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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冥火蒙尘-第51章

小说: 冥火蒙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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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以后所有人都得听他的差遣,认他做大哥。

    要说起这宛城后山中的那棵巨树,传闻是并纳山神精华于其中,聚天地之灵气,千枝竞发,虬龙札枝,是以被宛城中的人奉为神树,既是被人们奉为神树,那说明其实也是信则灵不信则不灵的,神与不神仁则见仁,智者见智。

    唐若认为,那神树之所以被看得如此特别,其实也是因为那树确实长得特别,不仅是特别巨大,而且那古树的树皮上镀着一层金光,在光亮处就能明显的看到,神树之命,或许便是因了这层金色的光斑。

    而神树的灵枝,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玄妙的作用,大家并不清楚,但是大家却知道神树的灵枝并不好摘,因为传闻那神树的附近正巧是个蛇窟,时常有毒蛇出没,所以宛城里的小孩若是去那后山的林子里,也至多敢在溪水边玩耍,是万万不敢进到那林子深处里去的,更遑论是靠近林子最深处的巨大古树。

    于是大伙儿在听了唐若的赌约之后,全都毫不犹豫着应了下来,其实多是想看唐若出丑,并没有人真的相信唐若是真的敢去那里。

    然而,唐若却是真的去了,为了他作为一个男子汉的尊严,外表柔弱的,看起来似乎窗外的风稍稍大一些就能将之刮走的十一岁男孩,怀里揣着一把铁制的匕首,便独自一人进了一般人不敢进的林木深处。

    一路上却比唐若想的要顺利得多,虽是挂破了衣裳,弄花了脸庞,栽了几次跟头,神树的灵枝也确实是真的是被他给折了下来。

    然而折树枝很容易,毒蛇却是不好对付,在蛇窟的附近碰到蛇,那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

    于是唐若也十分正常的差点被毒蛇咬死,命运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常常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半点也是差不得的。

    所以差了这半点,唐若便没有死成。

    没有死成,是因为他遇到了卢氏之女,雨蝉。

    雨蝉同唐若不同,是穷人家的儿女,宛城后山的林子,对于雨蝉来说便像是自家的后院一般熟悉,林子里的毒蛇,更是时常被雨蝉捉了去,取了蛇胆做了蛇羹。

    所以雨蝉收拾起那条要带唐若去见阎王爷的毒蛇来,可谓是三下五除二便手到擒来。

    雨蝉这般英勇,看在年少的一直病弱着的唐若眼中,绝对就是个金光闪闪的生猛的女英雄,雨蝉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金光,在唐若看来,可比那什么破神树的金光要耀眼太多。

    于是,自此之后,他便自发的做起了这个女英雄的小弟,尽管他眼中的这位女英雄,实际上比他还要小上个两三岁。

    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英雄即是不问出路,那么也同样应该是不问年龄。

    唐若取回了神树的灵枝,惊掉了一干小伙伴的下巴,堂而皇之的收了一帮小弟。

    唐若收了小弟,又认了雨蝉大哥,所以顺带的,雨蝉便也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堆小跟班。

    一个穷丫头的身后,却成天跟着一堆有钱少爷跟班,这实在是有些乱来,不大像话,虽然不大像话,却还是玩做了一堆。

    那时候的唐若和雨蝉,什么都不懂得,却也什么都不用懂得,时光过得那样快,一切都是美好的。

    若是,唐若永远停留在那个的时候,也就罢了,雨蝉对他来说,就会一直是他心目中的英雄。

    对于心目中的英雄,唐若立志誓死跟随,顶礼膜拜,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背义忘恩,天人共诛!

    可惜,唐若始终还是长大了,他开始更多的意识到雨蝉这个英雄,是个女的。

    而女英雄跟英雄,虽然只差了一个字,却又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概念。

    女英雄,不论如何的英雄,始终是个姑娘,而他,恰巧喜欢姑娘。

    唐若生来就注定了,他长大一定是会喜欢姑娘。

    只不过唐若并不清楚,他一直放在心中以崇敬的目光看了许久的人,在他的心中忽然变成一个姑娘的感受,会让他如此不安。

    不安了其实也没多久,原本他对自己心中的英雄的那种崇拜之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急速的转化成了男女之情。

    通俗点来说就是,他不但不愿再给英雄提鞋,他还开始想要脱英雄的衣裳。(未完待续。)

第八十八章 青梅竹马() 
按理来说,这衣裳不该这样难脱,常言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唐若既同雨蝉是青梅竹马,这抱得美人归嘛,也该是比旁人多了些机会的。

    然,青梅竹马的可悲之处,在于一枝青梅同时有两个竹马。

    而更可悲之处,则在于这枝青梅分明比较喜欢另外一个竹马。

    另一个竹马的名字叫做苏墨,是落难的世家公子,在唐若的眼中看来,这苏墨除了长得还凑合,会舞文弄墨以外,别的啥也不如自己。

    可是这个啥也不如自己的人,却很有本事的将他心目中傲骨嶙嶙的女英雄,渐渐变成了一枝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至少,是看上去像是在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一个人要突然改变自己多年以来形成的习性,是非常困难的,一个人要彻底的从根本上改变自己的性子,是基本不可能的。

    哪怕只是最浅显的言谈举止。

    雨蝉却做到了,她为了一个人,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雨蝉再也不同他一起疯玩?再也不与他一同上树掏鸟,下河摸鱼?再也不跟他斗百草,不跟他点爆竹?

    雨蝉渐渐收敛了性子,不再扯着嗓子说话,不再咧着嘴仰天大笑,不再大步流星的走路,更不再成日里同男孩子们玩儿在一起。

    当然,即使雨蝉想同他们玩儿在一块,也是不大可能了,因为昔日里天真活泼的男孩们,已然长成了潇洒少年郎。

    而少年郎们的玩乐,却换了新花样。

    除了玩乐的方式,成长,也让门第与身份之间的落差越发的明显起来,雨蝉,本就与这些个公子哥,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长大后,雨蝉就只是一个面馆老板家里的穷丫头而已,只配给他们这些公子哥们为奴为婢,多看一眼,都是跌了身份。

    昔日里的玩伴,很自然的,疏远了,就是偶尔大街上见着面,公子哥们也会目不斜视的从雨蝉的身旁漠然的走开。

    唐若,却从未用这样的眼光看待过雨蝉,雨蝉小的时候是他心中的英雄,长大了,是他所倾慕的少女。

    即使这个让他为之倾慕的少女,正在逐渐的将自我抹杀,她原本,并没有什么不好。

    雨蝉本应不识字,唐若晓得,雨蝉的字是苏墨教的,苏墨教得极好,雨蝉的字写得越来越漂亮,甚至比唐若的字还要漂亮。

    可唐若却认为,字的好看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口袋里的银子好看才是道理。

    唐若本是出生书香门第,却因唐若的哥哥太本事,所以唐家所有的人便都认为,唐若不需要很有本事,唐若的娘亲本就想要个女儿,即使唐若乃是个男儿身,唐若他娘竟也仍旧将唐若当做女儿养着。

    娇惯着,宠溺着,唐若他娘,似乎就从来就没有用看儿子的眼神看过唐若。

    当然,这并不影响唐若自己将自己当做男人看,毕竟,他曾经为了证明自己是个男人,差点付出了血的代价。

    只不过唐若的生长环境,也是真的渐渐让唐若打从心底的认为,自己不用有什么本事,反正他无论做什么,唐家的人都不认为唐若会比他的兄长做的更好,他也就索性当起他快活的唐家二少爷。

    麻烦的事情,还是让给有能力的人去做好了,他便可尤自快活逍遥,何乐而不为?

    而做人要做得快活,首先最重要的一个准则就是,做什么事情都不能太认真,做什么事情都不认真的后果,就是唐若什么都会一些,又仅仅都只会一些。

    唐若的身上是带着书香,但是无奈香的比较委婉,乃为暗香,明眼人着实瞧不大出来。

    比起书籍文墨来,唐若实则更好玩乐,玩乐最益改善身心,倒是将他小时候便从娘胎里带出来的那身病弱骨架子给玩得结实了许多。

    唐若打小就知道雨蝉有一副好嗓子,他也一直最爱听她唱,唐若认为只要是从雨蝉嘴里哼出来的调子,无论是什么,都是无比的好听,他原本,是这样认为的。

    雨蝉喜欢唱曲子,雨蝉从小就爱唱曲子,长大了,曲子里就都是苏墨的词。

    苏墨的词,从雨蝉的口中唱出来,无论词有多好,无论雨蝉唱得有多好,唐若听着只觉得心里泛堵,那词曲调子,如何听,都只觉着难听得很。

    唐若心中不服,便打算自己也写一些,让雨蝉今后再不唱那苏墨的词,而是唱他唐若作写词。

    可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唐若昔日里的光景,几乎都用在玩乐上了,若是问他哪里有好吃的好玩的,唐若绝对立马能如数家珍般的全给抖落出来,保证谁家的公子哥都不如他明白。

    只是这诗书文墨嘛,他自小便是很少在诗书上真正的下功夫,先生自是用心教过,无奈先生的心意他不甚懂,素来都只是对付对付,就过去了。

    这会儿子,不要说是写出同苏墨一般好的词来,就是让唐若完完整整的写一首词出来,他拿起的笔都是好久都落不下去的,即使落下去了,那宣纸上也就只得一个黑色的墨迹,旁的什么也不会有。

    苏墨,落难的世家公子,十分不巧,落都落难了,偏生还落了个才子。

    而苏墨的才名,也渐渐的越来越大,大到街头巷尾人们口口传诵,孩童妇孺、目不识丁者,无人不会咏苏墨作的词。

    苏墨仿佛是唐若天生的死对头,唐若最不济的,乃是苏墨最善长的,唐若最擅长的,乃是苏墨最不屑擅长的,偏偏苏墨最不屑擅长的,同样也是雨蝉所不屑的,即是雨蝉所不屑的,他这擅长,又有何用?

    唐若开始担心,担心再继续这样下去,自己心目中的女英雄,就已经走得离自己太远,眼中再也看不到他,同时也担心她即使离自己不远,他即使就站在她的跟前,她却也仍然是看不到他。

    于是,唐若开始变着法子的表达自己的心思,他不敢太直白,他怕吓着她,将她推得更远,直接推到苏墨的怀里去。(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 夜凉如水() 
唐若平日里虽然好玩乐,什么斗鸡走狗、提笼架鸟、看戏观灯、六博骰子、只要是旁的公子哥会玩儿的,他唐若都会玩儿,不只会玩儿,他玩儿起来,更是比旁的公子哥玩儿得要好。

    却是唯独有一个地方,唐若很少去,烟花柳巷、娼楼楚馆。

    之所以说是很少去,是因为唐若也确实去过那么几次,那个时候的唐若,去到花楼里,光是坐着都是会脸红的。

    彼时自是少年多情时,唐若做为一个身心十分健全的少年,自然也并不会例外,他唐若没有那种坐怀不乱的功力,所以在软玉扑进他怀中的时候,他迅速的站起来将软玉扔在了地上。

    自此之后,如非意外,唐若是绝不再踏入那烟花风月之地,并非是因为风月不好,只是那个时候的唐若十分坚定的认为,那种事情,一定是要跟自己喜欢的姑娘做的。

    唐若到了这个年龄,自然是已经看过许多春宫类的画册,他也十分想脱姑娘的衣裳,他最想脱的就是雨蝉的衣裳。

    但是在追女孩子这件事情上,是不能光想着脱人家的衣裳的,要不然不仅追不到不说,弄不好十有八九得挨嘴巴子。

    于是为了不挨嘴巴子,少年们都将这颗蠢蠢欲动的兽心隐藏得很好,越是看起来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就越是擅于此道。

    吟花颂柳、借月留云、将琴代语、聊写衷肠,事实证明,表达心意,确实得讲究个委婉,委婉了,想脱姑娘衣裳的这个行为,就变得浪漫,而姑娘们为着浪漫,是可以不穿衣裳的。

    唐若从未追过姑娘,自然也不懂得如何追求姑娘,况且,雨蝉身上的衣裳看起来,显然也比旁的姑娘要更为难脱。

    唐若不会追姑娘不要紧,唐若身边有那么多的公子哥,他不会的,总是有人会。

    于是唐若怀揣着一颗无比虔诚的心,专程去寻了那些公子哥中最善于此道之人,人家公子哥倒是也不吝啬,见唐若如此好学,便将自身所知悉数授之。

    于是唐若便也将这些路子,悉数搬到了雨蝉的身上。

    可是,无论唐若做什么,无论唐若怎样讨雨蝉的欢心。

    雨蝉在他面前永远都是一副无动于衷,只拿他当好兄弟的样子,唐若不明白雨蝉是装做不懂,还是真的不懂。

    于是唐若终于忍不住,再不想猜测雨蝉的心思,他要亲口告诉她,无论如何,他要她一个清楚的回应。

    唐若自然是不会写诗,拼才学,他是永远斗不过苏墨的,写情诗表相思,那绝对是自取其辱的做法。

    写诗绘意不行,好在他还可以用物件表达。

    可是难就难在,雨蝉比不得旁的女子,那些个姑娘随意送个簪子玉镯什么的,就稀罕得不得了,而雨蝉,她估摸着能拿着玉镯直接砸家里的蟑螂。

    唐若之所以会这样认为,是因为唐若亲眼见着雨蝉砸过,虽然砸的不是玉镯,而是一个翡翠坠子,被砸的也并非是蟑螂,而是西湖里的鱼。

    因此,到底用个什么物件,来表达自己的相思之意才好?倒是一下子难倒了唐若。

    思来想去,想了几日,终于在某一片枯叶随风盘旋,盘旋了半天之后又缓缓掉落在他头上的时候,让他给想到了。

    姑娘有可能不喜欢玉镯,但是没有姑娘会不喜欢浪漫,再是实际的姑娘,也不会在实际的同时,排斥浪漫,最好是能一边实际,一边浪漫。

    况且,雨蝉那性子,也不能叫做实际,雨蝉那性子,好像是有些仇富。

    若是雨蝉不仇富,又怎么会成天一颗心都扑在那个寒门子弟那里,反而对他这么个多金优秀的俊俏公子视而不见呢?

    没错,唐若一直清楚自己模样很俊,且从那些个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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