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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绝色娇宠-第66章

小说: 绝色娇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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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枝也同时过来,想问问他们家姐儿有没有什么事。

    她们两个都被纪凉州吓得不轻,救命之恩是一回事,若是轻薄了小姐,又是另外一回事再这么任由他作为下去,那不就和杜齐修没什么区别吗?

    桃枝没好气地说了一声:“本以为这纪公子是一个不贪图美色的好人,奴婢听说二爷送给大少爷和二少爷的两个丫鬟,一个个都如花似玉,纪公子看都没看过她们几个人一眼,结果这是另有所谋盯上姐儿了?”

    夏柳说话不像桃枝那么直白,却也是拐弯抹角地在点这个题:“奴婢看纪公子确实不像是坏人,但他对姐儿的照应颇为用心了一些,就怕他是真的对姐儿有什么非分之想,可这婚嫁之事,自古以来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还要合八字,下聘礼,纪公子这般他这般,也有点太直白了一点不是?”

    不是夏柳看不起纪凉州,或是听到过顾老太太和大太太肖氏的谈话,顾云瑶是顾府的二小姐,正统的嫡长孙女,将来婚配的人选也必然会在京中挑选,不是什么贵圈里的豪门公子,就有可能是皇亲国戚一类的人物,毕竟有一个侯府撑腰,谁敢不给他们家几分薄面?

    再说顾云瑶这几年越长越好看,也许日后许多人,想争着抢着把她娶进家门。

    纪凉州纵是样貌生得再出色,他也没有一个撑得起腰杆的身家背景,誉王义弟的身份能如何?义弟只是义弟,何况纪凉州还不愿意利用这个身份,誉王能护他个几十年,若是将来呢?寒门骄子最终只能靠自己。

    他又不像是一个会考功名的人。

    夏柳不禁摇摇头,不管纪凉州有没有这个心思,她都觉得这件事不可能成得了。

    顾云瑶被她们两人的话说得有点发愣,随即就是无奈地笑着摇头。

    桃枝还以为她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也没觉得哪里说错了,夏柳也是这么认为,两个人一齐看向顾云瑶,很想问出姐儿是如何看的。

    顾云瑶想了想曾经在侯府养病期间,面对纪凉州时的一些遭遇,只告诉她们说:“你们啊,都想多了,纪大人没有那个意思。他甚至有可能,连男女之间的事情都不知道。”

    若是一般寻常的男子知道了,定要在某些方面注意保持距离,知道要避讳。纪凉州却不知道,如果不是打小就认识他,顾云瑶也肯定会像桃枝夏柳一样误会他。

    就是因为以前看过他这样,顾云瑶才能笃定他没有那个心思。

    还没来得及把耳坠摘下来,桃枝看到她耳朵上正挂着那样东西,惊喜不定:“姐儿,您是在哪里找到的?”

    顾云瑶摸了摸耳坠,眉目一低,想到纪凉州站在这里等她,原来还有这层方面的原因,不知怎的,就又很感激他了。

    “是纪大人找回来的。”

    桃枝和夏柳同时诧异地看着顾云瑶。

    说什么,纪大人找回了耳坠?她们几个可是找了一夜都没找到的玩意儿,那纪大人得找多久?

    不会摸着黑找了吧。

    入夜了,夜很深,顾云瑶睡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能从更里间的地方听到桃枝绵密的呼吸声。两个人隔了一个雕花槅扇。

    她看着帐顶想起今日所见,表哥牵住她的手,用好像是在发怒的声音很严肃地说话:“你以为我今日来,是为了看秋菊?”

    顾云瑶的身子麻了一会儿,嘴唇紧抿,眼睛已经能适应黑暗了,抬起手心,上面好像还有蔺绍安留下的温度。

    他的指尖碰触她的指尖,蔺绍安在白天的时候,将她的手心牢牢握在自己的手里,看着她,就只是看着她。好像有很多话要从他的喉间涌出。顾云瑶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表哥,有点被他震慑到了,甚至是害怕看他的眼睛,因为看了以后可能就会去想。

    想什么?

    想表哥也对她有过这样的心思。

    她把指心蜷起来,重新放回被褥里,不敢往下再想。

    一想起来就会心里难过。心里一难过,就会辗转难眠了。

    脚缩在被褥里,捂了半天,还是发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睡着。

    顾云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强行地把眼睛闭上。

    这么深的夜,侯府里却还是灯火通明。

    蔺老太太正在静雅堂里坐着,今日她放了话,只要她坐在这里的一刻,蔺绍安就不能走!

    蔺绍安也没想过要走,他跪在地上,抬起头,目光很坦然,腰背挺得很直,双肩也端得很平,端的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

    蔺老太太坐在太师椅子上,看着这个从小养在身边的孙儿,忽然觉得很陌生,觉得完全不认识他,明明是从小亲手养大的孩子,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了?

    蔺老太太茫然得像个孩子一样,忽然之间很自责,如果不是她当初有意把蔺绍安留下,强行地拿了他的八字,和定南侯家的那位三小姐去合一合,被老和尚掐指算过以后说了什么“夫妻必能同心,百年好合”之类的话,她也不至于那么高兴,那么着急地去定南侯家里正式把这门亲事给定了。

    蔺侦仲虽然要留在宣府镇,没正式出面,但他也是书信一封回来,同意了这门亲事。

    两方家中都很满意,八字也合,蔺老太太亲自把关,见过那个定南侯家的三小姐,论长相,论淑德,论家世,都能与他们家配一配。

    婚姻乃人生中的大事,都得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孩子私底下擅自做决定?这要是被传出去了,就会落得个不孝顺的话出来,何况那三小姐已经等了蔺绍安五年。

    五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同为女人的蔺老太太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生气,甚至是想要哭着求蔺绍安,求他不要再执意如此,蔺老太太道:“祖母对不起你,但是这件事已经定下了,事已至此,你还要退婚吗?”

    蔺绍安霍地朝她郑重一叩首,半晌也不抬起头,看情势是必须要逼着她退婚。

    蔺老太太侧过头不语,忍了忍,还是转过头和他说道:“可三小姐等了你五年!五年,她已经认定你就是她将来的夫君!”

    蔺绍安才微微抬起头,眼光直直地看向蔺老太太,第一次,她从这个孩子的眼里看到了隐忍难受的情绪。

    蔺绍安养在她的身边,与她感情丰厚,小时候蔺老太太更是把他当成掌心肉宠着,可蔺绍安也对她百依百顺,什么话都由着蔺老太太来做决定。他很敬重这个祖母,一个人在侯府里撑起偌大的家业,含辛茹苦地带大了他的父亲、他的两个姑母们,后来又把他给带大了。这样内外中干的祖母,如何叫他不钦佩?

    他以前都听她的话,只要她开心,他也就会高兴。

    高兴本来是件很容易就办到的事,只要他依照她的意思,做某方面的“傀儡”,不过问心事,皆大欢喜。

第一百零二章() 
蔺绍安坚定地道:“祖母;五年前;我已经书信一封,说过要退婚的事,这事情父亲也知道;祖母您应当也看过那封信的内容;您也回信,问过父亲,若我要退婚,这件事该如何办。父亲说还是依您。可五年下来了,这件事也不能再拖了。拖久了会对三小姐不好。她那边;我这几日会寻个机会亲自去请罪。此番我回京;也是为了这件事。”

    他已经把语气压得很平;尽量不带着情绪说话。

    蔺老太太却觉得很荒唐,气得立马站了起来;拍一拍太师椅的扶手;和他怒声说话:“你可不要糊涂了!你知道这退婚,意味着什么吗?”

    退婚意味着什么?三小姐代表了定南侯家,退婚就意味着要得罪定南侯家。

    以前定南侯家在皇上的面前不如他们家更有面子;但百年已过,今非昔比了,忠顺侯府一直在边关保家卫国,深得隆宝帝的信任;但是隆宝帝将神机营的权力有一半交给定南侯小侯爷;意味着什么;就是对他的看中,希望他将来能更有作为。

    神机营在守卫京城中起到很关键的作用,平时面见圣上的机会比他们边关将领要多,在皇帝的心中,更倾向于哪个,明眼人一瞧便能明白的事。蔺绍安心思通透,怎么会不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他下了这样的决定,是经过多重的深思熟虑,绝非一时胡闹的戏言。

    “孙儿知道。若是以往,我必然会听你们的话,会迎娶三小姐,只要父亲和您高兴。但是”蔺绍安的目光垂了下去。

    发生天大的事,他都能笑着面对,用很轻松的语气叫别人也都不要担心,唯有这件事——这件事真的不能让。

    他不会给三小姐带来幸福,他根本不喜欢她,甚至都没见过她。

    三小姐等了他那么久,蔺绍安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也很愧疚。所以这个亲事更不能要了。

    恐怕三小姐也不愿意终日面对一个不爱她的丈夫,因为愧疚而每天摆露出一张虚伪的笑脸,连真心实意的关心都做不到。

    何必在知道不能够的时候,还要彼此去折磨?

    换一个人,兴许会对她很好。

    蔺绍安的嘴角扯出一抹淡笑,战场上的厮杀,敌我两方拼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刀切在身上,纵是再疼,也不会让他的眼睛眨一下。就算是地面躺了无数士兵的尸首,鲜血横流,纵横遍野,他也不会退却,不会认输,不会恐惧,更不会万念俱灰。只是万一,如果顾云瑶那小丫头在面前哭了的话,蔺绍安完全不敢想象,很有可能就会因为她而动摇。

    心里就是一惊。

    蔺绍安再度叩首道:“求祖母成全,把这婚事退了。”

    蔺老太太拿他没有办法,心里绞着一般的痛:“就算是得罪定南侯家,你都要如此?”

    蔺绍安原本垂下不敢看蔺老太太的目光,忽然笔直地朝向她:“是的。”

    他已经想定了的事,就不可能动摇。

    蔺老太太不知道他怎么就变得这么执拗了,以前她说什么,他都是高兴地说着好,如今倒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蔺老太太很少看到常常以笑脸示人的蔺绍安这样,她想说服他,可连她自己,都有了一刻的动摇。

    本来就是她铁石心肠下安排的婚事,苦了云瑶那个孩子,还特意过来要求她千万不要因为她的事,而得罪了定南侯家。

    蔺老太太干脆把顾云瑶说过的话搬出来说:“你可知道,定南侯小侯爷的嫡亲姨母是如今正当得宠的陈贵妃?!”

    蔺绍安难得严峻的面容,终于是恢复常态,笑了:“孙儿知道,是陈贵妃,可就算是皇帝陛下强压着我迎娶三小姐进门,那也是委屈了三小姐。”

    蔺老太太心里苦笑,看孙儿这般认真的态度,不像是作假,这就是有心得罪了皇家,也不想要这门婚事了。

    所以他刚刚说了,若是以往,必然会听他们的话,这个以往是指什么时候?

    蔺老太太还想劝他,她深深地吸口气,尽量让语气平淡一点,好叫他容易接受:“绍安,祖母知道你不喜欢那三小姐,你们两个人素未谋面,自然是没什么感情。但是定南侯家的三小姐,我见过,她才华不错,样貌也好,品行端正,我特地请了永安寺的住持为你们合过八字,他说你们两个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满京城里能配得上咱们侯府的贵女是有,但这三小姐确实是好。你没有见过她,如何能知道将来不喜欢她?不如这样,祖母请个戏班子回来,把那三小姐也邀来一道看看戏。等她入厅堂的时候,你就先躲在屏风后面看一下也好,若是觉得不错,你再出来,我让你们好好见一面。”

    蔺绍安却摇头:“祖母,见与不见,都只会一样的结局。”

    蔺老太太心里涌上来一阵难过之情,她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这孩子就是执意如此,见过以后恐怕也不会喜欢上!

    她只好道:“如果是你表妹呢,你是不是就立即答应了!”

    本来只是一个激将法,想测测蔺绍安对他表妹的看法,谁知道蔺老太太刚说完这句话以后,蔺绍安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嘴角竟是扯出一丝苦笑:“她可能是讨厌我了,因为我以前做了很过分的事。”

    看到这里,蔺老太太忽然就明白了。她的手无力地垂下,在太师椅的侧面晃了几晃。

    果然这孩子,其实也对他的表妹有那么一个意思?可那时候顾云瑶才几岁大,他可是比顾云瑶大九岁之多!

    到底什么时候,从他们哪一年,他对她的表妹有那个心思了?

    蔺老太太不敢相信,那时候顾云瑶才只是一个孩子。她露出了很震惊的神色,喃喃地问出来:“什么时候”

    蔺绍安应该没有听清,所以她的语气加重了一点:“从什么时候起”

    蔺绍安看到祖母这样,明白她一定想到了很多事情,那时候的顾云瑶才只是一个孩子,他怎么可能会对那么小的表妹动起邪念?

    起初只是感到兴趣,因为顾云瑶的一封信,觉得这个表妹很有意思,这么小就懂得要用图画来表明心思。别看她年纪小,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透亮。否则带她来侯府的那一次,她怎么会明白蔺老太太和蔺月彤两个人的对话?

    那一次,蔺绍安又回忆起来,顾云瑶听完那个本应该深埋于蔺老太太心底的秘密以后,微蹙了眉头,眼底有淡淡的哀伤,还是忍着,不情愿落下眼泪,只是倔强地往前走,可能是怕他看到她伤心的样子。

    这么小,就明白了人间的许多章法,还有无奈。当时蔺绍安有点心疼,揉着她的小手心,软绵绵的触感在手里,和昨日相见时牵在手心里的触感完全不一样。

    顾云瑶已经慢慢大了,不再是五年前那个会用初生小鹿一样,懵懂可爱且乌黑发亮的眼睛看他,会因为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回避他,甚至都不看他一眼。

    他也知道她大了,以前她还是孩子,没想过的邪念在一瞬之间忽然就萌芽。或者说,突然就明白他荒诞不经地拉起她的手,意味着什么。又或者说,突然就明白从五年前开始,为什么即使明白会得罪定南侯家,也执意要退婚的原因。

    可能他就是在等她长大。

    蔺老太太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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