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当王妃-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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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这男子就变了一张脸?搞的像变戏法一样。
“没错,我是白梓堔。”
“可你怎么会有两张不同的脸?”
“被你称呼为‘白先生’的那张脸是我用幻术幻化出来的。我不想在皇城内太过招摇。”
白梓堔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也对,他真实的样子就如同谪仙一般,若是就这么出去,一定会招惹不少狂蜂浪蝶。
有时候人气高也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想想念夏的脸,再结合现在的情况,白梓堔这么说她也是可以接受的。
“那你也是幻灵族的人?”
这个不知名的地方应该不会有别人来的吧。
“是啊,是念夏把你带到这儿来的吧。”
“你知道念夏?”
话一出口云挽月就知道自己问了一个多么白痴的问题。
白梓堔是幻灵族之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作为圣女的念夏。
好在白梓深不以为意。
“嗯,她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就把你带到这儿来了。简直愚蠢。”
不过云挽月可没有深究白梓堔话里的含义,她只想尽快的下山去。
“既然你也是幻灵族的人,那你知不知道怎么才能下山?”
“你要下山?”
“是,我呆在这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碎空山之巅虽然风景很美,可这里不是她熟悉的地方。
念夏很她说的那些话着实惊吓到了她,她可不想留在这儿当什么圣女。
不仅没有自由,还要嫁给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
还是赶紧下山看看念夏到底去做什么了的好。
“你硬闯是出不去的,这山的四周都设了结界。”
“既然有结界,那念夏是怎么出去的?”
“幻灵族的圣女作为紫虚幻境的掌管者,是族内权利最高的人,自然可以打开结界。”
嗯?怎么回事?念夏不是说幻灵族圣女是被族长和长老牢牢控制住的吗?
第248章 真是有眼光()
怎么在白梓堔嘴里又变成族内权力最高的人了?
难道念夏骗了自己?
念夏跟自己说了这么多,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那你是怎么出去的?”
“每月初一和十五,碎空山结界的力量会变弱。
我就趁这个时候找到结界最薄弱的地方,偷偷溜出去。”
“其他时间不可以吗?”
“不可以,如果你蓄力想要击破结界的话,结界非但不会破,反而会将你的力量弹回到你自己的身上。”
现在是初三,到最近的十五也有十二天的时间,也就是说自己还要在这里呆十二天?
十二天的时间,念夏早就回来了。怪不得那间屋子的防守那么薄弱。
念夏根本不担心她会从碎空山逃出去。
“这里不是幻灵族的居所吗?怎么就看见了你一个人?”云挽月有些奇怪。
“这里是圣女的居所,圣女居住在山巅,象征着圣女的权力至高无上。”
难怪这里这么寂静,原来是幻灵族中其他的人都不在这儿。
这个念夏,果真是在骗自己。
说谎也就算了,主要是她说谎时还顶着一张自己的脸。
“既然这里是圣女的居所,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找念夏有事,可是她不在,我远远看见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就过来了。”
“咦,你怎么一眼就知道我不是念夏?”
“你和她有很大的不同。”
“哪里不同?我们的脸都是一模一样的。”
“不,她没有你的气质和风度。也许别人分不清你们,但我一眼就能分清。”
云挽月听了这句话,觉得非常受用:“你可真是有眼光。”
说着,她很自然的拍了拍白梓堔的肩。
“夜里的山巅极其恐怖,不如你搬到我那边吧。”
云挽月最怕黑,听了白梓堔的提议自然有些心动。
“这样好吗?”云挽月假意的推脱了一番。
“没什么不好,我那边屋子很多,你随便挑一间住下就是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云挽月开心的跟在了白梓堔的后边。
她挑了一间窗明几净床又大又舒服的屋子,要住好多天呢,她可不能委屈了自己。
她可不会客气,借自己屋子住的可是自己的老熟人。
云挽月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其实心里还是非常好意思的。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姑娘家的衣服,许是白梓堔已经在这里成亲了。
云挽月打开衣柜,挑了套粉色的衣裙,换下了身上大红色的嫁衣。
“云小姐,你的嫁衣打算怎么处置?”一旁的婢女问道。
“呃,先拿去洗了吧。”
这嫁衣是锦绣坊工匠连夜赶工出来的佳品,值很多钱呢。
她就穿过一次,也算是九成新,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好,那奴婢这就把这嫁衣送到洗衣的嬷嬷处。”
“去吧去吧。”云挽月忙着铺床,头也没回的说。
婢女捧着嫁衣退了出去。
“这是要做什么?”站在门外的白梓堔问道。
“云小姐说要把这嫁衣洗一洗,奴婢正打算把这嫁衣送到洗衣房。”
第249章 世外桃源()
“不必了。”白梓堔隔空勾起了手指,那嫁衣就悬浮在了空中。
紧接着他一弹指,悬浮在空中的嫁衣顷刻间就变成了细小的碎片。
细小的碎片漂浮在空中,一阵风吹过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若是她问起嫁衣的去向,你就说嫁衣丢失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那云小姐不会怪罪奴婢吧。”婢女有些惶恐。
“不会,她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苛责你的。”
“那奴婢就先下去了。”
“去吧。”白梓堔摆了摆手。
见那婢女走远后,白梓堔大步走进了房间。
云挽月正一层一层的铺着床上的褥子,白梓堔走过去帮她按住了另一边。
“谢谢。”云挽月冲着白梓堔笑了笑。
忙完后,云挽月给白梓堔倒了杯茶。
“这里还蛮有世外桃源的意思的,风景很美。”云挽月由衷的说。
“和喧闹的城市比起来,是很不错。你喜欢这里?”
“是很喜欢,可这里不是我的家,我终究是要离开的。”
白梓堔想说些什么,可是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帮云挽月铺好了褥子。
“我还有些事需要办,就先走了。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叫门外的婢女就行。”
“既然你有事就快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的。”
白梓堔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一间石窟中。
“圣女已经找到了?”一个人端坐在石台上,背对着白梓堔问道。
“找到了,身份也已经确认了。”
“她现在在哪儿?”
“孩儿已经稳住了她,把她安置在了孩儿的院子里。”
“做的好。”那人发出了一声轻笑:“你从不会让我失望。”
“那念夏怎么处置?”
“加强结界,不必让她回来了。就让她以后以云挽月的身份活着吧。”
“为什么?”
“云挽月身份特殊,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的。
若是有人顺着她的消失追查下去,就一定会发现幻灵族的存在。
既然念夏本来就是她的替身,就在祈天继续替代她吧。
念夏不是一直在想着逃出去吗?这回我们就放她走。
把云挽月的记忆转移到念夏的身上,省得念夏在那些人面前露出马脚。”
“这对云挽月来说未免太残忍了吧?”
“残忍?什么是残忍?眼睁睁的看着幻灵族没落才是真正的残忍。
你也知道,圣女是振兴我们幻灵族的唯一希望,她是必须留下来的。
如果想让她安心留下来,就只能消除她在碎空山之外的所有记忆。
假如她不能忘掉赫连烨麟,按照她的性子,会乖乖的嫁给你吗?”
幻灵族名为幻灵,顾名思义,擅长使用幻术,擅长控制灵魂。
篡改记忆的这种事情,对修为高的人而言只是小菜一碟。
正因为如此,历朝历代都对幻灵族打压的十分严重。
若是任由幻灵族人施展他们的幻术和魂术,那天下哪还有太平可言?
因此幻灵族人只能偏居于碎空山,并在山周围设下结界,防止被外人发现。
第250章 进退两难()
“只可惜上回与白芷兰交手,没有抓到她。
她的修为虽不及当年,可实力依旧强悍。我确实无法战胜她。”
“孩儿在国公府时曾经偷偷溜到佛堂附近,但根本进不去。
应该是她在佛堂周围布下了结界。孩儿无法解开。”
“这是必然的,她修习过很多幻灵族秘传的功法,是百年来最伟大的幻术师与占星师。
为父有时候都对她的招数束手无策,更别提是你了。”
“那您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既然已经把真正的圣女找回来了,就一定要把她留住。
梓堔,你做事向来有分寸,怎么做才是最好的你心里一定很清楚。
不要因为私人的感情而影响我们幻灵族的大计,明白吗?”
“孩儿明白。”白梓堔微微颔首。
“三日后,将云挽月带到我这里来,我会将她的记忆取出。
之后装到容器里,由你去带给念夏。你要帮助念夏完成记忆的转移。”
“是。”白梓堔答应道。
两人又交谈了一会儿,白梓堔脚步略微有些沉重的离开了石窟。
三日后,她过去十几年的记忆将会完全消失。
她将不记得任何事情,包括,她自己是谁。
这对她虽然残忍,可他想不出任何理由阻止。
不管是为了幻灵族,还是为了,他自己。
他其实也有些进退两难,可现实却容不得他退缩。
白梓堔微微叹了一口气,转身向竹林里走去。
竹林中有一座亭子,名为听雨。
白梓堔在听雨亭中坐下,纤长而又骨节鲜明的手抚上了面前的琴。
古琴在白梓堔的弹奏下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千山积雪,化作尘世雨点。丹火炉烟,原是人间炊烟。
独坐山巅,清净时本多杂念。
一梦百转千回万年不断,纵我七情六欲半晌贪欢。
将自在换作痴缠,朝夕暮旦。
白梓堔的琴声悠扬清澈又带着一丝感伤。
琴声时而高耸如云,时而低沉如呢语。时而飘渺如风中丝絮,时而沉稳如劲松飒崖。
一曲弹毕,亭外响起了掌声。
“你弹得真好。”云挽月拍着手,从亭子外面走了进来。
“过奖了。”白梓堔微微笑了笑:“你弹得不也很好吗?”
“在你面前这些只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云挽月走到白梓堔身旁俯下身,用手轻轻的拨弄着琴弦:
“听这琴的声音空灵澄澈,是把好琴。”
云挽月,你可知道你肩上的使命?
在知道我把你留下的真相后,你一定会恨我的吧。
但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你永远也不会得知真相。
云挽月见了这琴很是喜爱,坐在白梓堔的身旁弹了起来。
白梓堔看着云挽月认真的侧脸,内心十分的难受。
白梓堔啊白梓堔,你真的忍心这么对待她吗?
她没有做错任何事啊,唯一的错误就是她身为幻灵族圣女。
为这错误她将付上一生的代价。
可他也改变不了什么,父亲决定的事情是断不会更改的。
失去记忆后她的人生将会重来,他一定要加倍的对她好。
第251章 谁是谁的替身()
“弹一曲吧,我好久都没有听到你的琴声了。”
白梓堔站了起来,走到亭子的围栏边,望着竹林,背对着云挽月说。
“好。”云挽月答应着,随即双手再次抚上了琴弦。
她是爱琴之人,自然想用这等绝世无双的好琴弹奏一曲。
云挽月的手指拨弄着七根琴弦,发出一阵清婉流畅的琴声。
这琴音仿佛如汨汨流水,却带着些许的忧伤。
清风拂过,竹子的香气氤氲缭绕,久久不曾散去。
琴曲的主调诉说着女子幽婉的哀伤,凄缠颇恻,像执意的询问。
雾里,缓慢远伫的身影,已不见面容。
你和他吗?
琴音纠结着一段感情?一个人?一场风景?一声哭泣?
抑或是深深的幽叹?
痛苦还在清晰回响,你忘了吗?
琴声诉说着谁眼底的忧伤?这忧伤像深潭下的凛光暗闪。
是流光,怎会遗忘,又如何遗忘?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
“这曲中故事的主人公是你吗?”白梓堔回过身来,望着云挽月。
曲中声声带泪,就连向来自谕冷静的他也快要忍不住落下泪来。
“不是。”云挽月摇了摇头,否认了他的猜测。
“我怎会有这样难忘的爱情故事?主人公是念夏。
这曲子只是因为我想起了他们之间的故事,所即兴创作出来的罢了。”
云挽月为白梓堔讲了念夏与凌枫之间的故事。
没有任何的添油加醋,只是用最平淡的词描绘着他们之间的爱情。
“我想,人的一生若是能经历这么一场痛彻心扉却又刻骨铭心的爱情,足矣。”
云挽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最后总结道。
“这曲子有名字吗?”白梓堔突然问道。
“既是即兴创作,又何来的名字?莫非你已想好了名字?”
“相思悔。”白梓堔吐出了三个字。
“相思悔”云挽月喃喃的重复着这三个字。
思念与悔悟,除了这几个字,还有哪几个字能更好的作为这首曲子的名字?
“好名字,它就叫相思悔。”
白梓堔拿过一旁的纸笔,记录下了相思悔的曲调,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