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少娇宠:未来大小姐-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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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出村子步入国道,速度变得快了起来,除了俞雪在岔路口偶尔会给俞繁指路之外,没有人同她讲话,车内安静无比。
俞雪坐的位置离后备箱的距离最近,浓重的霉味熏的她有些头晕,她低头检查了一下车上的座垫,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但那股霉味却强势的冲入她鼻的尖,让她忍不住把窗子摇下一道口子透气。
言欢看俞繁的时候,也没把俞雪落下,见她开窗,知道她坐在后面被熏的受不了了,忍不住想笑,她坐在前面都能闻到,何况是坐后面呢,不过,她离得远一点,味道不是太重。
车子开到俞雪家楼下,她下车前不忘和俞繁提要求,“小繁啊,明天还过来接我啊,我放假想多回村里陪陪我奶他们。”
俞繁不给俞雪面子,“明天我不顺路,你自己骑脚踏车回去好了,又没多远的路。”
最多骑一个半小时,又累不死她!不尊重他小媳妇,还想坐他车,想的倒是比长得美。
言欢忍不住扑哧一乐,看了眼黑脸的俞雪,没有收敛笑容。
俞雪委屈的不得了,气的连招呼都没打,推开车门下车转身就跑了。
俞繁轻飘飘的瞥了眼俞雪的背影,死女人,下车前不知道把门给他关上吗?
开门下车,利落的关门又上车,踩着油门绝尘而去。
言欢侧过脸,幸灾乐祸的对俞繁说,“俞繁,你把你堂姐给气着了,等明天她去奶奶家给大娘告你的状,看你怎么办。”
俞繁清淡淡的陈述,“其实她并不是我堂姐。”
“啊?”惊讶,言欢不明白了,“她不是你堂姐?难不成她是捡来的啊?”
俞繁想了想,说,“也不是捡的,我记得妈说过,俞雪是大伯战友的孩子,当时大伯还是名军人,与那一家人关系不错,在一次军演中,俞雪爹因为操作不当故去,俞雪妈听到消息后恰逢生产,受了惊难产也去了,临走时把孩子托付给大伯,俞家几代都没有女儿,便答应下来,抚养了她。”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俞雪不像俞劲城也不像温月,原来不是亲生的。
顿了下,言欢想起来,“那她喜欢你不是光明正大吗?而且她应该知道身世吧,不然也不敢喜欢你的哦。”
俞繁黑脸,要不是开车不方便,他肯定要她好看,“别左一句喜欢,右一句喜欢的,我听着刺耳。”
言欢撅嘴,在俞繁耳边变本加厉的继续说道,直到俞繁彻底黑脸后她才默默闭上嘴。
到了军区招待所,俞繁拿出军官证,值班人员立刻给俞繁安排了一间房。
进了屋关上门,俞繁抱着言欢就是一阵亲吻,言欢没过多久就无力招架,就在俞繁想要更近一步时,言欢目含春色,气息不紊,阻止他,“等,等一下,在做那种事之前,容我先研究研究那座古琴。”
这个时候研究古琴,想憋坏他?俞繁忍得难受,弯腰,打横抱起言欢,低哑的嗓音像令人迷醉的红酒,“小欢儿,等办完事我和你一起研究。”
“不唔。”言欢话还没说完又被封住嘴吧,等办完事她哪里还有力气去研究那座琴啊。
第149章 上辈子无法相守,这辈子再续前缘()
冬日的第一抹阳光从东方渐渐露出,言欢轻咛了一声睁开酸涩的眼皮,她察觉到光裸的后背紧贴着的皮肤和胸口的沉重感,垂眸,只见胸前压着一只大手,男人以绝对强势的姿态把她紧紧搂在怀中。
这男人,把她搂这么紧做什么!
言欢抬起胳膊,准备把男人放在她身上的大手挪开。
俞繁率先移开手,临了不忘占一下便宜,因为刚醒,声音带着一丝慵懒,“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言欢翻身,身子往上蹿,直至视线可以与男人平视,颇有怨气,“不睡了,越睡越累啊。”
俞繁看着言欢,星眸里溢满宠溺,勾唇,“一夜都是我在疼宠你,你累什么?”
想到两人脱了衣服之后的疯狂,言欢脸色绯红,拍了下俞繁的胸口,嗔,“没有我的配合你宠个毛线,赶紧起,我饿了!”
俞繁被逗笑,“好,我出去买早点,我们吃过早饭在去爷奶家。”
言欢嗯了一声答应。
因为这个时代的招待所没有独立卫生间,俞繁穿上衣服,拿着洗漱用品去外头的公共卫生间洗漱,回来接了热水,又帮言欢把牙膏挤好横在搪瓷杯上,这才出门。
言欢赖在床上,瞥见桌子上放着的琴,盒子呢?放哪里了?
言欢忍着冷意,从被窝里坐了起来,穿好衣服下床,四下观望查找,最后在窗帘后面找到了盒子,怪不得屋子里没有那股子霉味了,原来俞繁把琴盒放在风口通风,凑近一闻,味道淡了很多。
拿着洗漱用品半蹲在垃圾桶旁刷牙,跟着洗脸,又在行李中找到雅霜,简单涂了一层后,坐到琴旁单手托腮,低眸看它,空出的一只手随意的摩挲琴身,这琴是什么木头制的啊,杉木?松木?香柏?都不像啊。
过了一会儿,言欢站起身把琴竖起来观察,这琴竟连底座都是鎏光煜煜的,瞥见底座的右下角刻着一行潦草的篆书,辨认了半天:赠吾挚爱,欢。
欢?什么欢?她也是欢!想到和俞繁同名的那位先祖,这琴会是他的吗?还有她的镯子,会不会也是他的啊,这些东西是他送给他叫欢的妻子的吗,她妻子该不会叫言欢吧?而那个先祖会不会就是这辈子俞繁的前前世?
毕竟,她来这里之前,俞繁已经经历过短暂的一辈子了,而在他上上辈子,两人是夫妻,因为她病了,他去寻找治她病的良药,可惜造化弄人,他舍了性命也没能救活她,两人都英年早逝无法相守,这辈子她过来与他再续未了前缘?言欢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她把琴放正,按耐不住想要拨弄琴弦,手刚覆上琴弦,还没来得及拨,门响,俞繁开门走进来,手里拎着豆浆油条,还有包子。
言欢立即展上笑颜,伸手接过俞繁手里的早餐,“你回来的挺快啊。”
俞繁半垂下眼眸看她透着笑容的小脸,他走这小一会儿发生了什么?她这么开心?“没多远的地。”
言欢把早餐摆在桌子上,边吃包子边对俞繁说,“这琴下面有一行字你知道吧。”
俞繁一想,应声,“是有几个字,不过我当时年龄小,不认识,写的什么?”
俞繁说着便要把琴翻过来看看。
言欢弯着眼睛回他,“上面写着:赠吾挚爱,欢。你说巧不巧啊?这琴是你家的,你要送给我,刚好应景。”
原来是因为这个高兴啊,俞繁看到后面的字后跟着浅笑,“还真是。”
言欢漂亮的眼睛里带着愉悦与探究,这琴,她还得证实是不是那个元帅俞繁的,问,“俞繁,这琴是你家祖上谁的啊?”
俞繁几不可见的摇头,“这个不清楚。”
言欢略有失望,顿了一会儿,她想起来问,“那你知道这琴是什么木头做的吗?”
俞繁想都没想,“也不知。”
言欢无语,他家的东西,他怎么一问三不知呢,不过想想也能理解,她家往上数三代,她太爷爷叫什么她都不知道,就别提俞家几百年前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了,还是等有机会去一趟京都找专家问问。
两人吃完早饭,言欢去了趟公共厕所方便回来,见俞繁正在用一块花布包琴盒。
诧异,“哪来的布啊?”言欢稀罕的问。
俞繁包好琴盒,说,“早上到供销社买的。”
言欢看了眼墙上的钟,“供销社不是九点上班吗?现在还不到八点呢。”
“也有上班早的。”俞繁抱着琴盒,同言欢一道退房。
回村的路上,言欢问俞繁,“不要去接俞雪吗?”既然不是俞繁亲堂姐,她就没必要喊人家姐了。
俞繁轻扬眉梢,“你想让我去接她?”
言欢担心温月会训俞繁,“自然不想,但我怕不去接她,等一下她会到大娘那里告你状。”
俞繁无声的笑了笑,“怕什么啊,爹妈都不敢管我,你觉得大娘她敢管我?”
言欢一想,也对,俞劲年和董云春好像真没管过俞繁,什么事情,都是和他商量。
俞繁和言欢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回村子。
车还没开到院子门口,远远就瞧院子的矮墙边围了一圈人。
言欢吓了一跳,“俞繁,这是干嘛的啊?出什么事了吗?”
俞繁隐约猜到,十有八九是他外婆来闹腾了,“不清楚,到了一看便知。”
说着按了两下喇叭,提醒围在墙边的人让开。
围墙的人听到喇叭声,转头朝车子看过来,觉得自己碍事的人自觉的让开。
俞繁泊好车,言欢随着俞繁一起下车。
刚打开车门便听见一个老太太的哀嚎,谩骂声交织。
言欢一脸莫名的同俞繁并排进入小院,只见院子中央,一位头发花白,一看就贼精的老太太坐在凳子上指着董云春谩骂,董云春微低着头拿帕子抹眼泪,俞劲年守在她旁边,气的脸红脖子粗。
俞承山和苏玉以及俞劲城和温月黑着脸,站在一旁。
言欢撇下俞繁蹿到董云春旁边,冷不丁出声,“妈,怎么回事啊?这老奶奶谁啊?”
董云春眼睛哭的微红,怔了一下才看向言欢,“小欢,你回来了啊,她,她是你外婆。”
惊讶,“外婆?”言欢跟着董云春念叨一声。
李翠珍在言欢跑过来时就看到了她,听到董云春的介绍,她一想,就知道言欢是谁了,跟着就朝董云春大吼,“好你个贱蹄子,外孙娶媳妇儿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不通知我这个做外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做娘的?啊?”
第150章 这儿子,好坑爹()
言欢闻言皱眉,这个外婆说话未免太过分了!哪有这么骂自己闺女的。
低眸看了一眼李翠珍,自从嫁给俞繁,她从未听俞劲年和董云春提起过俞繁这个外婆家,原本她还以为董云春娘家人在战争中故去了,她怕董云春伤心都不敢提,原来还健在啊。
与此同时,俞繁走到言欢身后,默默将她拉到一边。
俞劲年冷着脸,对李翠珍连个称呼都没有,斥,“你嘴巴放干净点,谁是你外孙?你是谁的娘?”
李翠珍气的站起来指着俞劲年,泼妇似的骂,“好你个俞劲年,你现在到了省城眼睛都长天上了是吧,你有没有把我这个丈夫娘放眼里?”
“丈夫娘?你不是早就和我们断绝关系了吗?”俞劲年冷着眼看李翠珍。
李翠珍一听,立刻炸毛,声音拔高,“断绝关系?我什么时候跟你们断绝关系了?”
俞劲年帮李翠珍回忆,“大革命爆发那一年啊,不是你去举报我们家曾经是地主,窝藏了旧物,要斗我们吗?还主动到队里说,你是大义灭亲啊。”
战争爆发,家里已经损失了大部分古董,幸免了一部分珍贵的宝物,家里谨慎收藏,不久后来了场文化大风暴,要破除一切旧思想,旧文化,这个死老婆子不知安的什么心,把他们俞家给举报了,说他们家有很多旧时的物品,他当时奇了怪了,这老婆子怎么会知道他家有旧物,当时就连董云春都不清楚。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对方是通过套苏玉的话了解到的,当时出了这个事情,苏玉没办法,只好全都给扔了,仅剩的底蕴,一夕之间全没了,俞承山直接气病了好几天。
李翠珍气焰下去几分,声音也小了不少,“你们家后来不是没挨斗吗?”
俞劲年怒极反笑,“你这是想我们家挨斗呢?”
要不是当时俞承山和他都在政府工作,俞劲城又参军,也没干过坏事,否则,就凭他们家仅剩的那处宅子,他们也会被贴上那种标签。
因为,老一辈的人,可都是见过那处宅子的辉煌的。
言欢被俞繁拉到一边,听了个大概,再加上俞繁的解释,他还连带着明白了俞劲年和董云春两人的事。
俞劲年在青年时期是个工作狂,到二十三岁还没结婚,在那个年代,农村普遍十六七就结婚生孩子了,二十三岁还没结婚的基本可以定性为光棍了,家里着急的很,虽然新国家成立,俞家原本的田地被充公,但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有底子啊,算是大户人家了,俞劲年没媳妇儿这件事还是很好解决的。
当时,已经开国,西方的婚姻自由思想也在民间流传。苏玉脾气温和,做什么事都会听从孩子的意见,绝不一意孤行,她托媒人给俞劲年说对象,俞劲年借口工作忙躲在外面不回来。
最后她急了,儿子在不结婚的话,就真成光棍了,她相中了因为家里太困难,十八岁还没凑齐嫁妆嫁人的董云春,在俞劲年不知道的情况下,苏玉咬牙替俞劲年做主,让俞劲城代替俞劲年去把董云春给接到家里来了,而后,苏玉装病把俞劲年给骗了回来。
本来,苏玉做好了被儿子数落的准备,但俞劲年看到董云春后什么也没说,第二天就把人给带走了。
苏玉这才放下心来,她儿子终于有媳妇了,不用担心他打光棍了。
后来,等董云春在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怀了俞繁了,在这之后,俞繁降生,俞劲年从外地调回老家。
事情就在这时不平静了,董云春的娘家穷的揭不开锅,基本得靠俞家接济才能生活,董云春性子软,耳根子也软,俞劲年交给她多少钱,她能被李翠珍哄多少去。
时间久了,俞劲年就发现了不对劲,知道真相后,说了她几次都没用,索性自己管家,董云春也没意见。
但李翠珍就不乐意了,隔三差五的来要钱,要不到就骂董云春是个白眼狼,不孝顺,有了婆家忘了娘家。
当时俞繁还小,也帮不了董云春,就这么看着董云春被欺负到风暴来的那一年!
有一天,李翠珍又来找董云春要钱,董云春被俞劲年管的死死的,一毛钱没有,也不知道是因为不甘心还是仇富心态,她把俞家给举报了,这之后,俞家元气大伤,两家决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