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皇后VS妖孽帝王-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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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须,死!”她不怕他怒,只怕他受伤。
他没有再说话,指尖却按上了琴弦,音刃在指下倾泻而出,她不躲不闪,只是淡笑。
一身影将淡笑中的雪心抱起、避开。
“求谷主息怒!”冷夜跪于他身前。
“为何不躲闪?”冷如风疑惑,方才他只用了一成功力,否则,武功再高强之人也无法躲过已到跟前的音刃。
“雪心的命是谷主的,为何要躲?”她的命的确是他的,从八岁跟随他开始,她不仅命是他的,就连心也是他的,而他却视而不见。
为何要躲?她的回答让冷如风心中一怔,他应该早猜到她不会闪躲的,他到底怎么了?竟然为了那颗棋子而怒,为了她而紧张,为了她差点误伤了那待他至亲的雪心,十余年的情感,他岂会真的取她性命,只是气昏了头罢了。
番外 -冷如风3()
幽兰香无药可解,当服中了药引之毒,便会引毒期,然而可以解毒的药亦会让入毒更深,
毒期为三十天。
他变动了原来的计划,决定在为她解毒后再做打算,只是这幽兰香的毒真有那么容易解吗?幽兰香分为三层,当“引”的毒性作,必须再次服毒而进入了“侵”,而“侵”到“”的毒期只有十五天,幽兰香的毒期总体相加只有四十五天的时间,他自知道很难,亦也知道很荒唐,自己竟然为了这颗棋子一次次的打破计划,一次次的慌了,他怜她,看重她到如此地步,是福还是祸?
月霏霏恢复后他极少露面,见她只能是在每日的凌晨,每日凌晨在她沉睡时帮她把脉诊治,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亦成了他的生活不可少去的部分。
他向太皇太后“告假”,为的就是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给她找解药,为了寻找幽兰香的解药,他再次以身试药,再次做了那可笑至极的事。
“谷主……不好了!”小玲慌慌张张的跑了进门,脸色呈青,欲言又止。
“何事?”平静的眼眸子依旧注视着眼前的草药,冥思。
“月小姐她……”小玲颤颤巍巍的身子马上软了下来,跪倒在地,“月小姐走了……”
“什么?”从牙缝里憋出来的两个字,那俊朗的脸上凝起一股寒意。
“谷主饶命,小玲……小玲真的不知道……”小玲开始口齿不清,涕泪交加。
百花谷岂是那么容易离开的?若不是谷中人有意放行,月霏霏哪有那本事离开……冷珞风寒气愈重的脸上带着难以掩盖的怒意,雪心……一定是她!!
分割线————
雪心立于丛林中望向山下,此时那载送九公主的马车该到都城了吧!雪心的脸上流露出淡淡的笑意,九公主自求多福吧!莫说她无心留于此处,百花谷也不能留她,她更不能留她,谷主多年的计划不能因对她的怜悯而打乱。
情,是人最脆弱的弦,若是动了情,再完美的计划亦会因情而变,雪心要的不是要独霸谷主,她要的只希望谷主好。
谷主本是真命天子,若不是母子被人陷害又何会母子分离多年?谷主心里一直对他亲娘心存愧疚,但,要把亲娘从冷宫中救出岂是容易之事?他本无心为王,却要加入这场争夺中,他为的只想救出他的母后,当今皇上看似年少,能力与心思却堪比朝中老臣,手段亦非常人能比,谷主说谷内有百花庄的精心培育的高手,连她都看不出是哪些人可疑,那皇帝竟然能安排得如此天衣无缝,竟能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被掌控,如此善用权谋之人怎能掉以轻心?
九公主是这次行动中不可少却的棋子,谷主有意隐藏九公主,将九公主囚于桃花阵内,为的便是不泄露她的身份,多年来,付出了那么多,决不能因为谷主一时迷惘而出了乱子。
谷主是何其精明之人,他从不优柔寡断,亦不会妇人之仁,但九公主似是能改变他,能让谷主变得犹豫,谷主看那公主的眼神,从怜悯到心疼,从心疼再到宠溺,这些她都看在眼里,也许谷主还不知道他对九公主已经不一样了,但她却很清楚,清楚他的心意。
“你把她怎么了?!”语调冰寒,怒意隐现,这是她最熟悉不过的声音,她家主子的声音。
“她走了……”雪心淡淡道,“该走的始终要走的……”
“没有解药,她会死的!”没有解药她会死的,他满脑子只有这个,想的只有这事。
“谷主清楚,她的心不在此处,她始终要回去的……”雪心心里隐隐揪疼,她心疼谷主那眸中所闪过的惊慌,心疼谷主再也不是遇到任何事都心如止水,他变了。
“你把她送回皇宫?!”话到,手到,那颀长之手紧扣着她的咽喉,眸中怒火似是要将她的脖子拧断。
“她……本来就属于……皇宫……”她含泪憋出了一句话,他恍然回神,松开她急往山下奔去。
冷如风策马而腾,飞奔而去,窜入林中。
北凌羽已不是当年那愿随她而去的四皇子,今日的皇宫亦物是人非,当年害她惨不堪言的人却取而代之成了当今皇后,这要叫她如何承担,要她如何承受,如何面对?她不能回宫,她回去只有受伤,他要把她留在身边,计划、人质这些通通抛开,他要留她,必须留住她!
他从来都不信天,他相信人可以掌控一切,可以改变一切,但当他日夜兼程、马不停蹄赶到都城时,他不得不相信天意,天意让月霏霏阴差阳错的跟紫蓝国公主交换,天意让她随大队入宫,天意让他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她再次步入那尔虞我诈的深宫之中。
番外 -冷如风4()
数年后,幽幽山谷中弥漫着薰衣草清香,放眼望去山谷一片紫色花海,悠扬而伤柔的琴声伴着玉笛之声萦绕在山谷中,阵阵旋律随风飘传,那正是《抽离》的曲子。
一男子坐于花海中十指在琴上拨动,男子身旁一娇小身影,端举玉笛正与他同奏。
风咋起,紫色花海中白色纱披卷起,更让坐于花海中弹奏的男子多了一抹仙风道骨之味,俊朗的脸平和如昔,幽黑的眸子清澈如水,倒映着一片艳紫,此人便是北凌皇朝的瑞亲王,百花谷谷主——冷如风,而身边的女孩便是他几年前所招入的徒弟,亦是他如今最得意的门徒——寒心儿。
一片艳紫的薰衣草花海中,那白衣飘飘两个人如世外高人般与世俗隔绝。
指尖在琴弦上游滑,双眸望向前方似是在回忆着什么,那微抿着的薄唇,时而勾起淡淡的弧度,时而带着淡淡的忧伤,这是月儿喜欢弹唱的歌曲——抽离,每每弹奏此曲,月儿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会再现他的脑海,此曲里道出了月儿的心思,他记得此曲的歌词,一字不差的记在心里。
花开花开花落花开花
你依然不暇
哪在哪在哪风筝在哪
听不到回答
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车窗没落下
你好吗你们俩都好吗
幸福快乐吧
舍不得的他他他
忘不掉的她她她
眼泪流下嗒嗒嗒
已没有人再给我牵挂
她开着你的花在每一个晚霞。。。。
他曾天真的以为可以把她留在身边,他曾天真的以为他可以照顾她、照顾昱儿,即便只是照顾……
每夜一曲抽离,每夜泪渗琴弦,他何尝不知?皇上皇榜昭告天下要寻回皇后,他又岂会不知?只是,当日太皇太后答应他放月儿出宫却也丢下了“若是再见,定不饶命”的话,或公或私他都不想她回去,皇宫不是她所能呆的地方,那勾心斗角的地方容不下她,尽管皇上百般呵护她还是会受伤,何必呢?只是,情字不能用常理来对待,若问何必,那他又是何必呢?他身边有雪心,入宫后有凌香,但,他却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爱上了皇上的妃子,从一开始她便是北凌羽的妃,从一开始他便是介入者,可,这一切是他所愿吗?可以选择吗?
亲眼看见她因与皇上相聚而开心,亲眼目睹她因别的男人而落泪,亲自帮她开药安胎,亲自照料她那越来越隆起的腹部,面对她,他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那抹对任何事都无所谓的笑,可笑的背后又是什么?
她曾说过他的琴音平和却又暗藏波澜,就如湖面那般,表面平静,实则急流暗涌。她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语道中了他的心事,他的确不如表面那般平静,的确不如表面那般将一切置身事外,至少他的心不在他身上。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不爱任何人,因为那爱的背后全是伤,伤痕累累。
她从不知道,她的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足以让他揪心的痛,只是疼痛的背后他依旧选择默默承受,承受她对他的误解,承受她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总是轻易可以伤及她,尽管只是一句话,一句话便能让他难受好些时间。
寒心儿放下玉笛,停止了吹奏,看向师傅那带着淡淡忧伤又噙着微微笑意的嘴角,她知道师傅又想起月姐姐了,每次她跟师傅合奏《抽离》时他总会思绪万千,她知道这姐姐在师傅心中的份量,只是为何她走了呢?
冷如风并没有察觉那立于身旁默默看着她的寒心儿,一曲完毕,他才觉那丫头灵动的眸子中闪现一丝心疼,冷如风淡淡一笑,轻抚着寒心儿的长,殊不知这十岁的丫头却能看穿人的心事,能够捕捉到他每一个失落黯淡的眼神。
“师傅想月姐姐了吗?”那微微卷翘的长睫下,似是有着与她年龄所不符的忧虑。
“恩……”这里只剩他们师徒,说出来又有何妨?
“师傅为何不去找月姐姐呢?”她怎么知道,这月姐姐便是当今皇后呢?他痴迷皇上的女人又有何结局呢?
“因为能让她开心的不是师傅……”一句话带出了无尽悲怆,曾经他天真的认为可以带她离开,曾经他天真的认为,他可以为她抹平心中的伤,曾经他以为他能够留得住她,但原来一切都只是他一厢情愿,月儿心中除了皇上再也装不进任何人,哪怕只是个角落,只把他装在她心中的某个角落也好,但,她连一个角落也无法留给他。
南宫告知他,月儿是从一个叫二十一世纪所过来的人,于日食之日她便会离开,他怎么会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她在偷偷的安排一切?安排着如何离开……当今皇上是唯一能留住她的人,他无法把她留在身边,那就让皇上去留她,只要她不走,只要他在北凌国能够依旧得知她的消息,他便心满意足。
“师傅,心儿唱这曲子给师傅听好吗?”寒心儿没有再多问,而是淡淡的笑了,师傅最喜欢她笑了,也最喜欢她弹唱这曲子了,她要用笑来融化师傅那眉宇间的苦涩。
“好……”他缓缓起身,离开琴边。
悲柔的琴音在指间缓缓飘出,朱唇轻启,柔而清脆的声音与音律结合,悲与柔相辅相成,寒心儿的弹唱虽不似月儿那般悲伤却有着另一种味道。
番外 -冥炫之珺瑶1()
帘月宫内,花圃上那薄弱的人儿静静的躺着,苍白的脸上似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很淡,很凄美。
“月儿,小哥回来了,月儿……”一袭蓝色身影带着一身尘土味袍跪于花圃前,那隐忍已久的泪缓缓滑于苍悴的脸上,接到太后赐酒之事,他一路策马奔腾从边疆赶回来,中途并未停顿过,只是马再快已来不及,心再痛亦只有接受,接受月儿已逝去的事实,他痛,孪生本一体,那心被撕裂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他恨,恨自己为何没有随同月儿一同回宫,若是他能守于月儿身旁,赐酒之事也许就不会生,都是他,都是他的错……
原本活跃的帘月宫此时一片死寂,几个女人的哭声断断续续在厅中回荡,更显悲凉。
他的月儿怎么会?怎么会在这时候去了?他本打算回宫后要向皇上禀明两人的关系,他本打算认祖归宗,这是父亲(北元帅)的意思,同意他认祖归宗,同意他回月家,只是他还来不及把这消息告知月儿,便已经阴阳相隔。
他的月儿为何如此狠心?为何走的如此突然?她的离开究竟怨谁?北凌羽是月儿的夫君,他竟然连保护她的能力也没有,自他回来后亦未看到北凌羽的踪迹,终日守于月儿身边的只有北凌晨、珺瑶、凌香她们……这叫他如何不怨如何不愤?!
布娃娃之事我已询问过元香她们,这事情疑点重重,明显的栽赃,老太后怎会不知?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在老太后的眼中月儿留不得。
月儿是未来的皇子妃亦是众人眼中月家的唯一血脉,月家世代忠良,得到的是如此下场?他对老太后之恨,这恨归根于谁?赐酒之事北凌羽难逃责任!
他亲自向皇上请命,定要查出帘月宫中的内鬼,太后、柳妃、姚姗姗、不管是谁动的心思,他北冥炫定要给月儿讨回公道!
夜里,天似是特别阴暗清冷,风刮起呼呼直啸,皇陵中,北冥炫跪于坟前,手中的酒坛轻轻的帮摆于坟前的酒杯斟满,那带着泪痕的脸苍悴无比。
“爹,孩儿不孝,孩儿没用,孩儿未能保住月儿,孩儿该死……”责备、内疚、痛恨交集其中,不断的重复着同样的话,不断的在坟前磕着头。
风过,坟旁那已饮尽饮空的酒坛哐啷直响,酒味混着淡淡的腥甜拂过他的鼻下,此时的北冥炫已经觉得身子轻飘,酒精的麻醉让他的意识有些飘渺,白天,他隐忍,只能隐忍,可是在这寂静的夜他无需隐忍!
“爹,孩儿不孝,孩儿不孝……”磕头声越来越中,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额上滑流而下,那腥甜的味道渗入唇间,眼前似是被什么遮拦了一般,视线模糊,他缓缓的倒下,瘫倒在坟旁,他似乎看到月儿在对她笑,只是那带调皮的笑颜越来越渺远。
“冥炫……”躲于角落的珺瑶冲了出来,把一身酒气的北冥炫扶起,她一路跟随他到皇陵来,冥炫所做的一切她亦看在眼里,赐酒之事她已尽力,她能做的便是通知四皇子回宫,希望四子可以阻止太后,只是他还是晚了一步,晚了……
番外 -冥炫之珺瑶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