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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流氓心理学:阴山入梦惊魂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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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沟通与对话,以及由此而激发的治愈过程、身心健康发展以及人格的发展与完善。

    沙箱疗法是分析心理学理论同游戏以及其他心理咨询理论结合起来的一种心理临床疗法,通过创造的意想和场景来表达自己,直观显示内心世界,从而可以绕开咨询中的阻抗。基本上各种心理问题与心理障碍均可作为此方法的治疗范畴。这种疗法可以作为正常人心理活动投射的体验。通过摆放沙箱内的模型和玩具,塑造一个与患者内在状态相对应的心理世界,展现出一个人的心灵花园。

    沙箱一定要长方形,也是有原因的。长方形空间的不平衡性可以产生紧张、骚动的感觉,使人有要移动和进入的愿望。正方形或圆形产生平衡静止的感觉,人们的注意力很容易就汇聚于中心,缺乏挑战性。而长方形的沙盘,患者需要上下左右调整自己的位置才能最终找到其中心。因此,长方形比正方形和圆形能提供更多的探索空间和更大的挑战性。

    其实这么出门级的心理测试,是我在二伯家看到的那个给小孩儿用的蓝色沙箱后,跟他打听后知道的。虽然我还不能完全掌握这么技术,但我觉得,凭自己的智商和老天赐予我的直觉,对付黄洁应该还是够用了。

    黄洁起先有点发懵,但随后她开始观察那些熟悉的食玩和娃娃,她应该是有少女心的,这些玩具在我看来其实是用来办家家酒的,但每一件都十分精致,其中不少还写着日本,应该是万代公司的原装货。盯着这些东西看了一会儿后,她似乎找到了感觉,脱下鞋,赤脚走入泥土中,开始投入游戏。看着她全神贯注地摆弄这些东西的样子,时而困惑的眼神,时而撅起的小嘴,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少女,甚至幼女时代的她。

    为了不影响她的发挥,我借口上厕所,先回避一阵子。

    等我再回到院子里,这个游戏就结束了,呈现在我面前的,居然是。。。。。。

第51章 她在怕什么() 
长方形的泥土中间,有一大群围在一起的各种食玩,有茶杯茶壶,也有碗面和刀叉,这群食玩们似乎全都是凌乱的状态,但刀叉的利刃和茶壶的壶嘴一致的目标,都是个背对着所有人的水晶娃娃,而其他各种娃娃们,一个个东倒西歪,有些甚至是脸朝下地躺着,仿佛刚刚遭遇过一场地震。我边看边移动着脚步,转到另一个方向看去,背对着的那个娃娃是低着头的,仿佛在哭,在她旁边,还有个不大的双层蛋糕盘,里边放着好几个精致的小蛋糕。在蛋糕的对面,还有条正对着娃娃的骷髅狗。

    这堆貌似凌乱的娃娃和食玩们,就是黄洁此刻的内心世界了。毫无疑问,她的本体投射就是那个水晶娃娃,水晶是清澈透明的,表示黄洁的本质是善良的,或者她认为自己是善良的。而幼童造型的娃娃,意味着她内心并不成熟,或者她给自己定位不成熟。

    在她的背面,各种非人型的餐具,应该是被她异化的环境人物,她熟悉的人们。那条面对着她的骷髅狗,应该是对黄洁来说很重要的人,而这个人应该是跟其他人对立的。骷髅意味着这个人很可能是亦正亦邪的属性,狗代表着忠实,或许是个她自己也不能界定的朋友。而那个位于两者之间的蛋糕盘,很可能是黄洁跟朋友之间的某种联系,蛋糕代表着甜蜜和食物,食物是人赖以生存的东西,蛋糕对黄洁和朋友而言都很重要。

    黄洁看着我聚精会神地打量着地上的这些东西,半天也不说话,还掏出手机拍了照,有些好奇。

    “看出什么来了?这是占卜吗?”黄洁忍不住问了。

    “你这堆东西,不便宜吧。”我收起手机,回头一笑。

    “嗨——我当你在看什么呢。也就小一万吧。”黄洁不以为然地说着,“别光我一个人玩儿,没劲,你也可以玩儿呀。”

    我还真没玩过这么贵的玩具,从小到大最值钱的就是我奶奶扔给我的一个九连环。

    我动起手来,很快就把这些玩意儿按照大小高矮的顺序排列起来,食玩和娃娃整齐地列成两行队伍。

    “我看出来了,你是个有强迫症的人,处女座吧?”黄洁问我。

    我淡然一笑,让黄洁进去聊天儿,夜风刮得外边有点凉了。

    “你是不是有个特别的朋友?”我问黄洁。

    “朋友?”

    “有可能不是现在身边的人,但这个人对你来说挺特别的。”

    黄洁陷入了沉默,我觉得她明明有答案,就是没想好说不说。

    “这个人可能是唯一信任你的人,而你却辜负了她的信任。”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看着黄洁的表情,我几乎能猜到这个人是谁。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黄洁警惕地看着我,“你根本不是复读生!”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你什么。我原本就不认识你,是你自己找我帮忙的,这可能就是缘分吧。我跟你是两个世界的人,不会影响到你的生活,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没准我们可以一起把这个难关挺过去。”我真心实意地说。

    黄洁凝视我良久,长叹了一口气,开始给我讲述一段往事。

    黄洁说自己的确是曾经有过一个多年前的朋友,那是个跟她住同一个寝室的姑娘,性格比较古怪,因此被同学们排斥。很长一段时间内,黄洁因为长得不好看,又特别胖,经常被同学们嘲笑。那个时候的中学,还不像现在这样有校园凌霸这种专用词。但事实上,黄洁和那个姑娘都是被凌霸的对象,总有人捉弄和嘲笑她俩。

    忘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同样伤心的姑娘都在自己的床上哭,听到彼此的声音后,两人有了第一次交谈,再后来就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好朋友,去食堂和回寝室都是一起走。但是好景不长,有个叫陆帆的女生原本就看不惯那个姑娘,当黄洁跟她在一起后,陆帆更是加强了对黄洁的打压。

    黄洁挨过耳光,还被她们剪过头发,成绩一直很好的她被陆帆嫁祸舞弊,这一切,只为让黄洁离开那个姑娘,陆帆要彻底孤立对方,让她在学校待不下去。

    “究竟有多大仇多大怨?”我不懂了。

    “不知道,陆帆从一入学就很针对她,我猜她们之前就认识。但这种事我去问,她们是不会说的。”黄洁现在回忆起那个陆帆,也心有戚戚。

    “那个姑娘叫什么?”

    “佘颖。”

    “那你现在害怕的,是她吗?”

    “我更害怕陆帆。”黄洁双手环抱,脸色忽然阴沉下来。

    “为什么?”

    “我没害过佘颖,我只是。。。。。。放弃了立场,但只要不是站在陆帆那一边的人,就等于是她的冤家。”

    “有那么可怕吗?你们学校的全都是土豪,谁怕谁啊?”

    “如果你知道有钱人的圈子有多复杂,就会明白有些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惹的了。”

    “那这个姓陆的有多厉害,我去百度一下,就不信查不到她!”

    “网上能查到的人,都算不上真正厉害,陆帆,甚至她全家,都是你搜不出来的。”

    “那佘颖呢?”

    “她?”黄洁神秘兮兮地说,“其实,她好像是个私生女,应该是收养的关系,从没听说过她家人的事情。”

    “能上你们学校,家里应该多少有些背景吧。”

    “不好说,但她背景再大,也大不过陆帆。可惜她似乎不懂这件事,完全不理会陆帆,现在回想起来,我才明白陆帆为什么要找她的茬。”

    “这个佘颖,就是那条骷髅狗。其实她一直是对你有感情的,只是你在潜意识里把她给妖魔化了。”

    “你——刚才的问题,是从我摆出来的东西推断出来的?”黄洁有些吃惊。

    “我说过,如果你信任我,我应该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你身后的那些刀子叉子,全都是那些欺负过你的同学,在你心里他们甚至不是人。但是,那个蛋糕是什么,我现在还没想到,没准找到了这个,你的问题就能解决了。”我调出手机里的照片,又看了一遍。

    黄洁沉吟良久,光着脚,在木地板上走来走去,白皙的皮肤在深色的木地板上看起来更显得楚楚动人。她也不跟我交代,忽然就钻进了对面一间厢房,接着我就听到那边传来的翻箱倒柜的声音。这个姑娘动作倒是并不斯文。

    又过了好一会儿,黄洁捧着一个东西来到我的面前,“我觉得,是这个。”

第52章 带血的日记() 
黄洁手里的,是一本精美的硬皮日记本。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的,我用征询的眼光看了她一眼,她点点头,把日记交给我。

    “这不是我的,是佘颖让我帮她保管的。”黄洁像是扔掉烫手的山芋一样把日记本放到桌上。

    “我能看吗?”我一听是佘颖的,更是断定没来错地方。

    “最好不要,这不是我的东西。”黄洁摇了摇头。

    “可我又不认识她,看了也不会对她有什么影响。”情况需要,我昧着良心这么说了,“如果是你觉得这东西有问题,那它就算不是真有问题,也一定能给你的潜意识造成影响,这么一来,就等于直接跟你造成了影响,这个东西或许对于它主人的影响不大,但对于你的影响会很大。你觉得呢?”

    “我想想。”黄洁咬着手指甲的样子,挺像个孩子。

    我索性把脚搁在茶几上,双手抱着头,舒展了一下身体。越是在这种对方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就不能表现出自己迫切的意愿,通常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你能不能答应我保密?”黄洁终于啃完了指甲,我看到她拇指指甲连接皮肉的部分已经被咬掉了一小块。

    “你这样,不怕疼吗?”我目前最关心的人应该是黄洁。

    “不怕,疼的时候,感觉很过瘾。”黄洁不以为然地看了看手指。

    “天呐,你有受虐倾向,你是个m!”其实我只是在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是,我去看过心理医生,他说我不是。据说人在生理上疼痛的时候,大脑里边会分泌好多种激素,其中就有内啡肽,能产生类似吗啡的作用,所以有时候也会上瘾。”黄洁说得很专业。

    “既然你有心理医生,为什么不找他?”

    “我怕,怕陆帆会知道。”

    “这个人到底什么来头,你好像非常怕她。”

    “算了,不说这个了,你看看吧,或许真能帮到我。”

    等的就是这句话,既然她诚心诚意地说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喽一眼呗。别看我年纪不大,但话术这种东西,多少还是懂一点点的,如果遇到了不可避免的选择问题,第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先转移话题,暂时让对方忘记刚刚最在乎的事情,然后接下来把话题转移到他现在更迫切的问题上,两权相害取其轻,这是人类的劣根性。

    闲且不提,我现在的注意力全都在手里这本日记上。刚刚捧到手里,就能闻到里边有股复杂的气味,一丝血腥混杂着植物和香水或者是什么说不出牌子的粉香。

    “你别闻了,我拿去熏过沉香,怕秽气。我给你泡壶茶,你慢慢看。”黄洁说完就起身离去。

    我翻开了日记的第一页,扉页已经泛黄,上边连署名都没有,仿佛是刻意留下的空白。再往后翻,就能看到里边娟秀清丽的字迹,只是大多没有日期,每一篇都仿佛信笔写成,有的是摘抄的一段诗,有的是一段歌词,似乎并没有多大的信息量,似乎就是个普通少女的随笔。

    “我从没被谁知道,所以也没被谁忘记,在别人的回忆中生活,并不是我的目的。”

    “在我消失之后,春天自然得到了胜利。”

    顾城的诗在日记中的出现频率最高,真没想到,梦境中那么厉害的姑娘,居然会喜欢这种东西。在第九页时,忽然出现了这么一首:

    你

    一会看我

    一会看云

    我觉得

    你看我时很远

    你看云时很近。

    诗是很美的,字迹和排版也经过精心设计,甚至在旁边还有简单的涂鸦,画了一朵云。但我总觉得在佘颖身上,找不到关于任何有爱情元素的东西。所以这首诗会是写给她初恋的吗?会是个怎样的人呢?带着满肚子的问题,我继续翻看着。

    而当我翻到第十页之后忽然空白的一页上出现了一片突如其来的血迹,时隔多年,血色已然泛黑,然而那浓稠的质地已经让被沾染的纸张变了形,皱巴巴的夹在其他整整齐齐的页面中,格外醒目。

    那是什么血?谁的血?佘颖不是最害怕血吗?我记得在她的梦境中,每次她面对血时那恐惧到极点,哪怕沾染上一小点就恨不能把整只手都反复清洗的细节。

    真希望现在我身上带了点什么东西,没准可以弄点血渍去化验一下dna。虽然那玩意儿很贵,但二伯应该付得起这笔钱。

    再往后,就什么都没有了。整本日记只有前边的十页写了字,看起来简单得不能更简单,而且似乎真的没什么信息量。我就纳闷儿,这东西有什么可怕,会让黄洁也觉得恐惧。

    “这是今年最新的雀舌,你尝尝。”

    黄洁像模像样地弄来一壶茶,我尝了一口,除了烫到舌头外,好像是有点香。

    “你这位朋友,是谈过恋爱吗?怎么好像是写的情诗?”我放下茶杯,开始打听正主的事情。

    “她?”黄洁一愣,似乎琢磨了一下,“应该是没有,那会儿谁敢跟她说话,就会有跟我一样的下场。”

    “什么下场?这上边的血是你的吗?”我最关心的当然是血的问题。

    “当然不是,虽然陆帆很厉害,但我家也还可以,所以她们没有特别过分,那些细节我就不说了,怪丢人的。不过对付佘颖,具体是怎么下的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在那之后,陆帆对佘颖的态度就更极端了。她们之间好像有过那么一次。”黄洁若有所思地说着。

    “一次什么?陆帆叫了很多人打佘颖吗?”我觉得是时候谈谈关键了。

    “那倒不是,好像只有她们两个人。”黄洁回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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