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驾到:王爷,太奸诈!-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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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紫衣便领着府中的下人端上了各种美食,满满的摆了一大桌。
焦雪儿看这碗已经摆到桌子边缘了,至少得有十几个二十个菜了,还没算上放在小几上的糕点之类的甜点。
而坐在旁边的尚雅灵却是一副老神在在见怪不怪的样子,一手提着酒壶一手端着大碗,往里倒酒。
酒的颜色是暗紫色的,散发着幽幽的果香,十分的好闻。
焦雪儿还从未见过这样颜色的酒,盯着多看了两眼。
“这是葡萄酒,我找人酿的。”尚雅灵一边含笑说着,一边将大碗的葡萄酒推到焦雪儿的面前,“尝尝看,算算时间现在喝味道刚刚好。”
“……”焦雪儿陷入了犹豫。
她来这里不是为了喝酒吃菜来的,她是过来解决人生困惑的!
怎么能就这么喝上了呢?
尚雅灵按下酒壶提手处一个不起眼的小点,给自己倒得酒则是一种看起来颜色一样,却是没有丝毫酒精的普通果汁而已,放下酒壶,她慢悠悠的勾唇笑道,“喝点酒,你想说的话会说的更顺遂,相信我吧。”
犹豫了良久,焦雪儿到底还是个爽利的性子,经不住尚雅灵的再三游说,闷头喝了一大口葡萄酒,吧唧了嘴巴,略带讶异的盯着碗里的暗紫色液体——味道的确不错!
尚雅灵见她喜欢,眼中划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劝道,“既然喜欢,那就多喝一点,这喝着不容易醉,多喝点也没关系。”
至今而至,发生的一切尚雅灵都是知情的。
焦老爷子同柳灵咚的也是因为尚雅灵的提醒,才会这般对待焦雪儿。
如果说焦雪儿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或许不需要经历这么许多,但她不是,不仅不是,她还是个有报复有理想的女孩子,背后又是将军府又是四皇子……
想要利用她的人多了去了,她要是不在多几个心眼的话,日后有她后悔的时候!
还不如现在敲打敲打,让她终身难忘,自此往后遇上旁人都小心着点,莫要再被利用了。
原本这事尚雅灵是不打算插手,想让四皇子奇逸来办这件事,但人家愣是对自己的心上人下不去手,最后还是轮到她来当这个恶人。
尚雅灵想着……
要是哪天焦雪儿知道夫子就是尚雅灵,尚雅灵就是夫子,她会不会提刀把她给劈了?!
尚雅灵默默地叹了口气,劝着尚雅灵多喝了些葡萄酒。
这葡萄酒吃起来没什么感觉,但后劲十足。
没过多时,焦雪儿就满面潮*红,眼神迷离,趴在桌子上手里的玩着已经空掉的酒碗,打了个饱嗝儿,扁着嘴要哭不哭的看着尚雅灵,“夫子,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傻呢,为什么就不相信别人好心好意的提醒,反而去相信一个从一开始就在谋算着骗我的人?结果还差点一点就害了自己的朋友!我怎么这么傻呢,我怎么就这么傻……”
一声一声的,焦雪儿心中对自己有怨气,一边说着一边砸的桌子砰砰作响。
尚雅灵夹起的排骨已经被震落了第二次了。
看样子短时间内别再想吃东西了,尚雅灵唉叹了一声,转头看焦雪儿,“焦小姐,其实你把事情想到太复杂了,人生来就会犯错,知错就改就好了,你觉得自己因为轻信别人所以害了自己的朋友,那你以后与人结交的时候,就提醒自己不要这么轻易的去相信对方,不就可以了吗?”
“就这样?”焦雪儿抹了一把眼泪,鼻涕流出了半截,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尚雅灵默默地把视线移回满桌的菜上,洗洗眼睛,慢条斯理的道,“当然,不然你还能将时间倒转回去不成?让过去得一切重来一次,你听了别人好心好意的提醒,没有跟白雨嫣结交?也没有轻信她,害的尚二小姐被绑架?”
说着,她嘲讽的轻笑了一声,定定的看着尚雅灵的眼睛,“焦小姐,你觉得可能吗?”
焦雪儿吸了吸鼻子,“不可能。”
然后哭丧着脸,砰砰的拍着桌子……
尚雅灵塞住自己的耳朵,一脸无力的看着逐渐有了撒酒疯趋势的焦雪儿,再看了眼她手里拿着要掉不掉的大碗,忽然有些后悔刚才不该到这么多葡萄酒让她喝。
之前尚雅灵还想得好好的,让焦雪儿喝点小酒,酒力上来的时候她就会把自己心里的话都倒出来,开解起来也会变得容易一点,没成想临到了,这货居然喝多了?!
尚雅灵叹气,扶额。
但焦雪儿一点自觉都没有,就是趴在桌子上,嘴里嘟囔着,“知错就改,知错就改,知错就改……”
凑近听了一阵,尚雅灵略欣慰,至少这丫头把这句话听进去了。
嘟囔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焦雪儿就呼噜噜的睡死过去了。
尚雅灵敲了敲桌子。
紫衣急忙跑进来,看到倒在桌子上的焦雪儿,笑道,“夫子,焦小姐心结可解开了?”
“解没解开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一桌子的菜不能就这么浪费了,你拿下去分一分,让大家伙吃了吧。”尚雅灵看了眼趴在桌子上的焦雪儿,想了想道,“把焦小姐扶到客房休息。”
一一领命,紫衣离开。
第三百四十三章:睚眦必报(。com)
尚雅灵抓了一把瓜子,一边吃着一边回房间。
这丫头来得到时候,尚雅灵糟糕了一整天的心情被她这么一打岔,反倒好了不少。
滴溜溜的回房间休息去了。
就在同时,老五接到一个消息,来报案的是个走货郎中,说是在京城外不远有一个名叫宁口县小县城,县城里的人都死了,都被毒蛇咬死了。
老五觉得很匪夷所思,整个县城的人全部死了,无一生还,这听上去怎么都觉得不太可能。
而且这前来报案的走货郎中看起来也是神志不清,说出来的话并没有什么可信度。
让人先把这走货郎中安置下来,老五准备着等军营的案子彻底完结之后,再亲自去一趟宁口县一探虚实。
尚雅灵睡着了,睡眠质量却不是很好。
一整夜都在做噩梦。
梦到自己其实已经死了,现在发生的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她躺在重症病房里最后的一个梦境罢了。
梦到翠儿娘自杀的模样,她的胸口淌着血,回头怨恨的盯着她,好似在质问她,为何不救她一般。
梦到齐翰漠在黎州遇到了危险,浑身是血的倒在了血泊里生死不明。
……
梦到了很多,尚雅灵起来的时候脑子里一阵阵的抽疼,难受的紧。
尚雅灵出了门,一边走着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脸色青白青白的难看的不要不要的。
“夫子,昨晚可是没睡好?”紫衣见她脸色这般难看,关心道。
“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睡好的样子吗?”尚雅灵有气无力的摆摆手,“焦小姐醒了吗?”
紫衣摇头,“还未醒。”
“看来是喝多了点。”尚雅灵笑了笑,“你让厨房煮一点清淡的粥,再弄开个小菜,其他的东西我也吃着没什么胃口。”
忙应了一声,紫衣就匆匆往的厨房去点餐去了。
尚雅灵难受的皱着眉,往大厅走去。
刚走了半道,就跟匆匆出府的老五撞了个正着,见他这般匆忙,随口问道,“这么着急,去做什么?”
“夫子。”老五恭敬的拱了拱手,略带冷讽的压了压嘴角,“那些死者的家属闹到了军营外要给个说法。”
尚雅灵挑了挑眉,嗤笑了一声,“说法?我看是贪得无厌,还想讹一笔银子吧?”
“八成是这样。”老五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还真是跟翠儿娘说的一般无二,这些人的嘴脸的确是难看的很,但一个活生生的人的确是死在了军中,这案子闹的沸沸扬扬的,怕是不出银子的话,不得善终啊。”
“这么说来,你们是打算给银子咯?”尚雅灵眉头一皱,语气说不出好坏。
但老五能听出来夫子的不悦,他也不想,但是眼下的情形除了这个大事化小,平息了事,还能怎么办?
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了百汇节。
尚雅灵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又是百汇节?!
为了一个百汇节,旁的事情都要被打进了尘埃里了么,人命也不顾了,什么都不顾了,该不该做的事情都做了。
还真是顾全大局啊!
“夫子。”老五忍了忍,最终还是忍不了,咬牙道,“说真的,您可有什么法子,我实在不愿看他们那副得意的嘴脸!”
尚雅灵忽而笑了,“他们有理由要银子,你就没有理由要银子了吗?这安阳河里,他们女儿的尸骨可是官府的人捞起来的,为了这件事官府同军营都是出钱出力,难道她们不需要吐出点东西来?”
“但是……”老五没想到尚雅灵会出这么一个无赖的主意。
这人命案子本就该官府来管的,打捞尸骨也是他们分内的事情,这分内的事情摇身一变成了要银子的理由,这样真的的没问题吗?
老五有些迟疑不定……
尚雅灵轻嗤了一声,“道理那是讲给讲道理的人,对什么人说什么话,他们既然能用自家女儿的性命一次次的伸手要银子,你还想跟他讲什么道理不成?对待这样无赖的人就要用最无赖的方法。”
躲着,她停了一瞬,勾唇冷笑,“再说了,常言道民不与官斗,平日里不是官皮一上身就横行霸道鱼肉乡里么?这个时候怎么就把官皮给脱了呢?赶紧穿上,让他们看看什么‘民不与官斗’是对的,如果真的要跟官斗,就让他们后悔一辈子,明白了吗?”
老五愣了好一会儿,这才有些呆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行了,处理好了,回头告诉我一声。”尚雅灵抬头看了眼经过昨日一场大雨洗礼后,湛蓝的天空,幽幽道,“我忙了这么些天,也累了,不想再去折腾了,余下就是个扫尾的工作,你们应该不用我亲自出马了吧?”
这话说着是询问,听着也是询问,但不知怎么的,老五这背脊梁一阵阵的发冷。
心想要是他跟夫子说,四皇子跟上官丞相已经在军营等着他了……
似是察觉到了他心中所想,尚雅灵狠厉的的斜了他一眼,堵住了他想说出口的话。
老五尴尬的咳了一声,岔开了话题,“夫子,大理石的那个仵作,叫李钊的,你可还记得。”
闻言,尚雅灵翻了个大白眼,“你当我是个垂暮老人了么?昨日发生得请今日我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老五干笑了声,继而严肃道,“李钊说他见过那那具多余的男性尸骨。”
“见过?”尚雅灵捉摸着两个字,觉得这两个字很是捉摸不透。
尸骨沉在安阳河底已经两个月有余了,难道他是在河底跟那具男性尸骨见过面?
若真是这样,那可就玄幻了……
老五惊觉自己刚才说得话没说清楚,忙又解释道,“不知夫子可曾听闻过,前些时候有个疯癫之人,在大街上扬言要告上官丞相的事情?”
眯眼想了一阵,尚雅灵还没什么线索,肚子就先一般催起来了。
尚雅灵倒也不觉得尴尬,看了眼老五,“要是不着急的话,跟我一起吃个早膳吧。”
“是,夫子。”老五其实挺着急的。
但这个男性尸骨是个难题,不好处理。
老五是个查起案子来无所畏惧的人,但他不是个傻子,上官丞相多年以来在齐国积累的人望不是开玩笑的话,要是没有铁板钉钉的证据,他是绝对不能轻易掀开这个案子。
所以,他陷入了纠结,想找尚雅灵求个法子。
这句男性尸骨到底该如何处理才好。
清粥小菜已上桌。
尚雅灵就这小菜喝了一口粥,白粥熬制的刚刚好,浓浓的米香味,黏糯的口感,让尚雅灵疼了一早的头都纾解了几分。
安静的吃了两口,尚雅灵方才重新挑起话题,“那件事我也有所耳闻,不过后来好像就突然没了消息,李钊是怎么从一具尸骨身上看出他就是先前的那个要告上官丞相的疯癫之人?”
尚雅灵在喝粥的过程中想起了这个小插曲,她还记得那时,她还对上官熙元的完美人设表示了怀疑。
“是这样的。”老五组织了一下语言,给尚雅灵解释。
上官熙元在京城的口碑也一样很好,很多人都受过他的恩,自然是看不过有人在那里妖言惑众,诋毁自家恩人。
可怜那人已经疯癫,还因为自己说的话同大多数人不一样,而屡次遭到殴打。
身上骨折多出,就连他那处也被打断了,从此成了个阉人。
李钊实在见不过旁人这般对待一个可怜人,便将人带回了家中,帮他治了伤。
“……不知道是受了刺激,反倒把他的疯癫之症歪打正着的治好了还是怎样,那人开始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清醒的时候便要求李钊带他去见皇上,他说他掌握了上官丞相的秘密,他要上官熙元血债血偿。”老五缓缓道来。
但李钊同大多数人的看法是一样的,他也认为上官熙元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官,自然是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更没有帮她去见什么皇上。
反而呵斥那人,让他不要再胡说八道,否则他就要把他赶出去。
其实这样的争执,李钊同那人发生过很多次,不过每一次李钊都觉得对方是个神志不清的人,不愿同他计较,多是忍耐就过去了。
但那日,李钊刚从翠儿家离开,一路上被人指指点点,心中很是羞愤。
一方面是为了自己心中对翠儿娘却有心思,一方面又是愤怒这些喜欢在背地里嚼舌根的人。
心情不悦,李钊那日没有忍住,对那人说了很多重话。
“随后,大理寺那边除了案子……李钊从大理寺回来之后,就发现人不见了。”老五停顿了片刻,“李钊看着多出来的男性尸骨,受伤的位置同李钊身上的一模一样,便怀疑他就是消失的那疯癫之人。”
“这样啊。”尚雅灵摸了摸下巴,追问道,“那你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