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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良人传-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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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驶了半晌马儿也累了,大家也饿了,可走的是山路哪里有什么客栈一说。

    众人下了马,此地是一处空旷的草地荒无人烟,让马儿吃吃草一会方便赶路。

    李沉沉眼中全是美景,除了雪莲天山之外竟然还有这样好的光景,不由脸上满是喜悦。

    申沚崖绕到李沉沉身后,同她一起出吹着微风,看着这一小块美景,“沉沉可是觉得这里美得不可胜收?”

    李沉沉奋力点头,“虽然荒无人烟,可这绿景也是美到极致,我想接下来要去的草原一定会让我大吃一惊的。”

    申沚崖抬起头看了看天,“大哥,我们是不是该弄点吃的?”

    申泠崖向前一步四周观望了一番,“也对,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那边有河流,我去抓几条鱼来。”

    抓鱼?李沉沉觉得好玩立马喊道,“我也想去,我还从来也没有见过呢。”

    申沚崖靠近李沉沉,“就知道你贪玩,我陪你去。”

    李沉沉满脸喜悦的点头说好,心口就传来隐隐疼痛,同样难受的还有申沚崖嘴里的血腥味道。

    李沉沉跟着他们来到小河旁,听着潺潺流水的声音和吹着小风,这种感觉别提有多舒服了。

    申沚崖和申泠崖二人找来木棍,缠缠又绑绑的很快就做出来一个鱼叉。

    高兴的李沉沉直拍手叫好,她这副模样映在申沚崖眼中,成了一副美丽的画面,他颇有兴致的对着李沉沉开口,“你要不要来学习一下怎么样抓鱼?”

    李沉沉有些意外拿手指着自己鼻尖,“我也可以吗?”眼睛里充满着光芒。

    申沚崖微微点头,向李沉沉伸出手,波光粼粼的河流反衬着申沚崖温暖的笑意,李沉沉伸出手放在申沚崖的掌心中,他紧紧一握,拉着李沉沉从石头上下来,看着她一点点脱掉鞋子,“小心点,水不凉是温热的。”申沚崖耐心等着李沉沉挽好裙子,趟在河水中。

    申沚崖让李沉沉握住鱼叉,在她背后拦过她的腰,耳畔软语。

    “我来教你,如何使用鱼叉。”

    李沉沉被这股温暖包围,腰间的手大而有力。

    申泠崖默默无闻站在另一侧,余光不时落在他们二人身上,暗自想到我怎么忍心阻碍你们幸福呢。

    李沉沉紧张的呼吸盯着水中自由自在的鱼儿,感受着申沚崖均匀的呼吸。

    阳光撒在水面上亮晶晶成一片,申沚崖握住李沉沉握着鱼叉的手,“你放松,交给我来支配。”

    耳畔的声音令李沉沉没有那么紧张,嘴角默默扬起一丝笑意,眼里全是隐藏不住的柔情。

    哪怕没了记忆只要这颗心还,那么相爱的人一定会重逢相聚。

    “公子,沉沉愚钝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好。”李沉沉小声的开口。

    申沚崖高高举起李沉沉的手,狠狠刺下,一条生龙活虎的鱼儿就被轻而易举的抓到了。

    “你哪点都不好还总是受伤,做什么事情都迁都别人,不忍心伤害无辜的人,你啊总是奋不顾身保护你想保护的人或事可是我就是没办法不注意你,也许从那一天狩猎开始,你奋不顾身奔到我的身旁,纵然你是为了救别人也许是从那次断发绝爱开始到底是如何开始的,我也说不清楚。”

    李沉沉低着头根本就听不懂申沚崖说的这些事情,她一直觉得这一切都和那些模糊不清的梦境有关。

    “沉沉呢,可想好了?”申沚崖在她耳根处反问。

    李沉沉刚要张口脑海里就穿出魔医的警告那些千叮咛万嘱咐。

    申泠崖距离他们不远一切也听得清楚,河流湍急的声音掩盖住李沉沉的声音,她的声音很小很小就连自己都没听到。

    可申沚崖却听得清清楚楚,“我不能和公子在一起。”

    一条鱼从申沚崖眼里游走。

    另一处申步崖坐在一旁的草地里,小心翼翼摘着鲜花边摘还边说,“阿茵一定会喜欢的。”

    凉初透依靠在一旁的树下乘凉,仰望着天空,不知道雷神过得怎么样了,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想念的。

    在凉初透失神的时候,一团黑气冲着申步崖袭击而去,申步崖手里捧着大朵大朵的鲜花,惊恐的呼喊着把凉初透从回忆中拉了出来,黑气勒住申步崖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升在半空中,一大捧鲜花散落一地。

    凉初透纵身一扑徒手斩断这团黑气,申步崖脸色苍白落在地上不断咳嗽,像个孩子一样趴在凉初透怀中嚎啕大哭。

    申泠崖和申沚崖二人也不过抓了几条鱼,就听到呼喊赶快急急忙忙赶回来。

    李沉沉也跟着跑回来,见到申步崖脖子上的黑色痕迹,袖口处滑落出一朵雪莲,朝着凉初透飞去,凉初透感受到凉意,抱着申步崖翻身,那朵雪莲从凉初透身下飞过去。

    李沉沉伸出手化了一个圈,雪莲原路返回,凉初透将申步崖放在一旁,站起身子裙角刚染上黑气,立刻就褪去了。

    面前站着的人可是李沉沉啊,凉初透怎么能对李沉沉出手呢,而李沉沉并没有打算放过凉初透,另一个袖口又滑落一朵雪莲,两朵雪莲在眼前又变成四朵雪莲。

    “李沉沉你要干什么?”一直不关心世事的申步崖突然开口,这令凉初透格外惊讶,申步崖这是在保护自己吗?

    李沉沉才不理会什么申步崖,雪莲在李沉沉得灵力中上下乱串,凉初透咬着嘴唇。

    暖阳还挂在天空,这里却让人觉得寒冷无比,就连风到这里就变成了凉意。

    申沚崖一直盯着李沉沉脸上的笑容,多么刺眼,她这般邪性的笑容是在每次要杀人时才会露出来的,沉沉

    凉初透不能出手只能不断躲避李沉沉发起的攻击,申步崖坐在地上记得大喊大叫,雪莲越来越多,申泠崖看的眼花缭乱,只知道凉初透躲闪不及,眼看着一朵雪莲变成利剑,就要伤到她的时候,申泠崖也不知道抽什么疯,直接扑向凉初透将她按在身下,利剑划空粉碎成沫。

    李沉沉的笑容不见了换成难以置信,“将军,你这是干什么你没看到吗,凉初透根本就是魔性难除,刚才她还要杀了王爷。”

    凉初透爬起来自己查看了申泠崖,再三确定他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两人掺扶着站起来,申泠崖挡在凉初透面前,他知道今天挡在凉初透面前,日后就与李沉沉成了对立面,更别提什么抢走李沉沉这一说了,就算让李沉沉恨自己,也不能让她杀了自己的亲姐姐,万一她要是想起来了所有,申泠崖会后悔今天没有这么做。

    “我们还没有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就断定是凉初透做的。”申泠崖独挡一面。

    李沉沉收了雪莲愤恨不平,地上全是一些碎掉的雪花,阳光很快将它们融化。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这还有什么要问的。”

    “沉沉你冷静一下,如果凉初透真的要杀申步崖的话,刚才他为什么玩阻止你?”申沚崖走到李沉沉身旁,好心解释道。

    申沚崖这一双洞察一切的眼睛啊,对于刚才的事情看的清清楚楚。

    凉初透从申泠崖身后站出来,申泠崖这才看到凉初透被划破的衣裳染上鲜血。

    “沉沉,申步崖刚才被一道莫名的黑气袭击,幸好我出手及时救下他。”

    李沉沉没有回应甚至不去看凉初透的脸,她才不相信什么魔能变好,别让她抓到凉初透一点的邪意。

    李沉沉刚想张嘴咄咄逼人一番,眼里瞬间闪过绿光,让她的话语失了声,大脑顿时空白一片,而绿光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了。

    这双绿光的眼睛错不了,申步崖赶紧大声说道,“你们看,我之前就说过她是妖怪,你们这下都看到了吧。”

    李沉沉双眼迷离着身体开始打晃,申沚崖手很快接住昏迷的李沉沉。

    “沉沉?”

    申泠崖拉了拉凉初透的衣袖,“你受伤了,来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凉初透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李沉沉,半晌点头随着申泠崖去包扎。

【第一百二八话 柳碎花殇】() 
第一百二八话柳碎花殇

    虽然路途上有些波折好在一切都能平安的到达草原。

    新一任草原主君按照申沚崖的吩咐,也只是秘密接待了他们,一路风尘仆仆可要好好收拾一番了。

    申沚崖带着申泠崖随着草原主君出去了,李沉沉则躺在大床上安稳的躺着,这草原的风光留着以后慢慢欣赏,申沚崖说了没事的时候不要乱跑,就好好的待在房间里。

    凉初透则随着申步崖来到住处,再一次踏上草原与上一次的心情大有不同,申步崖的轮椅停在门口处,眼里的光景似曾相识,熟悉万分。

    “透透,我们是不是来过这里啊。”申步崖不解的问出口,这里有一种亲切感,令他的神色游离。

    凉初透铺好床回身准备去推申步崖的时候,一个小丫头模样的女子,端着点心走进来。

    “我记得王爷上次来最喜欢吃这个点心,就擅自做主的带了点过来。”小丫头语气很轻,就像微风拂面一般,她低着头不敢抬头看申步崖和凉初透,生怕听到一个不字,或者一声拒绝的回答。

    凉初透接过点心仔仔细细大量了一番这个小丫头,“王爷上次喜欢的东西,你倒是记得清楚。”

    凉初透本就是打趣的语气,这令小丫头慌了神色,头低的更沉了一些。

    申步崖不说话不乱动的时候,还是同以往一样,邪性冷颜。

    凉初透转身又回头,发觉小丫头恋恋不舍的转身时叫住了她。

    “上一次,你是怎么知道王爷的喜爱。”凉初透心中生了端倪。

    小丫头倒也不避讳全盘托出,“上一次我也在庭聚的时候,我也在场只是落座的地方偏远,应该是没人会注意到我。”

    凉初透仔细想了一番,能在上次庭聚的时候坐在这里也一定是草原上有头有脸的人,而看这小丫头的模样不像是有所作为,也就是说她是跟着她爹参加的庭聚。

    “你爹是何人?”凉初透丝毫不敢怠慢任何细节。

    “我爹原本就是一个小部落的首领,这草原原本就是散落的,突然有一天有一个部落开始用屠杀的方式将我们分散的部落聚集起来,所有原本的首领都要听命与他,也就是前任草原主君,我爹为了减少牺牲,就投降归了他所管,也真是因此草原主君重用了我爹,所以才有机会出现在那次庭聚之上。”

    这姑娘低着头说话的时候都没敢抬起头,她怕看到申步崖的容颜,她会心乱如麻,自上次一别后在她魂牵梦萦的思绪中,全是申步崖的一颦一笑,一个不经意的举动早就落在她的心底。

    这次听到她爹说申步崖也会一同而来,她早早就把房间打扫出来,每时每刻都盼着这一天的到来。

    原来这一次相见,申步崖也会孤身一人前来呢,没想到身旁竟然多了一个凉初透,说来也奇怪凉初透她是见过的,上次不是说她是将军夫人,这一时间令她一头雾水。

    看着申步崖坐着轮椅,她的心都揪成一团,虽然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但是多多少少也猜到一些,申步崖谋权篡位的事情,草原人尽皆知。

    凉初透坐下看了申步崖一眼,申步崖还是一副神游的状态,仿佛面前根本就没有这两个人一般。

    那小丫头就当做申步崖不喜欢自己,才会一言不发冷漠至极。

    “那你爹现在做什么?”凉初透擦干净凳子,示意那小丫头一同坐下。

    “我爹是现在的草原主君。”小丫头边说边坐。

    凉初透差点让自己的唾液噎到,原来她不是来伺候人的丫头啊,她是这草原的公主呢,也就是说她是专门来看申步崖的。

    “是我愚钝竟然不知公主来了。”凉初透赶紧开口道。

    那小丫头有话要说,一副为难的模样。

    “公主可是要说什么?”凉初透急得等不下去,这草原公主的性子怎么这么唯唯诺诺,和月依依真是截然不同。

    “我记得你好像是将军夫人,如今又为何同王爷在一起?”她的声音又细又软,这才敢微微抬起头。

    凉初透的笑容僵硬的挂在脸上,这该如何向她解释,“公主,其实我并非将军夫人。”

    公主的眼里没了星光,委屈的快要哭了,她以为凉初透一定是申步崖的夫人了。

    凉初透也看到公主脸上的变化连忙解释,“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王爷什么关系都没有,因为王爷没人照顾,所以我来照顾王爷。”凉初透没把申步崖是个傻子的事情说出来,她不想打击公主这一番热情。

    “那你和将军?”公主更是不解这其中错中复杂的关系了。

    凉初透有些难为情,“我们不过一场错误,一次意外罢了。我和将军也什么都没有,我只是一个外人你不要多想。”

    “你可知王爷的有没有王妃,或者侧室?”公主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紧抓着凉初透不放,非要问出一点关于王爷的消息。

    凉初透看了申步崖一眼,也许他需要一个能永远陪着他的人,自己不可能一直留在王府,她是注定要走的,如果这公主真的心甘情愿落在王府,也未曾不是一件好事。

    “公主当真想听,关于王爷的过去?”

    “我叫喜鹊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不用公主公主的叫,我也不习惯。王爷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听听也是好的。”

    凉初透叹口气又看了一眼申步崖,他何德何能遇到这般深情的姑娘呢。

    错失了一个叶铜雀没想到还有啼鴂,意外的又出现了一个喜鹊,申步崖却要追逐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梦,口口声声的阿茵。

    这阳光很燥热知了也发出烦躁的声响,凉初透说的仔细喜鹊在一旁听的认真,只要与申步崖有关的消息,她都不想错过。

    凉初透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了喜悦,喜悦感叹叶铜雀的命运,惋惜啼鴂的身世,她握着手帕,擦拭眼角的泪光。

    “没想到王爷也是个命苦的人,我原以为王爷早已妻妾成群,没想到王府里竟然也是凄凄凉凉。”

    “他原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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