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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那就死在我怀里-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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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晚饭和宵夜。”

    姜竹沥放下叉子,小声自暴自弃:“你打我一顿好了。”

    段爷爷一推门进来,就听见这一句。

    “谁要打你?”助理在后面跟着推箱子,他一连问了两遍,“谁要打你?”

    姜竹沥眼睛一亮,小跑过去:“爷爷!”

    段爷爷两眼笑成缝:“竹沥。”

    段家人对姑娘的喜欢,是刻在基因里代代相传的。

    段白焰是这样,段爸爸和段爷爷也不例外。

    所以针对性别不同的小辈,完全无法一视同仁。

    段白焰已经做好迎接狂风骤雨的准备了。

    果不其然,段爷爷一握住姜竹沥的手,就痛心疾首地感慨家门不幸:“段白焰,你怎么比你爹还不如。”

    段禽兽不如爹白焰:“”

    “你爹妈双双混账成那样了,都没见他们打过架。”

    “”

    段白焰舔舔唇:“爷爷,我们闹着玩的。”

    玩闹归玩闹,段爷爷是来干正事的。

    段家两代导演,再往上数,段爷爷也是老一辈艺术家里的代表人物,姜竹沥原本没对他抱太大希望,权当老人家是来参与小辈婚礼尽一份心意。

    然而当她收到爷爷亲自设计的三份婚礼请柬草图时,她惊喜极了。

    段爷爷的审美比婚庆公司高级得多,设计出的请柬低调大气,三个草图各有千秋,奢华又不显老气,还各自附带了同色系的签到卡与伴手礼设计图。

    最重要的是,它们是独一无二的。

    姜竹沥拿在手里,着了魔似的:“我简直想多结两次婚”

    段白焰用眼刀轻飘飘地扫她。

    他抿唇:“爷爷,请柬和伴手礼我们自己来弄吧,您主要帮忙检查一下婚庆公司的婚礼流程和其他安排,看看挑日子之类的有没有问题,婚宴安排有没有缺漏那个我们是真的没经验。”

    段爷爷知道他犟,乐呵呵的,也不强求:“没事,用不用得上另说,草图你们也都先留着。”

    姜竹沥小声问他:“你有什么想法吗?”

    她扯他衣角时,眼睛向上看时湿漉漉的,目光殷切得像一匹小鹿。

    他心里一软,也压低声音:“我想做一个公主主题的婚礼。”

    姜竹沥愣了愣,嫌弃:“你不是卸任了吗,段公主?”

    “公主不是我。”他垂眼看她,声音很轻很轻,“在新的段公主出生之前,你才是这个家小公主。”

    “那新的段公主出生之后呢?”

    “你就是小宝宝。”

    他把两边倒置,姜竹沥咯咯笑,夸他:“你真可爱。”

    “一把年纪还可爱,”真的不是她的错觉,他的话比过去多了很多,连这种感慨也要一本正经地接茬,“我真是个罪人。”

    姜竹沥笑着搡搡他。

    然而,段爷爷帮忙推敲婚礼宾客名单,发现还是有问题:“你们就没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段白焰还真不知道:“少什么?”

    “你爸妈。”段爷爷心情复杂,“还有竹沥的爸妈。”

    段白焰抿住唇。

    “竹沥的爸妈,我之前联系过了。她爸爸接的电话,说怎么样都行。”段爷爷微顿,“我听着也是个没谱的,那不用让他们帮着干什么,婚礼直接叫来观礼就行。”

    段白焰纠正:“是继父。”

    “继父就继父吧,问题是你爸妈。”段爷爷问,“之前他们问过我你的情况,我都按着你的意思,给回绝了。但结婚这么大的事一辈子就一次,你真的想好了,确定不通知他们来?”

    段白焰不置可否,持保留意见,想等晚一些姜竹沥下班回来,再问问她的想法。

    然而另一头,段爸爸直接越

婚礼②() 
姜竹沥是在下班时被领班拦下的。

    “外面有个男的;等你有一阵子了。”领班微顿一下;说;“他还特地向我们强调;不要打扰你;等你下班了再去见他。”

    姜竹沥没有约人;她有些茫然;还有一点小小的烦躁。

    最近一次这么大咧咧地来餐厅找她的人,是林鹤。自他之后,她对这些人简直形成了反射;一个二个烦得不得了。

    “谢谢您。”她仍然礼貌性地颔首道谢,然后拿起背包——

    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想,不知道又是哪路妖魔鬼怪

    然而等她走出去见到人;姜竹沥愣在原地。

    初春的傍晚暮色微沉;天边烧着的晚霞渐渐隐去。

    夕阳落幕,男人坐在落地窗旁;身形颀长;影子朦胧地投在地板上。

    他手边放着一杯咖啡和一小碟乳酪戚风蛋糕;正扭头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指尖夹着支燃去一半的烟。

    服务员过去低声提醒;他转过来,脸上浮现歉意;这才按熄烟头。

    ——短发,米色长裤;皮夹克;运动鞋,半人高的登山包。

    标准的旅行装备。

    姜竹沥仿佛被黏在了原地,踌躇着要不要过去。

    然而对方一回头,就一眼看到她。

    她脱了工作服,表情纠结地站在那儿,仍然是个标致的小姑娘。

    段承渊笑了,扬声:“姜小姐?”

    云朵被染成霞色,赤红的夕阳透过玻璃落进来,栖到他的眉梢眼角。

    他一笑起来,眼角堆积出皱纹,眼睛漂亮得跟段白焰一模一样。

    姜竹沥一愣。

    旋即便感到犹豫,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好像怎么称呼,都不太礼貌的样子

    她把想法写在脸上,段承渊心想真是可爱,主动笑道:“你可以叫我叔叔。”

    姜竹沥从善如流,立刻道:“段叔叔。”

    “我们在这儿聊,”他问,“还是换个地方?”

    ***

    夜色初临,天边浮起弯月,时针不知不觉滑向八。

    段白焰看了一下午婚礼案例和蜜月指南,捏着后颈从书房走出来时,客厅里黑漆漆的,空无一人。

    他有些意外,眉头微动,给姜竹沥发消息:竹沥?

    她几乎是秒回,语气似乎分外懊恼:对不起对不起,我把时间给忘了。

    后面缀了一个双手合十求原谅的表情包,是一只眼泪汪汪的松鼠。

    段白焰心里一松,又有些好笑:在加班吗?要不要我去接你?

    姜竹沥赶紧拒绝:不用不用。

    顿了顿,她有些纠结地道:我我跟你爸爸在一起。

    夜色如同纸上泼墨,一点一旦地浸透。

    灯光昏昧,咖啡机还在工作,咖啡屋内的空气里弥漫着咖啡豆与冷餐的香气,轻盈低回,与舒缓的背景音乐融合在一起。

    服务员轻声走上楼,将装在小盘子里的茶点一碟碟地放下到两人面前。

    “不来点儿吗?”段承渊示意女士优先。

    准儿媳拒绝跟他一起吃晚饭,他退而求其次,直接在咖啡屋点了两人份的茶点。反正聊着聊着也到这个点儿了,在哪吃都一样。

    姜竹沥礼貌地摇头:“谢谢段叔叔,不用了。”

    刚刚段白焰给她发消息时,肯定也还没吃饭。他说他要过来,她当然要等他一起吃晚饭。

    段承渊不再推拒,从盘子里捡起一块黄金三明治:“嗯,我们刚刚聊到哪儿了?”

    “聊到小白的母亲。”

    段白焰的母亲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的名媛,一等一的貌美大小姐,哪怕是在与段承渊离婚之后,求婚示爱的人依然排成长龙。

    所以在离开第一任丈夫之后,她没多久就办了第二次婚宴。

    姜竹沥掐着指头算过,她香车宝马风光大嫁时,段白焰应该正巧在医院里躺着。

    “对,说到她。”段承渊顿了顿,“我至今无法理解,怎么能有母亲对儿子那么薄情。”

    姜竹沥没有说话。

    “我们婚姻破裂是事实,因为我们两个都不是擅长经营的人。”

    热恋期只能看到对方的优点,他做什么都是好的;可结婚之后,段承渊一年四季有三分之二的时间不是待在片场就是在拍外景,他们无法真正地照顾彼此,反而生出罅隙,裂缝逐日变宽,直到不可修补。

    微顿,段承渊说,“我想跟她达成协议,婚后仍然一人担负一半照顾小白的责任,可她不愿意——”

    “她反问我,‘如果我要继续养前夫的儿子,离婚又有什么意义?’”

    姜竹沥微怔。

    段承渊下定义:“她想要完全自由的独身或完全被照顾的感情,但无论哪一种,都首先需要摆脱我和小白——因为这段关系已经失败了,她要从零重新尝试。”

    姜竹沥有点难过,轻声问:“后来呢?”

    问这个问题时,她以为他要说,后来他决定独自抚养小白,但是中间发生了一些省略三十万字的事,阻挠着他,让他回不来,父子这才隔阂二十多年。

    然而,段承渊开口就是一句随意的:“我被他妈妈说服了。”

    姜竹沥:“??”

    她都惊了:“被说服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段承渊回忆了一下,“‘段家家大业大,饿不死段白焰,但我的人生只有一次,我不想自己因为一个孩子,就永久性地被一段不值得留恋的婚姻关系捆绑住。’”

    段妈妈的理论说服了他,所以他也放弃儿子,环游世界去了。

    震惊的姜竹沥:“”

    她突然觉得段爷爷说得一点儿不错,这对父母就是两个不成熟的混球。

    但她转念又立刻想到,如果留着这对不恩爱的父母——甚至他的母亲很可能根本就不喜欢这个儿子,段白焰有很大的概率,仍旧不能好好长大。

    如果小短腿的段白焰回到家里,想找妈妈抱抱,却被她一把挥开让他别碰她,他茫然无措地坐在地上大哭,爸爸也一头扎进工作里死活不来哄他,那他还是很惨啊——

    姜竹沥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她想现在就跑回去抱抱她的小白。

    “我觉得我和我前妻,两个人都有错。”段承渊的手扣在咖啡杯杯沿,微微停顿,“前段时间我在非洲,也是听一个老朋友提起,才知道小白要结婚了。”

    “”

    “所以我给你们选了一套婚房。”说着,他竟然低下头,真的开始掏钥匙。

    姜竹沥的心情一言难尽,她真心实意地觉得,这对父母不可理喻。

    走得不可理喻,回来也回来得不可理喻。所有事都随心所欲,好像根本不关心别人的感受。

    “段”

    她刚想说,别掏了叔叔,我们不要。

    “竹沥。”

    一个清越低沉的男声从楼梯的方向传来。

    咖啡馆占地不大,修了上下两层,她和段承渊坐在靠近楼梯把手的地方,段白焰一上来,就能看见他他们。

    姜竹沥听见声音,蹭地抬起头,眼睛明显一亮:“小白!”

    段白焰大步走过来,唇抿成一条线。

    脸上的表情不显怒意,眼神却沉得看不到底。

    “竹沥。”他停在她面前,看也不看段承渊,仿佛眼前只有她一个人,“吃饭了吗?”

    她乖乖摇头。

    “想吃什么?”他的语气熟稔自然,好像只是一个寻常的下午,姜竹沥不小心在咖啡屋睡着之后错过了饭点,他来接她,没有生气也没有面露不虞,只是躬身帮她把背包拿起来,然后低声问,“我们一边走一边说,嗯?”

    段承渊坐在原地愣了一瞬。

    他不信亲生儿子认不出他,就算隔了这么多年他记不清他的长相,可儿子学编导,不可能没在老师的课堂ppt里见过自己的脸。

    “小白。”他抬眼,叫住他。

    段白焰身形微僵,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可脖子上青筋都爆了出来。

    他们默不作声地对视,一秒,两秒。

    “竹沥。”段白焰皱眉,转向小娇妻,“以后不要随便跟陌生人出来吃东西。”

    姜竹沥没有多想,立刻否认:“我没有吃他给的东西!”

    一把大刀当胸穿过。

    段承渊:“”

    所以刚刚,她百般推辞、死活不肯跟他一起吃饭,就是因为这个?

    段白焰夸她:“真听话。”

    段承渊突然感到沧桑,啪嗒点起打火机。

    这种时候,必须抽根烟来冷静一下。

    烟雾从他指尖升起,他吸了几口,低声道:“小白,我好歹也是你爸爸。”

    段白焰经过他身边,脚步一顿:“以后就算是装,也换个对象。”

    “?”

    “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小段导的父亲离婚之后,就一直在环游世界。”段白焰垂眼看他,语气竟然十分真诚,“国内自称段导的人,全是碰瓷的。”

    “”

    说完,段白焰头也不回地拉着姜竹沥,向楼下走。

    段承渊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姜竹沥走下去几级台阶,又转过来,脆生生地,一字一顿地提醒:“段叔叔,小白哮喘,不能闻二手烟。”

    ***

    段白焰很喜欢她最后这个补刀。

    余光之外霓虹闪烁,夜幕深沉。

    他俯身,奖励了她一个亲亲。

    “可是小白,”街上人潮汹涌,姜竹沥有点不好意思,眼底堆着笑意踮起脚尖,也在他脸上飞快地回亲了一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段白焰捏捏她的脸,抿唇,“他既然当初想逃避现实,那就干脆像我妈一样一辈子别回头。半路良心不安又想回头是岸,没门。”

    姜竹沥长长地“哦”了一声,往前蹦几步牵住他的手,吸吸鼻子,低声道:“你开心一点,做什么决定都可以。”

    段白焰心里一软:“他跟你说什么?”

    “他说要送我们一套婚房。”

    段白焰冷笑。

    但是提起这个,他又突然想起:“我也有个东西想送你。”

    姜竹沥一听这话,小动物似的抬起头

婚礼③() 
他越是这么说;姜竹沥越是抓心挠肝。

    然而段白焰这次捂得很死;不管她怎么旁敲侧击地问;他都不肯透露半点口风。

    周末;他约她出去吃晚饭。

    结婚之后;段导开启了新的技能;哪怕开在犄角旮旯里的私房菜馆;也能被他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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