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抢来的机缘有毒-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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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生出来了,一切平安,但是生出来的是只鸟,还是特别丑的那种怎么办?如何不让他妈知道?在线等急。路人甲:话说生孩子是他妈生的,他妈能不知道?路人乙:楼上杠精吗?楼主我来回答你的问题,把鸟扔了,去花鸟市场买个好看的鸟。
第87章()
云深大陆,栖梧境入口附近。夜黑风高,茂密的丛林中一汪清透的泉眼正汩汩地冒着活水。此时离天亮还有数个时辰,在附近值守的弟子懒洋洋的,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关于凤族密境的传说,这阵子在云深大陆上闹得很大,几个大门派合计了一下,就由霖云派出面牵线,集合所有有意向进入秘境探宝的门派,一起进入栖梧境。今天才是他们进入密境的第四天,按往常动辄三五年的秘境探险经验,这才刚刚开了个头,因此这些值守的弟子根本就不担心会出什么大『乱』子,只要防止可疑人士靠近入口搞破坏就行了。今夜是霖云派的弟子值守,离泉眼最近的一棵大树下,一个青袍中年人跟紫袍修士正在打坐修炼。若是李迟意在的话,仔细辨认就能认出来这二人就是当初在青丘前拦住他们的那两人。这青袍中年人叫卢仁贾,是霖云派第三代弟子,鲍辉的徒孙。此人修仙经历颇为励志,当初是外门一个三灵根弟子,天份一般,后面靠勤奋跟一点运气,这才被鲍辉看上,收入门下当作徒孙。不过他依靠机缘步入金丹期后,运气似乎就到头了,先是被派去青丘遇到李迟意尉铮二人。被李迟意当成活动靶子戏弄一番后,又被尉铮打成重伤。他在床上修养了几个月,又因此丧失了进入栖梧境的资格,被派来值守入口。跟他境遇相同的还有他的同伴紫袍修士,两人对值守一事十分愤懑,常常私下抱团诅咒进入栖梧境的那帮幸运儿们赶紧死在异兽或者杀人夺宝上。这一夜两人正在划水修炼,丝毫没有发觉,泉眼冒泡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范围。等到动静响到惊动周围所有值守弟子时,卢仁贾睁开眼,赫然发现眼前一阵灵光大涨,数百人从半空中凭空冒出来,各个表情惊魂未定,如丧考妣。卢仁贾连忙起身去迎众人,他粗略扫过出来的众仙门弟子一边,忽然目光停顿在某个人身上,眼底升起疑『惑』的神『色』。浩浩『荡』『荡』进发栖梧境的仙门大军,才进入密境四天不到就灰头土脸地回来了,而且死了不少人,损失惨重,立刻惊动了还等在栖梧境入口的各派高层人士。这几乎是近年来最惨烈的事故了,人数折损近半,其中当属霖云派损失最为惨重。当夜,霖云派掌派张卜怀连夜赶来昭城,又从散修联盟那临时租借了大宅,连同其他门派长老聚集在一处,询问幸存者密境之中所发生的详情,并且商讨栖梧境探密失败一事究竟该由谁家负责。风步初作为霖云派的领队,是重点盘问的对象。当他当众把鲍辉的尸体从储物囊中放出来,满堂皆惊。张卜怀一向沉稳,此刻也面『色』一变:“步初,这是怎么回事?”风步初便将进入栖梧境后所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他说话语调平坦,毫无起伏,但寥寥数语之中,也能听得出其中所隐藏的万分凶险。说到鲍辉不顾密境主人警告,执意要进入凤岛时,满堂不由响起了窃窃私语。后来说到李迟意与鲍辉当众对峙,众人议论声就更大了。等他说完全程,张卜怀拂须沉『吟』:“如此说来,这次栖梧境众仙门折损大半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派鲍辉长老?”风步初谨慎道:“弟子不敢妄断,全凭师尊定夺。”张卜怀:“此事牵涉到净月宗,不知道钱长老有何高见?”净月宗此次的领队是长老钱言,他沉『吟』道:“张掌派有所不知,尉铮师侄他数月前下落不明,此事我也不甚清楚。”他这话一说出口,张卜怀心道好一只老狐狸!栖梧境的主人是净月宗的尉铮,众仙门浩浩『荡』『荡』去道友的家里扫『荡』,那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左右不过一场乌龙,事后赔罪就是。可众仙门在里头跌了大跟头,损失实在太大了,道友的这个“反击”,委实过分了些。钱言若是代尉铮出面说话,那就是承认净月宗是栖梧境主人的后台,被追责一事,就不是他们霖云派独一份了。可没想到这老小子这般狡猾,竟然以当事人失踪充当挡箭牌。想到这,张卜怀看了一眼风步初,心中暗叹,他这个死脑筋的徒弟啊,当面把事情抖『露』出来,竟一点都不为他们霖云派的脸面着想:“步初啊,你那个展仙门的道友此刻又在哪里?可否让他上来一叙?”风步初点点头,转身出门去叫李迟意了。过了一会儿,一个容貌俊秀的年轻人跟着风步初上来,他向在场诸位长辈行礼,不卑不亢道:“晚辈李迟意,展仙门下弟子。”张卜怀听到名字,表情一凝:“李迟意,你是那个李迟意?”早就知道张卜怀和张瓒然二人的关系,李迟意嘴角一翘:“张掌派,正是晚辈。”风步初怕张卜怀因为张瓒然一事对李迟意心存偏见,连忙上前说道:“师父,张瓒然一事跟李迟意其实并无关系。”听到张瓒然三个字,张卜怀面『色』徒然一沉,摆手道:“此事休要再提!”李迟意心中暗笑,他以前道是风道长『性』子刚烈了一些,现在再看,不但刚而且还直,完全不会察言观『色』,审时度势,怪不得当初在栖梧境里的时候他同门不太喜欢他。这一堆淤泥里生出的莲蓬,当真是笔直挺拔得紧呢,难怪不合群。不过对于他来说,倒是意外地欣赏风道长,毕竟自己就是个嘴巴毒,不爱给人留情面的『性』子,跟对方有某种程度上的臭味相投来着。钱言和颜悦『色』道:“李小友,你说你是跟我派尉铮师侄数月前进的栖梧境,前不久他有急事离开,这才让你带口信给鲍辉,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此事?”风步初开口道:“我能为他作证。李迟意曾经给我看过尉铮前辈的影像,就在一颗可以放映影像的水晶球中。”钱言:“哦?区区一颗水晶球能有这等神奇的功效,那枚水晶球如今又在何处?”李迟意道:“那枚水晶球是用水晶山岭上的水晶砂做成的法宝,名叫幻视球。如今幻视球就在鲍辉身上的储物袋里,若能把它取出来,自当能证明栖梧境所属。”众人将目光落在鲍辉的尸首上。有人上前取下鲍辉的储物袋,用灵力探查一番,摇头道:“鲍辉的储物袋上下了禁制,非他神识不可打开,若要解开这禁制,须得出窍期大能出手。”众人面面相觑,张卜怀更是脸『色』阴沉,他虽是霖云派的掌派,但霖云派家大业大,他每天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处理杂务,修为已经停滞在化神期数百年了,至于宗门中那位出窍期大能,如今已经闭关突破渡劫期去了,一时半会儿也赶不来开这个储物袋。更别提出窍期大能整个大陆上都难找出几个来,谁有这个闲情逸致开储物囊?也就是说,在场没有一个人能解开鲍辉的储物袋,李迟意这条证词算是作废了。张卜怀淡淡道:“若见不到实物,也就无法辨别影像真假。李迟意,你还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与净月宗尉铮的关系?若是说不出来,我可就要怀疑你的真实目的了。”一个小小的展仙门弟子,却跟其他门派的大能相交甚密,仅凭一人就让数百人的探索队伍分崩离析,还能重创化神期的宗门长老,此事本就处处透着怪异。如果不能把责任推给净月宗,推到这个疑似跟自己私生子之死有关的人身上也不错。说不定就是鲍辉不信任这来路不明的幻视球,所以才一意孤行,导致人员损失惨重的呢!若这小子真的不愿意众仙门进入凤岛,大可以直接公布给众人啊,可想而知,他定是打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目的!早就忘了鲍辉跟一众仙门弟子当初对凤岛禁制上的留言视而不见这件事,张掌派千方百计替自己门派开脱,此刻他脑海里已经闪过千般利用来证明眼前这年轻人的来路不明、动机不纯。在他的想法里,哪怕李迟意跟那净月宗的尉铮有关系,也不过是前辈欣赏晚辈的关系,尉铮是不可能立刻上丢下他的“急事”,亲自为了这小子来澄清的。修真界一向以十年百年为单位计时,等一众将这小子治了罪,哪怕那尉铮回过神来记起来有李迟意这么个人,栖梧境这事早就平息过去了。张卜怀算盘打得响亮,他正思考找个什么理由把李迟意抓起来治罪,此时一个霖云派的弟子匆匆进来,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张卜怀不禁心中一松。原来是有人告发李迟意跟邪魔歪道勾结——这真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太及时了!
第88章()
张卜怀身为一派掌门,到底还是大风大浪见得多了,十分沉得住气。他摆手让弟子退下,对众人道:“众位稍安勿躁,有新的人证到场了。”李迟意微微挑眉,看了风步初一眼,对方也是满脸茫然,对这出场的新证人一无所知。不多时,一个满脸萧瑟的青袍中年人进来了,朝众人恭恭敬敬作揖,自我介绍道:“弟子卢仁贾,霖云派鲍辉长老门下弟子,鲍辉长老乃我师祖。”他还不知道鲍辉早就凉成尸体,此时拎出鲍辉的名号,纯粹是想让自己说的话显得更有分量一些。不过在他介绍了自己师承之后,在场窃窃私语声果然更大了,卢仁贾心中茫然,鼓起勇气向四周环视一圈,目光落在鲍辉尸首上,脸『色』大变。卢仁贾霎时间激动起来,一头扑在鲍辉的尸体旁边,嚎啕大哭。李迟意:?这到底是谁?卢仁贾哭诉道:“掌派师伯祖,您一定要为师祖做主啊,他定是被这李迟意所害!”这人搞不拧清的状态让张卜怀脸『色』一黑:……这不是废话么,鲍辉确实是被这小子弄死的,不过现在的说法不是被害,而是被除害!他耐着『性』子道:“卢仁贾,据我所知,你这次并没有得到进入栖梧境的资格,为何忽然要举报这位展仙门的李道长?”卢仁贾:“师伯祖,我举报这李迟意与邪魔歪道厮混,他偷偷潜入此次栖梧境探密的队伍之中,目的就是为了打击我们正道势力!”“第一件证据,就是他李迟意并不在此次栖梧境探密的名单之中。”卢仁贾信誓旦旦道,“他能混进栖梧境,定是用了不可告人的手段!”卢仁贾自落选之后就异常失落,他作为值守弟子,曾经翻来覆去看了名单好几遍,因为跟李迟意结下梁子的缘故,还特意注意了展仙门的弟子,一个叫陈清,一个叫林铃,他发誓绝对没有在名单上见过李迟意的名字!这次他在栖梧境入口处值守,在灰头土脸的一群人里,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神定气闲的李迟意,只因当初在青丘结下的梁子太深,就算是化成了灰他也能认出这小子来。至此卢仁贾就留意上了李迟意,直到众仙门聚集在一处商讨此次密境探险的结果时,他看到风步初亲自把人领了进去,心底又惊又疑,怕此人又要搞什么幺蛾子,连忙向管事弟子举报了李迟意。张卜怀道:“那你又是如何判断出李迟意是跟邪魔歪道勾结进的栖梧境?”卢仁贾:“只因为我曾经亲眼见到他跟邪魔妖道在一块,他自己也亲口承认过是跟邪魔妖道勾结,出手害死的张瓒然张师叔!”卢仁贾话一出口,满堂皆惊,亲眼见到跟邪魔妖道在一起,亲口承认跟邪魔妖道勾结害死正派弟子?这指控若是坐实了,李迟意的证词将彻底被推翻,说不定连鲍辉之死都可以洗白!风步初皱眉道:“师父,此事事关李师弟身为正道弟子的名声,还请慎重对之。”张卜怀看了一眼李迟意,拂须道:“无妨,平生未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李贤侄,我说的是也不是?”李迟意沉静道:“张掌派说的是。只是这位仁兄,你说我勾结邪魔歪道,有何证据?”卢仁贾恨声道:“李迟意,你当真认不出来我是谁了么?云溪密境,我跟随在张瓒然师叔身侧,青丘前,我跟另外一位师弟曾经阻拦住过你。”李迟意想了想,还真记起来有这么个人。他非笑似笑:“哦,原来是你。抱歉,我实在是记『性』不好。劳烦你给我说说,我是怎么勾结的邪魔歪道,又跟邪魔歪道害死你师叔的?”卢仁贾大义凛然,将那日他跟紫袍修士在青丘前阻拦李迟意一事事无巨细说了一遍。他面带惊吓道:“后来我们被他身边那邪魔抓住,刘师弟的那面镜子里分明显现出来那人身披黑鳞,不似人类!”李迟意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卢仁贾一愣,羞恼道:“你笑什么?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么?”李迟意:“那邪魔是否一头长到脚踝的长发,长得好看,嘴角有一颗不明显的痣?”卢仁贾:“正是如此!”李迟意偏过头,看向钱言:“钱长老,您看,这是不是就是尉铮前辈的长相?”他话一出口,张卜怀就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卢仁贾,把卢仁贾看得心中发虚,钱言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是尉铮那小子没错了!”堂内又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卢仁贾又急又窘:“不可能,他明明是个蛇妖!”钱言闻言沉下脸:“尉铮师侄他失踪一千年有奇遇,身上带有化蛇血统,这是我们净月宗上下皆知的事实,怎么到你口里就成了蛇妖?真是岂有此理!”卢仁贾结结巴巴道:“这……这。”李迟意淡淡道:“首先,我之所以不在秘境探索的名单之上,是因为我跟尉铮前辈早就在密境之中,不存在偷混入密境的说法。其次,你说的那位邪魔妖道,正是密境主人尉铮。当时我跟他有事要去青丘一趟,正好遇到了你们,后来在青丘里,还遇到了风步初风师兄。这一点钱长老,风师兄,”他说到这忽然一笑,“甚至还有你,都可以为我作证。”“最后,所谓的与赵无暇勾结害死张瓒然纯属子虚乌有,张瓒然跟赵无暇争夺宝物,甚至想加害于我,最后他技不如人被杀了,我并没有义务救他,更何况我当时只有金丹期的修为,根本斗不过境界早已是化神期的赵无暇。”李迟意语调一变,锐利地盯着他:“倒是你,卢仁贾,连实质证据也没有也想来泼我一身脏水,但凡今天没有钱长老这等仗义执言古道热肠的长辈,我就要被打上莫须有的罪名,令我名誉受损、师门蒙羞,你究竟是何居心?”卢仁贾:“你……你!”钱言哈哈笑道:“小娃儿好利索的一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