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独爱,废柴蛮妃-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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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步仁，要是步煌珏栽在我手里，我也会杀了他。”
……
封瀮绝抬手，沸腾的场面瞬间静下来。“步仁，你是将步煌珏的整个身体大卸八块，心长如何狠毒，跟步煌珏有什么区别。”
“族长是不会理解我被步煌珏玩弄于股掌之上，呼之而来挥之则去的感觉。我不否认动手杀他的时候是带着愤恨的情绪，所以请族长大人赐我凌迟之刑。”步仁直起身子，一副正气凌然的姿态。当然他料定封瀮绝不会杀他，才敢自求处罚。第一，步煌珏该死，封瀮绝早就忍无可忍，他这么做，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帮封瀮绝解解气。第二，表面上步煌珏是四大长老之首，威望极高。但是这么多年被步煌珏压制在脚底的人，敢怒不敢言，现在步煌珏死了是大快人心，众望所归的结果。封瀮绝如果处罚他，会寒了族人的心。
封瀮绝深思，问明澜：“依神使看，怎么处置步仁较为妥善？”
“步仁杀了罪恶滔天的步煌珏本是大功一件，但其过程中，附带着个人的私仇，残忍的剖解步长老的尸体。功过相抵，把步仁贬为庶民吧。”明澜分析道，步仁不在乎刑罚，所以只能拿步仁最在乎的权势严惩。
“听起来，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封瀮绝欣然同意。
步仁急了，要是他贬为庶民就一无所有，甚至比原来跟在步煌珏身边还要糟糕，他拉了下明静凌的衣袖，让明静凌也说几句。
明静凌不太想摊这趟浑水，可步仁知道她跟步煌珏交好过的事，袖手旁观指不定步仁会说出什么话来拖她下水，即便心里不情愿，还是象征性的替他求情。“神使的话夫君只能参考，要完完全全的听从，岂不是一点主见都没。步仁杀了步煌珏有错，却情有可原。步家一直都是继承着四大长老之位守护封族。步仁贬为庶民，让步家断送在他手里，比杀了他还要残忍。不如留他在封族，让他将功赎罪，彰显夫君的胸怀。”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善良了？”对明澜就没见过明静凌有这番度量故人以南，小城以北。 本来就怀疑明静凌跟步仁有不正当的关系，再加上明静凌还跟步仁求情，更印证了他的猜想。
“夫君，我这是建议而已，具体怎么实施，还不取决于你吗？”明静凌把主动权让出去。
封瀮绝双手放在身后，有节奏的摩挲着，虽说除掉步煌珏这个心腹大患后，封族会迎来安宁。步仁心狠手辣，但步仁诛杀步煌珏的行为获得大多数族人的赞同，如果处置怕引起族人的不满，不处罚的话，他很担心步仁成了第二个步煌珏，考虑再三后，他说：“神使跟明静凌说的都有几分道理，长老不可或缺，步仁就继续步煌珏长老之位，但不能从事经商的交易。”
步仁哑然，不能经商意味着除了俸禄以外，银子没有别的来源，封瀮绝这是变相在掘他的财势，架空他的权利。比起贬为庶民的结果，好很多，他感恩戴德：“多谢族长。”
“好，现在你该老实告诉我，你跟明静凌的之间的事吧。”封瀮绝反问。
明静凌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帮步仁求情，步仁会不会为了脱罪而拿她当挡箭牌？一颗心踟蹰不已。
“这……”步仁立即反应过来，封瀮绝命他继长老之位不过是先礼后兵，他一直以为封瀮绝软弱屈服在步煌珏的威严之下，没想到封瀮绝是装的，他的手段，不亚于步煌珏。
“难以启齿吗？”封瀮绝冷寂的声音萦绕在大堂内，怒意不像之前那般明显，氛围却是不寒而栗。
明静凌插了句：“我跟步仁是清白……”
“我没问你，闭嘴。”封瀮绝打断，他要听步仁的解释。
“族长，是不是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追究我的罪过？”步仁小心翼翼试探问了句。
封瀮绝颔首，算是应了。
“我跟明静凌没有关系，跟明静凌有关系的是步煌珏。”封瀮绝问到这个份上，步仁不出卖明静凌是躲不过去的，表面上他封了长老之位，风光无限。其实，这事要不给封瀮绝一个信服的交代，还是死。
明静凌眼中燃起怒火，姓步的人果然靠不住，她帮步仁说好话，步仁却对她落井下石，狰狞的脸，因愤怒变得扭曲：“你胡说，是你指使我给牢中的步煌珏下药，想致他于死地。步煌珏为了报复我，故意制造谣言诋毁我。你现在为了撇清关系，把我跟一个死无对证的牵扯在一起，真的好吗？”
“我说没说谎你心里有数。”步仁对峙，“先前在我爹的房间里，我见过你。”
“步仁，污蔑族长夫人的罪名不小，五马分尸，你可知道？”明静凌无奈只得说出威胁的话。
“我知道，我要是一点证据都没有，怎敢胡乱作证，是不？”步仁脸上的笑意逐渐阴森。
明静凌瞳孔放大，证据？难不成是那颗珠子，红唇咬紧。失控的她陡然站起，狠狠的掐着步仁的脖子，愤怒而言：“卑鄙无耻的小人，我要你死。”
步仁假装不还手，任由明静凌冲过来，其实他也不知道步煌珏把珠子藏在哪，之所以这样将是诈明静凌，让她不打自招抗下所有的罪责。
封瀮绝一掌击中明静凌的肩膀，拦下她，“够了，还嫌不丢人吗？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
“你除了指责我，有没有关心过我？你以为是我心甘情愿背叛你？都是步煌珏逼我的总裁的挂名妻。我被步煌珏欺负的时候，你人在哪。”明静凌捂着疼痛的肩膀，双腿一曲，直接跪在地上，两行清泪，划过脸颊。
“你受了委屈可以跟我讲，为什么还一错再错？”封瀮绝心疼明静凌之余，对她满是失望。他那么爱明静凌，为她去异界大陆求子，命差点没了，却换来这样的结局，脑海中第一次有爱错人的感觉。
明静凌嘴角惨淡的笑了：“讲？你要我怎么好意思开口？是说被你心腹大患给下了秘药欺负了，还是说我不干净，配不上你？我爱你，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她埋下头，继续说：“那时候，你跟我之间本来存在矛盾，说了你会如何，我敢拿你对我的爱赌吗？”
“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封瀮绝哀叹。以为得知明静凌背叛的结果后，他会雷霆大怒，没想到心里会如此平静，静到他难以置信。甚至连恨都没有。
“说得真够风轻云淡。我爱你，一颗心全系在你的身上，你却因为明澜，屡次伤我的心。我被步煌珏欺负后，一度想轻生。但心里爱你，割舍不了你，选择忍气吞声的活下来。”明静凌愤恨的瞥了一眼人群中置身事外的明澜。
那种清冷的眼神，似乎带着嘲笑。
“够了，你能不能不要每件事都扯到明澜？”封瀮绝极为恼怒。
“心疼了？”明静凌疯狂的笑了，她在封瀮绝的心中，始终比不上明澜。
封瀮绝呵斥：“不可理喻。我跟你之间的事，你为什么总怪到明澜，她喜欢的是寒陵王，跟我毫无关系。就算没有明澜，以后也会有别的女人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你这样患得患失，怀疑这个怀疑那个，让我非常讨厌！”
“终于说出心里话了，是么？”听到封瀮绝说到‘讨厌’二字时，明静凌彻底心死。
她总是自欺欺人，在封瀮绝的心中占据不了全部的位置，也会有一定的分量，而封瀮绝的所作所为是告诉她，分量微乎其微。
明澜见封瀮绝跟明静凌两人处于摊牌的架势，立即驱散封族看戏的观众。
“怕封瀮绝丢丑？这么设身处地为封瀮绝着想不怕我吃醋？”寒陵王在明澜疏散族人的时候捣乱。
“别闹，没听封瀮绝说我是爱你的。”明澜白了寒陵王一眼。
族人连续散去，现在只剩封瀮绝、明静凌、步仁、莫离、苏婼嫣、寒陵王、明澜七个人。
氛围急剧升温。
封瀮绝是讨厌明静凌患得患失的行为，却不是讨厌她的人，然被明静凌一再误解，他不能忍。“明静凌，不要仗着我对你的宠爱，恃宠而骄。更不要质疑我对你的一片真情。犯了错我没追究你就算了，还理直气壮冲我发火。”
“嫌弃我了？那就杀呀，免得玷污了你的眼。”反正名声都没了，封瀮绝也不爱她了，她一无所有，大不了一死，明静凌指着昂起头颅。
“你……”封瀮绝气得说不出话，他要是想杀明静凌早下令了，还会叽叽歪歪说这么久？
苏婼嫣担心封瀮绝一怒之下真会要了明静凌的命，便站出来替明静凌说情，“封族长，我看夫人是气在头上，说的话都没有经过大脑，你不要跟她计较离婚99天，我的完美先生。等她冷静下来，事情自然就想通了。”
然后扶起明静凌，压低声音劝解：“姐姐，族长没有杀你的意思，没看出来么。他是难过，难过你不懂他。他爱的是你，甚至能忍受你跟步煌珏曾发生的事。他想好好跟你在一起。”
“你骗我。”明静凌心中不自信。
“是你自己骗自己，封瀮绝哪对你不好了，你要如此逼他？”明澜看不过眼，说了句公道话，像明静凌这种人，拥有的时候却在怀疑，非要失去后才知道什么是珍惜。
明静凌看不惯明澜在她面前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你这践人闭嘴，要不是你的出现，我跟封瀮绝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寒陵王手中炫冰汇聚，正打算刺穿明静凌的嘴好好教训她一下，哪知封瀮绝先他一步，一巴掌掴在明静凌的侧脸，动作快而狠，不带一丝犹豫。
“你居然为明澜打我？”明静凌捂着通红的脸，气势已不及刚才。
封瀮绝郑重的警告：“明澜是封族的神使，容不得你咒骂。”明静凌不打自招承认与步煌珏有过关系，这就意味着明静凌之前小产过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那么明澜有没有谋害明静凌小产就不重要，于公于私，他都会帮明澜说话。
神使！她还是族长夫人呢，明静凌心中不公平。
封瀮绝对明静凌的爱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愧疚，心疼所谓的一切，都随着明静凌的言辞，烟消云散。他已经很努力维持跟明静凌的爱情，可他觉得心疲倦了，累了，不想继续。或许放下对明静凌的爱，对千疮百孔的心，是解脱。“明静凌，你听清楚了，我不是绝情的人，保留你族长夫人是念在一年的夫妻情谊，让你在封族不被人欺负，但我要跟你和离。”
和离……这两个字如晴天霹雳般响彻在明静凌的脑海，这一瞬间，她能听到心崩碎的声音，纵使她心里有一百个不舍，一千个不愿，为了仅有的骄傲，她没有求封瀮绝收回说出的话。她呆望这封瀮绝，离开视线内。
说封瀮绝不念旧情发现明静凌的丑闻却没有废除夫人之位，说封瀮绝对明静凌还有感情却要和离，步仁真弄不懂这两个人的想法。悄无声息的退出去，今天跟明静凌闹掰，几天后只能靠自己进入藏书阁，眼下回步府找密室的地方才是重中之重。
明澜一行人回客房的途中。
“看到封瀮绝孤寂的模样，挺可怜。”明澜于心不忍。说实话，明静凌那种心狠手辣的女人，不值得封瀮绝爱。
寒陵王说：“男人心里都有一个深爱的女人，估计这回，封瀮绝是决定放弃对明静凌的感情。”
“其实明静凌挺可怜的，她以后在封族的日子肯定不好过。”苏婼嫣微动的瞳仁里倒映着担忧，现在出事了，族人都把明静凌区隔开，她跟明静凌姐妹一场，做不到置之不理。
“苏婼嫣，你不要同情心泛滥好不。像她那种女人，送我都不要。能嫁给封瀮绝那种情深意重的男人，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不懂得珍惜以后绝对要后悔。”莫离的语气中夹杂着讽意，脚步井然有序的跟上去。
明澜正想告诉莫离，感情的事旁人永远都看不清，忽然看见小火龙跟小猴子打了起来，而屋子旁边的大树，直直的倒下来大爱晚成，卯上天价老婆。“都给我下来，你们两这是干嘛，要造反么。”手心燃起透明色的炫火。
小猴子蜷缩着小身子，瑟瑟发抖。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明澜炫火的厉害，小身子闪到幻化人形的小火龙身后，躲得严严实实。
小火龙嘴角抽搐，骂道：“小猴子，你大爷的，之前还跟我打架现在变怂了啊？弄得好像我打不死似的，其实我也怕。”忽然瞥到面具男，双眼放光，“寒陵王，你的女人要造反了，快管管。”
寒陵王冷不防的说：“放心，有我在，明澜不会伤害你们的。”就在小火龙跟小猴子松一口气后，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两人的小心脏飙到桑门口。“我会代替明澜教你们好好做人。”
闻声，小火龙跟小猴子四处逃蹿。
“也不知道把小火龙从地狱熔岩中带出来是好是坏，好像从他来到封族，就跟小猴子有打不完的架。”莫离把两棵大树重新扶起，可惜根已经断了，于是，就把剩下的一截树干插到地上，原本高耸的枝叶现在全落在屋檐上。
“我倒是觉得小火龙挺可爱的，还很有灵性。”苏婼嫣的眼中充满爱怜。
“可爱？那条色龙有事没事的就围着你跟明澜的屁股后面转，一天到晚不务正业，还好吃，灵性个屁。”最后一句，莫离忍不住爆粗，商量般的口吻问明澜，“要不，你把那条色龙给收了，免得他天天找我要美人。”
明澜尴尬一笑，“你给银子我养？你知道远古灵兽是非常挑食的吗。小猴子一顿最起码要吃我几十两银子，好在我有银子，养得起。但是加一个经常挑事的灵兽，我可是有心无力。不如你去收吧。”
“开什么玩笑，我讨厌他，他也讨厌我。”莫离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虽说远古灵兽难求，他宁可不要，也不愿收个麻烦。
“对了，说到这，我想起来一件事。在世璟族灭族之前我不是弄了苹果汁么，卖的银子呢？怎么没见你交上来，该不会是私吞了吧。”明澜伸出五指‘讨债’。
莫离脸黑成一片，“这陈年烂芝麻的事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