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之最强副船长-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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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鬼地方是怎么搞的。不行，我得去喝点水。也不知道这地方的水喝了会不会闹肚子！”佩罗娜骂骂咧咧地向前走去，如果不喝点水润润喉咙的话她觉得自己一定会失去所有的耐心。
向前没走多远就看到了一口沐浴在月亮光华中的小井，里面的井水如同明澈的蓝光浮动飘散，好似氤氲的轻烟。这种水即使只是看上去也会让人觉得心情舒畅生机勃勃，但是佩罗娜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喝水的兴致。
“尼禄！你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井边做着的男人让佩罗娜惊喜万分。虽然他的肤色变成了好似之前的人一样的淡紫色，而且身上还绘着古怪的纹饰。不过他恶魔化的时候如果去掉头角和翅膀之类恶魔特有的部位的话，他那时候的面孔应该和现在相差无几。“你知道我们有多么担心你吗？你这家伙竟然在这里悠闲！”
“尼禄？你是在叫我吗？还是说这种古怪的发音是我的名字？”坐在井边的暗夜精灵的长耳朵抖动了几下，回过头用一种陌生的目光看着佩罗娜。“这个发音的确很熟悉的样子，可是这种完全和自然没有关系的名字并不应该属于卡多雷。这是我的名字吗？程飞？也不多，这种发音更古怪。我想我应该叫伊利丹，可是……”
“算了，这些东西并不重要。”暗夜精灵晃了晃脑袋，他那一头过肩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如同水流般波动了一下。“倒是你，人类？亡灵？看起来都不像的样子。不过你不应该在这里。即使这里只是一个金－艾萨里附近的村子，被神庙的那些家伙发现的话你也许会被净化。那些奎尔多雷对人类和亡灵甚至我们都不太友善。我应该在发现你的时候就杀掉你的，不过内心有个声音告诉我不该这么做。总之，希望你在我改变主意之前离开这里。”
“哈？给我等等，什么时候你这家伙学会这么盛气凌人地说话了？”佩罗娜眉毛一挑，瞪圆了眼睛踮起脚尖和暗夜精灵对视着。“你这混蛋！你以为我堂堂幽灵公主佩罗娜大人为什么会来这个鬼地方？本小姐来救你你就给我心怀感激地喊救命！现在马上跟我离开这里！”
佩罗娜伸手想拉住暗夜精灵带着他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但是对手后退几步躲开了她的手。“佩罗娜……这个名字也很熟悉。也许我认识你。不过很遗憾，我现在只想呆在这里看她。”
暗夜精灵转头看向水井的另一边，村子正中的凉亭仍沐浴在永恒的月光中，树木枝叶从房顶穿透出来，无声地讲述着生命的童话。一个窈窕的身影正优雅地坐在那里，手中捧着一本书在月光下静静地阅读着。
“她叫什么名字来着？泰兰德？玛维？娜美？罗宾还是薇薇？不，也许她叫……”暗夜精灵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他现在很愤怒又有些恐惧，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记忆出现了一段可怕的空白。“我知道我爱她，爱到发疯。但是她究竟叫什么名字？她到底长什么样子？为什么……为什么这些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佩罗娜也呆住了，直到现在她才发现了一个被她忽视很久的问题。那些紫皮肤的人类最奇怪的并不是他们的肤色，而是——除了坐在井边的尼禄以外所有人的脸都是一片模糊！
一眼看过去脑海中会出现这是一个帅气的男人或者那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这样的想法，但是当努力想要看清楚他到底长什么样子的时候却仿佛总是隔着一层纱。
当尼禄念出那些名字的时候，那个坐在凉亭中的女人的面容就会突然变得清晰一下。两个没见过的女人面容过后，船上的航海士、历史学家……这些面孔一一闪过。甚至佩罗娜还看到那个女人在有一瞬间变成过自己的样子。
“难道说……”一个有些异想天开的想法从佩罗娜脑海中浮现，虽然很荒谬但是也许这样真的可以解决这一切也说不定。
“尼禄·暴风。12年前玛丽乔亚奴隶暴动的领导者，在暴动之后消声遗迹隐藏在东海的某个小岛上……”佩罗娜慢慢地说着，把那些她所知道的的眼前这个男人的经历都给他讲述着。她的这一举动好像真的产生了作用，暗夜精灵渐渐平静下来，静静地听着佩罗娜所说的故事。
“……在顶上之战两年后与大家再聚首，解决了鱼人岛的叛乱后把人鱼公主拐带上船。和我们大家一起来到了新世界。”佩罗娜说完以后，心情忐忑地看着低着头的暗夜精灵，不断祈祷着奇迹的发生。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白星可不是我拐上船的。”尼禄抬起头，对着佩罗娜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抱歉让你担心了，佩罗娜。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一会儿，不过还是回来了。”
“怎么不是拐上船的。不光是白星，还有我、邦妮还有……你这个混蛋！”佩罗娜扑倒尼禄怀里，把脑袋埋在他怀里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嗯，很抱歉都是我的错。”尼禄摸了摸佩罗娜的头，抬头看向了前面一望无际的森林。“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解决了一些小问题以后就向大家报个平安吧。让大家为我担心，还真是抱歉啊。”
尼禄牵着佩罗娜的手慢慢走着，当他们离开后，身后的景象突然如同被打碎的玻璃一般轰然破碎。美丽的耳语森林、荒凉的海岛、危机重重的外域一直到由钢筋水泥构成的钢铁森林，当那些灵魂中留下印记的景物全部消散以后，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已经布满裂痕的恶魔猎手的灵魂。
“谢谢你，再见。”手臂用力地拍下，灵魂化作蝴蝶般的碎片飘散。如同玉燕投怀一样全部融入到了名为尼禄的灵魂中。“或者说……再也不见，伊利丹。”
第329章 好久不见，老师（）
赛肯岛附近的海面上，一块大小如同广场般的冰块浮在海面上。本来这么巨大的冰面应该给人一种相当稳固的感觉，可是现在一眼看上去总觉得下一刻这块冰层就要崩溃。
“炼狱鬼斩！”随着索隆的一声怒喝，黑刀秋水如同雷光般当头劈下。
“锵！”如同月牙般的埃辛诺斯战刃在与秋水的刀刃拼出火花的同时，向右旋转着荡开索隆的攻击，然后另一柄埃辛诺斯战刃如同死神的镰刀般划了下来。
三代鬼彻被索隆反手一挡，架住了来袭的一刀后。独眼剑士并没有站在原地和尼禄比拼力气，而是立刻反身飞退。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非常正确，在他刚刚离开的瞬间。两道幽蓝色的火线如同长矛般洞穿他原本站的冰面只留下两个滴水的光滑冰洞。
“恶魔风脚·地狱的回忆！”全身笼罩在火焰里的人影从天而降，如同陨石般砸向地面上的恶魔。
金发厨师的踢技气势十足，不过仅凭这种程度根本不足以让恶魔尼禄退却，身为半个诞生于炼狱的种族他根本不畏惧任何火焰。直接反手一刀向上撩起，看样子是企图将这个袭击他的人类一刀两断。
“你以为我会白痴到用火焰的招式对付你吗？”山治对着恶魔尼禄微微一笑，用脚灵活地在埃辛诺斯战刃的刀背上一踢，借着这一作用力飞退到了一边。“阿碧丝动手！”
“原谅我老爸。”环绕在山治身上的火焰突然分出了一部分变成了手里握着一个广口瓶的阿碧丝，把瓶塞往开一拔把里面的水对着恶魔尼禄泼了过去。
“吼！”被水泼到的恶魔尼禄如同被硫酸接触到一样痛苦地捂住了眼睛。就在这时全身环绕在蒸汽中的路飞如同瞬移般出现，“二档——喷气火箭炮！”
目不能视的恶魔尼禄毫无例外地被打飞了出去，被丢在地上的埃辛诺斯战刃刚刚有被一股无形力量召唤走的意思，突然一双冰晶手臂按在了上面把这两柄月牙般的巨刃冰封在了坚硬如铁的寒冰中。
一个冰晶构成的人形从冰面里爬了出来，看着被自己封在冰里的武器。青雉也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姑且算是降低了一点难度，接下来只要小心别让自己或者他们被那种蓝色的火焰烧到就好。”
“吼！”拍打着翅膀飞在半空中的恶魔尼禄松开了揉着眼睛的手，可以看到他脸上那些如同被灼烧到一样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还真的起作用了！那个卖圣水的和尚还真没骗我……”用望远镜在千阳号上远远地观察战况的乌索普有些意外地感慨着，不过发现旁边的人投来不信任的眼神后，骗人布立刻摆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啊，那个啊，其实我早就知道一定会有效的。”
“回头再和你算账！”娜美恶狠狠地瞪了乌索普一眼，相信他真是从某个大主教手里弄来的圣水真是自己的失误。不过既然有效，那也就先不和他计较了。“听好了大家，不论如何都不能让尼禄再接近那座火山了。如果前面的路飞他们没拦着他的话，那么就必须毫不留情地把他打下来。不伤到头的话那家伙不会有事，所以不要有什么顾忌。”
娜美这么说着，可是就连她自己也不确定在知道尼禄不会有事的情况下她会不会有觉悟毫不留情地发动攻击。
“嗯？快看，尼禄他停下来了。”看到正准备如同猎食的雄鹰般向下扑击的尼禄突然停滞了一下，罗宾连忙呼喊着让其他人注意起来。不但是投鼠忌器，而且还是一只可以伤人的危险的人物，由不得他们不小心。
恶魔尼禄收起翅膀慢慢落在冰面上，黑雾涌动间代表着恶魔的头角和蝠翼全部消失。出现在原地的是紫皮肤的暗夜精灵和牵着他的手的幽灵佩罗娜。与之前状若疯魔充满暴虐的双眼不同，现在暗夜精灵黑色的瞳孔中神色一片清明。
抬起自己的手掌看了一眼，尼禄皱了皱眉。身上的能量再次波动了一下，淡紫色的皮肤颜色渐渐变淡，几个呼吸间除了那对狭长的耳朵外看起来完全与常人无异。
“给大家添麻烦了呢。抱歉了。不过现在！我回来了。”
“大海在看着世界的开始
大海也知道世界的结束
如果自己死了全知的大海会指引
不能害怕如果你要去
不能畏惧你的同伴在等你们
不能不前进朝着
蓝色的前方……”
悬崖上孤零零地立着一座坟头，上面插着的刀剑已经锈迹斑斑。西斜的太阳拉长了刀剑的影子，显得是那样的孤独。
年轻的生命过早得终结，这份悲哀不仅仅是属于死者。还有许多生者也被这样改变了人生的轨迹。
青雉库赞站在坟头前，轻声哼唱着这首每一个海军都耳熟能详的歌曲——属于海军的镇魂曲。“我曾经非常讨厌这首歌啊，老师。为称赞死去的海军而唱的歌，我并不怎么感兴趣。”
出现在荒凉的山路尽头的泽法并没有说什么，既没有发问也没有像见到熟人一般打招呼。不论是以什么身份相识，现在见面以后已经注定没有坐下来把酒言欢的机会。
站在青雉身边的艾因看到泽法出现后，立刻走到他身边欠了欠身。“让您担心了，Z老师。”
泽法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在意，伸手接下了一瓶被青雉丢过来的酒。很普通的一个牌子，不过却让泽法回忆起了一些已经快要遗忘的味道。“难得你还记得我最喜欢的牌子。不过很遗憾我只是来带艾因回去的，并没有和你喝酒的兴趣。”
“那真是太遗憾了了，这可是最潇洒的酒啊。我现在也常常学着你喝它，因为我也想要当一个潇洒的男人啊。”青雉背对着泽法站着，似乎是在打量面前的坟头。“你已经不再喝它了吗，泽法老师？”
“如果你是想要对我这个固执的老头子说教。那么很抱歉，我是不会收手的。”
“即便是死？”
“为了把名为海贼的罪恶消除掉，为了贯彻绝对的正义……抱歉，我很忙。”
“那么他们又如何？”青雉抚摸着一柄长刀上的斑斑锈迹，“这里的刀还剩两把，昨天就差点又多了一把。”
“我会誓死追随Z老师，为了老师的信念我在所不惜！”艾因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只会多出一把，也只能多出一把。而且也不会是刀，只会是这条笨重得要死的胳膊！”泽法右手的机械臂重重地顿了一下地面，一片如同蜘蛛网一样的裂痕迅速蔓延。“好了，快走吧。我不想杀你，库赞！”
“我也是啊，泽法老师。”深知已经无法说服这个男人的青雉只能哀叹一声，骑着停靠在沙滩上的自行车从海面上离开。
“泽法老师和我想象的一样固执。”回到千阳号停靠着的港口，青雉对着在港口等待着他的众人如是说道。“现在【ENDPOINT】就只剩下最后一处，如果任由他把那里炸毁的话会产生足以将新世界的大海燃烧殆尽的毁灭性喷发。你们可以在最后一座岛上等他，不过根据我得到的消息，以黄猿为首的海军精锐也在马上会抵达那里。这次海军出动的规模要远胜过你们所经历过的屠魔令。”
“那又如何！我是一定要把我的帽子拿回来的！就在那里和他做个了断！”路飞摸了摸被绷带缠着的胸口，被海楼石子弹击穿的地方到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不过比起这些来，他更在意的是Z拿着自己帽子离开的时候所说的那些话。“我都和香克斯说好了，等我成为出色的海贼之后再把那顶帽子还给他。如今连帽子都被夺走了，我还做什么海贼王啊！”
“不，这个可是……我们如果也掺和进去的话，即使打赢了也会被随后而来的海军干掉的。”乌索普立刻提出了被路飞所忽视的问题。先对上Z领导的新生海军然后再和黄猿领导的海军精锐战斗，这样的话无论如何都会变得相当危险吧。
“不，你们要对付的只有Z而已。海军的话，我倒是有些办法。”尼禄看了看面前已经雕琢成头颅样子的篮球大小的黑曜石，用手在上面拍了拍，“明白了吗，弗兰奇。像这样的东西你能做出多少？”
“嘿嘿嘿，原材料足够的话要多少我可以给你弄出多少来。”弗兰奇手里拿着一把电钻，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