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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江河秘闻录:长江诡话-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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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得符文都融入那幽绿的女子缚灵,它张嘴长啸了一声!

    这是在上百米深的江底,按理说不应有啸声传播,但这女子缚灵并非活人,吟啸的部位也不是声带,而是来自灵魂的震颤。

    我爷爷与程克武下意识地捂住耳朵,但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依然让他们气血动荡。女子缚灵也不客气,十只指甲泛着幽幽绿光,往我爷爷与程克武身上抓来。

    二人运起气力,用剑去挡,然而那幽光手指并非实质,而是灵体,剑光虽将她挥过来的指甲斩断,那指甲还能深入肌肉,留下既深且小的伤口。

    这伤口不过指甲大小,却被那阴寒之气刺激得无比疼痛,竟连伤口边缘都有一层化不去的黑霜凝结,连水流也冲不走。

    我爷爷与程克武二人脸上都露出几分痛苦,这却不算完,仅是开始,就在他们与女子缚灵缠斗之时,他们头顶墙上又出现几个黑影,向他们扑下来。

    两人一愣,抬头看去,才发现那墙顶之上已站着不少水鬼,有几个已经跳了下来,一瘸一拐地向他们走来。

    他们所身处的建筑外壁光滑,足有七八米高,又没有大门,这些水鬼是怎么来的?

    他们很快便想通了,水鬼是没法爬上光滑的外壁,但它们数量众多,一起涌上来,那后面的直往前面的身上爬,可不就像叠罗汉一样,叠着叠着就上来了?

    我爷爷回头干掉了几个水鬼,又受了女子缚灵几处偷袭,感觉浑身气血的运转都是变慢了一些。而那前来的水鬼也不再是小喽啰,他们之前好不容易才挣脱的金甲武士也在其中,而且不止是刚才的两个,还又多了两个。

    这四个金甲武士一个持六尺长枪,一个拿朴刀大盾,一个提四棱双鞭,一个拿执破城大锤,也许是受了灵阵影响,眼睛也不是混黄浑浊,而是闪耀着两抹幽光。

    金甲武士与那浑浑噩噩的水鬼喽啰自然不同,大步虎虎,在这水流之中仿佛没受多少阻碍,直接向我爷爷与程克武冲来。

    我爷爷心中更是震荡,这布阵者果然了不得,阴木上的小阵将外面身首分离的水鬼都做了养料,空前强大,而大阵与这小阵又还有互相呼应,单是对付女子缚灵已经够呛了,还有四个金甲武士从旁进攻,简直就是铁壁合围,连活路都不给留一条。

    但既然这大阵小阵互相呼应,也就是说必然有所联系,一旦破去阵眼,大阵恐怕也不复存在!

    女子缚灵又是长啸一声,只是这次与刚才不太一样,阴木上又是符文闪烁,我爷爷顿时感觉附近的水温急速下降,水流似乎都要冻结,而他们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这阴木上的阴寒之力,果然厉害,可奔他们来的那四个兵刃各异的金甲武士,行动却是毫无阻碍。

    事已至此,唯有放手一搏!

    我爷爷双眼一闭一睁,立时进入心剑状态,感觉敏锐无比,连时间流逝的速度都觉得缓慢了一些。他也不留手,两指一弹,怀中寒岩石瓶“啵”一声脆响,石瓶开启,一缕暴躁不羁的南明离火便跳将出来,被剑尖所捕捉。

    南明离火不死不灭,性属至阳,与那至阴的阴木缚灵正是相克。这一缕南明离火,足足耗费了寒岩石瓶里的三成,即便朱雀暗门也要好几月才能生成,但眼下由不得我爷爷吝啬,再不拼命,真要在这交待了。

    南明离火极难掌控,我爷爷那时还未登峰造极,对如此一团仍只能是勉强压制。但南明离火一出,那阴寒之气便有所消退,倘若是在岸上,恐怕就如耗子看见了猫一般,可在这水底,它们还能凭借地利一战。

    我爷爷将南明离火压缩成指盖大的一点,周围水汽都是尽数蒸发,在剑尖留下一个拳头大的空洞。程克武也没有闲着,将手中刺剑尽数催动,只见剑身之上,星晶由淡紫变成红热,竟也是有一股热浪传出。

    那星晶本就是九天陨落的炽热陨铁,又在锻炉中百转千回凝炼而成,本身也是火气四溢,只是风头被我爷爷的南明离火盖过。程克武舞起刺剑,竟是我爷爷未见过的一式。他这无名剑招,本身就并不一味追求速度,而是先发后制,攻其不意。

    女子缚灵虽然厉害,却并非没有弱点。阴木虽然极大地增强了她的力量,却也限制了她的行动。

    她无法逃开,唯有厉啸一声,十指张开,如十把最锋利的匕首,冲我爷爷与程克武刺来。

    那四个金甲武士护主心切,大步飞奔,锋镝所指,都是两个对手的要害。

    此番情景,正合当时最流行的一句话: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就在那四个金甲武士兵刃离我爷爷与程克武只有咫尺之遥,二人手中的兵刃已与女子缚灵交击!

    她很强大,虚灵十指穿过二人肩头,留下近乎洞穿的伤口。

    但南明离火与百炼星晶,却更是克制阴寒之物!

    巫王短剑与小刺剑一前一后,刺进她虚无的身形,同时爆发。

    她那阴魂的身体顿时膨胀起来,又缩小下去,几股力量在她体内抗衡,最终抵挡不住的却是她。

    一团火焰在水中爆开,沿途所经,江水顿成虚无。而那女子缚灵,也近乎烟消云散。

    四个金甲武士骤然停止,随后颓然倒地,最前的长枪枪尖,已抵在了我爷爷的后腰上。

    就在女子缚灵消散之际,我爷爷运起气力,唱了一段超度亡灵的开经偈:

    寂寂至无踪,虚峙劫仞阿。

    豁落洞玄文,谁测此峙遐。

    一入大乘路,孰计年劫多。

    不生亦不灭,欲生因莲花。

    超凌三界途,慈心解世罗。

    真人无上德,世世为仙家。

    幽冥将有赖,由是升仙都。

    那一瞬间,他觉得四周的一切好像都在上升,甚至那女子缚灵对他微笑了一下。他当然知道那是一种错觉,也知道这样消耗对接下来的大战并无好处,但他仍然忍不住耗费许多气力,去超度那些徘徊的亡灵。

    他轻松地将阴木从白砂中拔出来,没有谁阻止他,连程克武都没有。

    这鳇爷与曾煌藏身的大阵,轰然破灭!

第72章 无处藏身() 
大阵也不知道在这江底存在了多少年,与周围环境已经趋于平衡,一遭我爷爷与程克武暴力破阵,那微弱而又脆弱的平衡瞬间就要被打破。

    阵法越大,威力越大,崩溃所带来的影响也就越大。就像一只耗子倒下,遭殃的不过是几颗花花草草,而一头大象以同样的方式倒下,却不知要砸死多少东西。

    只见那周围还在冲向我爷爷的十几个水鬼,顿时像融化的橡皮泥一样,软塌塌地倒在地上,那作为阵中之阵的阴木更是幽绿光华流传,拼力抵抗大阵的崩溃。

    我爷爷一把抄起阴木,想彻底切断它与大阵之间的联系。

    没想到的是,那大阵的后继者还有后手,无数鬼手从阴木之下的白砂中伸出来,想要抓住阴木,制止大阵的崩溃。

    这些鬼手并非实体,而是一股股执念的凝结,如烟如雾,模糊不清,想必大阵的布置者又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才布置下这鬼手阵。

    虽然这又是个阵中之阵,但并不厉害,也是欺负我我爷爷催动了许多气力,念出超度偈文,体内真气已不如刚才充盈,才与其相执不下。

    鬼手阵虽然不算强大,但能走到这一步的,多半已是强弩之末,力竭之时反倒容易被这鬼手夺回阴木,重启大阵。到时力竭的修炼者,如何再与这大阵抗衡?

    这大阵在江底存在已久,即使不张扬,也总会被人发现,但以前企图破阵的,大概也折戟于这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上,说不定那四个金甲水鬼,就是陨落于此的厉害修炼者。

    但我爷爷可不是孤身破阵,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程克武!

    程克武毫不迟疑,小刺剑剑身泛起点点星芒,他也没用那太极般的剑舞,直接信手一划,无数水草般的鬼手,都被尽数斩断!

    想想也是,他那蕴含星晶力量的刺剑,连阴木中的女子缚灵也能破得,这些鬼手只不过是毛毛雨,简直不值一提。

    鬼手一断,我爷爷便如拔萝卜一样,将阴木从白砂中全部拔出。

    只听一声轰鸣,周围的建筑都震动起来,发出了嗡嗡嗡的巨响。

    水下传声不便,但震动仍是十分明显,我爷爷他们听到的嗡嗡巨响,不是来自于耳膜,而是全身肌肉骨骼都在与之共鸣,就像是坐在一辆奔驰在石子路的拖拉机上,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剧震。

    我爷爷与程克武对望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了些惊惶。

    只要想一想,就知道这巨震的来源是何处。他们所在的地方,是长江江底一处巨大空斗中,而头顶则是几十米高的江水。空斗密度极小,连潜艇都承受不住,更别提他们头上的江水了。

    那不是一点点压力,是一排排鳞次栉比的大厦,而这些大厦岌岌可危,马上就要倒塌!

    换是在地上,他们就要大声咒骂了,可这江水连咒骂的机会都不留给他们,直接以泰山压顶之势,向空斗倾塌而来!

    空斗中的建筑最高的有十多米,也就是说这空斗撑死了也不会超过二三十米高度,谁也说不出同时有多大多重的水体同时倾下,沉重的鸭梨导致江水之中连一个波浪涟漪都没有,直接就是万顷江水,狠狠地向下方砸来!

    莫说是我爷爷与程克武,就是祝融官里最顶尖的那“九羲和”,直接与之抗衡,其中怕是有一半就要身死魂消,而剩下的一半即使抗得过去,也得伤筋动骨,甚至修为全废。

    这是自然的天地之威,只有绝少人能与之匹敌。我爷爷与程克武也没办法,不能相抗,那就只有躲!

    这罗马角斗场一般的建筑中,正好有一个下来的实心阶梯,与建筑墙面形成了一段扇面三角区,就像一片切开了的蛋糕。

    就连六岁小儿都知道,三角形最为稳固。我爷爷与程克武更是想也不想,直接摸爬滚打,死活挪到了那三角区脚下。

    一到位置,他们便运起气力抵御。我爷爷刚将阴木揣进怀里,就觉得连时间都有错乱之感,度秒如年,又须臾而至。

    冰冷的江水,像一整冰山般狠砸下来,比肆虐太平洋的海啸还要可怕数倍。海啸不过十几米高的浪头,已经能摧得房倒屋塌,这几十上百米的江水,却是给人白日无光,毁天灭地之感,甚至引发了一场江底地震。

    江水首先拍在了他们头顶的建筑上,屹立千百年不倒的土楼型建筑,脆弱得比豆腐好不了多少。几人高,两米厚的石墙瞬间在吱嘎声中迸裂,足有磨盘大小的石块流星雨般下坠。

    我爷爷与程克武躲在三角区的夹角中,没有被直接冲击,却也被坠下的大水压迫得胸腔窒闷,心脏都快被肋骨挤成几瓣,幸亏有石墙石梯缓冲,否则即便运气抵御,也要被砸成肉饼。

    总算坚持到大水与地震过去,他们头上那七八米高的建筑石墙石梯,只剩一截两米不到的断桩子,而其他部分早已被水压打为碎块。饶是如此,激流仍从石缝中向他们打来,即便经过缓冲,也像刀子割肉一般生疼。

    他们被激流冲得左右支拙,还要腾出手来斩落其间夹落的石块,免不了被砸中几处,虽然他们是修炼之人,远比普通人强健,不至于筋摧骨断,但也是多了几处淤青与擦伤,再加上之前阴木中的女子缚灵指甲造成的肩上血洞,二人都是挂了不少彩。

    只是受伤还是小事,他们的气力却在之前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中消耗大半,尤其是我爷爷,那气海中剩下的已不足平日三成,连经脉运转都有些枯涩迟滞。

    大阵中不只有他们,还有曾煌与鳇爷。

    接下来迎接他们的,可不会是什么朋友,而是两个交战过好几次的对头,不管程克武怎样,我爷爷是觉得撑不了多久了。

    既然如此,只有速战速决。这大阵一破,与大阵有所关联的曾煌恐怕会受到不少牵连,甚至陨落阵中也说不定,那他们只要将鳇爷击败即可。

    比起曾煌,我爷爷对鳇爷的感觉有些复杂,这条江中巨怪本来并非是自然的产物,若不是这水利工程要截断长江,恐怕也不会凭空产生。它虽然误杀过我爷爷的同仁,却是被曾煌利用,借刀杀人。而明知阻拦重重却仍然一往无前,单枪匹马,甚至不惜以损坏鳞甲为代价拆毁拦江工程,让我爷爷心灵震动的同时,也产生了一些敬意。

    那是以生命作为筹码的一种抗争,更多出自于它作为动物的本能,与曾煌那种视人命如草芥,为了修炼邪法不惜杀人的做法大相径庭。

    有些人会因为某样东西全身都是制造法宝的上好材料而杀戮,但我爷爷并不喜欢这类想法。肆意剥夺生命,不仅有违天道,还容易诞生心魔,使修炼不得精进。

    如果可以的话,我爷爷只打算给鳇爷一个教训,让它知难而退,并不想剥夺它的性命。

    四周终于波平浪静,空斗已不复存在,这段长江的江水,再度变得与其他地方无异。

    走出刚才为他们挡下致命一击的断壁残垣,我爷爷与程克武才知道那大阵崩溃造成了多么可怕的影响。

    不说被砸成金饼的那四个金甲武士,之前他们看到的十几米高的巨大“土楼”,已经被夷为平地,而其他的建筑也没有一处完好,几乎都成了废墟,最多也不过两三米高。建筑中间的通道已不复存在,全部被碎石所覆盖,碎石底下还有无数的断肢残躯,就是那些随大阵湮灭的水鬼残尸。

    这一片区域看上去死气沉沉,除了我爷爷与程克武之外再无活物。

    没有鳇爷,没有曾煌,只有一地的残骸,有人的,也有建筑的。

    突然,离二人不远处的一堆碎石有了动静。碎石簌簌下落,露出了巨大的背脊。

    是鳇爷,它也逃过一劫,在这一片废墟中,却已无处藏身。

第73章 法身反噬() 
一九七二年,湖北西部发生过一场地震,秭归有明显震感。

    这个地区虽然属于地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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