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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泪倾城:冷君独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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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盯着苏相冷笑道:“我死不足惜,但若有你陪我,黄泉路上也不会寂寞。”

    苏相眸色一沉,再度向男人发出了指示。男人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丸子,捏着清浅的嘴强制她咽了下去,又一把夺过她手中的书信。

    “用名册换你的命。”苏相面色阴沉地说。

    清浅强忍着嘴里的苦涩,神色漠然地看了苏相一眼,缓步走出了书房。

    清浅脚下如踩着棉花般回到房中,往床榻前一倒,将脸埋入了枕中,狠命地大口呼吸了几次,心跳的速度才慢慢缓和。

    其实,她哪里有安排什么人给她送信?生死在此一赌,若他信,她便有机会活下来;若他不信,她必死无疑。

    清浅轻轻合上眼眸,将口中的苦涩艰难咽下。此时此刻,她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她并不知道,苏相此刻派人去云瑶府带了一个人回来。与此同时,太后亦插手调查了云瑶府这件事。

    翌日。

    苏相下朝后便约了竹烟单独见面。兰翠一直候在离二人谈话的亭子五米开外的地方。

    良久,竹烟才与苏相告别。见她心神不宁,兰翠忧心地询问道:“娘娘方才和苏相聊了些什么?”

    竹烟淡淡地笑了笑,“只是父女间的谈话。”

    苏夫人突然离世,竹烟并未回府参加葬礼,只因她是一名养女,从小并不受苏夫人待见。但她仍派人送了好些东西去相府,聊表心意。

    “如今苏夫人不在了,也算是她的报应。以前在相府时,因为娘娘是养女,她就没给过一天好脸色。”兰翠撇了撇嘴。

    “莫要乱说,她以前那样对我,其实也没有对与错,只是立场而已。”竹烟轻轻应声,觉有些困乏。这几日,她都是这般容易困乏,胃口也不太好。

    二人回到玉萝宫,兰翠见她脸色苍白,开口道:“娘娘这几日脸色不佳,吃得也颇少,要不要找太医来瞧瞧?”

    竹烟轻轻摇了摇头,“算了,上次生病的事被皇上知道了,反而弄得人心惶惶。太后娘娘为此也颇为不悦。你扶我去床榻上睡会儿吧。”

    今日清早,清浅便回了宫,苏相并未阻拦。

    忙碌完后,清浅便独自一人去御花园散心。已是暮春时节,阳光明媚,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阴郁。

    连彦从金銮殿出来后,朝永宁宫的方向而去,经过御花园时,一眼便瞧见了心事重重的清浅,几步走到她面前。

    清浅低着头往前走着,并没注意到面前站了人,一头撞上了连彦的胸膛。眼看就要跌倒,连彦忙伸手将清浅拉住,二人间的距离因此极近,清浅的脸几乎就要贴上他的胸膛。

    看清眼前人是谁,清浅忙后退几步,朝他施礼。

    连彦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憔悴的模样,眸色暗了几分。

第68章 撞破惊谋遇暗袭(3)() 
前日在相府见到她时,她的脸色也不好。他本想好好安慰她一番,但他明白自己根本没有立场。苏相之事,他已从连澈那里略知一二,通敌叛国乃大罪,凡是与苏相有关系的人都会被治罪。更何况,连澈已有了竹烟,将来,她的处境会异常艰难。

    不知从何时起,他再不曾在她脸上看到过爽朗的笑容。他忽然很想看她笑。

    连彦走近一步,伸手在她额间弹了一记。清浅回过神来,揉了揉前额,“做什么?很疼的。”

    看着清浅娇嗔的模样,连彦微微一笑,“只不过是帮你弹走了一只被眉头夹死的蚊子。”

    清浅一直紧绷的神经因他的这句话而放松了下来,眉间那抹阴郁之气也瞬间散了。一阵微暖的风吹过,她耳际的发丝被风撩至脸颊处。连彦静静凝视着她,随她而动的心已荡开了圈圈涟漪。

    “两位好兴致。”连澈同兵部尚书南羽一道步入御花园。他并无不悦之色,只是盯了清浅一眼,仿佛在说:你一会儿最好给我老实交代。

    清浅瞬间读懂了他的眼神,低下头向三人一福,转身朝重华殿而去,心中暗想,以后还是不要与连彦单独见面才好。

    气候日渐变暖,初夏渐渐到来。这一个多月,苏相未再找过清浅,而那日她被逼服下毒药后,似也并无明显的症状。

    这日早朝过后,连澈召了连彦在重华殿议事。清浅在茶房煮茶时,有小太监来传话,叫她多备一盏茶水送去。

    清浅端着茶水与糕点跨入重华殿,正见连彦靠坐于红木椅上候着去更衣的连澈,他四周是数名随侍的宫人。

    清浅深吸一口气,端着茶盘的手紧了紧,缓缓走到书案旁,将一盏暖茶搁置桌上,然后端起另一盏茶亲自递至连彦手中。

    察觉到茶盏底部似有东西,连彦神色淡然地接过,大掌微微收拢了几分。

    此刻,连澈换好常服走了进来,瞥了眼房内二人,径自走到书案旁的龙椅坐下。

    清浅微垂着眼眸,将茶盘轻轻一扣,安静地退出了书房。

    二人商榷完事务后,连澈又召见了几位大臣议事。连彦施礼告退,一路走到院外的花树小道上,他才将一直握着的手掌打开。掌心里,是一枚素色的纸团。

    确定四下无人,连彦将纸团展开。微皱的纸条上写着一行小字,“我在落樱湖畔等你。”他将纸条收于掌心,朝落樱湖的方向走去。

    身着一袭粉色衣裙的清浅静立于深长的花草中远眺湖心。阳光倾泻而下,湖面上泛起一片耀目的光。

    连彦走到她身侧,紧紧盯着她,开口道:“我来了。”

    “我想和你淡淡,宫中并不方便。你说个地方,我去找你。”清浅别开脸,不去看连彦炽烈的目光。

    连彦稳住心中汹涌的悸动,将眸光挑向湖面,淡淡开口,“两日后下午,我在挽晴楼等你。”

    “好,那我先走了。”清浅毫不迟疑,转身快步离去。

    连彦的目光追逐着她的身影,直到她消失于碧树芳草间,他才迈开步子离去。

    两日后。

    一名身形清瘦的小太监微垂着眼眸,匆匆朝宫门处行去。此时正值午休时分,宫道上往来的人并不多。

    这名步履轻盈形色匆忙的小太监,正是清浅。

    清浅向池宋谎称月事提前,请了假,又从与铃香相熟的小太监处借了一身行头乔装了一番,再利用连彦之前给她的腰牌,顺利出了宫。

    挽晴楼。

    连彦静立于二楼一间奢华雅致的厢房内的窗棂前远眺街市。清浅的相约让他期待甚久,一下早朝,他便出宫来到了挽晴楼,立于窗前看街中往来人群,等候她的到来。

    随着时间的临近,连彦原本期盼喜悦的心情,生出了些许紧张与忐忑,他甚至开始担心她不会来。他低头自嘲一笑,自己何时竟变得这般患得患失。

    或许,这便是当年她爱着自己的那份心情。

    片刻后,在楼下热闹的街道中,他瞧见了那个身着一袭藏蓝衣袍,轻绾单髻的女子。

    清浅在路边小心翼翼地张望一番,才定神走入楼内。

    这是一间颇为风雅的酒楼,大厅中落座的皆是衣着华贵之人。或几人一桌寒暄品酒,或围在一起鉴赏字画,也有同姑娘一道吟诗畅言者。

    清浅眼眸轻转,在厅中找寻着连彦的身影。一名小厮走到她面前,躬身一揖,“苏姑娘,王爷已在楼上雅间候着你了,请随小的来。”

    小厮带清浅踏上二楼,走到一间厢房前,推开雕花木门,侧身让清浅进去后,便识趣地掩门离去。

    房内的陈设颇为奢华却又不失雅致,精致的柜子内分层放着琴笛等各类乐器和笔墨,房中还备有一张供客人歇息的奢华软榻。

    清浅的眸光落向依窗而立的连彦,淡淡开口,“我是悄悄出宫的,不能待太久。”言语间,她已走到桌前坐下,拿起茶杯倒了盏茶,急急灌了下去。

    连彦将推开的窗栏半掩,坐在清浅身旁,定定地看着她。她额际的汗珠说明她走得很急。连彦唇角微翘,眸中是浓浓的宠溺之色。

    “哪有像你这般喝茶的,真可惜了这茉婉清。”他端起手边茶杯,优雅地饮了一口。

    其实他并不口渴,却被她娇憨的模样撩拨得心神荡漾。即便这女子穿着一身普通的太监服饰,也无法掩住她的美哪怕分毫。此刻,他只是特别想知道这茶水在她嘴里是怎样的味道。

    清浅开口,“当你快要饿死时,就不会考虑能果腹之物是否美味了。”瞥了他一眼,她继续道:“站着说话不腰疼。”

    “何意?”连彦茫然地反问。

    清浅将杯中所剩茶水饮下,讪讪一笑,“意思便是说你身体很好。”

    “是吗?谢谢。”

    清浅放下茶杯,将目光缓缓挑向他,“清洛还好吗?上次在母亲的葬礼上匆匆一面,我见她气色不太好。”

    “她自小产后便夜夜难眠,以致郁郁寡欢。”连彦轻叹了口气。

    清浅皱眉,眸光微敛。若没有了苏相这个依靠,清洛的状况甚忧。以朝中的制度,罪臣之女不可为王爷正妃。

    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连彦问道:“你约我究竟所为何事?”他已失了些许耐心,他想知道的重点,她却还没说。

    清浅摘下腰牌,轻轻推送至他面前。

    “这是何意?”连彦眉间一拧,沉声开口。

第69章 身陷挽晴痴恋人(1)() 
此时,一辆蓝色马车缓缓驶出了太和门,一名暗卫闪至马车前方,冲马车一拜,“主上,属下已查明,苏姑娘现下正在挽晴楼。”

    “嗯,退下吧。”车内传来男人幽沉淡薄的声音,正是连澈。

    一名侍卫策马赶上,“皇上,据宫门侍卫禀报,苏姑娘乃是晌午时分拿着九王爷的腰牌,乔装成小太监出宫而去。”

    “嗯。”连澈淡淡地应了声,随之吩咐一旁的池宋道:“去挽晴楼。”

    连澈的语气淡漠,脸色却已微绷,池宋忙把想替清浅说的好话压在了喉间。

    挽晴楼里,清浅并未正面回答连彦的问题,只是继续道:“你与清洛是历经坎坷才得以在一起的,清洛的性子并不坚强,你要好好照顾她。”

    清浅再度斟满茶水,浅饮了一口,“虽然她失了孩子,但你们还年轻,你可以再许她一个孩子,让她每日皆能心悦完满。倘若日后你再娶亲,也莫忘了你与她的情意,要善待她。”清浅低垂着眉眼,将心中对清洛的种种不舍与忧虑,一件一件地托付给他。

    顿了顿,她又想到了什么,再度开口道:“她这个丫头”

    “那你呢?你自己有什么打算?那日我的提议,你考虑得如何?”见清浅说的都是与她自己毫无关系的话,连彦再也忍不住打断了她。他迫切地想知道她此番邀自己出来的目的,想知道她的答案。

    清浅淡淡应声,“你很好,只是我们不合适。”况且她以后的命运究竟如何,都是未知之数。

    她站起身,背对连彦,一字一顿地开口道:“去关心值得你关心的人。”说完,她朝门口行去,可才踏出一步,手臂就被霍然起身的连彦从背后猛地擒住。

    连彦将清浅的身子用力扳了过来,死死盯着她的眼眸,缓缓吐字,“和他在一起就合适吗?”他温淡似水的声音沉哑了几分,带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清浅抬起眼眸,望向他似被灼痛的眉眼。连彦紧锁着她眸中皓若清泉的流光,再度开口,“莫用这般无辜的眼神看我。”

    清浅蹙眉,施力挣脱连彦。可他不愿松手,她的挣脱就只是徒劳。清浅死死咬着唇瓣,低头别开了眼。

    连彦将身子朝前一探,二人间的距离不过寸余。清浅甚至能感受到他滚烫的呼吸。

    “如果你是想利用他来刺激我,那么你的目的达到了。”连彦口中的那个“他”,自然是连澈。

    清浅眸光一转,对上他的眼,“你在说什么?你误会了,我没有任何目的。”她抓住他的手背,再次试图摆脱他的束缚。

    连彦暗沉的眸色已渐渐赤红,手背被抓出了道道红痕,可依旧不肯松手,反而越发用力。他一把抓上她的另一只手臂,逼视着她,“你不记得了吗?两年前,同样是在挽晴楼,同样也是在这个房间,你是如何勾引我,想委身于我。”

    清浅的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从这个男人眼中,她看到了这些日子以来,他给予她的温情与宠溺以外的另一种东西。

    情欲。

    她剧烈地挣扎着,愤然吼道:“你胡说!不可能!”第一次被连澈强要时的痛楚,到现在她都记得。

    看她一副急切想要撇清关系的模样,连彦唇角微翘,继续道:“你的大腿内侧,有一枚朱砂痣。”

    清浅身子一僵。这个身子确有一枚这样的朱砂痣,而如此隐蔽的地方,他竟然也知道。

    “那天你穿着一身几乎透明的薄纱衣裙,将我拉至软榻上坐下,然后极尽媚惑地坐在我的膝上喂我喝酒,撩拨着一个男人的底限。你还如猫儿般伏在我耳畔说,你比清洛更爱我。”连彦缓缓说着那日的情景,眼中的情潮越发浓烈。

    见清浅眸中满是惊怔之色,连彦幽幽道:“不信是吗?”他松开擒住她的手,扣上她的手腕一扬,“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衣袖滑落至手肘,清浅白皙的手腕上,一道触目惊心的深痕清晰可见,正是当初的苏清浅因深爱连彦不得,自残留下的伤疤。

    清浅咬了咬唇,看向他,“连彦,冷静点。”

    连彦自嘲一笑,声音中满是沉痛与懊悔,“冷静?就是冷静了太久,等得太久,忍了太久,以致你现在已经是七哥的女人了!”

    “你知道吗?在这一刻之前,我都在幻想你或许会接受我。如果隐忍与退让不能让我得到所要的,我为什么还要忍让?”他眸中的狂烈之火已燃到了极致,带着能够灼伤一切的温度,层层袭来。

    擒在清浅手腕上的力道猛地一带,连彦将她甩上了软榻,身形一转,欺身压上了她。

    看着清浅因剧烈挣扎而微微涨红的脸,连彦胸中压抑已久的感情瞬间爆发而出。他一手扣上她的双腕压在头顶处,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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