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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菁华浮梦-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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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感觉的出无忌在说这话的时候多少还是担心惜风的。

    思了思,我似乎想到了,“他们一定是把惜风当成我捉了,在沙丘宫。”

    睨了眼,无忌面『露』凶『色』。

    咬了咬牙,我亦是狠了心,田章,你就这麽怕我碍你的事麽?你若敢伤了惜风分毫我定不饶你。

    我与无忌乘快马朝沙丘宫进发,宫门处弃马悄然跃上宫墙。

    一路疾行到大殿外双双隐于殿檐下,倾听着殿内动静。

    “大将军,本公主不明,肃远候既然已经答应,你为何还要让花非花捉来东歌公主,如果因此而惹怒了他你可曾想过后果。”听的出,虞姒对田章的目的并不知晓。

    “公主放心,有她在才能保证肃远候不会生他心,等到你们成亲之后老夫自会让花非花放了她。”年逾花甲,田章说话依然还是这般苍劲有力,看来想要与他动手得先想好对策。

    思及此,我忍不住低眼看向小腹,没有十足的把握娘是不会带着你犯险的。

    “本公主想去见见她。”

    “为免横生枝节,在大婚之前公主还是不要去见她为好,必竟这件事不宜宣扬。”

    “本公主只想看看,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东歌公主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可以让他两次拒绝与我。”这句话中我似乎听的出虞姒在嫉妒,这样说,他见过尧兮,而且还不止一次。

    晃眼间,绛纱喜袍的艳丽身影出现在殿门前,随后跟着的是鬓髯皆白的田章。

    待他们走远后我与无忌才从檐底跃下,悄悄尾随他们之后。

    一路跟到鹿台外他们才停下脚步。“将军不必再跟着了,本公主想单独进去跟她聊聊。”

    田章踌躇着,但还是没跟进去,看着虞姒进殿后才举步离去。

    附在无忌耳后低语了句,他会意点了点头,我便匆匆朝殿阁行去。

    进入殿阁后隐于暗处看着在殿中来回踱步的虞姒,一会儿,殿墙开启,从里面出来两个人。

    我心中一骇,沙丘宫还有这么一个秘密暗道我竟不知,看来田章的势力已经深入赵廷,很有可能早年他就与王叔联手了。

    睨眼殿中,惜风被推到虞姒面前。

    被她那样来回的打量着,惜风恼了,“你看够了没有,我不是市集的白菜。”

    “你,确定她就是东歌?”看向花非花,虞姒不屑地说,似乎不相信花非花。

    “喂,快放了本公主,肃远候跟信陵君要是知道了你们的作为一定不会跟齐国罢休的。”惜风嚷嚷着,显然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可以看的出,惜风并不打算道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而就算她说了好们也未必信。

    “她,这是在威胁本公主吗?”转向花非花,虞姒无辜的问着。

    “貌似是这样,我之前就跟她交过手,她的态度就是这般高傲。不过我却高估了他们……”把玩着手中的埙,花非花的口气难掩落寂。

    “哦,真难得。”妖艳的脸庞滑过一丝玩味的笑,又似乎在得意着什么,“那你应该把解『药』交给我,肃远候的情盅由我来承担。”

    原来她也知道这事,而花非花铁定是没在惜风身上看到情盅,所以就误以为尧兮仍在独自承受着情盅。

    “喂,疯婆子,别以为自己覆着面纱就可以装神秘,你就那么见不得人吗?”说话间惜风已挥手要去揭花非花的面纱。

    在她挥手的时候花非花已闪身到了她身后,惜风扑了个空,转身就被花非花制住。

    此时,花非花像是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饶有兴致的瞅着惜风,“说,你到底是谁?我就觉得奇怪,凭她的身手不可能这么轻易让我制擒,原来是个替身。”

    “什么……”虞姒惊呼,拉开花非花走到惜风面前重新审视着,经花非花这样一说她连自己也不太确定了,“可她跟画像上的……”

    “她见过我的真面目,而她……”环抱双臂,花非花说的没什么耐『性』。

    而惜风此时才知道错了,扭曲着面孔,一副我错了的模样。嘴里却还在那不满地嘀咕着:“我才不是替身。”

    我转头瞥了眼殿外,依旧没有动静,无忌若再不来这里怕是撑不住了。

    半晌,虞姒仰头笑了笑,看向花非花嘲讽着:“你费了这么大的劲原来弄来个假的,将军怎会找你这没用的人来办事。”

    花非花冷笑,无谓地耸了耸肩,凑近附在虞姒耳边低语,“损失最大的那个人应该是你才对。”

    虞姒窘然,面『色』一僵,指着花非花说不出一句话。

    “既然,你不是我们要的人,那留着你也没用。”转向惜风,花非花无谓说着。

    惜风已经不如方才那般镇定了,结着舌,声音略微的颤抖着,“你,你想做什么,我可告诉你,要是你敢把我怎么样,无忌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既然不是她,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自己看着办吧!”虞姒说着转身就要往殿外走。

    情势已经容不得我再犹豫了,闪身跃出纱纬就绕到了虞姒身后,一只手扼住了她的脖颈转向花非花,“放了惜风,要不然我就杀了她。”说着指下用力。

    身前人挣扎着困难地喝斥,“放肆,伤了本公主要你的命。”

    我却好笑,过了这么多年虞姒的脾『性』还是这般刁钻,我哼了声在她耳边清楚道来,“我就是你要见的东歌,怎么,现在是谁可以要了谁的命。”

    她一慌,有些不知所措,“你……”

    花非花巧笑着向我走近两步,“我就知道你会出来,怎样,你是乖乖留下,还是想让我杀了她再擒你。”

    我亦笑,“别忘了虞姒在我手中,我要是杀了她你很难向田章交代。”

    她眨了眨眼,似乎在懊恼着,“可是,我不是齐国人,所以你爱杀便杀。而且,我跟田章只是合作,我并不属命于他,所以我不需要向他交代什么,她要是死在赵国,是赵国该向齐国交代才是。你说是吗?”

    我气噎,对付花非花不是一般的手段可以的。

    点了虞姒的『穴』道,拔出软剑指向花非花,“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看看谁能擒谁。”

    她挑了挑眉,睨了眼身后,“上次若非有人从中作梗我早已将你擒获,今天我看你没这么好的运气了。”说话时剑已握在手中。

    我瞥了眼惜风,以眼神示意着她。

    在与花非花交上手的时候掷出早已捻在指中的环佩,丢下句“离开这儿。”便缠住花非花不放。

    花非花似乎并不在乎惜风,轻松应接之际,她还饶有兴致对我说着:“看来肃远候没有我想象中珍惜你啊!情盅现在已经在你身上了吧!”

    朝她面门挥过一剑后,被她翻身避过,双双劈剑歇于侧。

    “那又怎样,我依然可以杀了你。”说话间,惜风却朝花非花掷去什么,“喂,你在注意哪里?”

    拂袖掩面时,银针已刺入花非花的手背。

    当她放下手时,有些不耐烦地拔了手背上的银针丢到地上,嫌恶地瞪了眼惜风,“你找死。”晃眼间已到惜风跟前,一手就掐住了她的脖颈,狠狠地掐着。

    我暗骂,花非花既是巫后,又岂是惜风手中那些小毒物可以对付的。

    收剑于后,运气提掌朝着花非花攻去。掌风『逼』近,花非花丢开掐住惜风的手生生接下我这运足劲的一掌。

    双双震开几步后,花非花甩了甩衣袂,依旧笑言,“呀,看来我是低估你了。”

    外间已有声响靠近,她瞥了眼皱了皱眉,“玩够了。”埙已在握。

    我倒吸了口气,闪身拽起虞姒从窗棂跃出,离开前丢下句,“有本事就跟我来。”

    殿檐上瞥眼身后,那抹白影已尾随而来,恰时看到宫门处人影晃动。

    当下不假思索,拽着虞姒朝沙丘之巅疾行而去。

第80章 静若寒蝉() 
崖顶。

    “你似乎选了一条不归路。”身后传来了花非花的嘲笑声。

    我冷笑着放开虞姒,“这条不归路是为你准备的。”

    她依旧那副让人讨厌模样,啧声后走到崖边瞥了眼崖底,索然无味的说着,“你就这么喜欢耍嘴皮子吗?从这里掉下去也许会尸骨无存,真是可惜啊!”

    “还是为你自己担心吧!”歇出一声,已挥剑朝她攻去。

    剑锋相击已无玩味,全然生死相拼,加之崖顶风啸盈盈,似是草木皆兵。

    未有百招,已有身影朝着此地靠近,认真一看来人却是田章。

    花非花得意地笑了笑,罢剑于侧,“似乎,你的麻烦更大了。”

    “你的麻烦才大了。”声过,又有几抹身影踏风翩至我身旁。说话的正是惜风,旁边还有无忌跟候虔。

    就是不见尧兮。

    “呀,还来了这么多帮手,那么我是不是也要找些帮手呢?”扫视了我们一眼,花非花叫怪,取出埙就要凑到唇边。

    我只觉心下阵阵恶寒,愤然挥剑指向虞姒,“田章,放了尧兮,不要我就先杀了她给我们垫背。”

    田章一吓,挥手制止了花非花的动作,复手于后睨眼向我,“杀了公主,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老头,别太狂妄,小心我让你好看。”惜风瞪了瞪田章,不知道天高地厚地放着厥词。

    候虔在侧扯了扯她的衣袂制止着,低声喝斥,“不许胡闹。”

    无忌笑着上前,停在我身旁并肩与立,“田章,你未免太不把魏国放在眼里了,以你今日的行为我大可挥军北上讨伐齐国,莫真以为自己是陌上苍狼就可以目空一切了。魏国若同赵国联手,齐国指日可下。”

    田章面脸一沉,绷紧了脸,『逼』出一句,“魏王是不会把兵权交到你手上的。”

    “是吗?那我们大可一赌。”无忌仍笑,让人瞧了不禁要怀疑魏王当真会把兵权交到他手上似的。

    “这么有自信,我倒是想见识见识。”说话间,花非花已朝着无忌攻去,而候虔也朝着田章攻去。

    混『乱』之下,只听熟悉的声音响起,“放开她。”

    是尧兮,真的是他。

    衣袍凌『乱』的出现在我面前,没有关切,没有焦急,而是让我放了虞姒。

    但那煞白的面庞似乎在跟我说,他没有开玩笑。

    手中的剑不知不觉滑落,盯着他一眨不眨,“你当真……”

    他似乎失了耐心,低吼了声,“我不是让走吗?为什么还在这里。”

    低下头,欲哭无泪,低声问着,“厌倦了吗?始终是不甘平凡?”抬眼质问。

    却瞥见花非花悄然无声的挥掌朝着尧兮身后劈来,我不假思索就推开了他,毫无防备之下,实实受了这一掌。

    痛吗?已无知觉,只是不稳的脚步让人踉跄着向后退去,不期然的吐出一口温热。

    他想上前,却在对上我的双眼后滞下了脚步,我似乎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极度的不忍跟自责,更有压抑不住的隐忍。

    为什么?

    想要问他什么,已经力不从心。

    飘长的绸带恰时朝我袭来,在我无力再挣时候,无忌接住那差点袭上我身的绸带,紧紧揪在手里与之较量将我护在身后。瞥了眼,仍不忘问,“跟我走,此生绝不负你。”

    我苦笑着,为什么这话会是你说的。我承诺不了你什么,我绝对会负你的,无忌。话,终是咽在喉下。

    “公子小心。”惜风的喊声未停,绸带已然幻化成巨蟒缠上无忌的手臂。而他们亦是被田章与花非花困住难以脱身,更妄想为我们解围。

    我却忘了,这是花非花贯使的伎俩,扶着无忌的手臂探指腰际捻出银针,在花非花还未来的及对它使唤的时候提起一口气将手中银针钉向蛇眼。

    一瞬,它就哀嚎着甩开无忌被缠住的手臂,顺带着将我们重重甩出,眼见收势不住我忙挥掌将无忌推回崖上,自已却失足跌落山崖。

    只听耳边风啸呼呼,周围的景致越来越模糊,想要自救已是枉然,我早已无力再挣。攸地,想起腹中孩子,我不能这样死去,提了提气,却都徒劳。

    猛然间腰际一紧,被紧紧拥住,我感觉的到,是无忌。

    “你为何这么傻。”揪着他的衣襟,我不禁要责备他,他是自己跳下来,因为那一掌绝对将他推回到崖上。

    他却笑了,提气减缓了下坠的速度,欣喜地说在我耳边,“不,你都能为了救我舍命,我当然也会陪着你。”

    低眼,忍不住抱紧他,“怎么办,下面是深潭。”我现在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了,若施轻功反回崖顶是不可能了,加之不谙水『性』……

    “不用怕,有我在。”安慰的话语响彻耳际。

    一瞬,我们已双双跌入潭中。

    水波的冲击让我瞬时脑中清醒,但接踵而来的压力立刻挤压着胸腔让人想要用力呼吸,挣扎着无法让自己浮上水面越来越往下沉。

    无忌。一张口恍然忘了自已身处之地,被迫灌入大口大口的水,一种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袭来。

    失去意识前,心中一直默念着我不能死。

    唇被堵上了,人也被揽着一直向上浮去。渡过的气息正一点点拉回我的意识,待突破水面后,我止不住的咳着积压在胸口的水,耳边又传来无忌的安抚,“没事了,没事了。”缓和后抵在他额头低低喘着气。

    回到岸边,天际已暗下。

    深潭水寒,入了夜就更加难抵寒意,加之方才被花非花偷袭的那一掌,我现在已完全没了气力。

    抱着我,无忌倒是乐意,“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这次我说什么也不会再放开你。”

    “无忌……”

    看了眼四周,朝崖下的一个洞『穴』走去。“今晚暂且在此过夜,明日我们就回信陵。”

    将我放下后转身去找着什么。

    没过多久他就抱了一堆柴火回来,我就那样静静的靠在石壁看着他在那忙碌着生火,然后自顾自的宽下湿透的外袍披在大石上晾着。

    似乎我们在商淤大山里也曾做过这样的事,不好好练功却跑到溪里捉鱼,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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