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的尸体动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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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了许多光秃秃的木桩,也没什么特别,我突然知道这里为什么会被列为禁地了,八成是因为石室里的夜嘉荟。
我爬出来的狗洞在角落。没人发现我,抱着小黑球悄悄靠近,也听了他们的对话。
凌跃表情非常愤怒,手持着一根红线,对渡阴司怒道:“我们向来进水不犯河水,你们为什么要捉我?”
“呵呵!想捉就捉,还需要什么理由?凌跃,我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免得我下手不知轻重。”渡阴司口气狂妄道。
渡阴司为了不让轮回石在鸾风体内的事泄露到阳间,自然不可能让凌跃知道鸾风的存在。
凌跃到现在还懵懵的。想不通鬼界的鬼为什么要对付他,我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
“想不明不白就捉我,不可能!”凌跃手腕一翻,一根根红线从他手中疾射出来,精准的缠绕住渡阴司。
我刚想说凌跃这手漂亮,渡阴司勾唇冷笑,手臂轻轻一振,红线就断成无数截。
哎!凌跃只是个略懂道行的人,在渡阴司面前真不够看。
其他鬼媒死的死、倒的倒,撑不了一会,就要全军覆没了。
“妈妈,我们要不要帮忙?”小黑球问道,说话时,口水直流,显然是看到渡阴司带来的鬼物嘴馋了。
我众鬼中扫了一遍,发现擅长用笛音控鬼的欲鬼没来,也就同意了。
“汪汪汪!食物们,小爷来了!”小黑球那个兴奋哟,跃身直扑进鬼群里面。
众鬼显然对小黑球有阴影,一看到它。个个都如惊弓之鸟。
渡阴司的脸色也非常难看,他是不怕小黑球,可他不能再让小黑球把他的属下都吃了,“你们怎么在这里?快撤退!”
最后无法,渡阴司只得下令撤退。众鬼全争先恐后地往地里钻去。
“哈哈…………”我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小黑球小小的一只却把那么多鬼给吓跑,杀伤力太大了。
不过,我知道自这次后,渡阴司肯定采取什么对付小黑球的措施,他不可能让小黑球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他的计划。
“谭紫?你怎么来了?”凌跃看到我非常震惊,因为他根本就没看到我进来。
“我是来救你的。”说完在心里补充道,我要救的是鸾风,你是顺带的。
看到他因为我这句话,眼中流露出复杂且不解的神色,我就觉得好笑。
“师兄,这位小姐是?”凌跃的一个师弟拖着伤体走过来。
明明很简单的问题却把凌跃问住了,他不知要怎么回答。
“他的救命恩人!”在凌跃开口之前,我抢白道,厚脸皮地自称他的救命恩人。
“我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小黑球也跑过来凑热闹,学着我的语气说道。
众人看到一只会说话的‘狗’表情各异,这时从禁地入口进来几个人,其中有一个是脏老头
“小坛子!”脏老头一身狼狈,他看到我很激动地跑过来。
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他看到我的脸,惊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你、你是?”
第077章 认定我是夜家人()
“她姓谭,单名紫。”脏老头挡在我面前,一脸警惕地瞪着白发老头。
我想到那副石棺,岂会看不出白发老头觉得我长得像夜嘉荟,才会这么激动。
“像!实在是太像了!孩子,你是不是故意隐姓埋名?本来是姓夜?”白发老头不顾脏老头的阻拦。硬是向我靠近。
“我说你这个老不羞,谁告诉你她姓夜的?还隐姓埋名呢,亏你想得出………”脏老头像护着幼崽的老母鸡,指着白发老头破口大骂。
“你给我滚开!我没问你!”白发老头怒了,老眼中显出几分狠辣。
他身后几名穿着巫袍的男人上前来,想将脏老头拉开,可惜脏老头非常狡猾,闪来躲去,他们愣是连他一片衣角都没碰到。
“这位老人家,我一直都姓谭,从没有隐姓埋名过。”看这老头的年纪,还有他身上的巫袍和其他人不同,已经猜出他的身份了,他肯定就是阿普。
“这样啊!”白发老头明显很失望,还有些不甘。
“像毛线,你说你放不放人?”脏老头切了一声,不耐道,他这话可就证实了白发老头是阿普。
凌跃听了一会,望向我的眼神充满疑惑,但他只问阿普:“要怎样,你才肯放人?”
我却觉得糟糕,在场还有鬼媒人,万一他们真的误会我和夜家有关系,那麻烦就大了。
“我说过只要你们有本事走出这里,我自然不会阻拦。”阿普对上凌跃等人,神色就变得冷沉,哪里有和我说话时的和颜悦色?
听他这语气。这里也布下了巫阵,凌跃等人才会困在这里,走不出去。
而渡阴司一干鬼物从地下钻出来,是不受影响的。
“阿普,这里什么都没有,就算我闯进来又怎样——”一个被人扶着的男人,忿忿道。
原来这男人是最先闯入禁地的鬼媒,我猜他不是真的误闯,肯定是听到什么谣言,才会闯进来。
“你给我闭嘴!”凌跃剜了他一眼,冷斥道。
凌跃训完那个鬼媒后,就移步到我身边,低声道:“你劝阿普放了我们。”
“我只救你一个人,其他人和我不相干。”我凉凉道。
凌跃打的好算盘,见阿普对我的态度异于其他人,就想让我帮他们收拾烂摊子,口气还那么理所当然,真当我是善心泛滥的大好人?
“阿普,草婆婆来了。”这时,一个巫师从外面进来,向阿普禀报道。
阿普还没开口,禁地入口就响起草婆婆的声音,“老家伙,我收到消息,你这里又有人闯进来了。”
来的是草婆婆,我心里一阵咯噔,巫族村和草婆婆的村子相邻。一点风吹草动,一下子就知道。
草婆婆肯定是猜到闯入禁地的是我们,为了帮沐彤报仇才找上来。这下该怎么办?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麻烦事一件没解决,又来一件。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来?”阿普淡淡道。
都说草婆婆和阿普交情不错,我看也不怎样嘛!
“这丫头害沐彤被毒盅虫围咬,把她交给我。”草婆婆一来就道出目的,果然是为我而来,阴冷的目光和蛇窑里的蛇有得拼。
“放盅是你的拿手绝活,沐丫头也学了你几分本事,怎么可能反被毒盅虫咬?”阿普明显不相信我会害沐彤被毒盅虫咬。
“哼,怎么不可能…………”草婆婆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那表情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靠!定住沐彤的人又不是我,结果却把账全算在我头上,这都算什么事啊?
“我呸!我们还没找你们算账,你反倒恶人先告状了,再说,明明是你自己放的毒盅虫,关我们什么事?她被咬也是活该!”脏老头撸起袖管,作势要和草婆婆大干一架。
“够了!别吵了,出去外面说。”草婆婆气地嘴巴都歪了,正要放盅。却阿普阻止了。
阿普提议有什么事情到他住处说,草婆婆似有些忌惮他,愤然同意了。
我心里有些不安。就不信阿普真的有那么好说话,不然他也不会扣留那么鬼媒不放,将各门派的人都阻在山下了。
他说这话时,还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摆明就是针对我长相一事不放。好像和夜嘉荟有关的事比起来,其他事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等等,阿普,他们——”眼看阿普率先走出禁地,我惦记着鸾风。不得不问道。
“如果你姓夜的话,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会放了他们。”阿普似笑非笑道。
我顿时生怒,该死的老家伙,他还是认定我是夜家人。
“姓夜?她是谁?”草婆婆听到阿普的话,脸色也大变。声音徒然变尖。
快步走到我面前,抡起手中的拐杖重重地往我身上击打过来。
“住手!她是不是姓夜,还有待定论。”阿普抬手握住拐杖,口气冷厉道。
我却吓住了,这疯婆子和夜家人有仇啊?
真想大骂阿普假惺惺,他肯定料定草婆婆听到夜家会有这样的反应,还故意说出那样的话,激得草婆婆要打我,又来装好人,到底安的什么心?
草婆婆放下拐杖,对我恶声道:“你最好和夜家没有关系,否则别想活着离开大苗山。”
天!我这是招谁惹谁了?阿普认定我和夜嘉荟有关系,对我态度很不同,而草婆婆则想置我于死地。
我突然很后悔来大苗山,光是阿普和草婆婆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我就吃不消啊!
“小坛子!”我无比郁闷地走在他们后面,脏老头也故意落后许多,来到我身边。
“干嘛?”我有力无气道。
脏老头叹了口气,才道:“他要是让你承认你是夜家人,你绝对不能承认。”
“废话!我又不是夜家人,干嘛要承认?倒是你和蝉子他们,怎么会和阿普一起到禁地来?”明明脏老头之前还和那群巫师打成一团,现在却好像相安无事一样。
“这事回头再和你说,你还是想想怎么应对阿普。”
第078章 好可怕的盅咒()
“想知道她和嘉荟有没有关系,很简单!你探探她是不是受盅咒影响。”阿普示意草婆婆探上我的脉搏。
“盅咒?我身体好得很,没有中什么盅咒。”我总算知道阿普为什么会当着草婆婆的面提起我可能是夜家人。
草婆婆不顾我的反抗就擒住我的手,别看她年纪大、又瘦得皮包骨,力气却比我还要大,枯瘦如鸡爪的手死死地扣住我的手腕,任我怎么都挣脱不得。
“老伯,快帮帮我!”无奈,我只得向脏老头求助。
脏老头在踏进这屋子前,还告诫我不能承认我是夜家人,现在一听到我可能中了盅咒,反倒面显忧色。没有要帮我的意思。
草婆婆探上我的脉搏,稀疏得眉头皱了皱,让人拿了一只木碗来之后,竟以尖锐的指甲划破我的手腕。
嘶!好痛!眼看着腥红的血液从我伤口溢出、流入木碗。我心疼死了!又觉得可怕。
草婆婆松开我的手后,摘下挂在腰上的葫芦瓶,倒出一条白胖胖的盅虫,盅虫被放入木碗里,木碗里的血瞬间变成墨黑色。
我来不及反应,草婆婆一见到血变色,她的脸色更显阴鸷,“没错!她就是夜嘉荟的后人!”
话一说完,手就要掐住我的脖子,亏得阿普早就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及时挡住她的手,“阿草,不准伤她!”
“不准?要不是因为夜嘉荟——”草婆婆忿忿不平道。
“够了!你出去!”阿普暴怒地打断草婆婆的话,喝令她出去。
“我给你一晚的时间,明天把她交给我!”草婆婆怨恨地瞪了阿普一眼,拐杖重重地在地上打了几下,就愤怒离去。
“孩子,你妈多大?”草婆婆走后,阿普就握住我的肩头,激动道。
我纳纳地说了我妈的年纪,不解道:“那盅咒是什么?你们凭什么肯定我就是夜嘉荟的后人?”
好懵啊!我满头雾水,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脑子里乱糟糟的。
脏老头也直直地盯着阿普,也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当年…………”阿普一脸慈蔼地看着我,告诉我当年所发生的事。
原来夜嘉荟的老公是阿普的堂哥穆舒阳,他也是巫族村人,只不过因为喜欢夜嘉荟,愿意入赘到夜家。
而草婆婆的姐姐妫婳喜欢穆舒阳。妫婳当然也是一名草鬼婆。
她因为不甘心他另娶别人,就潜进夜家纵火,使用盅术算计夜嘉荟和穆舒阳,把他们捉到村子。
她给夜嘉荟下了盅咒,以此逼穆舒阳娶她。
这盅咒非常毒辣,一代传至一代,也就是说夜嘉荟会把盅咒传给她女儿、她女儿再传下去………只传女不传男,每一代都不得好死。
夜嘉荟中盅咒时,已经快临盆了,不久后,生下一个女儿,应咒而死。
穆舒阳和阿普一时想不出解咒办法,只能造了一间石室,把夜嘉荟的尸体放在石棺里面,以巫术压制。
在他们为夜嘉荟准备后事时,妫婳寻机偷抱走甫出生不久的孩子。
穆舒阳追捕妫婳,欲夺回孩子。但这一去,就再也没回巫族村,传来的是他和妫婳的死讯,孩子却不知所踪。
“小坛子,这就不难解释你妈为什么会在孤儿院长大了。”脏老头也重重地叹息道,他脸色白得没有一点血色,掩不住眼中的悲怆。
阿普又说那时草婆婆没在村子,没见过夜嘉荟,所以一开始并不知道我和夜嘉荟长得像。
草婆婆一直把妫婳的死归咎到夜嘉荟头上,如果我真的是夜嘉荟的外孙女,她肯定不会放过我。
“刚才阿草探出你体内遗有盅咒,足以证明你的身份。”阿普说道。
我听得心里哇凉哇凉的,已经信了八九分,“不对,你说夜嘉、外婆是生了我妈之后应咒而故,那我妈——”
最后。我难受得没法把话说完,好几年没见我妈了,不知她现在是否还在人世。而要我喊出‘外婆’二字,也挺别扭的。
阿普明白我的意思,他道:“盅咒虽然还没解,但已经被压制住了,暂时不会应咒。”
“真的没办法彻底解咒了?”其实我想问的是草婆婆有没有办法,可转念一想。即便她有办法也不可能帮忙解咒。
“阿草手中的古籍只有下咒方法。”阿普摇头道。
我一颗心顿时沉入谷底,就将绝望之时,阿普又继续说:“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这些年我一直没有放弃研究,据说你们夜家人的血可以引出轮回石,轮回石可以破解世间各种咒术。”
“研究解咒办法只不过是个借口,你的目的是轮回石,对不对?”我没有多想,就脱口而出。
确实如此,不然阿普和穆舒阳只是堂兄弟,夜嘉荟又不是他妻子,他怎么会如此尽心?花费几十年的时间来研究解咒办法。
他研究的是肯定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