乱,面皮涨得通红,蹲在了女娃娃身前:“别哭了,我再给你买一根。”

    女娃娃不依不饶:“我就要那一颗”

    “那颗已经被我吃了,没有了”少年有些无措,连耳朵尖都窜起了粉色。

    “那那我要骑大马!”女娃娃被泪水洗过的一双眼亮得惊人。

    少年沉默了,女娃娃瘪嘴又要哭。

    他缓缓俯下了身子,女娃娃就兴高采烈地迈开短腿骑上了少年的脖子,还抓住少年的头发:“马儿驾!马儿驾!”

    少年君琛回过头来,他眸色很深,漆黑如没有星子的夜,他说:“君兮,以后有你受的!”

    她在幼年时把他当大马骑,以后是不是要换回来

    君琛嘴角的笑意并没有勾起太久。

    昏暗的居室,挂满白绸的王府,灵堂上的牌位上,“镇北王”三个字刺痛了君琛的眼。

    那个美丽端庄的妇人,嘴角依然挂着那抹天底下最温柔的笑意,眼底却没了神采,她已经死了,心死了。

    她对着他温柔地笑:“琛儿,我把兮儿交给你了,好好地交给你了你要好生待她,宠着她,护着她”

    画面一转,上一刻还笑着跟她说话的妇人,已经是悬梁的一具尸体了。

    好多人在哭,他的女娃娃茫然站在人群里,还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忠心的嬷嬷将王妃的尸体放了下来,女娃娃还拿着玩具布老虎过去,趴在王妃怀里,撒娇道:“母妃玩去玩”

    那个妇人再也不会回应她的宝贝女儿了,她追随她的夫君去了。

    府中老人哭道:“郡主别叫,让王妃娘娘安心去吧——”

    女娃娃抱着她的玩具布老虎,眼里全是懵懂:“去哪里?母妃去哪里?父王爹爹去哪里?”

    府中的老人悲从中来,伏地大哭。

    君琛发现自己又变成了少年时的样子,这些场景,无数次午夜梦回,他都见到过,每个人说了什么话,他都记得,那些记忆,早已深深地镌刻了在他心脏深处。

    所有人都在哭,他的女娃娃懵了,丢开手里的布老虎,也开始憋着嘴哭。

    他走过去,抱起他的女娃娃,说:“别哭,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亲近的人都不理她了,女娃娃找不到依偎,无措地缩在他怀里,抽抽搭搭地哭:“父王爹爹睡着了,母妃也睡着了,叫不醒”

    他沉默着轻轻拍打她的后背,说:“嗯,让他们睡吧。”

    女娃娃哭得更凶了:“不,我要母妃我要父王爹爹”

    他垂下眼,黑黝黝的眸子盯着她,那么专注,那么认真,他说:“从今以后,你只有我了。”

    女娃娃气得打他,一边打一边哭:“不要你,要母妃母妃”

    女娃娃哭得太凶,照顾女娃娃的嬷嬷要过来抱她,被君琛躲开了,他说:“我的。”

    这是他的女娃娃,不可以给别人。

    女娃娃在他手上用力咬了一口,他吃痛,怕摔着女娃娃,只得将她放了下来,女娃娃落地就跑,他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女娃娃去了灵堂。

    王妃的尸体也被收敛入棺了,和镇北王并列着躺在一起。

    生同衾,死同穴。

    那一瞬间,他想,日后,他同他的女娃娃也要这样。

    他比他的女娃娃大很多,要是他比他的女娃娃先死的话,他会带走她的,他去哪儿,都得带着她,母妃说过,她生下来就是他的。

    女娃娃踩着凳子,趴在棺材沿上抽抽搭搭地哭。平日里最疼爱她的父王母妃,都没有再安慰过她一声。

    他抱着手臂倚在门框处,静静地打量他的女娃娃。

    眼神,暗沉的,幽深的,他看了她很久,仿佛是在确认什么东西。

    王府里哀乐声停了,又响起了喜乐声,王妃的庶妹,以冥婚的形式,嫁进了镇北王府。

    失去了母妃的这一年里,女娃娃成熟得很快,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抱着布老虎找玩伴儿的小肉团子了。

    她一向懵懵懂懂的大眼睛里,有了戒备,对任何人的戒备。

    她知道自己没有父王,也没有母妃了,她变得很好强,她从不在任何人面前示弱。

    新入门的侧妃涂着红艳艳豆蔻的指甲挑起女娃娃的下巴,说:“王妃姐姐怎么舍得留下这么可人儿的女儿去了呢”那艳丽的指甲却在暗处将女娃娃胳膊拧得青青紫紫。

    女娃娃只盯着那个女人,不哭,也不说话。

    君琛想过去砍了那个女人,可是他动不了。

    场景变成了回廊里,侧妃捧着新裁的冬衣递给他:“世子将来才是这王府真正的主人,那些个下人,也太不把您当回事儿了些”

    回廊那头,是君兮冷哼一声远去的背影。

    他的女娃娃讨厌他了。

    他没日没夜守在她房门外想见她,那一扇檀木门,那几个手持棍棒守在门外的家仆,隔绝了他的奢望。

    怎么办?他的女娃娃长大了,却一点也不喜欢他了

    他得变强,强到任何人都没法抢走他的女娃娃,他去了军营

    每次回府,他的女娃娃只让人给他送残羹冷饭,侧妃却派人送来大鱼大肉。他命人把侧妃送来的东西全扔了,他一点一点,吃完女娃娃让人给他送来的残羹冷饭,有如食髓知味。可惜这一切,他的女娃娃都不知道。

    她讨厌他。

    女娃娃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娃娃,她长成了艳冠京城的聘婷少女。

    有人要抢走他的女娃娃了!

    一种痛,跨越了百年的光阴,一丝丝蔓延在心房。仿佛那颗心腐烂、腐朽,那痛也不会停下!

    红色,视线里全是刺目的红,唢呐声,锣鼓声,吵得君琛耳膜几乎要炸裂。

    大红的喜轿停在了王府门口,媒婆扶着顶着红盖头的新娘上了喜轿。

    风轻轻掀起喜帕的一角,君琛看见了君兮那张美绝人寰的脸,没有喜色,也没有悲悯,木然的,好像又是一个瓷娃娃,一个长大了,不会哭,也不会笑的瓷娃娃。

    高头大马上的新郎,他看不清模样,却知道不是自己。

    是谁,那个人是谁?

    嫉妒,仇恨,藤蔓一般在心底疯长。

    仿佛一眨眼间,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亘古时光就此静止,而后一个吸气吐纳间,又是千百年光阴从指缝间流过。

    “桂花帐子高高挂,十彩被子铺满床;

    鸳鸯枕头床上放,绫罗绸缎装满箱。

    春雨浓浓育新苗,鸳鸯戏水配成双;

    大红枣子撒几把,明年添个状元郎”

    是喜娘在唱。

    缠绵尖锐的痛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席卷而来,君琛觉得自己像溺水的人,一瞬间呼吸都变得困难。

    胸腔剧烈地起伏,钝痛,无法形容,难以形容的,尖细有如凌迟般的痛,搅烂了肉,又钻入了骨,叫不出声,喊不了疼,身子剧烈地痉挛。

    君兮——

    君兮——

    君兮——

    所有的执念只剩下这样一个名字,刻入骨髓,揉进魂魄

第三十四章 我要洗手() 
猛然间察觉到身上的人不断痉挛的时候,君兮心底又慌又乱,叫道:“你怎么了?哥哥,你怎么了?”

    她努力想推动身上的人,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只得对着门外大喊:“来人呐!出人命呐!”

    “燕望北,你个混蛋,你快来看看君琛他怎么啦”

    “君琛他不对劲儿啊——”

    君兮口水都快喊干了,也没有半个人影儿进来看一眼。

    “君兮君兮”

    她听见君琛不断地唤着她的名字,嘴角却流出了血迹。

    该死的!

    他痉挛得那么厉害,该不会咬到自己舌头吧

    君兮伸手去扳开他的嘴:“你放松你到底梦到什么了你别咬舌自尽啊”

    君兮都快给吓哭了:“君琛,你别这样,我怕”

    她扳开他嘴巴的双手被他单手扣在了头顶,他眼睛还是血红的,死寂又空洞得可怕,清俊的面容沾了血,和他惨白的脸色简直形成鲜明的对比。

    想到他身上还有好多伤应该都裂开了,君兮真怕他就这么死了。

    燕望北那个混蛋,不带这么落井下石的!

    君兮努力挣了挣,发现只会让君琛把自己抱得更紧。

    泥煤她重生一场,那些话本子写的各种牛逼扭转乾坤她还一次都没试过呢!而且她的金大腿要是就这么挂了

    不!她从来没想过要君琛死啊!

    双手都束缚住了,没什么能能防止君琛咬到自己舌头的了!

    君兮猛然抬头,一不做二不休吻上了那染血的唇畔。

    不就是接吻嘛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君兮自暴自弃地想

    腥甜的血腥味儿包裹了她,不过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儿

    身上的人僵硬了一瞬,然后君兮被悲催地狂啃了一顿

    燕望北估摸着时辰让婢女进来收拾的时候,君兮一双美目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因为君琛扣住她腰身的手一直没松过,君兮没法换衣服,婢女只得用毯子将她裹了起来。

    君兮一个劲儿地嚎:“我要洗手,我要洗手,给我打盆水来”

    燕望北进来的时候,刚好听见君兮在嚎,他摸着下巴有些痞子气地笑了笑,目光在她和彻底昏迷过去的君琛之间打了个圈,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啧啧他竟然能忍住”

    如果眼刀可以杀死人的话,燕望北已经被君兮凌迟千百遍了。

    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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