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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宫闱-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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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静叹口气,她确实不该问,章闻听管容自杀的消息,拂袖而去之时,她就该知道,这个皇帝绝不会有妇人之仁,肯从承欢殿放御医出来给管容治疗。

    管寄奴这是在给她下套,她不去救,他杀了司马南他们,她若是救,得罪了皇上,又得加一条死罪。

    “娘娘,时机不待人,容儿奄奄一息,再耽搁下去,神仙难救。”管寄奴在一旁催她。

    冷静皱皱眉毛:“她也是上吊?”

    管寄奴摇头:”吃了毒药,被紫鸾发现,抠出来一些,又灌过肠子,不过不知道她究竟吃进去多少,现在还是昏迷不醒。”

    “大将军请回罢,你和我蛇鼠一窝,我岂敢不救,不过我得先准备准备。”冷静道。

    管寄奴疑惑的瞧她一眼,迟疑不决。

    “走吧,省得让人看见闲话,本宫说了救,自然会救。”冷静道。

    管寄奴咬了咬牙,跺跺脚,疾奔而去。

    冷静喊上大用,陪她一起去御水桥边看锦鲤。

    大用有点反应不过来,边跟她走,边小心翼翼的问:“娘娘,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大将军要去中殿的么?”

    冷静咧咧嘴,似笑非笑:“大用,不是他画个圈,我就非得往里跳,万一这圈里是个陷阱,岂不死的凄惨?”

    大用闭了嘴,看来主子自有主子的安排,是他多虑了。

    去御水桥要经过中殿前面的回廊。

    冷静走上回廊,便听见中殿里面传来时有时无的哭声。

    她冷静,大用不甚冷静,惊惧的面色说:“难道皇后娘娘她。。。。。。”

    冷静回头瞧他一眼,开口:“让你多拿点鱼食,你倒是多拿了没有?”

    “拿了两大包,足够主子用的,奴才还拿了两副鱼钩呢,你不是喜欢看锦鲤争食么?待会儿奴才将鱼食拴在鱼钩上,顺到池子里,到时候锦鲤争食,必很好看。”大用笑道。

    “鱼钩?”冷静重复一声,嘴角露出些浅笑,她正愁找不着理由受伤,这个鱼钩甚好,伤不重,还揪心,实在是不错的主意。

    两人来到御水桥上,大用将鱼食递给冷静,自己从袖里摸出鱼钩来,小心翼翼的解着线。

第183章 人精() 
冷静拿着鱼食往池子里洒,一个不上心将鱼食掉到了桥下的石头上。

    大用只得将鱼钩先放到栏杆上,从桥上下去捡鱼食。

    冷静拿起栏杆上的鱼钩。。。。。。

    大用刚走下桥,便听身后传来一声尖呼,不由回头看,只见冷静一脸痛苦的甩着手指,他心头一惊,飞奔回去。

    “大用,鱼钩,鱼钩啊!”冷静甩着手指,叫。

    大用战战兢兢的上前瞧看,这该杀的鱼钩不知怎的,竟然钩到了主子的手背上,顿时冷汗便湿了衣襟。

    鱼钩带倒刺,生拽是不敢,大用慌起来,不知如何是好,一急,便开始掉眼泪。

    冷静瞅着他,叹气,心想是不是把他们都惯坏了,动不动就掉眼泪,一点解决问题的能力都没有,这可不好。

    “大用,不急,御医现在都在承欢殿,你过去叫朱长懋过来,他的医术我信得过,就叫他来,别人来我不放心,万一在手上留了疤,可难看,知不知道?”

    大用点头答应着,撒腿就跑。

    冷静在他身后喊:“带着他,抄近路过来,知道不?”

    “知道啦。”大用应着,飞奔而去。

    冷静瞧着手背上的鱼钩,吸着冷气,把这玩意刺进皮肤里还挺疼的,这笔帐她可记着,要算在管寄奴的头上,什么时候,也让他尝尝被鱼钩刺进手背的滋味。

    不消一盏茶工夫,大用带着朱长懋自前面的花圃中穿梭而来。

    朱长懋从桥下面翻身掠到桥上,一头热汗的施个礼。

    “小事儿,刺的不深,刚才我自己拔出来了,劳你费心跑一趟。”冷静将鱼钩上挂上鱼食,揪着鱼线,,慢慢将钩子放到水里去,

    大约是因为钩子上有血腥味儿,锦鲤分明踊跃,争相抢食,煞是好看。

    冷静只顾看鱼,好像忘了朱长懋在一边待着。

    这让朱长懋哭笑不得。

    才刚大用哭喊着说贵妃娘娘被鱼钩伤了手,怕留疤,指名要他过来处理,他不顾皇上不准出承欢殿大门的禁令,飞奔而来,结果竟然是这样子的?

    “娘娘若无碍,那卑职告辞。”朱长懋有些讪讪的拱手告辞。

    冷静提了提手里的鱼线,换个地方,眼睛盯着水里的锦鲤,慢吞吞的开口:“朱长懋,我觉得我其实挺卑鄙的,总是想利用你,你心里一定很恨我罢?”

    朱长懋面露惧色,后退两步,声音都发了颤:“娘娘找卑职来,不是为了瞧病,竟是为了聊天?”

    “扯你娘的骚,我跟你谈的什么天,要让方婷知道,画个圈圈咒死我。”冷静骂人。

    朱长懋伤心的垂下头,依方婷的智慧都跟不上冷静的脚步,更别提他了,还是别猜她的意思最好。

    “皇上有没有明说不让你们去中殿?”冷静话入正题。

    朱长懋茫然的摇摇头:“什么中殿?皇后娘娘也病了不成?”

    “这就好,我猜他也不会明说,名声还是要顾的,只禁了你们的足,她可不就是死定了。”冷静叹一声。

    朱长懋闭着嘴,不语,等她说。

    “你回去的时候,别从小路走,花圃里的菊花开的正旺,踩死了多可惜。”冷静又说道。

    朱长懋虽然来皇宫不久,可对皇宫的路径还是熟悉的,听她如此说,方才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长叹一声,苦笑着摇摇头。

    “娘娘,说句心里话,我其实挺恨你的,如果不是因为方婷,我想了一百种法子制服你,可惜的是,你我乃同道中人,我又技不如人,只能听你摆布。”朱长懋见四周无人,放肆起来,低声说道。

    冷静朝他竖起大拇指,笑:“怪不得方婷喜欢你,明明嫁的人比你强一百倍,却还一心为你要死要活的,原来你这人不老实。”

    朱长懋摇头,认真脸:”错矣,我们这叫痴情,既然说好了要一生一世,就算被世俗所困,不能够身在一起,也必是要遥望彼此,等上一生一世的。”

    冷静心里一颤,感觉眼中有什么滑落。

    爱情,她没有,她只能为别人的爱情落泪。

    她说自己卑鄙是真心的,她真的是很卑鄙,利用了方婷和朱长懋的爱情。

    “娘娘,长懋告辞。”朱长懋面色变的恭敬,再次拱手告辞。

    冷静将沾了自己血的帕子递给他:“把这个放水里浸湿,可除皇后娘娘体内的毒,不过不要说是我的法子就好,你救了她,虽然是逆了皇上的意思,可因为手艺在,必会得到重用,说不定皇上一高兴,我们可就成了真正的对手,你不用一百种法子,只用一种法子便能将我治死,让你和方婷得以团圆圆满。”

    朱长懋接过手帕子掩到衣袖里,默默的退下桥去。

    他自认与冷静并不熟悉,可跟她相处了这些日子,却发现这个女人身上有种奇特的魅力,总让他放不下。

    她不像宫中其它的娘娘那样端着架子,在他面前摆出一付主子的模样,她仿佛就是他的朋友,又亦或是他的敌人,跟他说的都是知心的话,讽刺着自己,贬低着自己,却又能让人心疼,觉得她在糟践自己。

    她不该呆在这种地方,她该呆在世外桃源,被一个男人呵护着才对,把她放在这种尔虞我诈的皇宫中,实在是暴殄天物。

    朱长懋感慨着,顺着回廊走近中殿,在门口望了望,迈步走了进去。

    大用一直惦脚瞧着他,见他走进中殿,不由会心一笑,低声道:“主子,这个朱大夫也是个人精,一点即透,明白主子的心思,只怕他没本事解不了皇后娘娘的毒。”

    冷静撒了手,鱼钩掉进了池子里。

    “娘娘可是手酸了,让奴才来。”大用笑着走过去。

    “不想看了,过去摘几朵菊花回去插瓶,再给太后娘娘送两支过去,也罢,送不送都无所谓,她得了孙子,怕现在她眼里只有吴三季母子了。”冷静平淡的语气说道。

    大用扶着她走下桥来,瞧她手背上的血印子,心疼的说道:“主子,你怎么自己就拔出来了,这要是真留了疤,可怎么办?”

    “一条疤换一条命,想想也挺值的。”冷静自嘲的笑笑。

    两人掐完了花儿,走回凤栖宫,正遇见南由从院子里跑出来,见了她,仿佛看见了金子,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大叫:“急死我了,你们去哪儿了?不是真跑到中殿救人去了吧?”

    “主子又不是御医,救人自有御医,主子,你说是不是?”大用愉快的说道。

    冷静漫声应着,眼神四处巡视,嘴里叨叨:“桂花香味儿,不会吧,宁妃说的这个种花匠竟然是个神仙,刚种下的桂树就开了花?”

    南由一拍大腿,笑道:“可是被皇后这事闹忘了,宁妃娘娘打发人将那个花匠送了过来,人长的倒是壮实,只是那张脸丑的吓人。不过倒是会做人,搬着盆现成的桂花过来,问他什么也不说,兰心院的人说他大约是个哑巴,自打进宫就没听他说过一句话。”

    “告诉你们,可别欺负老实人,又是个哑巴,不会向我告状,若被我发现你们欺负他,必不饶你们,个个拉去扫茅厕。”冷静手指点着南由和大用。

    南由撇嘴,大用做鬼脸。

    “唉呀,大用,人家会种桂花树,一来便得宠,咱们算是没用的了,要去扫茅厕了,听见没?”南由因为主子没去中殿瞎掺和,心情格外的好,一脸轻松的打趣道。

    大用苦瓜脸:“幸好我长有还算好看,否则真得去扫茅厕了,把这位置倒给咱们这位才来的大哥。”

    冷静慢吞吞往屋里去,心中有些不服气,好歹她也算是个主子,这可好,大的小的都敢拿她磨牙打趣,看来是到了要立个规矩的时候了。

    “哎,主子,那花匠大哥正在后面种花儿呢,要不要叫他来见你?”南由在她身后大声问道。

    “算了,不用见我,人丑我就没兴趣了,由你们去罢。”冷静步上台阶,走进屋里去。

    屋里开着窗户,可以看见后面的院子,最尽头有个模模糊糊的身影正蹲在墙根处忙活着什么,那身影竟然有些熟悉,熟悉到冷静一颗心差点要蹦出胸膛来。

    她提着裙子跑到窗户前,探出头,伸长脖子,朝那边墙根处望去,那身影却低了低,隐到一丛灌木树后头,再看不见,只看见一块衣角在灌木树边像只大雁一样支楞着。

    冷静忘了屋子不光有窗还有门这回事,将裙子往上一提,提腿爬上窗台,骑到上头,不管不顾的朝外面跳下去。

    窗台挺高,冷静没想到,亦或是她根本就没想这儿究竟有多高,就算比山高,她也认了,也会跳下来。

    幸好下面是松软的草地,冷静除了摔个嘴啃泥,折了下本来就残废了的手腕子,并无大碍,完完整整的又站了起来。

    大用和南由正好走到后面来,见状,不由变成了呆头鹅,主子这整的又是哪一处?好好的门不走,竟然学小偷跳窗户?

    可冷静的眼中根本没看到他们,她眼中只有一个在墙根处忙碌的身影,她径朝那个身影走过去。

    那个人压根没发觉她走过来,依旧低头给刚种下的树苗培土。

    冷静从后面揪住他的衣领,低吼一声,生生将人的脸扳了过来,面对着自己。

第184章 丑陋() 
一张丑陋不堪的面容展现在冷静面前。

    冷静被这狰狞不堪的面容给唬住,一屁股蹲坐到地上,受伤的手腕猛的触了地,疼的她尖叫一声,抱着手腕缩成一团,不停抽搐起来。

    “主子!”

    “娘娘!”

    变成呆头鹅的南由和大用一下子惊醒,大叫着冲过来。

    本来伸出手来的花匠瞬间缩回了手,继续低头培土。

    “叫朱长懋来,这一回是真的死定了,我若变成了残废,你们可谁都不许离开我,要罩着我。”冷静疼的冷汗直冒,却语气轻松的调侃。

    她得让自己变轻松,否则心会更疼,她想她是病了,相思病,看见高大魁梧的人,就以为是司马南。

    幸亏这个人是她院子里的花匠,这若是别的什么人,传出去,可不成了他人嘴里的笑话儿,够笑话她一辈子的。

    南由哭的声嘶力竭,大用跌跌撞撞的奔了出去。

    花匠依旧低头培着土。

    冷静在假山石上坐了,捧着手腕子,一眼不眨的盯着花匠。

    南由要扶她回去,她不肯,就那么坐着,瞅着。

    “你叫什么名字?”

    疼痛稍微轻一些,冷静眼巴巴的盯着他,问道。

    花匠不讲话。

    冷静又问了一遍,花匠依旧不讲话。

    南由本来哭的抽抽噎噎的,见状,拭了拭泪,吼:“主子问你话呢,倒底是不是哑巴你,若真的哑巴,比划两下也行啊。”

    花匠依旧低着头,仿佛没听见一般

    南由上前朝他膝盖上踹了一脚,怒吼:“你倒是吱个声。”

    南由踢的不重,冷静心中却蓦地疼了下,伸手扯住她,叹气:“算了,十哑九聋,也许他听不见。”

    “主子,宁妃可真有意思,送这么一个又聋又哑的人过来,存心给你难堪是不是?”南由忘了哭,开始发飙。

    “想多了,一个种花的,聋哑又有什么关系,手艺好就成。”冷静道。

    这话音未落,只听院子里传来纷沓的脚步声,转眼工夫,章带着一队御医进了后院。

    “你怎么样?怎么这么不小心?”章大步走到冷静跟前,焦急的声音问道。

    “吴妃她,没事了?”冷静望着后面一排御医,问一句。

    “赶紧过来瞧啊,愣着干什么!”章有些恼意,朝身后的御医大声吼。

    为首的御医正要上前,只见朱长懋背着药匣子吭喔吭喔的跑进来,气喘嘘嘘的行礼:“卑职来迟!”

    章一把推开上前来的御医,手指着朱长懋,喝道:“干什么去了?小心你的人头,再叫不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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