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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绝色谍妃:惑君心-第28章

小说: 绝色谍妃:惑君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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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雪意公主脸上升起红晕,“他会对我好吗?”

    “会的。我的小公主。你嫁过去后可是名正言顺的皇后啊,你会母仪天下。他怎么会对你不好呢?”

    雪意眼睛亮了,仿佛满天的星光都落入了眼中,亮闪闪的。低声说:“不管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都会敬他、爱他,对他好。”

    慕容安岳在船上为贺兰致远推血过宫,见贺兰致远的脸『色』好转,呼吸也趋于平稳,他缓缓收住手,说:“我们带他去京城。现在他的『性』命是保住了,但要昏『迷』一段时间。”

    “京城?”卫伊蝶下意识地感到惧怕。

    “放心,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两人弃舟登岸,买了一辆马车,慕容安岳亲自驾车。

    一路风尘,晓行夜宿。

    清天组织的势力无处不在。京城最大的销金窟竟然是十四楼分舵。那里,有数百艳『妓』。楼宇连绵,挂的胭脂『色』旗帜,上书:十里杏花天。

    两人到时已是夜晚,慕容安岳命人照顾好贺兰致远。

    看着卫伊蝶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他说:“蝶,你放心。”

    两人一路劳累,也很疲倦了。梳洗过后,在灯下相对,想说什么,却又无语。

    过了一会儿,慕容安岳说:“你我是不是有缘?我去办事,却能够无意间和你相遇。”

    “你怎么做这样的生意?”卫伊蝶打量着陈设豪华的房间,听到外面传来觥筹交错的喧哗声。

    “为了支持清天组织的费用,不得不这么做啊!”慕容安岳长叹一声,“不瞒你说,我还在各地开赌场,什么来钱快就做什么生意。”

    “你……还好吗?”窗上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慕容安岳将头埋到她的颈肩处,感受着她的身体在手臂环抱中缓缓紧绷……

    “你……”彼此的呼吸,变得那样灼热急促。

    她任由他的脸庞在她的脸庞上厮磨,隐隐约约之中明白,一会儿即将发生什么。

    她的身体僵直,没有回应。她感觉到了,他不是江渲易。

    “不喜欢吗?”他问。

    “你似乎不喜欢。”慕容安岳放开了她,“算了,我从来不强人所难。”

    卫伊蝶已经换了衣服,两只绿袖子飘逸地被风吹起,似乎神游物外,“我是担心致远,他还没有醒来。”

    贺兰致远昏『迷』中,灵魂仿佛飘了起来,神智『迷』茫中去了一个地方。

    当他苏醒的时候,听到了乐曲声。睁开眼睛看见头顶上旋转的彩『色』灯光。

    alas,mylove,youdomewrong,唉,我的爱,你心何忍?

    tocastmeoffdiscourteously。将我无情地抛去。

    ifyouintendthustodisdain,假如你是在轻看我,

    itdoesthemoreenraptureme,我会更加『迷』上你,

    aloverincaptivity。爱着你,做你的囚徒。

    foriamstillthylovertrue,因为我一生真爱你,

    这首《绿袖子》是英王亨利八世为自己偶然看见的一位绿袖子女郎所作。蓝天下,女郎金发碧眼,绿衣飘飘,他穷其一生来寻找她,却再也没有见到她。

    他从此怅然思念。纵然娶了一个又一个的王后,而心中的痴爱却寻不到。

    “你终于醒了。”有人啪的一声关闭了音响。

    贺兰致远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屋里,灯光是彩『色』的,他动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铁链紧紧缠住,吊在一个铁架上,胸口依然疼痛。对面有一架白纱屏风,屏风上画着一个卧蚕眉的宫髻美女站在樱花树下。

    这,是哪里?

    他见自己面前站着两个男人,衣服是自己没有见过的样式。

    难道自己进入了梦境?可是,胸前的痛感,浑身的酸痛在提醒他,这不是梦。他不知道自己穿越到了现代的日本。

    “中村致远,你厉害!害死了我们家美惠小姐,我们终于抓到你了,一会儿等波多野社长到来,看给你怎么个死法吧。”

    “波多野社长!”贺兰致远奇怪地说:“他是谁?”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居然能听得懂他们的语言,自己也能说出他们那样的发音。

    “你小子装什么呢?”一个男人说:“居然说不认识波多野先生!你不是我们浅野组的人么?”

    “浅野组?如果我说我不是你们说的那个人,你们是不是不信?”勉强压下涌到喉间的血,贺兰致远说。

    “你不是他,你看看镜子里你的脸,是不是他?”

    贺兰致远看到镜子映出来的是自己的脸,惊骇之下,心里隐约明白,自己穿越到了某一个时代自己的真身上。

    “这些东西可都是给你准备的,一会儿看你能坚持多久你的命就有多长。”一个男人说。

    “你可以有时间考虑自己怎么死,这是看社长的面子。你自己也知道这结果,等死的感觉很过瘾吧?”

    铃声响了,一个男人掏出手机,神情恭敬地说了几句,回头,“组长来了!”

    厚重的门被打开了,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很有气质的老人走了进来,一头白发没有显出衰老,反而显出阅历来。

    他就是日本黑社会组织浅野组的负责人,组长波多野龙!

    站在贺兰致远面前,波多野龙没有多少怒意,语气亲切像是在问候:“致远,终于又看到你了。”

    他忽然一拐杖打过去,贺兰致远没有办法躲闪,心脏仿佛爆裂了,嘴里涌出血沫,浑身的血『液』化作暗『潮』在体内汹涌。

    “社长,别这么便宜他。”一个青年上前扶住了波多野龙。

    “我是这么看重你,甚至在遗嘱中指定你是浅野组第四代的组长。”

    “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呢?”波多野龙转身,情绪激动难以平静,“你却杀了我的女儿!”

    贺兰致远见所有人都用仇恨和鄙视的眼神盯着他。

    “美惠是个胆小的孩子,她竟然能用手枪『自杀』!她开枪的时候,你想一想她的心情吧……鲜血溅上了她的婚纱。那件婚纱是她最喜爱的。”

    波多野龙转身抓住他的衣服,“都是因为你!这全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吗?”贺兰致远无奈地说了一句,知道自己怎么解释对方也不会相信了。

    “都是因为你!美惠在结婚前一夜用我的手枪『自杀』,就是因为她『迷』恋上了你。”波多野龙声音伤痛多于愤怒。“她对我说除了你她不和任何人结婚。如果非要她和别人结婚她宁可死。但我没想到,她说到做到了。”

    贺兰致远不知道,他穿越到了现代的日本,而浅野组是日本全国『性』的广域黑社会组织。拥有超群的统御力及组织力,有着雄厚的资金,涉足演艺娱乐、营造、航空及各行业公司的经营权,有着文、武分明的强力战斗部队。

    本来浅野组刚举行了直系组长历行会议,会后旧任宣布领帮二十年的波多野龙退休后,指任中村致远担任第四代浅野组组长,是第三代组长的继承人。

    “润一!”波多野龙把手枪交到自己身后的一个年轻人手中,“由你亲自开枪,杀了他!为你的妻子报仇吧。”

    “是。”宫本润一是个高瘦严肃的青年,面容平板毫无起眼之处。他接过手枪,啪的试了试枪栓,举起了枪,对准贺兰致远,面无表情地说:“致远君,没想到我们一起出生入死,到头来是我结束你的生命。”

    贺兰致远懒得解释了,这是自己前世欠下的债吗?

    “你手段不低啊!”宫本润一靠近他,乌黑冰冷的枪口抵在他心脏处,低声说:“从你出现我就一直输给你,从组长继承人之位到美惠。”

    “致远君,来世再见了!”手指轻轻扣动扳机。

    “等等!”

    门开了,进来一个身穿紫花和服的女人,仿佛如浮世绘中人物,高髻斜簪,打扮的雍容华贵,却妖冶,她有着暮春的颜『色』。

    “中鸠夕子,你来干什么?”宫本润一满脸不悦地说。“这不是女人来的地方。我们在处理组织中的事。”

    “我不是浅野组的人么?我为什么不能来?这是我的地盘,我是陋室的妈妈桑。陋室可是神户首屈一指的歌舞伎町,你要在陋室杀人,不问问我吗?”

    宫本润一脸『色』变了几变,想起此人的身份,终究忍耐下来,说:“这个人可是非杀不可。”

    中鸠夕子眼风一瞟波多野龙,“社长要杀的人,我怎么能阻止的了?不过……”她来到贺兰致远面前,“致远君对我有救命之恩,让我送上一盏清酒,送他上路。”

    提起陋室,是神户首屈一指的歌舞伎町,取陋室之名,是反意。就如拿破仑的皇后约瑟芬居所叫小茅屋一样。

    中鸠夕子手拿酒盏,“致远君,喝杯酒吧。”

    她低声说:“我是没办法了。不过,看着你死在我身边,也是一种欣慰。”

    “夕子,快点儿!你装扮的样子不错,过来,给我欣赏欣赏。”波多野龙喊道。

    她回头,向着波多野龙,妩媚地说:“是,社长。”

    中鸠夕子喂贺兰致远喝完酒,转身走过去,偎依在波多野龙身上。“社长,我喜欢你的白发,让我想起了北海道上的雪。”

    “我的白发也被你比喻的这么好吗?”波多野龙笑了,“记得你和我是在北海道认识的,那个时候你才十七岁,我还奇怪能在那里见到东京的女人呢,一晃这么多年了。”

    他握住她的手,“那时候你是一个流浪的舞女,是我带你离开的呢。”

    “时日无多的人才喜欢回忆。社长你实在是老了,我比你小三十岁,还打算去一次北海道呢。”

    波多野龙沉下脸来,“你还想要什么?”

    中鸠夕子侧头想了一想:“想要什么?还真的说不了。这么多年,你给我的够多了。财富、地位。我想要的,是这么多年我为你付出的青春吧!”

    波多野龙沉『吟』一下,“青春,对你这种女人来说,最不值钱的就是这个了。”

    “我知道,我是全靠了社长你才有的今天!”她倒在波多野龙的臂弯里。

    波多野龙猛地推开她,脸上有着压抑不住的怒气。

    “不好了!川下组的人包围了陋室。”一个浅野组的人冲了进来。

    “川下组哪里得来的消息?”波多野龙一惊而起。

    “我们被包围了!”一个浅野组的人喝了一声,“保护组长冲出去。”

    宫本润一随众走了几步,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忽然回身,举枪就『射』。

    贺兰致远来不及出声,就被击中,胸前冒出大朵血花。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贺兰致远醒来,感觉到胸口剧烈地疼痛着,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他艰难地把眼睛睁开,因为失血过多,只微微一动,疼痛便来袭击了。

    男儿再痛也不能呻『吟』。可这是什么地方?他躺在柔软的床上,枕在紫花的软枕中。房间布置的精致而华丽,蓝『色』的烛芯状灯朦胧幽暗,一片锦绣芳菲,香气浮动。墙壁上挂了宫装美人画。房中有三个人。

    一个身穿白『色』和服的少女跪坐在一侧,在弹着三味线。

    三味线的琴拨从上向下弹拨时,琴拨在拨动琴弦的同时敲击鸣箱的蒙皮,发出类似击鼓的音声。而用琴拨从下往上抄拨时,便会产生琴弦自身的纤柔音声。有着鲜亮的音『色』。三味线能使各类音『色』的声响交纵汇合成一种美妙之乐。

    在三味线的音乐声中,气氛变得柔靡。

    少女偶一抬头,容『色』的柔美仿佛照亮了房间,如同清晨荷叶上的『露』珠,那么凄美。不忍让人碰触,一『摸』之下就会消失。那是不属于人间的柔美。

    穿白『色』和服的少女在房中一隅,垂首、沉默地弹奏着三味线。她仿佛对人视而不见,只沉『迷』于自己的琴声。

    中鸠夕子穿一件睡袍,坐在床边,她就是这样,看着他。

    仿佛在欣赏着他的痛苦。

    中鸠夕子转身,去包里翻着什么,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管针剂。

    她把一管针剂缓缓推进他的血管里。

    “打了止痛针你就不疼了。”她用棉球按住针孔,轻轻地按住。

    “这,是哪里?”贺兰致远问。

    “放心,没人能找到陋室的密室里来的。你放心在这里养伤吧。”

    “我为什么没有死?”

    “我把宫本润一枪中子弹的枪沙都换了,你受伤不重。我还给你动了手术。”她带点儿得意。

    中鸠夕子仿佛有点儿亏心似的,说:“与川下组的冲突中,波多野龙死了。”

    “是你设计杀了波多野龙?”毕竟智慧过人,贺兰致远稍微一思索就明白了事情真相。

    “是我通知的川下组!可我没打算害死他,也从来没想过,谁知道他身边有宫本润一这样的狠角『色』,原本以为你能顺利继承组长之位……你知道我的意思。”她笑得有点儿不怀好意。

    “多谢你,有什么话,等我好了再说。”『药』力袭上脑际,眼皮沉重,感觉对方对自己没有敌意,贺兰致远放松了精神。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女人,身体上的伤痛……加上针剂的催眠作用,贺兰致远沉沉睡去了。

    中鸠夕子『露』出一丝微笑,这样的一夜,自己早就想了。她凝视他,轻抚他的脸,睡着了的他,脸庞的线条柔和了不少。她低唤着:“致远!睡着的你,比醒着的你更好看呢。”

    少女琴师随着三味线的韵律,轻唱着:“追飞扬花瓣,天边掠过流星,身边人无踪。许个愿,就当是,梦一场。”

    少女的歌喉很动听,“遥想当年,天高任我飞,痛也敢追,也不悔。岁月啸耳边。光阴虽无刃,抽走留伤痕。”

    中鸠夕子听着听着,脸『色』一变,走过去一掌把少女打倒在地,“光阴虽无刃,抽走留伤痕。樱子!你是在讽刺我吗?”

    那个叫樱子的少女吃了一惊,没有辩解。默默地收起了三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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