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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结爱:南岳北关-第7章

小说: 结爱:南岳北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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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糟糕的是,她记得在rino上闲得无聊时,喝过不少酒,虽然不是烈酒,也是有度数的。……不会影响到胎儿吧?

    皮皮心烦意『乱』地坐着出租来到一家咖啡馆,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来,思考对策。

    她点了一杯咖啡,意识到产『妇』不能喝咖啡,又改成了果汁。服务生将果汁和一碟提拉米苏端到她面前:“请慢用。”

    “等等,我没点蛋糕。”

    “有位先生送的。”

    皮皮一转身,看见不远处的前台边,站着位穿着风衣戴着礼帽的男子,向她微微一笑,举帽致意。

    虽然不认得这张脸,从动作和服装来看,是那位给贺兰觿送牡丹花的人。

    皮皮向他招了招手,那人大步向她走来,摘下礼帽,很恭敬地鞠了一躬。

    “请坐。”皮皮友好地伸出手,“我叫关皮皮。”

    “永野。”

    皮皮以为听错了:“永野?你来自日本?”

    “不。姓永,名野。永远野蛮的意思。”

    皮皮忍不住笑了。

    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脸超过年纪的懂事,穿着三件套西装,很帅,而且彬彬有礼。

    “柳灯族?”她问。

    “昆凌族,但我是南边人。”

    也就是他承认贺兰觿是南岳的首领,拒绝青桑的管治。

    “你认识祭司大人?”皮皮问道。

    “不认识,你可以引荐一下吗?”永野认真地看着她,“我的级别不高,但很想在他身边谋个职位。”

    哦,皮皮心里道,还蛮有上进心的。知道祭司大人请她吃饭,显然交情不浅,所以来走她的门路。

    “我跟祭司大人也不熟。”不知根不知底,也许他是『奸』细呢?皮皮决定保持距离。

    “是吗?狐族所有的人都知道,祭司大人从不轻易请女人吃饭。”

    他有一双抓人的眼睛,黝黑的瞳仁,看人的目光十分专注,好像你说出的每一个字他都特别感兴趣。

    在这种目光下,说谎是有压力的。

    “好吧,如果他来这里,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面前的这双眸子立即明亮了,态度变得格外真诚:“太好了。谢谢你,关小姐。”

    “叫我皮皮。”

    “好吧。皮皮,我能替你做点什么吗?”

    “这个……”

    他的身子向前倾了倾,一股淡香迎面飘来,如雨中的森林、温润的海风,令人精神一爽。

    “你可以信任我。”他说,“我想效忠祭司,为自己谋一个远大的前程,这就是我结识你的目的。”

    “所以你是一路……跟过来的?”

    “我只想暗中保护你的安全。”永野道,“也许你也听说了,南岳北关之间的那道墙已经消失了,与南岳相比,北关狐族更加野蛮强悍,他们想来南方狩猎的打算已经很久了。这个地区很快就会变成一片猎场。”

    皮皮“哦”了一声,看来祭司大人即将遇到很大的麻烦,难怪他急于打发掉自己。

    见皮皮沉『吟』不语,永野知趣地说:“如果暂时没别的事的话,我先告辞了。”随即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有事给我打电话。”

    皮皮接过名牌塞进口袋,决定冒险一试:“等等,关于狐族,我有一些疑问。”

    “知无不言。”

    “如果人类怀上了狐族的孩子,接下来会是一种什么情况?”

    永野忍住了自己的目光,没有看向皮皮的腹部。

    “我知道的不多。这种情况……极少发生。你是……冰奴?”

    “不是。”

    “孕期有三年,头两年根本看不出来。最后一年,肚子开始变大,生产,跟人类的情况差不多。”

    “所以生出来的是……”

    “开始是人类的胎儿,然后渐渐变成狐,通过修行,又变回人形。”

    皮皮急得把吸管都咬破了。心里道,难不成我的孩子是犬科动物?

    “有什么办法可以……嗯……中止怀孕?”

    “这不由女方来控制。”永野道。

    “什,什么意思?”

    “人狐通婚是不鼓励的。怀孕的女人必须佩戴魅珠,方能保证胎儿顺利出生。”

    皮皮懵了。

    “如果没有魅珠,即使怀孕,腹中的胎儿也不会生长,最后就悄悄地流产了。狐族男人一般不会让冰奴怀孕,所以不会赠送魅珠。如果送了,发现情况不对,一般也会想办法要回来。——无论如何,我们修行了几百年,自己都不会老,要后代没什么意义。”

    “所以大家都不生孩子?”

    “嗯。”

    这话不假,皮皮从没见过狐族的婴儿。遇到的年纪最小的女孩就是方梨花了。她是小狐狸修行过来的,算不上婴儿。

    永野淡淡地打量了一眼皮皮,一副心知肚明的表情。

    “最后一个问题,”皮皮道,“如果怀孕,孩子的父亲会知道吗?”

    ——狐族嗅觉灵敏,怀孕的人,荷尔蒙水平有变化,一般都能察觉。也许贺兰觿早已知道她怀孕了,为了不要孩子,故意拿回魅珠?

    皮皮的心一下子凉了。

    永野摇了摇头。

    皮皮松了一口气。

    “如果父亲是昆凌族的话。”他又添了一句,“会。”

    皮皮瞪大眼睛看着永野,永野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你有三个月了吧?”

第9章() 
唐晚荻原名唐招弟。顾名思议,爸妈想要儿子。过了两年,她真的“招”来了一个弟弟唐浩宇。

    弟弟出生后,招弟全家包括爷爷『奶』『奶』欢天喜地,看着没到满月的弟弟手上脚上都套着足金的镯子,招弟觉得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也从这个家消失了。

    墙上挂着弟弟幼儿时期的各种艺术照:坐着小车的,抱着小熊的,穿着虎皮小袄的、带着武士头盔的。按主题和风格贴了整整两面墙。而自己的照片一张也找不到。

    上小学后,弟弟无论得了什么奖,全家都要大宴宾客,周知邻里。而招弟的成绩不仅是全年级第一,还是三好学生,爸妈只当不知道。有次妈妈吃鱼找不到吐刺的盘子,随手从抽屉里拿出张厚纸垫在桌上,收拾碗筷时招弟才发现那是一张自己的奖状。妈妈当着她的面把满是油渍的奖状『揉』成一团,扔了。

    不懂事的招弟当然各种哭闹表示不满,直到有一天『奶』『奶』告诉她,自己曾经生过两个女儿,一出生就被爷爷扔进粪坑里淹死了。

    从那以后,招弟再也不敢哭了,反要感谢父母不杀之恩。

    招弟的父亲是个爱喝酒的货车司机,脾气粗暴,对她非打即骂。母亲没工作,视老公为上帝,对他言听计从,也免不了挨点拳脚。

    从上中学开始招弟就要求爸妈给自己改名,遭到拒绝,理由是太麻烦了。到了十八岁变成公民之后,招弟立即带着户口簿、身份证去县里的公安局申请改名。程序早已打听好了:一生只能改一次。要提供各种证明,要填申请表、交主管所长批准、再报分局主管局长审批。

    户籍警是个女同志,开始不大乐意办,说理由不充分。招弟指出:父母给自己起这种名字充分暴『露』了他们重男轻女的旧思想,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了耻辱、幼小的心灵造成伤害……招弟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父母如何当弟弟是宝贝当自己是空气,户籍警听完差点哭了。

    “孩子,你这名字必须得改啊!父母对你太不公平了!”

    “还好,我们有『政府』,还有像阿姨您这样公平的执法人员。”招弟说。

    “你这丫头,嘴还挺甜。”户籍警被她拙劣的恭维惹笑了,“你要改成什么名字,想好了吗?”

    招弟以为改个名字会跑很多趟,这次只是来探个口风,没想到第一关这么快就过了,完全没做好准备:“只要不是‘招弟’就行。”

    “哟闺女,你这要求也忒低了。”

    “阿姨您看上去特别有知识,就像我们中学的校长,要不您给起一个吧。”

    招弟没看错。女户籍警的妈妈就是中学校长,她自己也是大学生,还是个诗词爱好者。

    “霜浓竹枝亚,岁晚荻花深……”户籍警闭眼『吟』了一句,“你觉得……‘唐晚荻’怎么样?”

    “就是它了。”

    于是乎唐招弟就变成了唐晚荻。

    晚荻高中毕业后打过几年工,当过三年的大巴司机,专跑从c城到近郊卫星城市这几条线。除了开车她还卖人寿保险,生意通常也在大巴上。先找到目标顾客,然后坐到他的身边各种聊各种推销,一趟车一般要开三四个小时,一天下来,有时能卖掉一份。当然,大多数情况是口干舌燥地讲了十个小时也没能做成一单。

    今天 ,这拨人从走进长途客运站的电子门起,就被唐晚荻盯上了。

    说他们不引人注目是不可能的。全是一百九以上的大高个儿,清一『色』的篮球运动员身材,男的蓄着各式各样的络腮胡,女的只有一个,也有一米八几的个头。为首的一位肤『色』白皙,左颊一道浅浅的伤疤,一头螺丝卷发。其余几个都顶着一头硬邦邦仿佛上了浆一样的直发,浓眉大眼高额方脸,每个人都有一对强劲的咬肌和突出的下颌角。

    他们衣着普通、目光飘忽、交头接耳、说着听不懂的方言。巧的是这群人正好买了唐晚荻这班车的车票。晚荻今天帮司机代班,离开车时间还有二十分钟,这个时间点客人不多,小型大巴上共有三十八个座位,车上已有七位乘客,加上他们也就十二个。

    生意清淡哪。

    等那五位大高个儿鱼贯而入,一一坐下,唐晚荻假装不经意地坐到了卷发男子的身边。相比之下,卷发男的面部线条比较柔和,令她觉得容易打交道,于是乎就开始搭讪:

    “大哥,你这是第一次去c城?”

    “嗯。”

    “这是c城的公路交通图,里面有所有的重要景点和特『色』餐馆,要一张吗?”她掏出一打地图。

    “要钱吗?”

    “免费。”

    卷发男拿了一张,折起来放进回袋:“谢谢。”

    “大哥,你听说过上个月咱们这一带禽流感的事吗?”唐晚荻道。

    卷发男摇头。

    “大江南北,人心惶惶啊。”她叹道,“人啊就怕个天灾人祸。像我们这个岁数的年轻人,上有老、下有小、中间有房贷。一旦得了什么病,小到住院,大到开刀……都是花钱如流水呀。”

    卷发男直直地看着她,一脸的不解,但也没问,只是很认真地听着。

    “我是保险公司的业条代表唐晚荻,大哥你们有没有在我们公司办理过人寿保险呢?今年公司推出一种重症保险,非常受欢迎,交费少,保障高,特别适合你的家人和亲友,我可以向你具体地介绍一下吗?”

    “什么是人寿保险?”卷发男问道。

    唐晚荻高兴地差点笑出声来,看来这人有兴趣,今天有可能做成个大单!

    于是她就开始全面系统地向他介绍起了自己的业务,洋洋洒洒、滔滔不绝地讲了二十分钟。这其间又陆陆续续地上来了六位乘客。晚荻讲得忘记了时间,直到有个人吼道:“妈的!开车的时间都过了,司机呢!”

    晚荻连忙应道:“我就是司机!对不起,这就开车,马上开车!”

    虽然他们之间的话还没讲完,卷发男一直听得津津有味,唐晚荻觉得自己就住在c城,他也是去c城,彼此留个电话,到时候上门拜访一下,应当有戏。

    “我要开车了,咱们再找时间聊?”唐晚荻抽出一张名片递给他,“你贵姓啊?”

    “修鱼稷。”

    “咱们交换个电话?”

    “我没电话。”

    “那你住哪?”

    “暂时不清楚……”

    唐晚荻呆呆地看着他,心里一阵哀嚎:完了完了,这一群精壮的小伙子看样子是来打工的,吃了上顿没下顿,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找到……干保险的人都知道,客户没有稳定收入,不愿意买保险!就算买了也不能按月供!白忙了,又白忙了!

    她跺跺脚正要走,修鱼稷“喂”了一声。

    “你开车……稳吗?”

    “稳。”

    “我们有一个孕『妇』。”他指着高个女子。唐晚荻瞄了一眼,只觉得她很壮实,有点微微地发胖,肚子倒是看不出来。

    “你太太?”

    “不是。”

    “放心吧,我技术很好,保证你们平安到达。”

    修鱼稷点点头。

    岂料车开到一半就出了状况。

    那是一段山路,右边是山,左边是崖,很粗糙的路段,没有任何护栏。所以冬季和雨季开车还挺考验胆量的,还发生过山体滑坡现象。

    就在这个时候,车里突然站起来两个黑衣汉,戴着墨镜和棒球帽,要打劫。

    这条路唐晚荻开过几百遍,遇到打劫也不止一次。一般来说,每个人把自己身上带的钱交出来就没事了。劫匪收到钱中途下车,司机到站报警,有时候能查出来,把赃款退回。多数时候查不出来,只好自认倒霉。

    但这次不一样,其中的一个劫匪手里有枪。劫匪甲举着枪瞄准众人,劫匪乙拿着个旅行袋从后排开始一个一个地收钱。

    “钱包、手表、戒指、项链、手机统统给我摘下来!”

    乘客吓得一声不吭,全都听话照办。

    不一会儿功夫,就来到了修鱼稷一行的面前。

    见他半天不动,劫匪用枪碰了碰他的头:“你的钱包呢?快点!”

    “我没有钱包。”修鱼稷看着他,“我们这五个人都没有钱包。”

    “啪!”话音未落,劫匪乙凶猛地给了他一巴掌。

    “敢骗老子?不要命了?”

    “真没有。”修鱼稷举着双手,“不信你搜。”

    “快点交!老子没时间搜你!”

    “我们的钱……就只够买五张车票。”另一个坐在孕『妇』身边的人轻声道。

    劫匪忽然用枪口指着那个吓呆了的孕『妇』:“哄谁呢?这么多人出门不带钱?当我傻是吧!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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