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男神缠上门-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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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是我弟弟的吉他老师,我没办法联系到他家人,听说都不在T市。更何况他是因为我弟弟才受的伤,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照顾他。”
祁耀沉默了下,然后问:“他受的什么伤?伤到了哪个部位?”
覃烟:“伤到了头部,我弟弟说是被匕首伤的。医生已经给他缝了针,说明天早上就会醒。”
祁耀便没再问杨胜宇的事,改而又回到了她的脚上,“有没有带脚伤的药过来?”
覃烟愣了下,然后摇头,“过来得比较匆忙,没有带。”
祁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你先回房吧。”
“嗯。”
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祁耀的眉皱得更深了。
看着她走进某间病房,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转身也走了。
覃烟回病房没多久,一个小护士过来给她送了几盒药,说是祁医生让她帮忙送的。
覃烟拿过来看了眼,有两盒跟那天祁耀给她买的一样,有两盒她没见过,不过都是有说明书的,她可不担心不会用。
心底,瞬间有汪温泉淌过。
泡了脚擦了药,覃烟便坐在病床边无聊的守着杨胜宇,偶尔给他擦擦干燥的嘴唇,或者用热水给他擦擦手。
到凌晨的时候,她眼皮打架得实在厉害,熬不住匍匐在病床上睡着了。
夜里感觉到有些冷,但没过多久又感觉被人抱进了怀里。她睡到迷迷糊糊,加之又感觉到温暖,睡得便更沉了,早上醒来的时候,自己是睡在杨胜宇对面的病床上的。
覃烟眨了眨眼,愣了好半天都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爬到这张床上来的,唯一能解释的,大概是她昨晚觉得太冷,迷迷糊糊中就当是在自家,然后爬到了这张床上来了。
第40章 尴尬()
覃烟看了眼床上的杨胜宇,依旧还在昏迷中。
虽然已早晨六点,但天边依旧灰蒙蒙的一片,覃烟起床把被子叠好,去洗手间洗脸的时候,发现额头上多了个创可贴。
覃烟摸着那个创可贴,在镜子前愣了好一阵。
突然想起昨晚好像隐约感觉到被人抱了起来,然后……然后她就睡死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八点的时候,有护士进来换床单,八点半的时候,杨胜宇终于醒了过来。
覃烟心里一喜,赶紧按铃叫医生。
“感觉怎么样?”覃烟凑过去,问杨胜宇。
杨胜宇看到她,愣了一下,轻声说:“做了几个梦。”
覃烟:“……”
来的医生不是昨天给杨胜宇做手术的那个,是祁耀。
他进来后什么话都没说,先给杨胜宇做了检查,然后吩咐小护士换点滴。
看他在资料夹上刷刷写着字,覃烟猜想他大概是检查完了,便迫不及待的问他,“他的状况怎么样?”
祁耀没有抬头,“如你所见,活过来了。”
“……”这是什么话啊。
“姐。”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叫喊。
覃洛提着个保温壶和两个便当盒从门口奔了进来,看到杨胜宇醒了,高兴的围到床边来,一直故作成熟的大男孩脸上,此时满满都是小孩子得了糖似的欣喜。
“杨老师,你好了?”
祁耀在旁边泼冷水:“只是醒了,好,还早着。”
覃洛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几秒后又恢复成了从前那个傲慢少年。很是不爽的看了祁耀一眼,然后又高傲的转开了头。
但转过去不过几秒,又转了回来,在祁耀身上来回打量。
这个男人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祁耀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口水流出来了。”
覃洛下意识伸手抹了唇角一把,什么都没摸到,反应过来,咬牙切齿准备发飙,却发现祁耀已经出了门,瞬间气得转头瞪覃烟。
覃烟被瞪得莫名其妙,用无辜的眼神看他。
覃洛:“他就是上次在火锅店,抢我风头的那个吧?”
“……”他什么时候抢你风头了?“怎么?”
“我建议你和他绝交。”
“为什么?”
“没看到他刚才那副德性吗?”
“……什么德性?”
“他在对我耍流氓!”
“……”这孩子思想真是……
覃烟从没见过覃洛为谁这么鞍前马后过,一会儿喂杨胜宇喝汤吃饭,一会儿又殷勤的问人家想不想吃点别的,或者胳膊腿痛不。
只差没问人家喜欢天上的星星月亮不,他马上去摘。
傍晚送走覃洛,覃烟回到病房,看到杨胜宇竟然在挣扎着下床,匆忙跑过去训斥:“你伤都还没好呢!不乖乖待床上,你想干嘛?”
杨胜宇被她吼得一愣,而后脸上飘起一丝血红,支支吾吾的说:“不是,我只是……想上洗手间。”
“……”覃烟足足愣了两秒,脸刷的也红了,感觉好囧。
看他还打着吊针,犹豫了下,说:“我,我陪你去吧。”
杨胜宇也很尴尬,说:“不用,我伤着的是脑袋,又不是脚,能自己走的,你,你不用担心。”
上男厕所,叫一个非自己女友的女生陪自己去,实在是……太让人尴尬了。
“我送你到门口。”覃烟取了吊瓶,高高提起。
杨胜宇看着这个实在的姑娘,笑了笑,“真的不用,有吊瓶架的。”
“……”呃……她给忘了。
覃烟坐在凳子上,等了半天都没见杨胜宇回来,不由担忧的走出去,却看到他正蹲在一个小孩子面前,耐心的哄着正在哭泣的小孩。
或许是因为上次被抢手提包那次,留下了被小孩子欺骗的后遗症,覃烟现在看到哭巴巴的小孩子就很是没好感,不由走过去拉杨胜宇,“上完厕所就赶快回床上躺着,干嘛在这蹲着!”
杨胜宇回头朝她微微一笑,“刚才看到他在哭,就忍不住蹲下来哄哄了。”
或许是因为他笑起来的样子太过阳光温和,有着满满的正能量。覃烟看着他,愣是半天回不过神来。末了竟还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也蹲了过去,跟着哄孩子。
三人祥和的蹲在走道上哄孩子的这一幕,刚好被经过的祁耀看到,目光不由暗了暗。
刚要走开,却看到那个孩子的家长过来领孩子,覃烟从地上站起来,却站姿不稳的朝旁边歪去。
祁耀心里一紧,刚要迈步出去,却看到杨胜宇伸手扶住了她。
祁耀看着那只扶在她腰间的手,眸底一片冰冷,然后愤然转身走了。
第41章 你依旧会选择逃避和认输吗()
杨胜宇的病情虽然没了什么大碍,但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总是头晕,所以一天会睡个三四次。
覃烟看着他睡下,趴在床边玩了会手机,看到他朝受伤的脑袋那边翻身,她赶紧伸手把他身子和脑袋掰回来,他睡得很沉,毫无所觉。
渐渐的覃烟也开始扛不住,趴在床边睡着。
夜里又感觉到被人抱了起来,她撑着沉重的眼皮睁开眼睛。昏暗的灯光下,略尖的下巴和隐约的轮廓,使她的嘴角不由悄悄勾起一丝笑意。
她就知道是他。
覃烟又闭上了眼睛,这次却怎么也睡不着,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她忍不住在他怀里蹭了蹭。
她明显感觉到他身子一僵,她却没有半分心虚。
反正,他又不知道她醒了,她做什么他都肯定以为她是睡着了,无意识下做的。
他将她抱进了怀里后,却并没有急着把她放到病床上,而是……抱着她坐了下来。
覃烟的心脏忍不住加快了频率跳动起来,感觉到自他身上传来的阵阵暖意和有些过重的力道。
他抱了她很久,有好几次她都想伸手回抱他,但心知理智的他若知道她醒了,一定会立刻把她放到床上,装作只是把她抱到床上去而已。
心头的甜蜜上,忽然漫上一层疼痛。
她知道他从来都是理智冷漠的,她一直看不懂他,看不懂他对她的那些温柔与好是否只是把她当做朋友或者妹妹的对待。看不懂他眼里的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更不知道,没有什么长处的她,是否能走进优秀的他的心里。
在国外那几年,她曾很有志气的想过要怎样怎样忘了他,怎样怎样当做没认识过他这个人,怎样让自己飞出去的心再收回来,怎样用他无情的那一耳光让自己死心。
但每当想起他与自己曾经经历过的点点滴滴,每次筑起的名为“放手”的堡垒,就像失了顶梁柱似的,轰然倒塌。
即使不死心,她却也不敢表白,因为在这场单恋里,她卑微到,觉得他肯定不会喜欢自己,所以她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
不知他抱了她多久,他终于将她放到了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然后伸手为她拢了拢刘海,转身走了出去。
病房的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覃烟便立刻睁开了眼睛,看着自窗外投射到天花板上的一抹橘光,眼泪忽的就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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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绛生日宴会当晚,覃烟是跟着父亲去参加的。
虽然和成绛私下有交情,但身为晨日太子爷,他的生日可不是朋友小聚,而相当于商业联谊。
覃家虽然做的生意不大,但覃父在商业圈里的关系可不少,一进门就跟xx公司的吴总,xx集团的王经理握手交谈了起来。
覃烟作为覃家大小姐,虽心底觉得这样的应酬无聊,但依旧只能保持着淑女的态度,微笑颔首相陪。
宴会行到一半,晨日懂事长果然如传闻中说的,将晨日集团全权转交给了成绛,并客套的请今日所有来参加沉降生日庆祝会的上流人士作为人证和以后在生意上,多多照顾和指点成绛这个新家主。
如此,巴结成绛的人更加热情了起来。
覃烟看着被围在一圈人中的成绛,发现自己毫无空隙钻进去给他说声生日快乐或祝贺,干脆做罢。转眼,却看到窗边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祁耀今天穿的是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一只手揣着,一只手端着红酒靠在窗边,歪头看着窗外,出神的表情不知道是在看什么东西还是在想事情。
覃烟正准备走过去,一个瘦小的粉红身影却比她更快的走到了他身边。
而覃烟看着那个半道出来的身影,脊背猛地一僵,手上的饮料差点握不住掉地上,眸底隐隐闪着恨意。
即使过了那么多年,她依旧记得被这个女人欺骗和背叛的那种痛。
那种痛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轻半分,反之更甚,让她痛到成为一种恐惧。
这种恐惧一直隐隐埋在她心底,让她从此再也不敢深交任何一个朋友。甚至对于别人的真心,都会存有几分怀疑,从心底再也无法全心全意的去相信任何一个新走进她生活中的人。
耳边是大厅里各种不高也不低的交谈声,明明每道声音都能很分明的分清,但覃烟却什么声音都听不清。
有人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成绛也正看着不远处的二人,在她耳边轻声问:“这次,你依旧会选择逃避和认输吗?”
覃烟一怔。
第42章 四年前的欺骗和背叛()
白歆卉,覃烟在C市上大学时,唯一的好朋友,好姐妹,但这个她在心底认定了的此生挚友,却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狠狠的捅了她一刀。
白歆卉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近她的呢?
哦,她在学校女厕所被两个高年级强壮女拦住的时候,在别人都对此事视而不见,退避三舍,或抱围观态度的时候,白歆卉就如天使般降临了。
为了救覃烟,她还被那两个女生推倒在了地上,抓乱了头发,从此她们两成了患难与共的好朋友。
白歆卉后来还搬了寝室,搬来跟覃烟一个寝室,她起得很早,所以每天都会帮覃烟买早餐,覃烟跟她的关系越来越好,对她信赖有嘉,告诉她自己喜欢的男生,还经常带着她出去跟祁耀一起吃饭。
她和祁耀聊天的时候,白歆卉经常都是拿着本书,如个好学的好学生,温柔缅甸的坐在他们旁边看,偶尔也会做题,遇到不会的就会沮丧着脸,覃烟看不过去总是会请祁耀教教她。
后来他们三个人在一起时,模式便从她和祁耀聊天,转成了白歆卉和祁耀讨论问题,而她坐一边看着两人。
渐渐的白歆卉和祁耀关系也熟了,他们都是好学的人,话题自然而然比覃烟和祁耀的来得多。有时候即便不用覃烟做中间人,白歆卉也可以随时去找祁耀了,美名其曰——请教。
白歆卉属于那种长得很卡哇伊,身材娇小的萌妹子,无论是纠结,苦恼还是开心,只要是从她脸上呈现出来的表情,都会让人有种可爱到心里,恨不得抱着她亲上一口的感觉。
每当她解开一道难题,就会笑得很开心,很欣喜,那个时候,祁耀总是会对她笑得很温柔,眸里全是鼓励和赞赏,有时候看着她的笑容,还会摸摸她的脑袋,夸她很棒。
不知从哪天开始的,覃烟面对白歆卉,渐渐觉得自卑起来,无论是好学的劲,性格还是相貌,亦或是讨祁耀欢心。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在他们中像个局外人,慢慢的话也变得越来越少,也很少和他们二人在一起。虽然心里微有苦涩,但她却并不会怨怪白歆卉,因为她们是好朋友。
直到祁耀生日的那个冬天……
那个冬天,白歆卉跑来跟她讨论祁耀会喜欢什么,然后说自己还没想好要送他什么,因为不知道他喜欢什么礼物。
而覃烟早就在五个月前开始凑钱筹备了,她虽然也不知道祁耀喜欢什么,但她知道祁耀需要什么。不过出于小女生的私心,即使和白歆卉的关系再好,她也不准备告诉白歆卉。
其实,那时候祁耀需要的只是一部手机。手机这种东西在现在很普遍,也没什么可稀奇的,但在那几年,却并不是谁都能买得起的,何况以祁耀当时的家庭状况来说,多浪费一元钱都是奢侈。
但对于覃烟的家庭来说,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但覃烟却并不是问父母要钱买的,而是用自己省下的零花钱和悄悄在外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