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萌宝扑男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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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你老婆来拿钱砸我,下午你旧情人来抢我儿子……如果是你,你会开心?”她走近,单手拍向他踮得高高的大长腿:“把腿劈那么开干嘛?”
“吃醋了?”灯下,赵恒远的笑容带着玩味。
她来不及回应,嘟嘟已从屋内跑出来,看见爹哋的腿撑着门廓像条打横的桩子。他调皮心起,双手举高抓着爹哋的腿儿,像吊单杠一样晃啊晃……
赵恒远被他逗笑,抱他进屋。像很无意的指了指厨房:“锅里的汤还热着,你自己先吃。”
“哼。”她坐到桌前大口喝汤。
在外面打包一锅鸡汤回来,以为就能下了她的火气?不管是万家祺还是赵明明,她都得想个办法治一治,不然全都欺负到她的头上来,她以后岂不是忙到死?
一会儿后,赵恒远坐到她的侧边,自己装了一碗汤:“我爷爷,提出要见嘟嘟。”
“啊?”
他凝视着她,小心斟酌用词:“今天赵明明这事闹得太大了,嘟嘟藏不住,爷爷必定要见他。”
“切,想见就见啊。”她不满的嘟嘴:“不见。”
他指尖在餐桌上敲了两敲,语音转冷洌:“嘟嘟现在既然是我的儿子,就是我赵家的人,爷爷要见他是天经地义。我不需要和任何人商量。”
“喂,你的意思是,我一个佣人管不着?”
怒火冲天啊,小嘟嘟认了他做爹哋,也仍然是她的宝贝儿,她还管不着了?
郑柔儿的性子,你越说她管不着,她就越要管,何况这事关系到她的小宝贝?
嘟嘟当初来认亲,那是因着嘟嘟亲妈玲姐死前的嘱托。
玲姐临死前把嘟嘟交托给她,还指着赵恒远的相片:“柔柔,一定要带嘟嘟找到爹哋,这个人,他就是,就是嘟嘟的……”
玲姐话没说完,含着泪光便咽了气。为了完成玲姐的遗愿,她才带着嘟嘟来认亲。但如今,赵恒远却想把嘟嘟据为己有?
俗话说,豪门不易入。嘟嘟只是个私生子,亲妈又死了,摊上这爹哋虽然与他还亲近,但却是个内有未来老婆,外有风情明星的渣货。
嘟嘟要是真的被拉进赵家大屋,他哪会有好日子过?
只怕人人都会当他是野种、私生子的骂他,等到赵恒远真的娶妻生子了,嘟嘟的生活就更加不好受。
她白白胖胖的肥嘟进了那屋,吃不到好吃的,还整天被人指手划脚,不出半年,肯定就瘦得像条竹杆似的,他人又调皮捣蛋,一不小心还可能被虐打……
她脑补的情节太凄惨,夜里一不小心还入了梦。梦里肥嘟抱着她的腿儿嚎得天翻地覆:“妈咪,救我,救我啊……坏人不给嘟嘟饭饭吃……”
她“呜呜呜”的哭醒了,望着身旁睡得香甜的肥小子,她悲从中来,痛定思痛。
玲姐要她帮嘟嘟找到赵恒远,但没说一定要嘟嘟归赵家啊。她现在爹哋已带他认了,也算功成身退了。
她有手有脚、多技傍身,养个小肥嘟不是难事。何况她又年青貌美,即使赚不到钱养小肥嘟,但嫁一张米票还是不愁销路的。
她前思后想,只觉得花花世界很精彩,无限风光在险峰。不管哪一条路,都比让小肥嘟被赵家人虐待的强。
主意打定,早上她煮了锅美味的菜干猪骨粥,再包了一打虾仁饺子,便和嘟嘟跑路了。
一大一小临出门前,蒙在鼓里的赵恒远对昨晚的争吵似乎有点儿悔意:“我不是说你不能管嘟嘟的事,我也不打算这么快让嘟嘟见爷爷……”
“嗯,明白。是因为赵明明嘛。我懂的。”她很善解人意的点头,小胖嘟也很善解人意的吃粥。
赵恒远便自信心爆棚的回公司了。
自信心爆棚的赵总裁中午等了半小时,还没等到两母子送来的私房饭。家里电话也不接,老黄不放心回家一趟,然后在电话那头很忧虑的表示:“小郑和小少爷,有没有和恒少爷你提过外出旅游的计划?”
“外出旅游?”
老黄预感到大事不妙:“小区保安说:一大早便看到她们出门了,而且提了大包小包。”
赵恒远预计过无数的可能,就没设想过这两只会跑路。不说小肥嘟有多喜欢粘他,就说郑柔儿吧,既然能设局带小嘟嘟来认亲,目的没达到,跑什么路?
她设了这么精巧的一个局,不图财,也图名,要不也得图一下他赵恒远的美色。就这么跑了,不符合常理。
他虽然有9分相信,这是郑柔儿欲擒故纵之计,但心底里那一分微小的忐忑还是渐变得强烈。
第26章 投胎是门技术活()
他的眼前反复的闪现那嘴馋的小肥嘟、和那好厨艺的小女人……
万一真的跑了!
万一真的不回来了!
一向沉稳淡定,雷厉风行、指点江山的赵总裁,难得的对自己的决策产生了怀疑。
找还是不找呢?
不找,她们不回来了咋办呢?
找的话,又应该往哪里找呢?
万家祺的生日晚宴,算是宴尽城中名流。豪车云集,名人荟萃。
云云站在墙角感叹:“生日而已,搞得全城轰动,命好啊。”
“投胎是门技术活。”郑柔儿细致的在生日蛋糕上整艺术雕花。
云云:“其实你家小胖嘟投胎也投得好啊。恒和赵家的长子嫡孙,也算是咬着金锁匙出生的。”
“金什么?他老子这么渣。哼……”郑柔儿还是恼怒气闷,云云笑笑:“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赵恒远渣。”
“不渣?和万家祺订婚多年却不娶她,背地里又和旧情人眉来眼去,从前对玲姐又始乱终弃,真是渣到天下无敌。”
云云叹气:“你说他渣,那你现在报复人家的未来老婆是怎么回事?”
“我和万家祺纯属私人恩怨,和赵恒远没关系。”她很潇洒的把手上的用具一扔,兴奋的拍着手掌:“完美。”
望着这只精美绝伦的巨大五层蛋糕,云云颇为同情万家祺。寿星女今天也是活该倒霉。
万家祺原来预订的蛋糕,由酒店友情提供。
酒店的蛋糕大师傅和云云是旧识,她们请他喝了一顿小酒,抛了一公升的媚眼,终于说服大师傅,让郑柔儿参加蛋糕的制作。
名为偷师学艺的郑柔儿,露的那一手做糕点的本事却让大师傅惊叹,更把雕花的工作交了给她全权负责。
而这只蛋糕肯定有问题啦。
云云在蛋糕推出去之前,握着她的手问:“你怎么肯定,万家祺一定会吃“加料”的那一块?”
“当然啦。”郑柔儿轻轻拿开覆盖的蛋糕盒子。
云云笑疯了,举好大拇指给她热情点赞。
蛋糕面上的巧克力小人像,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绝的是这只巧克力小人是个男人,还是万家祺心中最爱的男人……赵恒远!
万家祺想吃赵恒远的心,路人皆知。这么个可口的“赵恒远”在生日宴会上献给她,她能忍住不一口咬下去?她会舍得让人分一杯羹?
“哈哈哈,好戏开锣了。”
酒宴过后,在远远的后台,看着万家祺甜蜜的把“赵恒远”吃了下去,云云长叹道:“猪油啊,你是凭什么把赵恒远雕得这么帅?”
“凭记忆啊。”
“记忆中,你的恒少爷真是帅到天怒人怨啊。”云云望着她,心情复杂。
猪油其实有没有不对劲呢?应不应该拍醒她呢?
云云还在纠结,围聚在万家祺身边的圈子产生不寻常的搔动。万家祺挠着脸,茫然而焦灼的望着大家:“我的脸,我的脸……”
万家祺狼狈的在脸上抓抓挠挠,被她抓过的地方迅速升起一些浮凸的小斑点。
哈哈,起效还挺快的。
郑柔儿心里暗爽,云云赶紧拉着她跑啊跑:“走啊,你难道就没有犯罪感?”
嗯,反正大仇已报,郑柔儿心中惦记着嘟嘟。便和云云搭了辆出租车回家。
才走到云云租屋的楼下,一辆警车闪着“警示灯”在她们的身边停下。
毕竟做贼心虚,她们往后面退了两步,倚在一起,忍不住手脚哆嗦。
“妈啊,我只是在蛋糕里下了一点生芋汁,再坏也不用蹲监狱吧?”
冰冷的手铐刮过郑柔儿手部的肌肤,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她是恶作剧,故意用生芋汁害得万家祺皮肤过敏,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但是,她毒害万家祺?
云云在旁边急得扯着警察同志的袖子:“难道,难道万家祺死了?”
“郑柔儿……”侧边极速驶来的豪车里,男人还在车上,便大声的出声阻止,她还没回过神来,手臂已被赵恒远扯在怀里。
他今夜行色匆匆,短发凌乱,套在西裤里的白衬衣松挎挎的跳出来一个角。但这男人,再凌乱都有十足的威严霸气,冷眼掠过两名警察:“把手铐放开。”
“赵先生……”两警察态度客气,但还是不肯放人:“郑小姐是犯罪嫌疑人,已被批准正式拘捕。”
她被带向警车时,走了两步,再回首看他,想要说几句好话哄哄他,但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她刚刚才拐了他的儿子离家出走,还下药害得他的未来老婆过敏,要是马上就能低声下气的求他,实在连她都鄙视自己。
但是,他却是她唯一的依靠。
他立在灯下,瞧着她彷徨无助的走近警车。街灯下,她的脸色苍白,平时活泼清莹的眼神儿,有了难得一见的害怕。
她再胡闹,也只是个20岁的小女孩,面对警察和可能的牢狱之灾,她不可能不害怕。
这样的她,让他无法把她与“设下认亲骗局来陷害他的人”等同起来。他宁愿相信,她比她的脸容还要单纯无害。
赵恒远快步走近警车。郑柔儿坐在后座,仰脸就这样定定的凝视着他,没有求饶,却有满满的期盼。
他以手平整了她皱折的衣领,俯近她的脸颊与她耳语:“刘律师已经在警局等你。不管做过的,没做过的,都不准说。”
他立起身子时,一派淡定从容的姿态:“记住,一切有我!”
警车开出很远,身后豪车一直在后跟随。很久之后,她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是的,她要相信,一切有他!
午夜的医院长廊格外的静,赵恒远推开单间病房的门,万家祺家中管事想要阻止,他冷眼一瞥,管家唯唯诺诺的只好退下。
拿着化妆镜照了又照,万家祺抚着还浮肿的脸咬牙切齿:“哼,敢欺负我?我就让你把牢底坐穿。”
“精神挺好的嘛!”赵恒远从门边走近,两手抱胸,居高含笑望着她。
“恒远,你来看我了。”她惊喜的坐起,伸手便要牵他的手,但见他淡漠的表情,神色疏离。
这哪里是来关心病情的?明显就是来看热闹或是求情的!
万家祺火热的心一点点的冷了下来:“为那女人求情,免了。这次我差点被她害死,我肯饶过她,我哥也不肯。你死了这心。”
第27章 为什么没把你毒死?()
他冷冷的笑着看她的表演。
只是几毫升生芋汁而已,能杀人夺命?
以万家祺的作派,今晚没把病情演到太平间去,也是因着是自己生日,不想触了晦气才节制的吧?
托万家祺的福,这些年来,她自导自演的戏,他实在看了不少。
“你别想为她求情。这次毒我不死,还有下次,我不会放虎归山的。”万家祺委屈的泪水就要狂飚,她把手伸向他,可怜地求抱抱:“你看看,我手臂,我脸儿都是皮疹……嗯,恒远。”
她使足了劲儿撒娇,赵恒远却还是站得高高的,不为所动:“我们还是说说案情吧。宴会上食物种类繁多,怎么能一口咬定你出事与蛋糕有关?而且,现场那么多人吃过蛋糕,为什么就只有你万家祺有事?”
“因为,只有我吃过放了毒药的部分。”万家祺想起晚上一口咬上的那个“赵恒远”小人像,就气得差点把镜子砸了。
“哈,这就奇怪了。一个五层大蛋糕,郑柔儿怎么知道一定是你吃那一块?还能算准别人不会吃那一块?”
“因为……”万家祺涨得脸都红了:“因为,那是个巧克力人像……那个人像是你!”
在这一瞬间,赵恒远有一种要把某某人抓出来狠狠揍一顿的冲动。
是他啊,把他做成人像给万家祺整个吞掉了啊!
无言又无语!万家祺,为什么没把你毒死?
他维持着表面的冷漠,但声儿已经放软:“你现在好好的,她也是恶作剧而已,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吧!”
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出丑,饱受皮肉之苦,现在他心里还是只有那个女人,万家祺再也受不了这气,尖尖的喊道:“我就是不放她,我就是要她坐牢,要她被折磨死……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亲耳听到你那宝贝儿子叫她做妈咪的。”
她的小姐脾气再也藏不住,扯了后面的枕头扔向赵恒远:“你有儿子我也忍了,你居然还把她藏到家里来。妈咪,妈咪……我就让她在牢房里做妈咪。”
“好的,我如你所愿……你有办法整她,我也有办法让她做我将来孩子的妈咪。”他这话很淡,却足够让她目光呆滞,全身冰冷。
“你,你什么意思?”她知道他不是在威胁她,这个人,他藏得太深,她从来就看不清他真实的样子:“你不会的,你……”
他两手背向后,矮身的动作从容又潇洒,脸就偎到她的腮边,方便亲吻的角度,但却是她们永远都拉不近的距离,他淡淡的话语很残酷:“小嘟嘟的出现,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我不需要结婚,也可以有我的孩子。”
他就这样无情的转身离去,万家祺抚着胸口,良久才揉着胸口的病人服,嚎啕大哭。
宴会中,她皮肤过敏,脸上发疹疹,气急败坏的质问之下,才知道蛋糕原来让郑柔儿做了手脚。
既然这女人敢报复她,那她就来一场反算计。救护车、住急诊、喊上记者报了警,装柔弱博同情诉委屈……风风光光送君入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