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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良人传-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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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沉沉抬起手将手按在喜鹊胸前,这里魔气汇聚,无法排泄出来,世间久了,魔气入体就算是还魂之术也救不了喜鹊了。

    不能在浪费时间了,每一分每一秒如今对喜鹊来说都至关重要。

    李沉沉手下藏着莲花被申沚崖看到,申沚崖握住她的肩膀,“这样做,你真的没关系吗?”

    申沚崖不是看不到,李沉沉也身负重伤,本来剩下的灵力要为她自己疗伤的,如今又要耗费自己的灵力来救喜鹊,你让他怎能不担心李沉沉的身体状况,这一次他真的不想再失去她。

    “一朵雪莲足够可以化解喜鹊体内的魔气,这点灵力无伤大雅的。”

    李沉沉的声音很弱,申沚崖感觉的出来,她是用尽力气再说。

    申沚崖终究不放心,用双手护住李沉沉的身体。

    李沉沉将雪莲按入喜鹊的胸膛,然后慢慢拿起喜鹊的手,仔细听着她的脉搏,虽然依旧柔弱但好在弹跳有规律,显然雪莲开始发挥作用了。

    李沉沉的身体微微晃动着,申沚崖干脆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李沉沉呼吸均匀着趴在他的怀中,感受着这分温暖,似曾相识。

    喜鹊的脸上渐渐有了红润之相,草原主君见了大喜,一挥手一个大夫上前。

    李沉沉这个时候开口道,“喜鹊的性命虽然是保住了,但她还处在危险期,所以还需要你们的药材加以调养,毕竟她伤了元气。”

    大夫点头,几个人围成一圈忙着写药方,李沉沉的脸并未露出轻松的表情,反而凝重的目光越发的深沉。

    “主君,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喜鹊的淤血时间太长,那团魔气困在胸口太久,魔气蒸蒸日上后伤及了嗓子,就算喜鹊日后醒过来,可能也没有办法发出声音了。”

    李沉沉说完,把头沉进申沚崖的怀中,实在很虚弱,她好困好想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草原主君平静的听完,心却不能够平静下来,颤抖抚摸着喜鹊的脸,这个乖女儿啊,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躲在角落里,这一次怎么就这么勇敢,难道不怕这一挡就要与爹阴阳两隔了吗。

    喜鹊安详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痛苦的模样,如果等到她醒过来知道这个残酷的现实,她还如何接受?会不会后悔为了申步崖那一刻的奋不顾身?

    李沉沉拉了拉申沚崖的衣裳轻言道,“我们回房间吧,我想睡觉了。”

    申沚崖低头道一“好”字,李沉沉本想起身的时候,被他抱起不顾众人投来惊讶的目光,一步步离去。

    等到凉初透回到房间的时候,申步崖已经被大夫包扎好了头部,身上一些划上的伤口也被涂上药膏。

    因为被喜鹊护着,申步崖也只是被余下的魔气震慑到而已,并未伤及身体,只是弹出那一刻撞到了石头,伤了头部。

    申步崖算是幸运的了。

    凉初透坐在一旁,心头情绪万千,不由分说。

    这一次护法彻底离开了她们所有人,兴许是成全了所有人。

    泪画痛苦着,护法与凉初透和雷神相互折磨着,而随着护法离开的这一刻,她们之间所有的联系得以明朗了断。

    事情平静下来了,前任草原主君已经死了,被魔君控制的护法也离开了,一切归如平静后,只剩下心头那萦绕不断地情愫了。

    因为受伤严重,所以耽误了回宫的行程,水灵也因此接到了书信。

    宫中一切可并未太平,忙的水灵和夏公公焦头烂额,每当午夜时分,后宫之中就会传出哀怨的哭喊,巡逻的侍卫也曾见过白色的灵光在池塘中央跳着华丽丽的舞蹈。

    水灵和夏公公一边忙着安抚人心,一边又忙着调查此事,可每当水灵带着默灵前去的时候,这些奇怪的景象全都变得安静起来,仿佛那些人都在道听途说,蛊惑人心。

    水灵与默灵坐在茶苑中,探讨此事,从头至尾找不出任何一个合理的理由。

    “默灵你说,这个世界上会不会真的有鬼啊?”水灵一脸紧张兮兮的模样。

    默灵噗嗤一笑,捏了捏水灵的脸蛋,“你怎么这么傻?什么叫会不会真有,本来就有的好吗。”

    水灵打了一个激灵,丢下手中茶叶,靠近默灵,“那你说,后宫中是不是真的在闹鬼?是不是鬼所谓,而非他人的恶作剧?”

    默灵陷入沉思,“听宫人的反应来看,确实闹鬼,可当我们前去查探的时候,就没了这些奇怪的现象,这一切我也说不得。”

    水灵抬起头望向窗外,起风了呢。

    “也不知道皇上他们到底受了什么伤,书信上也只是说,因受伤耽搁,叫我们勿念。”

    默灵在水灵身后将她环抱住,“别担心了,既然皇上都说勿念了,那么我们就好好的等待他们回来。”

    水灵后背贴着默灵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觉得安心。

    “你说,皇上和李沉沉他们”水灵有多希望他们能够在一起,多盼望他们能够回到过去。

    “水灵,人各有命我们也只能听天命,尽人事。”默灵不想打击水灵的这一颗忧心忡忡的心。

    夜幕沉了下来,晚上起了凉风。

    申沚崖孤身一人站在庭院中央,那明明就是他的弦弦,分明触手可得却不知为何,他这一次总会感觉到力不从心,总有一堵看不见的墙挡在他们之间,让申沚崖没办法把心中隐藏的话,一一说出来。

    凉初透出现在长廊另一侧,看着月光冰凉的打在申沚崖的身上,他的背影仿佛背着沉重的天下,让人看来是清冷的很,似乎比这夜色还要凉。

    申沚崖余光扫到凉初透,收起眼中的忧愁,转过身看着凉初透一步步走来。

    凉初透知道申沚崖这份悲伤源于何处,如果不是自己的一意孤行,也不会造成这个局面,如果当初能够认真听雷神说的话,能够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如今也许每个很都能获得幸福。

    可惜,这世界上根本没有如果这一说。

    “我想,你也已经猜到李沉沉的身份了,凭借你的双眼,也应该洞察到为什么所有人都在阻碍你们在一起。”凉初透与申沚崖错开一段距离,按照辈分,应该称他一句妹夫。

    “是否与你有关?”申沚崖是何等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懂凉初透再说什么。

    凉初透这一次就是来告诉申沚崖一切关于魔咒的事情的。

    “这是血契魔咒,我不知道的解法,但是听雷神说只要我一心向佛,化解血液里的魔气,这魔咒自然就可以解开了。”凉初透没有避讳,直接承认造成他们之间这硬生生的阻隔是自己设下的魔咒。

    “弦弦直到最后一刻还在替你着想,而你却步步紧逼赶尽杀绝。”申沚崖语气冰冷,甚至微微带着怒气。

    凉初透垂下湿润的睫毛,“所以,我在努力弥补为你们造成的伤害,皇上你不能和李沉沉在一起,在魔咒未解之前,你不能她也不能。”

    “朕不怕死,朕也不怕魔咒对我造成的伤害,朕什么都不怕只怕不能够在生命的最后守在她的身边,看不到她的音容笑貌。”申沚崖说的不动声色,却比金坚。

    凉初透眉心拧成麻花的状态,“不,魔咒是相互的而非只伤害你一人,你体内有魔气,只要你一对李沉沉动情就会增长魔气,导致你不断吐血,最后血尽人亡。而她,一旦对你动情就会胸口闷疼,疼痛感会越来越频繁,一次比一次来的汹涌,最后到疼痛难忍危及性命。”

    申沚崖的心一沉,他可以不管不顾自己的身体,硬生生也要与李沉沉在一起,那是因为他不知道李沉沉也要承受着同样的伤害,他眼中的海深蓝深蓝,吞没了山河。

    “皇上,我告诉你这一切和魔咒带来的危害,是想保护你们二人,我在努力想办法,找到解除魔咒的办法,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找到这个办法。”凉初透信誓旦旦,她早已下定决心无论用什么办法,哪怕拼尽性命也要找到解除魔咒的办法。

    申沚崖沉淀着深海,“朕知道了。”然后转身,这孤单的身影跌进深邃的黑夜之中,就算申沚崖走远了,凉初透夜梦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悲伤。

    看似外表平静的申沚崖其实早已风起云涌起来,魔咒一天不解除他们的爱就一天没办法延续下去。

    申沚崖也要做一个保护李沉沉的角色,哪怕会让李沉沉恨自己,哪怕他们的爱就此了断,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她好好的活着。

    这个深夜啊,知道了所有真相的申沚崖并未回去看李沉沉,而是独自一人站在长廊的拐角。

    这人生的走向就如同这拐角一样,一旦选择转弯就没办法回头了。

【第一百三四话 南雁早飞】() 
第一百三四话南雁早飞

    几日之后,申步崖终于醒过来了,凉初透趴在床边还在熟睡。

    申步崖睁开眼睛看着陌生又熟悉的环境,歪头看了一圈。动身子的时候碰到了凉初透,凉初透睡眼朦胧的揉着眼睛抬起头。

    申步崖本想坐起身却发觉动下半身弹不得,头部还传来撕碎的疼痛感。

    凉初透终于睁开眼睛,看到申步崖醒了一脸喜悦,伸出手摸了摸申步崖的额头,体温也正常起来。

    申步崖疑惑的看着凉初透,凉初透协助着他坐起来,露出小牙问道,“王爷,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准备。”凉初透慌里慌张转身去拿茶杯的倒满水,打算先让申步崖喝点水。

    申步崖没有伸出手去接凉初透递来的茶杯,目光清澈的看着凉初透,一字一句,“你怎么在这里?这里是草原?”

    凉初透手中的茶杯顺着下落得方向摔成碎块,茶水溅了一地。

    “王爷认得我?”凉初透的声音颤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听着申步崖说话的声音,还以为是幻觉。

    申步崖一愣反而更觉得奇怪,头疼得离开,申步崖露出痛苦的神情。

    双手捂着头凉初透却不敢靠前,“王爷,你可是都记起来了?”她再三试探,终究觉得不可思议。

    申步崖歪头看着凉初透,“之前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被申沚崖打败,为什么后面的事情,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凉初透咬着嘴唇摇头,突然想起什么,扑通一声抓住申步崖的手,“不,你不能忘了喜鹊,她为了救你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就算她醒了她会永远失去声音的。”

    申步崖更加疑惑,“什么救我?喜鹊又是谁?还有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凉初透一张一合的嘴,“听我说,你之前”凉初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话说到一半将手摁在申步崖的心口上,闭着眼睛感受他的心跳。

    果然又被凉初透猜对了,啼鴂留下的魔灵不见了,申步崖违背誓言本应该痴傻一辈子,而护法的误打误撞惊醒了啼鴂留下的魔灵,所以这股魔灵在申步崖昏迷的时候,吸食了他所有的惩罚,然后魂飞魄散,换一个正常的申步崖。

    申步崖醒来之前的记忆就自然回归体内,而痴傻这段记忆就随着啼鴂留下的魔灵而消散了。

    凉初透收回冰凉的手,可谓可敬就算是邪灵也会有一颗爱人的心啊,也会为爱变得奋不顾身。

    申步崖看着凉初透的变化多端的表情就觉得好笑,“告诉我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的喜鹊又是谁。”

    凉初透为申步崖撵了撵被角,坐在一旁从头到尾一一道来。

    李沉沉的伤势经过这几日的调养,早已无大碍了。

    因为喜鹊还没有醒来,申沚崖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毕竟此事是因他们而起,喜鹊是最无辜的。

    草原的风光是李沉沉一直想观看的,反正也闲来无事申沚崖带着水灵骑马奔驰在空旷的大草原之上。

    绿油油的草原之上,令人神清气爽,申沚崖在背后环抱住李沉沉,勒紧缰绳。

    申沚崖感受着李沉沉身上的体温,闻着她的发丝,好似回到了很久之前,每一次出行的时光。

    她还是那个不经世事的李弦茵,她还不会骑马的时光。

    奔腾了一会两人也累了,停了马转了一个圈,下了马。

    李沉沉和申沚崖手牵着手躺在草地上,看着蓝天。

    欢声笑语也好,情真意切也好。

    申沚崖嘴里充斥着血腥的味道,忍不住的血流令他愤然起身,一口鲜血染红了小草,李沉沉慌忙起身胸口的疼痛感就传来,申沚崖回身握着李沉沉的肩膀。他们像一对丧家犬,异口同声道,“你没事吧。”随后却是两人哈哈的笑声。

    申沚崖眼里却藏着不舍和眷恋,耳旁全是凉初透那夜说的字字句句,他不怕疼不怕死,但他怕她死怕她疼。

    沉沉也好,弦弦也罢,你就是你,我不能让你再一次从朕身旁溜走,就算余生你要靠着恨意支撑下去,你也要好好活着,朕不能留你在身边,我们要一起等到魔咒解除那天。

    李沉沉枕着申沚崖的胳膊,眼里有白云飘过,“皇上,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

    申沚崖没出声,眼里全是寂静的深海,这句话她曾说过,今时今日物是人非。

    “沉沉,如果朕要立你为后,你可愿意?”申沚崖起码要清楚,在李沉沉心中的分量。

    李沉沉脸上的笑容僵硬了片刻,她还记得师父的叮咛,“皇上,我可能没办法做你的皇后,但我只希望能够在你身边守着你。”

    申沚崖低眉看着李沉沉,“朕知道了。”

    他们之间从未说过爱,但那份感情却令人心照不宣。

    申沚崖的心意从一而终从未改变,李沉沉就算遗忘了所有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他的身旁。

    经历了那么多求得不就是一个长相厮守,奈何命运还要如此波折。

    他们吹着微风,眼角眉梢全是深深的爱意,申沚崖甚至想要放弃江山就这样与李沉沉度过生命最后一段时光,可是他终究不舍不愿替李沉沉来安排命运。

    申步崖听完了凉初透的讲述,原来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在凉初透的指引下申步崖推开喜鹊的房门。

    凉初透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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