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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惊羽神剑录-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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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好吗?”

    “只是难免会日日夜夜惦记你,尤其担心此次英雄大会,有可能同你擦肩而过。”云疾提壶自饮,话更是说的不冷不热,“师兄数月间来回奔走,甚至不惜欠下人情,委托各方江湖势力,为的便是能尽快查到你的下落,害得小爷也被连累,一路上觉都睡不安稳。”

    脑中思绪乱作一团,一念及此,思念倏如惊澜乍开,连带的心房都隐隐生痛。他这番不计后果的举动,纵是自恃武功,但也应该多少顾忌到惊动那伙神秘黑衣人的后果才对,如此分毫不惧神秘势力的追杀,假若他们考虑本身安危,倒大可以隐匿起来,何以反而自露形迹?如非对我情根深重,全然没道理这般行事才对。

    聂宣毫不吃惊,笑得暧昧,反倒是南宫海面露愧色,摆手间示意云疾入座,“云疾兄久见,恕在下行事偏邪,承君之诺,足具半月方始见效,远望二位见谅。”

    我听得一头雾水,身畔聂宣敛起笑容,瞥向南宫海的眼神携着显见的冰冷,“我明白了,当日襄阳城中的眼线都是你的手笔,我们一早便被你给盯上了。”

    南宫海肃然起神色,矢口否认,“倒并非如聂师妹所言,只是在下月前便受暮雨剑莫大侠之托,负责暗查林姑娘下落,偏巧家中素来有人手在襄阳经营梨园生意,有人手飞鸽禀传线报,是以在下不得不动用九骏飞车,一路兼程追到此地,这才好歹赶上两位姑娘。至于你说的眼线,在下并不知情。”

    “那么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出那几道题来考我?我相信南宫兄绝非好狡之辈,此中想必有很深的用意才对。”

    “不错!”南宫海倒未存任何隐瞒之心,答得痛快:“在下久走江湖,素来谨慎小心,今日发现林姑娘行踪,不论同行之人是谁,都得探察一番,万万不能有丝毫疏漏,如若此刻换做是聂师妹,想必也会同我一般。”

    “这话说的倒是不假,我暂时相信你了。”

    念及莫风,有一瞬间的恍惚,神思飘远间似有诸多记忆在眼前若隐若现,仿佛乎触手可及,却又虚幻渺远。

    我极力压住嘴唇的颤抖,轻轻发问:“莫风在哪?”

    云疾目光炯若寒星,抱臂晒然道:“师兄还在洛水下游一代搜寻有关你的消息,少时我发出消息,要至少几日后才可抵达潭州。”

    南宫海欣然一笑,忽而感慨起来,“莫兄对林姑娘用情甚深,这日夜相思无穷,纵然换做千古圣贤,只怕也无法勾销绵绵情网,他这般作为,倒也见不得怪。”

    聂宣撇着嘴角,眉心深锁,一张小脸越发酸溜溜的,像似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我还待再追问些细节,却不想,适才还阳光粲然的天际倏然无端一黯,廊外分明是四五月的艳阳天,厅中却裹着砂石旋进一抹森寒阴风,刺地人汗毛根根竖起,鸡皮疙瘩根根贲起。

    云疾转头间已然按上刀柄,却被南宫海伸手制止,线条柔和的唇轻微歙动:“是丧门星祈仲仇。”

    话音刚落,厅外立时传来一阵凄诡的歌声,厥词晦涩难懂,还未听清唱的究竟是什么,廊外中庭直至内堂,忽而飘窜进无数白色纸钱,厅中众人无不恻然,有人扯破了喉咙在喊:“不得了了!不得了!丧门星来了!快跑!快跑啊!”仓惶起身中,不慎带倒一片人群。

    仅是一个眨眼的功夫,食客纷纷接踵而逃,拥挤的人潮一片混乱,四下拥挤乱攘中,满厅人群连滚带爬立时做鸟兽散,连侍候的店伙也被洪水般的人潮裹挟得站立不住,随着汹涌逃命的人流被挤出门殿。半启了五六张的狭长门扇,整个被挤的稀烂,后面的人群唯恐被落下,拥挤踩踏乱作一团,入耳俱是此起彼伏的凄声厉嚎,混乱至极。

    不过顷刻,偌大的驿站厅中转瞬化作一片狼藉,独剩我们一桌人稳坐如山,适才还热闹异常的厅中突然静得吓人,若非满地倾倒着残破杯盏跟食物残屑,我简直怀疑自己精神异常出现了幻觉。

    眨眼间,厅廊门口施然迈进个年近五旬的驼背老人,一袭丧袍加身,身材枯瘦颀长,上半个身子佝偻在前,眉心深如刀镌,下巴蓄着疏落的三寸微须,面目甚为慈祥,一手擎着手比头顶高出尺许的招魂幡、腰间分系两只麻布钱袋,瞧来不甚起眼,寻常至极,活脱脱便是个寻常哭丧的老人模样。

    那人翻起怪眼,在我们面上一一扫过,冷笑道:“好孩子,别人都顾着逃命去了,你们还不走,是可怜我老人家无人作陪吗?”

    南宫海斟茶自饮,唇角勾起一抹不辨意味的笑,兀自不语。

    云疾侧目斜睨,厌恶之色毫不掩饰地显露在脸上,一吐口中长草,大剌剌道:“你家出殡就你一个?难不成祁家人丁单薄,膝下无人养老送终,你这老头自觉大限将至才搞这鬼明堂?简直扰了小爷吃饭的雅兴。”

    那老头却丝毫不见动怒,微微笑道:“数月未见,莫二侠倒是脾性丝毫未改,相较暮雨剑莫大侠绰约风采,倒难免相形见绌了。”

    云疾一挑眉梢,牙根咬的嘎嘣响,“师兄一向老练沉稳,脾性更是大异常人,小爷纵是张狂无忌,也总比某个糟老头装神弄鬼的强,你要打便打,废话什么!”

    丧门星趋近几步,鼻孔里咻咻地喘气,像似极为隐忍;我忽而察觉此人仿佛心存忌惮,才会对云疾的挑衅置若罔闻,一转眼,刚好瞧见聂宣把玩着杯盏,一双眸子浅笑盈然,将丧门星死死罩定。

    这老头登场颇具气势,此刻却显然撞上了对头,在坐中人唯有南宫海来历最是非凡,这老头却偏偏对聂宣极为畏惧,却不知为了什么?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老头子是来打尖的,莫二侠何苦为难?”

    云疾一脸不以为意,冷冷哼道:“我瞧你倒是歪脖子说话——嘴不对心,若真是来吃饭的,何苦平白无故撒这劳什子纸钱,分明是为了惊走众人,你好从中搞些鬼把戏”

    眼见丧门星目中杀机隐现,南宫海放下茶杯,及时插嘴:“云疾兄大可不必如此,祈老前辈既是前来暂作盘桓,决计不含丝毫恶意,咱们此番同行,一路上势必会遇到不少天下英雄,倘若一味自恃自傲,岂非有失风度,闲惹他人笑柄。”

    丧门星轻杵招魂幡,笑的极为慈蔼,“还是南宫少侠所言在理,老头子自便了。”

第78章 事端再生() 
以往的经验告诉我,愈是是非之地,俞不可久留;我收拾好行囊,示意聂宣上路,还未站起身来,蓦然听到一把张狂的笑声自门外传荡而来,携着刺耳的嗡嗡轰鸣,震得桌椅直响。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纷纷现出几许惊动之意,犹以丧门星反应最为强烈,适才还霸气外露的强大气场全然不存,浑浊的眼中混合着惊惧的意味,生像是在这驿站门外,有着什么令他极为惧怕的东西似的。

    我好歹也算久历江湖,临危不乱,思忖之间,但见有人踉跄跨进门廊,一手扶着梁柱,险些失足摔倒,面颊连同脖颈胀红如血,浑身浓郁的酒气隔着几丈开外仍熏得人几乎晕厥。

    恰在此时,微风穿堂而过,撩起那人几络发丝,旋即露出半边线条分明的侧脸。我听到云疾错愕的声音凭空抬高了一截,清晰地传入我耳中。

    “夏紫尘!?”

    我同聂宣交换个眼神,暂时打消了继续赶路的念头。

    传闻醉剑却邪夏紫尘素来风流洒脱,不拘俗礼,举止虽有几分浪荡浮败,平日所行却俱是侠义之事,大有江湖浪子特立独行的气概,此番刚巧不巧出现在这里,显然绝非偶然。

    夏紫尘侧身闲倚在门边,一口酒气漫出喉头,不紧不慢地解下剑鞘的朱红酒葫芦,眯眼就着黑洞洞的塞口瞧了半响,破口道:“直娘贼,人都去哪了,店家!给老子打壶酒来!”

    丧门星满脸阴鸷,眼皮随着怨毒的目光频频跳动,“此间人已走空,阁下若要寻酒,不妨换处地头。”

    “哦?”夏紫尘淡笑几声,倏然抬头冷冷回望,双眼在浮动的尘埃中凝锐生寒,微醺中带着沉厚的威压,狠狠锁死在丧门星面上,“我便是要在这吃酒,你又待如何?”

    丧门星怒极反笑,挑起半边花白的眉毛,笑容里尽是显眼的恶意,“老头子与阁下素无冤仇,这一路上为何要紧随不放,苦苦相逼?”

    “素无冤仇不假,除恶务尽却是真。我三番两次留手不杀你,已然够仁慈了,你若还是如此冥顽不灵,不交出人来,我便要你做一回真正的哭丧鬼!”

    我凝息摒气,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只待瞧丧门星作何反应,却不想耳边倏然响起云疾不合时宜的嗤笑,“啐!夏兄要打便打,何苦同这老杂毛多费口舌,我这里有壶陈年花雕,你且先拿去喝吧。”

    话音刚起,一方系着麻绳的葫芦已被他隔空掷出。

    丧门星倏然目绽锐光,长逾九尺的招魂幡疾旋作舞,垂落的白色绸布霎时化作一圈银虹,趁此罅隙,指尖蹦出两点寒星,疾取夏紫尘左眼;眼见暗器来势汹涌,夏紫尘侧目斜睨,身形看似不经意间微微一晃,那尚在三尺开外的酒葫芦不知何时已然被牢牢握在掌心,长剑尚未出鞘,竟似漫不经心地随手一挥,两发暗器尽数被那剑鞘扫落在地。

    不想丧门星一击不中,却仍旧留有后手,转瞬间仿佛浑身都长满了眼睛,脚跟往后一踢杆招魂幡尾鐏,裹挟劲风的幡带便立时往下罩落,长杆犹不离身,只在他肩胛同后颈处挪来滚去,双脚方位交错之间,接连抢攻数招,宛如电掣,荡空晃扫间将四下桌椅板凳搅得稀烂。

    夏紫尘错步避开连环攻势,脚下步法相较丧门星显然更为精深,长剑倒执如梭,偏生只是信手自绵密的幡影处点落,几番看似汹涌的攻势便难以为继;丧门星可谓胜名无虚,临阵经验极为丰富,竟分毫不显颓势,左掌擎起一抹掌影,自剑鞘下倒穿而入,迳袭夏紫尘面门。

    我暗自捏了一把汗,这一招全凭抢攻,声势极为骇人,本来丧门星已然屈居下风,无暇反击,这当儿瞅准破绽进击,倒有几分同归于尽的意味,简直堪称绝险绝诡,一时掌影霍霍,将他裹在其中,形势可谓万分危殆!

    夏紫尘恍若未闻,仍似不屑拿正眼瞧人,在这凶险莫名的当儿,竟瞄着女装打扮的聂宣抛来个勾魂异常的媚眼;丧门星掌势快如迅雷,倏忽即至,却不想夏紫尘只是“嗝”的一搐,偏巧不巧避开两重掌袭,剑鞘疾落半圈,意态暇甚地封阻住丧门星后近攻势,趁势点落一片剑影,两人瞬间又战作一团。

    云疾瞧得神驰目眩,双拳紧攥,竟似着魔一般,每逢遇到夏紫尘施展出绝妙身法的当儿,几乎兴奋得快要拍手叫好。

    我环目一瞥众人,似乎不止是我觉得适才那一幕不可思议,聂宣撇着嘴,骇讶莫名,“乖乖,真是不得了,这醉剑只是个酒鬼,若论身法却是世间罕有,单只方才几番抢制先机,便是料敌如神,江湖中只怕少有人及。”

    我暗暗赞叹不止,思及适才夏紫尘流氓似的举动,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南宫海循声回眸,带着几分欣赏的目光愈加炽烈,说出口的话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揶揄:“夏兄喜好游戏风尘,在武林中一向百无禁忌,此番聂师妹能得其垂青,倒也不枉潭州一行了。”

    看他这么一本正经的拿聂宣开涮,我本以为后者会动怒讥谑,再不济也会拿眼神杀人,却不料,他面上毫不掩饰得现出几分娇羞,垂落的睫毛颤动,愈加衬得一双美眸里眼波朦胧,媚眼如丝。

    许是酒后微醺的缘故,南宫海瞧了几眼,面上神色未变,眸中却泛出一抹稍纵即逝的失神。

    “夏紫尘虽强不假,但关于这丧门星的江湖事迹,我却也未少听闻,此刻胜负之数未定,不知几位可有兴趣跟我赌上一把?”

    我毫不含客气地瞪他,“你说此战未定?明眼人一瞧便知胜负,哪里还需要押赌,再说了,即便要赌,你要拿什么来做彩头。”

    聂宣眉开眼笑,收拾起一桌残羹剩饭,显得极为高兴,“彩头倒是好说,金银首饰,零碎银钱都未尝不可,再说高手相争,往往胜在毫厘之间,夏紫尘武功虽强,可毕竟江湖经验有限,丧门星一手哭丧剑法二十年前便已名垂江湖,即便这老头未有夏紫尘那般超凡绝世的剑法,可好歹身经千百战,临敌经验丰富无比,如此说来你还觉得胜负已分吗?”

    我嗤之以鼻,对他这般借口并不以为然,“我瞧你就是犯了赌瘾,偏偏要来上一把才对心思。”

    聂宣只是忙着收拾完杯盏碗箸,头都没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脾气,就是娃娃上街,哪里热闹到哪里,这么好的机会不拿来寻乐子,可快要憋死我了。”

    南宫海只作淡淡一笑,“不知聂师妹要如何赌法?”

    “这个简单,你们只需择人押注,随意出个彩头数目,银子不在多少,玩的开心便成。”

    “你要赌,小爷便陪你赌,只是少时输了莫要反悔才是。”云疾语带讥诮,摸出一锭约莫四两的金子,“我买夏紫尘赢,哭丧老鬼一赔三,夏紫辰四陪一,如何?”

    “我玩的起,莫非还输不起吗?”聂宣嬉笑如常,顺手扯过一块干净的桌布扑在案面上,“你买夏紫尘,我偏偏要买丧门星,雪若你呢?”

    我横他一眼,冲口道:“好端端的何苦把我扯进来?”

    聂宣神神秘秘地冲我眨眼,显然意有所指,“适才莫少侠跟南宫兄是要买夏紫尘赢的,若是赌中不说,四两只陪一两,我买的是丧门星赢,倘若猜中便是十二两,这么好的一笔买卖,你若闲着不做,岂非平白无故当了傻子?”

    其实不必深究,我也可以猜出他的意图。聂宣混迹江湖已久,思虑一贯极为周祥,心思更是何等机敏,平日里奸猾似鬼,唯恐不留神吃了哑巴亏,这当儿巴巴赶着往外送银子,所图无他,倒多多少少可能与此次英雄大会有关。

    南宫海难掩眉间笑意,随手将三锭银子押在夏紫尘一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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