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在崩-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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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九君脸色猛的阴沉了下来,“你竟然愿意为了她去死?”
褚景然剧烈颤动着睫毛,却是只字不言。
见他直到这刻于那人还是对那女人一片痴心不改,胸膛中猛然爆发的情绪淹没了墨九君所有的理智,猛的扯开人身下因挣扎已是散乱的衣衫,狠狠的撰吻住人的唇,在人挣扎的抵抗中,重重袭进。
“你既愿为她去死,朕就成全你。”
顿了顿,又道:
褚景然见此感叹道:
520号遭受有史以来最重暴击1000000
一室旖旎的味道,满床的狼藉,墨九君手掌无意识的摩挲着身侧人纤细的腰肢,那本是莹白无瑕的碧玉,这会却印满着整晚放纵,他细心吮吻出来的玫红。
全身上下,包括最私密的那处,都可见斑斑印记,可之前床上的一番疯狂。
事实告诉墨九君,他的国师比想象中来的美味太多。
美味的让他有种再也不想放开的冲动。
蓦地,墨九君感受到身侧榻上人的睫毛颤了颤,随之那双清冷的双眼缓缓地张开。
就着这般全身的狼藉与不堪,褚景然扶着床起了身,在身后男人如若实质舔舐的炙热目光中,将衣物穿戴好,颤着发软的腿对人行了一个君臣之礼。
“臣告退。”
不知为何,面对那双眸好似再也映照不出他影子的眸,墨九君心尖莫明的一紧,那双眸的主人好像离他更远了。
回到自己的厢房,褚景然吩咐仆从,让人备好热水,他需要沐浴。
一室氤氲蒸汽浴池中,褚景然惨白着张脸,哆嗦着指尖,闭眼满含屈(享)辱(受)的给自己作着清理,头脑中顺便回味着昨晚的种种幕幕。
刚从大夫那了解了点欢好后需要注意的相关,墨九君拿着药膏前来,却未在人房中寻到人,最后在浴池中寻到了人,本想直接入内的脚,却在见池中人模样的那刻,蓦地止住。
池中氤氲,那人苍白着如纸的颊,额间满布着豆大的冷汗,满蕴屈辱的秀眉下,一滴清泪缓缓滑落鬓间。
遂不及防中,墨九君的心忽的实实在在的抽痛了一下。
看着这个人,看着这张脸,看着那滴泪,他忽的有些明白了什么,或许,所有的怒不过是不甘亦或者嫉妒。
想着不久前,人离开时的模样,墨九君收回了脚,将药膏放于屏风椅上后,复杂的看了屏风中倒映出来那人微晃的影子一眼,转身离去。
刚撸完一发的褚景然,
接下来的日子中,墨九君几乎很少能见到褚景然的面,换药的大夫也被褚景然单方面的换作了旁人,本还想趁再与人见面时,表明自己会听他的叮嘱,安心养伤的墨九君,在见到大夫时直接黑了脸,全身冷气压直窜的差点没将替补大夫给直接吓哭。
他只是个替补大夫而已。
至于‘饱受侮辱’的褚景然,则全身心的将心思都放在城中百姓身上,打着常与病者接触担心有碍龙体的愰子,一次次将墨九君的宣见拒之门外,这也让都群府上空的空气愈发的凝重起来,甚至于连下人们都个个屏住呼吸,不敢有乱丁点错乱。
药房中,褚景然将最后的一份药材也配了出来,本还想再熬熬,可打手的众伙计却有些看不下去了,纷纷规劝着他注意身体,早点回去休息,在众人一再的规劝中褚景然回了都群府。
许是知晓了他坚决的态度,墨九君这俩天也没有再让人来宣褚景然一叙,拖着疲惫的身子推开雕花木门,褚景然走进房间。
瞧着房内的幽暗一片,褚景然轻叹了口气,只得无奈的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准备将烛台点燃,可就在刚吹燃火折子的那一秒,暗处忽的伸来一只手,将毫无防备的他带的一个趔趄,手中的火折子啪的掉在了地上,微有的光明重归黑暗。
褚景然只感手腕被两只有力的大手钳制住,在对方的使力下,他被直接按抵在了雕花门背之上。
完全被这幕惊的全身肌肉紧绷的褚景然,准备开口唤人的声音,却在抬眼的瞬间哑然。
房间中虽是很暗,但透过从镂空花桕散进的月色朦胧,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面前的男人。
墨九君。
凑近人的五官,墨九君深邃的眸定定的看着人,笃定的道:“这些天国师在躲着朕。”
眼睫微颤,褚景然避开面前男人穿透力十足的眸。
“臣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
话落,墨九君本就因近些天堵不到人而乌云压顶的脸整个阴沉了下来。
感受到面前人的情绪变化,吃过亏的褚景然拢了拢被钳制住的手指,尽量将语气放的平缓些道:“近些天臣与百姓常打交道,那中病者皆有,甚恐有携病之源,带病气扰了皇上安康,故才会不见皇上,并不是臣故意在躲着皇上。”
看着面前人强自震定的脸,墨九君缓缓靠近了人的侧脸,在人耳边轻喃道:“朕的国师何时也学会说谎了。”
察觉到耳畔温热吐息的褚景然全身一僵,想到当初那幕,脸白了几个度。
“皇皇上。”
听到这不自觉泛着颤的调,回想到当日人于床榻之上受本能驱使,眸眼含泪的泣乱吟吟,墨九君眸暗两分,手掌蓦地收拢。
深吸了一口气,褚景然强压着心尖的颤,“皇上明查,微臣不敢有任何欺瞒之言。”
靠近人因惊惧已泛上凉的脖颈,墨九君轻声道:“那国师如何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褚景然微愣,几乎反射性的就道:“微臣愿以性命担保。”
“呵,”耳畔突兀的轻笑在幽静的此刻带着几分不明的性感,却让褚景然的心再次被提了起来。
暗中传来男人低深的声音,“身为臣子国师的命不是早就是朕说的算么?何来以性命担保之说。”
褚景然这刻直接被噎的哑口无言。
当个国师我也是不容易,这会连命都当到人家手上去了。
就在褚景然愣怔的空档,耳畔墨九君的声音传来,“国师可知皇城一事?”
“何事?”
“淑昭仪有喜了。”
话落瞬间,褚景然整个人都被震在了原地,以至于这刻的他甚至忘记了该如何思考,忘记了他与她的咫尺天涯,更忘记了他不能在身前男人面前露出丁点端倪的自警。
褚景然不知道此刻自己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是哭或是笑?
心尖上的那人有喜了,自己与她彻底失去了最后的可能,不,从她踏进皇宫成为后妃的那刻开始,自己与她就已是失去了最后的可能。
是他自己一直不愿意看清所有,是他一直自我蒙住眼,以为他们真的能若当初的那场相遇,如年少时那单纯的誓言,可以相守,可以相携,可这,不过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永远的镜花水月罢了。
感觉着人的情绪与悲伤,墨九君轻声道:“国师以为淑昭仪多次暗中携见外臣,罪否当斩。”
短短的几个字,却让褚景然瞪大了眼,脸煞白一片的同时,泛着几分颤的祈求传来,“皇皇上,那是您的骨肉。”
在人看不到的角度,墨九君眸眼一厉,只是不待片刻就烟消云散,“朕后宫嫔妃众多,会在乎这个污点?”
褚景然被对方这短短的一句话噎的哑口无言,想到将来回皇城即将迎来的种种血腥,整个人都有种呼吸不过来的错觉。
“国师,若是想救淑昭仪也不是不无可能?”
褚景然猛的看向了对面的男人,晶莹的眸中满蕴着的破碎的祈求,于漆黑的夜中,折射着蒙胧别样的美。
看着人这般脆弱的好似稍一用力,就会全然破碎的凄然,墨九君滚动着喉结,缓缓吻上人泛着颤的唇角,暗哑着嗓音轻喃。
“若国师想救她也不无办法,只需做一件事即可,”
何何事?
第112章 皇上,请您自重15()
两字落下的瞬间;黑暗中褚景然蓦地瞪大双眼,全身肌肉猛地僵直;似听到了异常恐怖的事;又似气到了极致;整个人全身由里自外都泛着剧烈的颤。
“皇皇上您您。”
感受到对方因气急而泛着颤的身体,墨九君只感腹内躁动腾腾而起;连开口说话的声音都泛上了情欲的低哑。
“国师不是言愿意救淑昭仪么。”
“皇上所提太过荒谬。”无法将那两字道出的褚景然起伏着胸膛;腔中的屈辱与难堪,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他整个人都压垮了般。
“荒谬?”墨九君贴着人的耳珠;黯哑轻喃;“朕不过是让国师自渎;并不强迫国师于床笫之事;何来荒唐之说。”
说的好像我撸完了,你就不扑上来似的。
再闻对方将这暧昧又旖旎两字道出,褚景然脸上被气的涨红了一大片,气急的辩驳道:“怎可行这这这淫/乱之事。”
520号:呵,天天沐浴时候必撸一发的也不知道是谁。
“若国师不救淑昭仪那”再近三分,“按卫临律法,妃嫔暗中接见外臣当如何处置?”
动作猛滞;黑暗中褚景然无力的张了张颤抖的唇;自喉间艰难的挤出四个字。
“论律当斩。”
“呵;”暗哑的轻笑在看不清的夜中被五感放大无数倍;若低沉的玄乐;丝丝扣人心魄。
“国师将卫临律法记的很是清楚;那么告诉我”
轻贴近人的耳廓,墨九君轻喃道:“你的选择。”
不用选,我早就想撸给你看了,不过,亲爱的你是喜欢看我躺着撸坐着撸还是水里撸?
520号,本系统不认识这个没节操的蛇精病。
天边挂着的独月儿被挡进了厚厚的云层,远离了惟一的光源,黑暗中有近半柱香的沉默,伴随着这如死水般沉默的还有那泛着颤,忍受着极大痛楚挣扎紊乱的呼吸声。
终的,在墨九君的‘耐心’的等待中,身旁泛着哆嗦的音调传来。
“臣愿意。”
在不远处桌边坐着男人窥不清真实所想的眸中,褚景然闭上屈辱的眸,颤着褪去血色的指尖,解开了腰间的腰带。
浅碧色的腰带因解落,而滑掉于在地上,那平日着的一丝不苟的衣袍,也随着束缚的解放散了开来。
感受到肌肤遇冷刹那而起的小疙瘩,褚景然动作顷刻僵直了。
这个瞬间,他的脑海中蓦地冒出被他一直极力埋藏,一直极力不想回忆,一直不愿再面对的那些当初。
‘哇,尘哥哥的医术真厉害。’
‘咯咯,尘哥哥你脸红了。’
‘浅浅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我等你。’
当初誓言终究成空。
可即便哪怕今世白马花轿再无临,他还是愿她能白首一人心。
缓缓闭上满蕴湿意的睫毛,苍白着脸的褚景然颤着指尖,将手探了上去,开始了自己的大业。
520号冷漠脸。
褚景然一本正经。
紧接着道: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520号:
墨九君的视线中,那人蹙着眉,半倚着床的额上布着细密的汗渍,之前苍白一片的脸因身体的本能,颊上绯上病态的艳,手中虽是有着不堪的举动,可脸上却同样有着明显屈辱的抗拒之色,矛盾的交织中竟然形成一副别样勾人的画面。
情潮涌现,泛着靡绯的眼尾,湿热沁出,染湿长长的羽睫。
终的,身心刚得到满足的褚景然缓缓张开眼,入目就是男人不知何时行到身前,暗沉一片的眸,燥热退却,回想着方才种种幕幕,褚景然面若死灰。
“皇皇上臣已行之。”
因情潮刚退,他全身裸露在外的肩胛肌都被染作了粉嫩,整个人如同雨中清莲,在这散发着糜烂气息的房间中,清纯中尽显堕落的诱惑。
伸出指尖轻挑起人的下巴,墨九君意味深长的道:“国师真是令朕倍感意外。”
闻言,褚景然脸唰的惨白,整个人也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瞧着人的这般模样,墨九君哑着嗓音道:“不过朕现在改变主意了。”
褚景然猛的侧过了头,眸中蕴满被欺骗的震惊。
你这个骗子,不出手帮我就算了,看完表演竟然还拔剑无情!!!
看着对面人眸露的绝望,墨九君伸手将衣不蔽体的人揽于怀中,自方才就被压抑的情潮于触碰到人的瞬间,顷刻席卷他全身所有的理智。
咬住人脆弱的脖领,墨九君道:“我改变主意了,现在我想要你”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天即破晓,看着臂间人的眼睫染泪的熟睡,墨九君也没去浴间,而是唤仆从送来热水,守夜的仆从抬着浴桶进房,耳观鼻,鼻观心,完全不敢抬眼。
昨儿他们已经是知道了这世间上最大的秘密,要是他这会再敢有一点异动,定是会人头落地。
抱着昏睡过去全身狼藉一片的人,进到了屏风后的浴桶中,墨九君才吩咐人来将床榻收拾干净。
氤氲着雾气的浴桶中,墨九君单手揽着人的腰,让没有意识的人半倚在人的肩头,另一只手指给人细心清理着某处,只是刚动作就被怀中人无意识闭眼蹙眉的一声轻吟扰了心神,随之眸光一紧。
该死,他又被这人撩出了反应。
看了眼肩头哪怕是昏睡,也蹙着的眉与泛着泪的长睫,墨九君将澎湃而起的燥动压下。
以前他墨九君总认为,会沉迷于欲/海中无法自拔的只会是草包纨绔,无情无爱的他哪怕是一世也不会碰任何人,不会迷恋上这床笫之事,更不会为了谁去忍受任何不适,可这个人却全占了,他到底还是栽到了这人身上。
见人闭眼蹙起的不舒服的眉,墨九君眸间第一次淌落出一种名为柔情的情绪。
给人小心翼翼揉着酸涨的腰肢的同时,加快着清理的动作。
上次后,他就有问过大夫这男子欢好之事中的注意事项,大夫就有言过相关,他都一一记在心间。
回想上次人于浴池中流着清泪独自清理狼藉的画面,墨九君这会只感心中百般难受。
依这人清冷的性子,当时要有多般的屈辱与难堪,才会掉下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