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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林家小娇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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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娇,娇娇,好娇娇,你知不知道这十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我每晚想你想得发狂”他连上衣都来不及脱,身子一挺便挤了进去。

    一回毕,他趴在她身上轻笑。

    “十个月不见,我的娇卿竟这般热情了,实在令为夫大开眼界啊。”

    林菀青被他笑得浑身发软,粉拳无力地捶上他的后背,反惹得某人开怀大笑。

    她慌忙朝旁边看了一眼,纤手捂住他的唇,不让他再笑:“小点儿声,把你女儿吵醒有你好受的。”

    “我是她亲爹,血浓于水,小丫头还敢对我不敬?”某人洋洋自得,“娇卿,来,再让我好好看看,你这处好像更丰盈了。”他的手又开始四处点火。

    “讨厌。”林菀青娇嗔,随即便被他卷入其中,不一会儿,室内又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杜衡纵情快意,魂飞天外,快活得不知今夕何夕。

    久久,直到——

    他面色一变,身子发僵,仿佛被人施了定身咒般,呆呆地一动不动。林菀青被他卡在巅峰边缘,上不上下不下,几欲癫狂。

    “怎怎么啦?”她带着哭腔问。

    “有有人摸我!”她听见他惊恐的声音。

    她从下方看过去,只一眼便笑得几要岔气,原来是蔻蔻醒了找奶吃,一双小手四处摸呀摸,最后竟摸到了亲爹的屁股上。

    杜衡正在办事的紧要关头,忽然被人摸了一把屁股,没吓得不。举已属不易,小妻子不但不宽慰他,还笑得不能自已,简直“令人发指”。他不由训道:“小坏蛋,女债母还,你给我等着,早晚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到时候你再怎么装傻卖痴,我也不会放过你!”

    林菀青:“”

    趁她怔愣的瞬间,杜衡已快速穿好衣衫,将女儿抱到妻子胸前吃。奶,顺便叫人送了热水进来。

    小家伙一接触到母亲的温暖便彻底安静下来,吃完奶后又沉沉睡去,丝毫不理会父母间的云波诡谲。

    “娇娇,现在轮到我了。”杜衡邪邪一笑,将妻子自床上捞起,一把扛在肩头,边走边拍她粉臀。

    “杜珵美,你个混蛋,又不是我摸你屁股,你干嘛打我?”

    “嘘,别吵醒女儿,不然有你好受的。”杜衡拿她的话回敬。

    林菀青面上一红,他已将她轻轻放进浴桶,自己也剥下衣物迅速跳了进去,不待她反应一把抓住她坐在他腰上,双唇紧跟着吻上她的唇。

    林菀青一连被他折腾了三回,全身的骨头拆了装,装了拆,嗓子也哑得发不出声音,最后还是杜大人开恩,终于让她在最后一波致命的快。感里晕厥过去。

    此时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屋顶上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杜衡搂着娇妻,伴着爱女,心满意足,和最爱的人儿一起沉入黑甜梦乡。

第九十章() 
“哼哼~哼哼~;”杜衡被一阵细微的哼唧声惊醒;睁眼一看;他的小女儿正闭着眼睛往妻子怀里拱;而小妻子因为太过劳累;丝毫没有察觉到女儿的动静。

    小蔻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口粮”;心中着急;“哇”的一声正要放声大哭,说时迟那时快,杜衡一把掀开妻子衣襟;将玉峰上的小红果实快速塞到女儿口中,成功阻止了一场泪水决堤。

    蔻蔻一尝到母亲乳汁的味道,立刻变得乖巧无比;小嘴一开一合;忘我地吮吸起来。

    吃饱喝足的小家伙开始自娱自乐。她大大的眼睛盯着头顶帐子某处一眨不眨,也不知想到什么好玩的;忽然就“咯咯”笑了起来;她将双腿高高抬起;重重落下;如是反复;只听“咚”的一声大响;她被自己砸床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好啦,好啦,蔻蔻不哭;娘亲在睡觉;爹爹在这里。”杜衡赶忙披了件衣衫,起身将女儿抱在怀里轻轻拍着。

    或许是父女天性,小蔻蔻一到了父亲怀里便不哭了,睁着懵懂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个自称是“爹爹”的人。

    杜衡一只手托着女儿上半身,一只手扶着她的小屁股,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坚实的臂弯里,含笑逗弄:“蔻蔻,我是爹爹,叫爹——爹。”

    “啊噗~”蔻蔻吐了个大大的泡泡,大眼睛灿若星辰。

    杜衡的一颗心几要被她融化,柔情无限,恨不得将全天下捧到她面前。他贴着女儿的脸呢喃:“我的小宝贝,爹爹愿你一世无烦亦无忧,愿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最快活的小姑娘。”

    林菀青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合衣靠在床头,嘴角噙笑,看着丈夫和女儿互动,看着他初为人父傻里傻气的样子,看着女儿憨态可掬,她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觉得人生圆满,像现在这样感激上苍。

    “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杜衡发现妻子痴痴的目光直直盯着自己,遂打趣道,“娇娇可是看为夫看呆了?难道是被为夫迷住了?”

    林菀青面上一红,不躲不闪,大大方方道:“是啊,我的夫君芝兰玉树,惊才绝艳,文能治国,武能安。邦,不知道被多少姑娘惦记,我被迷住不是很正常吗?”

    杜衡俊脸一垮,讪讪道:“你都知道了啊,我特意提前回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的,她那个女子这次也上京了,皇上肯定会嘉奖她,我看她有备而来,你心里要有个数。”

    林菀青妙目流转,斜睨着他道:“我要有什么数,连皇上都说这世上的事没有你杜珵美能不能,只有你愿不愿的。所以,你若不想纳她,自然会有办法让她知难而退;你若想纳她,趁早告诉我,咱们好聚好散,到时候我带着蔻蔻回镇国公府必不碍你们的眼。”

    杜衡早知晓她的态度,但没想到她会这么刚烈,好笑又好气,故意唬着脸道:“要走你自己走,女儿必须留下,她可是我杜家的种。”

    “你!”林菀青气得磨牙,顿了顿,随即冷冷一笑,风情万种地撩发,满不在乎道,“也好,毕竟拖个孩子不好再嫁。”

    “你敢!”这回轮到杜大爷磨牙了,他将昏昏欲睡的女儿往床上一放,抓着妻子的手腕,咬牙切齿道,“只要我活着一天,你这辈子休想二嫁。”

    “等你解决好带回来的麻烦再说吧。”林菀青丝毫不怵他,伸着懒腰,打着哈欠,美人初起,云鬓未理,别有一番风情。

    这个小妖精!

    杜衡忽然笑起来,凑到林菀青耳边低语:“娘子放心,我一定会将麻烦解决得漂漂亮亮,但是现在,你是不是应该提前付点定金呢,嗯?”

    他温热的气息喷到她耳后敏感肌肤上,引起阵阵颤栗,那别有意味的一个“嗯”字说得百转千回,令人浮想联翩。林菀青恼羞成怒,斥道:“杜珵美,你还要不要脸?”

    “不要,”杜衡回答得干脆利落,“我与娘子在一起连御寒的衣裳都不要,还要什么不值钱的面皮。”

    林菀青不意他已经“无耻”到这个地步,耳边想起王一鸣的口头禅,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滚犊子!”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杜衡从小受小苏氏影响颇深,最不喜的便是听人说脏话了。他的掌一寸寸抚上她的腿,冷笑道:“说脏话可不是好习惯,来,夫君帮你治治。”

    “不要——”林菀青的抗议淹没在某人的薄翘唇里,她被压住双腿,反剪住双手,仿若一张大煎饼果子,任人摊来摊去。

    杜衡虽然急切,但他的动作却是轻柔得不像话,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小心翼翼。林菀青吃软不吃硬,被他这么温柔以待,很快便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这一回的过程极为漫长也极为磨人,到最后两人都有些失态,她被他弄哭数次,而他恨不能长在她身体里。

    完事后,他仍不放过她,将她翻过来,在她两边雪白翘臀上各咬一口,留下两个清晰的牙印子。林菀青疼得叫了两声,杜衡却指着自己的“杰作”得意地问:“还敢不敢说脏话了?”

    林菀青的眼角还残留着泪痕,泫然若泣,像只被欺负得狠了的小宠物。她揉着腰瞪眼:“分明就是你无耻,怎么反赖到我头上?”

    “看来你还是没长记性,那为夫再勉为其难开解你一回吧。”杜衡作势又要脱衣衫。

    “记住了!记住了!”林菀青吓得大叫,这个人是铁打的她可不是,她还想留着小命多活几年,守着女儿长大成人呢。

    “早这么乖多好,嘴硬的小东西。”杜衡轻笑,声音低沉动听。

    林菀青撅嘴,用背影沉默以对。这个人去了一趟南中回来愈发腹黑了,正话反话都是他有理,又爱教训人,说得通用嘴,说不通还是用嘴,像几百年没吃过肉似的,逮着她就啃,太惊悚了。

    “好啦,大宝贝,别生气了,为夫保证把你担心的事解决干净,绝不拖泥带水,好不好?”杜衡搂着妻子哄着,见她不说话又继续道,“其他人还在邯郸,我是偷偷回来的,将领若有异动,负责监察的骐骥卫马上就会知情,所以一会儿我还得去宫里向皇上请罪。”

    林菀青“噌”的一下坐直身子,埋怨道:“你疯啦,这可是你拿命换回来的功劳,你就算不稀罕,也不能把把柄递到皇上手中让他猜忌啊!”

    “我想你和孩子,想早些看到你们,也想亲口告诉你那件事,担心你胡思乱想。”杜衡轻声道。

    “傻瓜,”她捧着他的脸,心疼得不行,“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关系,你一个文臣做到了武将们都没有做到的事,该有多少人眼红,多少双眼睛盯着你,这个时候你更应该小心谨慎、敝帚自珍,万万不敢被无关紧要的事折辱了名声。”

    “你才是傻瓜,本来生着气,一听到跟我有关的事就开始着急,你和孩子是我最重要的人,怎么会是无关紧要?再说你夫君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被人抓到把柄。除了皇上,其他任何人我都不惧。”

    “你呀,”林菀青点着他的唇,“都当爹的人了还这么不着调。”

    杜衡含着她的手指笑得灿烂:“你不就是喜欢我的不着调吗?”

    “不是喜欢,”她一本正经纠正,“是爱极,无法自拔。你不在的这十个月,我才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再多荣华富贵也比不过一家人相守在一起,以后不管你去哪里,我和孩子都要跟你在一起。”

    “好!”他将她紧紧扣在怀里,郑重许诺,“我答应你,天涯海角,不离不弃。”

    林菀青满意地吻上他的唇。

    永安帝看着杜衡笑,骐骥卫来报,说杜衡将其他人留在邯郸,自己星夜疾驰八百多里赶回平阳候府,一回家连爹娘都没见,净赖在林菀青房里不出屋,无竹居的灯火亮了一个通宵,想都不用想里面在干甚么。

    他原本应该大清早就来向自己请罪,结果这家伙拖到午后才出门,而这中间他依然没有迈出无竹居半步。

    啧啧,年轻人呐!

    老天造人的时候可真是想得周到,给了这个人无人能及的优越外在,也同样给了他无人能及的缺憾内里。他最大的弱点便是一个情字,情关难过,英雄折戟,终究是成不了大气候的。

    而这,正是他需要的,一个弱点鲜明的能臣,用着放心又趁手,也无需担心子孙不好用,不听话就掐他的软肋。

    “皇上,臣擅离职守,请皇上责罚。”杜衡单刀直入。

    “凤清啊,”永安帝打断他的话,笑道,“人不轻狂枉少年,小夫妻情热,久别胜新婚,谁不是从年轻过来的,你不用说了,朕都懂,都懂。”

    “你立下不世功勋,朕褒奖你还来不及又怎会罚你?再说你是皇后外甥,又是朕的表侄女婿,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此事就此打住,休要再提。”

    杜衡早将永安帝的心思摸得透彻,对他的一番话并不感到意外。皇帝想利用他,那也得看他愿不愿意给他利用,只要皇帝别太出格,他愿意老老实实当个好臣子,否则姓李的又不止他一家。

    这君臣二人各怀心思,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不少话,永安帝要留他用晚膳,都被他以惦记娇妻爱女为由推脱掉了。

    皇帝对此满意得不能再满意。大方开恩道:“凤清,除了加官进爵外你还想要什么奖励,不妨现在说出来,朕一并准了。”

    杜衡敛下所有情绪,眸中一片清明,他与皇帝周旋半天,等的就是这句话。

    “皇上对臣有知遇之恩,臣别无所求,愿为大周江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唉,凤清何必自谦,”他越是这么说,永安帝越是要奖励他,“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朕富有四海,还怕你把朕吃穷了不成。”

    “启禀皇上,微臣还没有想好。”

    “那好,朕先欠着,你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告诉朕。”

    杜衡唇边有笑意闪过,恭敬道:“臣遵旨。”

第九十一章() 
白玉珍一行人于第三日到达京城;来迎接他们的正是杜衡。她睁大美眸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又看了看另外一个“杜衡”。那人见她视线投过来;这才笑嘻嘻地摘下头盔;露出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居然是此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王一鸣。

    白玉珍瘦削的身子晃了晃;队伍一行十几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她居然连杜衡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一无所觉。至于这个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冒充杜衡的,就更无从得知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一边冷眼旁观她为杜衡神魂颠倒;一边享受着不属于他的嘘寒问暖和温柔小意,说不定在心里早把她笑个半死,实在——可恶!

    “凤清兄;”马文博打马上前;朝一旁的马车努努嘴,笑道;“你来就行了;怎么把县君也带来了?她才生完孩子没多久;千万别累着她啊。”

    “无妨;内子已经出了双月子;”杜衡听着一个“累”字;不由得想起这几天没白日没黑夜的孟浪,俊脸微微一红,“她自己也想出来透透气;顺便让小女见见两位叔叔。”

    “正好;我也想看看素未谋面的小侄女和四县君。”王一鸣爽朗一笑,径直走到马车前。

    从白玉珍的角度,只能看见一个袅娜背影,不同于沿途所见贵妇人的流云髻,她只在头上简单挽了两个发辫,其余头发皆从发辫中间穿过,巧妙盘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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