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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林家小娇珠-第50章

小说: 林家小娇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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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仗义和懂事尤其对白露胃口,她爽朗一笑:“行,姐姐不抱你,扶着你总行吧?走,听大奶奶的,先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我来教你功夫,看谁还敢欺负你。”

    小苏氏回到府里一听说林菀青差点儿出事便火急火燎往无竹居赶,见她安然无恙几要落下泪来:“我的儿,都怪娘不好,不该将你一个人留在府里。幸亏你没出什么事,要不然我都没脸见亲家和衡儿。”

    林菀青笑盈盈地拉她坐到床边:“娘,您千万别这么说,媳妇吉人自有天相,您看我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嘛。”

    “快让我见见那个孩子,娘一定要好好感谢他。今天妙应寺的方丈还在跟我说/若问前世因,今生受者是。若问后世果,今生做者是。/若不是你平日积善缘,哪有这样的福报。”

    林菀青笑着将虎子介绍给婆母,小苏氏一见就喜欢上这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让他在无竹居安心养伤,并将他的卖身契交给林菀青。

    从无竹居出来小苏氏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眼中寒芒暴起,不顾苏嬷嬷阻拦,命人将杜衍绑了塞到马车里就要送到庄子上。

    魏氏气得火冒三丈,只身挡在马车前咆哮:“苏欢,除非从我身上轧过去,否则你休想将我儿子送走。”

    她都快气炸了,好好的儿子出去一趟,回来腿骨就被人踢断了,到现在还疼得“嗷嗷”直叫唤。当婆婆的不教训自己媳妇,反倒找她们兴师问罪,简直岂有此理。

    小苏氏更是气得不行,反唇相讥道:“这么个破烂玩意儿,还值得你这么护着?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满京城谁不把他当个笑柄!我要是你就赶紧把这憨货扔了,免得早晚被人笑死。”

    “就你清高就你美,就你儿子聪明!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其实跟青楼妓子差不了多少,大白天的两腿一张,勾着男人不放,我呸,贱。货!”

    “啪!”小苏氏重重一巴掌扇到魏氏脸上,把她的脸扇得肿了起来。

    “谁贱谁知道!”她轻蔑地笑道,“我才呸呢,亏你想得出来借腹生子的好主意。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肖想别人丈夫,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情!”

    天哪,两位主母在府里吵起来本就是大事,更何况还爆出这么刺激的内幕,下人们巴不得自剜双目,自刺双耳,不待吩咐便一溜烟作鸟兽散了。

    “你!”魏氏恼羞成怒,正要打回去,忽然就放下了手,红着眼睛哀哀泣道,“大嫂,我知道你一直不待见我,我认了。可衍儿他还是个孩子,而且是让哥唯一的孩子,他现在跟个废人没两样,你怎么就是容不下他呢?”

    她的变化实在突兀,小苏氏正奇怪她的忍耐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于是故意激道:“我就是容不下他,我就是要把他送走,你能奈我何?”

    魏氏竟没有反驳,只是望着她身后默默流泪,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小苏氏心里“咯噔”一声,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他来了。果然,杜谦熟悉而威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怎么回事?”

    魏氏抢先哭道:“大伯,您可一定得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大嫂容不下我们,想把衍儿送到庄子上去。”

    杜谦眉头皱得老高,转向小苏氏道:“弟妹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小苏氏不避不让,坦然注视着他,“杜衍今天差点儿让娇娇小产,我把他送到庄子上去已经够仁慈了。侯爷应该知道,若是把他送官,安上个谋害侯府嫡支子嗣的罪名,他怕是不止吃牢饭这么简单。”

    魏氏这才知道怕了,慌忙抓住杜谦衣袖,摇了摇:“大伯,您可一定要救衍儿啊,千万不要让他坐牢。”

    杜谦没有理会魏氏,而是看着妻子道:“阿欢,你非要这样吗?”

    小苏氏的目光落在魏氏抓着杜谦衣袖不放的手上。呵呵,这一次他竟没有推开她呢。都说烈女怕缠郎,她现在倒很想知道这句话是不是反之亦然呢?

    她一脸平静,缓缓道:“是的,非得如此。衡儿虽不在家,但只要有我在,就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妻儿,谁也别想骑到他们头上去!!!”

    杜谦沉沉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头一回哀求妻子:“阿欢,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衍儿这一次行吗?我会找人看着他,保证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小苏氏怔愣,像不认识杜谦一样,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幽幽道:“你是认真的?”

    杜谦没有吱声,也没有看妻子。

    “好,很好,你真的很好。”她咬牙说完这几个字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魏氏喜不自禁,朝杜谦笑得娇媚:“谢谢大伯,你对我们可真好。我”

    “把衍儿带回去找大夫医治吧。”他打断她的话,疲惫地挥挥手,一转身也走了。

    杜谦追着妻子的身影苦笑,他心中其实并不好受,又是苦涩又是愧疚。

    他跟小苏氏结缡二十二年,别说红脸,就连拌嘴都没有过。今天为了杜衍伤她的心,实在情非得已。因为他不仅是她的丈夫,也是杜衍的伯父,他不能不管他,也不得不管他。

    杜衍和苏锦滚到一张床上后,他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杜衡设计的。更令他震惊的是,杜衍自宫竟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不管是身为丈夫、父亲还是伯父,不管是为了责任、道义还是情感,他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什么都做不了。不能找儿子对质,因为他做了一个血性男人该做的事;不敢告诉妻子,因为以她的性子定会让二房生不如死;也不能不管杜衍,因为他对杜让有过承诺。

    他所能做的就是将一碗水尽量端平。

    后来他又知道苏锦因为算计林菀青不成反被杜衡算计,他干脆大手一挥把她纳进府里,将她和侄儿这对“难兄难弟”捆到一起。放在眼皮子底下既方便监视,又免得他们再去祸害别人。

    然,百密一疏。他终究还是有负妻子和儿子。

    “去将苏姨娘请到夫人房里来。”他对管家杜福说道。

    苏锦今天的心情可谓喜忧参半。喜的是发现小苏氏和魏氏的矛盾,以后可以拿来大做文章;忧的是没有算计到林菀青,终究意难平。一听到杜谦让她去合欢苑,心里顿时慌了,不知道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

    杜谦好看的丹凤眼紧紧盯着苏锦,劈头盖脸来了一句:“二公子说是你指使他去伤害县君的,本侯不喜欢用刑,赶紧说吧。你若不说也行,送官后自然有人能让你开口。”

    小苏氏疑惑地看了杜谦一眼,苏锦的一张俏脸则直接变得惨白。

    杜谦心中大定,端起茶盏惬意地轻啜了一口。

    苏锦快速扫了小苏氏一眼,“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奴婢的确对二爷说过嫉妒县君美貌的话,但给奴婢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指使二爷伤害县君。因为”

    她缓缓撸起袖子,露出两条如玉手臂。小苏氏探身一看,随及幽幽叹了口气。只见她两条胳膊上各种伤痕深浅交错,狰狞恐怖,有咬痕、抓痕、烫痕甚至还有鞭痕。

    她又将衣领扯了扯,脖子上青青紫紫的掐痕一览无余。

    “杜衍他不是人,是魔鬼!回回不将我折磨得奄奄一息不罢休,只有在姑母这里我才能得到片刻安宁。试问侯爷,您碰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做?难道不是应该好好奉承能保护你的人吗?所以您觉得我会傻傻地去害县君?”

    杜谦沉默不语,小苏氏眼中则露出不忍之色。

    苏锦知道自己赌对了。

第七十九章() 
杜谦一言不发;盯着苏锦若有所思;那迫人的气势令人惶恐难安;使得她在还未换下冬装的二月天里生生挺出一层白毛汗。

    就在她两股战战;觉得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小苏氏一句风轻云淡的话将她解救出来。她听到小苏氏说:“送苏姨娘回去。”

    苏锦连忙站起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竭力将腰杆挺得笔直,顶着身后如芒在背的目光一步步朝门口走去。

    “等等,”就在她一只脚跨出门槛之际;一直紧锁着眉头的杜谦忽然开口,“好好伺候二公子,以后不许在他耳边嚼舌根子;更不许在他面前提起县君。”

    “奴婢省得。”苏锦如蒙大赦。

    杜谦走到小苏氏跟前;静静看着她道:“阿欢,苏锦这个小丫头不简单;你一定要提防她;千万不要被她骗了。”

    小苏氏没有搭话;目光越过他的肩头;看着窗外的腊梅出神。

    “欢欢;”杜谦拉起她的手放到脸上摩挲;苦涩道,“跟我说话,别不理我。别人怎么样我都无所谓;可是唯独你不能不搭理我。我们成婚二十二年了;哪一天不是有说有笑的,你不跟我说话我心里难受。”

    他伤心的样子不似作假,小苏氏怔了怔,心随着他的话疼了一下。随即想起魏氏得意洋洋的嘴脸,以及她拉着他衣袖脉脉含情的样子便冷了脸。

    她使劲拽了几拽,也没能把手从杜谦手里抽出来,于是幽幽道:“她再不简单也没有魏伊人厉害,是不是,侯爷?”

    杜衡苦笑一声,他就知道妻子没那么好哄。

    当初他对她一见钟情,主动托人说媒,可她却并不乐意,说他风头太盛,招蜂引蝶,不是良人。他被逼得没法,生平头一次低声下气到一个姑娘家里当着她父母的面又是赌咒又是发誓,连一辈子永不纳妾的话都说出来了,她才在她母亲的劝说下勉强点了头。

    他记得新婚那夜她一本正经地对他说,她爱干净,若是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了,她就不会再要了。

    二十二年来,他的确信守了诺言,身心始终只属于她一人。但他是人不是神,魏氏爱慕他哪里是他管得了的。

    杜谦说道:“欢欢,你能对我公平一些吗?你明明知道我只爱你一个,其他的人怎么样跟我何干?”

    小苏氏马上反驳道:“那你呢?你对媳妇和咱们未出世的孙儿公平吗?杜衍多次羞辱于她,且一次比一次过分,你作为人家公公做了什么?”

    “侯爷,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我们不吭声,媳妇就只能乖乖吃了这个哑巴亏?那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咱们就赌镇国公府对这件事的态度。如何?你猜他们一旦知晓此事,是让自家捧在手心娇养的姑娘继续留在候府呢还是跟衡儿和离?”

    “对,你说得对。”杜谦颓然道,“我的确有愧于媳妇和未出世的孙儿,甚至有愧于你和衡儿。可”

    “可什么?”小苏氏紧追不舍。

    可谁让他们儿子下手太狠,直接绝了二房子孙脉,教他无颜面对九泉下的弟弟杜让。

    但这个话他能说出口吗?他敢告诉她杜衍冒犯林菀青不是一次两次吗?她知道了杜衍还有好日子过吗?他若再连二弟最后的一点血脉都护不住,还配当人家兄长和伯父吗?

    唉,自古情义难两全。想一碗水端平,难,真难。

    “阿欢,”杜衡按住妻子肩膀,“你冷静一下,一码归一码。上次衍儿冒犯娇娇被衡儿伤得不轻你也看到了,好在这一次有惊无险,我已经将他软禁起来以作惩罚,所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小苏氏忽然就安静了。良久,就在他以为她再不会开口时,却听她问道:“律法有云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为什么要包庇杜衍?”

    杜谦:“”

    她轻轻笑了,只是那笑在他看来却是说不出的锥心:“我听说北方蛮夷有个传统,叫兄死弟及,反之亦然。杜让不在了,魏伊人又一直对你有情,所以你是对她的提议动心了还是你对她这个人动心了?”

    “苏欢!”杜谦第一次冲她发火,“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小苏氏静静坐着,对他的怒火无动于衷。漂亮的如水星眸寂灭如寒潭,脸上一丝神采也没有。

    “你说话啊!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杜衡质问着。

    “字面意思。”小苏氏淡淡道。

    杜谦气得要疯,正要说话,却见小苏氏自顾躺下,只留给他一个冷冷的背影。

    “侯爷请自便,妾身今天坐了一天的马车,回来又被疯狗一顿攀咬,实在没有精力同你周旋了。”

    杜谦如鲠在喉,又拿她无可奈何,盯着她的背影瞧了半晌。最终沉沉叹了口气,默默带上门走了。

    无竹居里林菀青把玩着手上的西域羊脂暖玉老虎,谁能想到这只小公虎竟能调动整个候府暗卫。更想不到的是,两年前杜衡就将这只小公虎悄悄送给了她。

    一想到他,她就像喝了蜜一样甜滋滋的,声音也轻柔不少。

    “你叫什么?”她问底下站着的暗卫。

    “回禀县君,属下叫志善。”

    “至纯至真,至善至美。”林菀青莞尔一笑,赞道:“好名字。”

    志善微微一愣,随及敛眉道:“属下是粗人,没读过什么书,这个名字是世子取的,就是觉得叫着顺口。”

    他以为林菀青是找他兴师问罪的,没想到人家绝口不提杜衍之事,还笑盈盈的十分和善。他心中一动,忽然开口道:“县君,其实昨天属下就在树上,杜衍出手时属下已经朝他射出暗器了,后来虎子小兄弟突然跑出来,属下怕误伤了他,便将先前的暗器打偏了。”

    “干的不错。”林菀青夸道,这个暗卫果然人如其名,心纯人善。

    志善却在林菀青的笑容里失了神。这虽是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林菀青,却并不是第一次与她打交道,在她不知道的往年岁月里他早已对她知之甚深。

    她是镇国公府掌珠,也是世子放在心尖上的人。一顾倾国,再顾倾城。

    她若仅仅只有美貌也就罢了,偏偏她还女扮男装到雁山书院求学,学问也是一等一的好,力压一众儿郎。他忘不了每回世子得知她又考了头名的欣喜和自豪,那眼神柔得能滴出水来。

    她到淮安去找世子时,他刚刚被侯爷派过去,恰巧那天他就栖身在树上,目睹了她和世子之间发生的一切。

    他从她身上看到了一个女子的执着、隐忍、倔强和洒脱。可娇柔,可英武;可柔顺,可刚强。就像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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