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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惊羽神剑录-第80章

小说: 惊羽神剑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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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乱人耳目,你不必担心。至于神宫之中,有本座一手掩盖,亦可辞去失职之咎。如听宫主垂谕,机密不至外泄,等到宝物到手后,再以‘车行疲顿,逾期难归’为由,这方法已是我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妙招,你若还有什么疑虑,大可一并说与我听。”

    话是不错,此刻她未提出关于身世的任何线索,便是不想我有顾虑,如是魔门一行必得去联络聂宣,即无法保证柯玥的安全。但司徒霜又何敢真有不利于她的阴谋?再说亦无必要。

    “首座能面授安邦妙计,羽儿哪还有异议。”

    司徒霜宽慰一笑,亲昵地拍拍我的手背,语重心长道:“很好,我言尽于此,你去吧,等你成功之日,便是我们再见之时,到了那时,你所有的心愿我都可助你达成。”

    我紧随着那蒙面少女步入西苑角门,眼观四下阒无人影,尽头处又不见门户,刚要开口,见那少女投过来一抹示警的眼色,心中不由立生警觉,细细想来,宫闱与江湖中的是非,往往由此而来。司徒霜替我瞒住宫主,唯一的目的只是为了架空宫主实权,继而脱离九莲融雪丸的钳制,倘或传到若水宫主耳中,便是一场谁都救不得的杀身之祸,有可能连柯玥也会被牵连,这样想着,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那少女无法体会我如此严重的心境,淡然道:“你是不是很冷?”

    定了定神,我坦白道:“树倒猢狲散,我在想,如果此事泄密,首座领导的组织就算再庞大一些,只怕也会很快地瓦解。”

    她眼波妖柔,双眸掠起一丝揶揄的神色,“你该据实说出才好,眼前情形,对你我而言,实已不便再作隐瞒。主上的实力虽然不弱,但如由我们独立对抗宫主,实力相差仍然十分悬殊,在首座原来的计划中,本欲暗中和她周旋,再寻机搜集她的劣迹,散诸于江湖,倘若途中不出差池,如此这般周旋下去,主上的实力只会越来越强,宫主的实力反倒会相对减弱,但眼下已有了变数,少不得要重新修正一番。”

第136章 备用良策() 
“为什么?”

    “神宫借以外道门派隐现江湖,行动一直十分谨慎,所以,十大门派也没有太注意我们,这对神宫的发展帮助很大,但你与神偷飞云堡现身,闹出天大的笑话,无疑是正式揭穿了宫主与正派武林为敌的内情,夺命判官和少林掌门这次又在山庄接连被杀,对九大派来说无疑将会是一个很大的挫败,自然,南宫翠袖首先会把神宫视作眼中钉,也必会聚集中原武林各大派的力量先对我们展开清算,而如今正派担心魔教会从中作梗,是以便对主上展开行动,意图作擒王—击。”

    我捕捉到她语气中一丝敏感的信息,沉吟道:“南宫翠袖又非九派之首,你为何对她如此忌惮?”

    她微一转头,正对着我,一双水眸黑白分明,清莹澄澈,宛如两潭玄冰寒水,竟让我生出一抹似曾相识的错觉,“南宫凝在九华宫之中地位尊崇,自是不把这龙头盟主放在心上,雪尘仙子之所以要她即位,只是表明她们因公来此,意欲报门中私仇罢了。”

    “南宫海”我不禁愕然,冲口道:“她是九华宫的人?”

    “不错,此刻南宫凝只消展开围捕,便能把我们闹得手足无措,九大派此次大会有人隐密行踪,同样少不得她幕后献计,首座现下既已与你接头,想必他们很快就会找上我们。”蒙面少女有些不忿的睨着我,冷道:“少主对我们的成败,有着切实的利害关系,却不知你能否全力以赴?”

    看她满眼的狐疑,我答得一派云淡风清,“我与神偷数月未曾晤面,能否劝说得过,事情还难预料,但我自当尽力,至于成败也只能听天由命了。”照我自己的判断来看,聂宣若与魔教幕后若无深交,此行左右都是自投罗网之局。而照司徒霜的计划,不是取回宝物圆满收场,便是包括聂宣在内的几人俱被牵扯。其中的关系甚大,我不能不慎重考虑。

    正思索间,那少女打量了甬道四壁几眼,肃然道:“枯叶神君饶富心机,壁间暗门造得这般天衣无缝,不用心倒真是看不出来。”语声稍落,一阵悬铃般的响动突然迤逦而出,仿如金珠倾落玉盘,面前厚重的甬壁,便在这响声中徐徐裂开,赫然现出一大片墨玉般的水色。

    我凝目细观水畔左近,发觉门外几丈远的夜翳下,隐隐有一方缆桩突出水面,头顶岩壁长萝飘垂,正隐蔽地掩着一艘快船,水面浮满杂草,四下俱被藤萝遮得严严实实,完全没有发现丝毫异兆。少女一脚踏上船舷,旋身向我伸出掌心,警觉的视线,犹在不住地四下巡梭。我一犹豫,伸手搭上她的腕子,低声道:“怎会无人接应?咱们两个女子,只怕摇桨到天亮也无法脱身!”

    她抬手示意噤声,侧耳凝神听了半响,语声细若蚊吟,“此地已属山脚,这般变故,全然毫无来由。”蹙眉略一沉思,抬手递给我一杆船桨,“好在水路趋向下游,这江水未能及远,不出半个时辰,咱们无论如何也该到了。”

    夜风带着咸腥,缠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我低头划起手中单桨,快船立时裂波急进,渐渐荡入江心,水色也由浅淡的碧绿逐渐转为靛蓝,所幸江面水势较缓,目力所及,俱是被月芒浸染的盈润沧波,四下里渔鸟绝踪,水面上静荡荡的,只剩下木桨的拨水声不断地越入耳鼓。

    我并不惧怕凶狠的对手,甚至不怕深入狼穴,却唯独担心今日的决定会连累到柯玥,若非知晓她的态度,我绝不会如此轻易选择相信司徒霜。一旦这件事有所疏漏抑或出了差池,只怕我们的余生将永远无法获得安宁。

    过不多时,蜿蜒的江堤边上隐隐现出一座礁屿,两人不约而同地转正航向,径向江岛驶去。

    等船泊到岩壁近前,那少女擎剑出鞘,震腕一削,曳着层层藤萝的立壁便即呈现在前,也没看清她在哪捣鼓了两下,两壁接合的罅隙处突然应声裂开,缓缓现出一座类似水闸的石门来。

    两人循着密道拨浆而入,不到一盏茶的当儿,景物豁然开朗,眼前除了依山石而建的精舍,亩许大小的水泽前,赫然正泊着两艘快船,淤泥上迤俪着零散的足印,色浓之外犹带水渍,显是刚到未久。

    见她打量着快艇的眼中盈满疑惑,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我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肃然道:“你可不要告诉我此间也有变故。”

    她双眉一敛,拄剑跃上对岸,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首座早已思虑及此,若是真有异变,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闻言有些不忿,沉声威胁道:“她如是不出意外便罢,否则后果你清楚。”

    那双纯澈的眸子陡然阴鸷少许,口吻却极尽谄媚之能事,“是极,是极!咱们先进去再说吧。”

    极力平复着紊乱的呼吸,我暗自戒备,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

    纵目远眺,不远处隐有几座精舍依山而建,我不等她带路,藉着零落的灌木掩起身形,纵身飞掠而去。等绕过几丛山石,才发觉那茅舍日炙风吹,雨打霜侵,竹色早已变得萎黄,除了最后一间有摇颤的灯晕透出窗格,其他两间并无任何人落居过的痕迹。

    我停下脚步,正待扭头征询,那少女倏然十指箕张,一掌劈开紧闭的门户,点足径掠而入,我被她的反应吓得愣住,忙展身跟进屋中。

    山风在竹隙间流卷不休,却丝毫无法平息胸臆间的惊惶,我怔怔地僵在门口,大脑一时有些反应不及,竹屋里渺无人迹,也无任何摆设,触目尽是绿幽幽的竹壁,左右穿堂、连同里外两屋竟赫然设有四重门户。

    那少女一言不发地推开右首竹门,脚步纵然沉稳,小心翼翼中却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愕然。我紧随她窜进门中,一晃眼,好巧不巧,正见到垂曼的藤萝下又现出一方黑黝黝的岩洞来。

    等心急火燎地钻过洞孔,发觉此间不过只是一座平阔的溶洞,左边枣木绣榻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右壁屏风前设有一张圆形石案,案上残烛兀自摇颤,长长的灯芯无力垂落,只能勉强辨清楚洞中的物事。

    我双眉紧蹙,瞧向身边的蒙面少女,她坦然对上我的视线,水眸中流转着淡淡的杀机,“北面正屋有一道暗门径通江岸,不过,那密门由内控制,每日十二个时辰之中只能开启一次,为时最多半个时辰。”

    好不容易才见到了一丝曙光,不想到头来仍躲不了失之交臂的下场,我焦急得几乎要吼出声来,“十二个时辰?!倘若她从北屋密道离开,此时恐怕再也追不上了!”

    “却是如此,除非里面的人能够打开石门机括,但这机关的运作原理时常改变,每三日换一个时间,除了首座以外,旁人并不知悉这等换算之法。”

    我甩甩头,思绪反倒意外地冷静下来,“首座消息灵通,你该尽快着手我与柯玥的见面才是。”

    她垂眸略一思索,颔首应道:“这个你放心,目前正派不耐被动,形势已逐渐明朗了起来,我在暗中重新变更布署一番,你们相见之日,便为期当在不远了。”

    此际事发突然,九大派又精锐尽出正在全力搜捕神宫的所有力量,我若不顾一切去寻找柯玥的下落,对大局只会造成不利之局,这少女的言下之意,许是与我的想法相同,认为我们已相知有素,柯玥本领非凡,定能全身而逃,是以才不争在一刻半刻相见。我不是疑神疑鬼,说白了,还是责任心作祟,她的恩情又何尝不是萦绕心头,难以消释?此时觉得有些情形非澄清不可,当即征询道:“现下你任务已算完成,你若愿意,我们便在江流岸口分手,一切事宜,全靠智取,往后事情若有进展,我自会尽快同你接头。”

    覆面黑巾上露出一抹赞同之色,非凡的美貌与睿智之中,似有着琢磨不透的危险,“少主这法子委实可取,事不宜迟,咱们抓紧时间吧。”

    漏夜启程,经过两个时辰的急赶,天色已微微破晓。我望着长江渡口遥遥在望的郝穴镇,心思像是被捅乱的马蜂窝,有些杂乱无序。

    “等船行至岸口,往后的路便只能靠你自己去走了。”

    我转目凝视她良久,面色不觉沉落了几分,“事情已到这步田地,你大可不必为此不安,当前课题旨在索物,如能再探得现任魔门教主底细,神宫是否会多出一分胜算?”这句话似乎引起她的深深的注意,不过客套归客套,彼此的想法明显不同。在这个节骨眼上,我若有非去魔门不可的理由,司徒霜便不会再怀疑对我的掌控,而在这蒙面少女看来,关心的是无非是司徒霜的利益,很想知道除了为这两点以外,还有什么不能不去的缘由。这件事,单从他有些嫉妒的眸子里,我也能瞧出一二。

第137章 独入敌营() 
“少主知道轻重,不比那些没见识的女子,此行如未得奇人之助,纵然绞尽脑汁也很难达成目的,此一点,你万万要仔细权衡。”这意思说的再通透不过,我一人深入魔窟,务必要用司徒霜的方法才能安身立命,届时借重大力,必要的时候,少不得要付出自己的清白,以最小的牺牲来换取最大的收益。

    似乎没有注意到我脸上悚然划过的的异色,她从怀中取出一封素笺,顺势递到我面前,“倘若少主的行踪没有泄漏,二十日后在岳州城相见,三日为期,一旦情势生变,便拆阅这封密函。”

    我扫了信封一眼,小心翼翼地塞进胸口暗兜里,“岳州城如有神宫的暗桩,此事绝无泄露之虞,只是不知这密函中可曾说明了咱们的见面地点?”

    她一勾手,将身后的黑纱帷笠扣在头上,“以少宫主的才智,届时自可知晓。”

    眼观渡口已近,我思忖片刻,扯了裹腿,信手束好长发,紊乱的柔丝飘拂在江风中,映着满空晖耀,连同整个视野也被抹成了淡淡的茶金色。一脚登上江堤,刚回头,忽听那少女肃然道:“少宫主义薄云天,肯赐助我们一众弱女,属下已十分感激,九大门派伏兵遍及江陵,途中还望多加小心,在你我会面之前,万万不可取信与旁人才是。”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并未接口。

    “天已亮了,你走吧!莫要忘记将身上的紫衣换去,免得引人注意。”言及此处,信手解开桩上的缆索,头也不回地顺着江流,逐浪远去。

    郝穴镇比想像中更为热闹,集中不满百户市口,唯独南二里却有好几户小帮小派,西市茶肆酒栈生意兴隆,来客中十有八九俱是游走的商贩,人丛中混杂着极少数的九派弟子,巡逻密度较当日中秋大会,乃至弑雨轩寿宴,甚至犹有过之。

    我藉由屋脊掩护遁至镇中,看天光尚早,索性寻了家酒楼打尖,酒足饭饱之余,又上街购置了随行的用度,等到一切办置停妥,不觉已至晌午时分。

    笠日清晨,为我量过尺寸的裁缝准时送来了连夜赶制的新衣;一件白缎子高腰罗裙、束发素帕、汗中腰缠、以及羊褥裁制的轻薄风褛,外加一双九环小剑靴,等到换完裙装,再卸去易容,临末又顶着疲惫制成了一副人皮面具。按照原本的计划,我本想打造些趁手的暗器再走,却发觉九大派的人手足足加派了一倍有余,为防生变,最终连早饭也顾不上吃,立刻算了店钱,策马直奔鄂西。

    昼夜兼程十余日,侥幸一路上未生枝节。时值申酉之交,抬眼看山凝苍翠,景物如画,满目层峦胜景,端的雄伟秀奇已极,此地方至石首,按照当下行程赶路,最多不出两日便能抵达岳州。纵马穿过一道浅溪,冲上眼前的小山丘,勒马一望,前面仍是山峰阻路,略一回忆昨夜来时的情景,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走错了地方,过不多时,竟在山谷中遇到一名樵夫,再三打问下,才得知前两日刚下过暴雨,沿山的栈道已被泥沙巨石统统封死,想要继续西行只有绕远路南下,或走水路过监利,直抵岳阳。我一边扯过缰绳往回走,一边自顾自地盘算,不料那樵夫一语点醒梦中人:“此地便有靠江渡口,姑娘不妨登船弃马,虽说绕远,却也比官道好走上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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