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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良人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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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臣该远赴草原了。”

    申沚崖将手放在申泠崖肩膀上,“皇兄这次就要辛苦你了。”

    “皇上,我不在朝中你凡事多加小心你和王爷的争斗无止无休的你也要多加小心,你一心要立李弦茵为后,朝中看起来无人反对实则还是多少有些非议的你也要小心好好隐藏她的身份,我见凉初透与她之间针锋相对,恐怕也会殃及到你,皇上所以你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万事诸多小心,草原上的事情就放心交由我来处理,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申泠崖万般不放心,凡事都仔细斟酌一一提点。

    “皇兄且放心,朕会小心行事。”申沚崖坚定的目光让申泠崖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安慰,“那臣就告退了,今日是皇上大婚我也不便多有打扰。”

    “皇兄,一路小心。”申沚崖真心相待。

    李弦茵一头乌黑秀发躺在红彤的纱帐中,白皙的皮肤映衬着好看的睡容,她身穿一件抹胸红裙,一件清薄红沙外衣披在身上,若隐若现的锁骨显得她乖巧可人。

    申沚崖悄无声息的走进来,水灵屈膝行礼,“皇上,姐姐洗过澡换了衣裳就昏昏欲睡,之前坐在床榻边缘等着皇上,后来就睡着了”

    申沚崖嘴角微微上扬,“今天她一定累坏了,这样的仪式一定很浪费体力,没什么事了,你们都下去吧。”

    水灵微微屈膝,带着房间内其她的小宫女,离开关好房门。

    窗外还下着小雨,夜里的风还是凉的,申沚崖却觉得闷热,这一刻他等了那么久。

    李弦茵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猛然睁开眼睛,申沚崖的笑容落在眼里,红了一片脸颊。

    伸出小手摸着刚刚热乎乎的小脸蛋,不好意思的坐起身,“皇上怎么来了?”

    申沚崖刮了她鼻尖一下,“什么叫朕怎么来了?你是一觉起来忘了今天刚行过的大典吗?”

    李弦茵一脸恍然大悟,抓起被子往床里靠了靠,申沚崖噗嗤一笑,“怎么你很害怕?”

    “我只是还不能适应就这样住在你的后宫,还不习惯你我突然变了关系。”李弦茵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申沚崖转身走到圆桌前倒了两杯酒,端在手里坐回床边,“弦弦,对你来说这一刻有些突然,可对朕来说已经等了那样之久,你知不知道朕很害怕失去你,朕也不曾想过会爱上你,还记得初次见面,朕知道你不是在救朕,可是那一次朕就感觉到你不是李绯辞,从那以后朕就在注意你,包括后来用身体为你挡天雷劫,都是一瞬间做的决定,来不及朕多思考,后来朕就明白了那叫是一种叫做,爱的东西在蛊惑着朕的意识。”

    李弦茵觉得有点委屈,丢开被爬到申沚崖身旁,“你知不知道你要让我看着你和月依依,青梅她们每天你侬我侬的模样,我有多难过,你知不知道那段时光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皇上,你信我吗?”

    申沚崖看着李弦茵的模样,“弦弦,从今以后朕不在疑你,你也要下相信朕,朕的心里除了你,再无他人。月依依和青梅”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我信你。”李弦茵打断申沚崖欲要解释的话,但李弦茵不用听就相信,他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

    申沚崖低头看着这两杯酒,递给李弦茵一杯,仔细解释道,“这个酒在凡间叫,交杯酒我们交叉手臂环绕喝下,有恩爱两不疑之意。”

    李弦茵接住酒杯,低头看着酒中的倒影喃喃自语着,“我会不会变老,然后变得特别难看啊。”

    “朕也不能永远年轻啊。”申沚崖也感叹道,李弦茵听去自然明白这是一种安慰。

    “来吧,喝下这交杯酒。”申沚崖端着杯看着李弦茵,李弦茵羞涩着小脸与申沚崖喝下这交杯酒。

    人生苦短,切莫辜负了良辰美景。

    “皇上,有一件事情并不是我之前说的那样,之前告诉你卫云碧不在马车里被冲散了,其实这是我编的,卫云碧和我们一直在一起,她想杀我被我赶走了,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李弦茵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不敢直视申沚崖的眼睛。

    申沚崖拿走她手中的酒杯,将她抱在怀中,“弦弦,这些事情你不要觉得是瞒了朕,怎么处理都是你的自由,朕也不会干涉,朕曾亏欠卫云碧的永远也无法弥补,所以你也不要有负担,知道吗。”

    李弦茵趴在申沚崖怀中点头,像极了一只乖巧听话的猫。

    申沚崖低下头与李弦茵对视,暖烘烘的气氛围绕上来,细碎的吻缓缓绵延,怀中的人有一瞬间僵硬。

    申沚崖停在李弦茵的耳边,“你别怕朕会温柔。”

    李弦茵紧绷着得身子一点一点放松下来,申沚崖顺势将她扑倒在床榻上。

    红绡烛暖,纱影朦胧。绯色的宫灯荧荧憧憧,自绵密的纱帐外透进来,洒下一片暖光。

    申沚崖小心翼翼呵护着怀中羞答答的李弦茵,褪去轻薄外纱褪去血色长裙,白皙的皮肤翻滚在红彤一片的景色中,申沚崖一点也不觉得累,这一刻李弦茵才算真正的属于他。

    从开始的万种柔情一直到他沉沉睡去。

【第八十八话 不辞而别】() 
第八十八话不辞而别

    申泠崖从皇宫回来,看着凉初透房间里一片漆黑,这么晚了也许早就睡下了吧,他今夜将要远行身边却没有能来相送的良人,不免心生荒凉。

    自从和凉初透将话说开后,二人就分房而睡,申泠崖徘徊在她的房门外,思前想后几经敲门,最后还是放弃在最后一步,只传来平日里侍候凉初透的小丫头,交代了几句。

    “待明日夫人醒来你且告诉她,本将军临时有要事要办,夜深直此来不及通知夫人一声,让夫人切莫挂念我要些时日才能归来。”

    “是,将军。”

    申泠崖转身将身影淹没在深夜之中,小丫头也回到自己的厢房,夜深人静的时候,知了藏身与灌木丛中发出声音。凉初透房间里的灯突然亮了起来,原来她并未休息,一直藏身在黑夜之中,调养生息,修炼自己的魔气。

    刚刚申泠崖在门外的说话的时候,凉初透正从身体里引导魔气流进血脉之中,他的话听的清清楚楚,这样最好,方便凉初透更多的行动,凉初透怡然自得。

    申沚崖抱得美人归,不开心的自然就是申步崖,原本是熙熙攘攘的王府,妻妾成群令人羡慕,这样的场景好像一下就变了,从叶铜雀开始到如今王府里只剩下孤身一人。

    申步崖对酒当歌,一瞬之间苍老不少,一道寒光从他的体内亮晶晶的飞了出来,啼鴂落地成形。

    “主人,这还下着雨当心着凉。”

    申步崖饮下一口烈酒用迷离的目光看着啼鴂,“你怎么出来了?”

    “主人坐在这里吹着冷风,虽然不被雨水淋到可是潮气也会倾入体内的。”啼鴂一脸关切的按住申步崖的手,申步崖看着下落的雨水,低头自嘲。

    “我生我死没有人会关怀的。”

    啼鴂摇头,“主人你还有啼鴂,啼鴂会心疼你也会关心你的。”

    申步崖提壶继续一口一口烈酒穿肠,“我不明白,她说过不愿被困在后宫,如今呢心甘情愿坐镇后宫,根本不在乎他后宫里还有其他的妃嫔。”

    “主人,你竟然放不开丢不下,那为何不将她从皇上身边夺回来。”啼鴂不解,内心充满着疑惑。

    “啼鴂你不懂,我怎么夺?他是位高权重的皇帝,我只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被申沚崖吃的死死的,看的牢牢的,我拿什么和他斗?何况,李弦茵的心只在他的身上,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只是一个局外人罢了。”

    啼鴂摇头,“不是的主人,你会这么想是因为你并没有真正努力,也许李弦茵她也是爱你的,但也同样因为皇上权威的压迫,不得不与主人分开,主人要努力自己来争取幸福,把主人的女人从盗匪的手中夺回来。”

    啼鴂每说一句话都在申步崖的心上撩拨着,有一种情绪在暗自生长。

    申步崖手中的酒已经喝光,满脸留着疲倦的容态,沙哑着开口,“我该怎么做。”似乎是一种自问也似乎在向啼鴂征求意见。

    啼鴂站起身四周散发着亮晶晶的冰光,围绕着申步崖一边转圈一边说道,“杀了皇上夺回主人的女人。”

    申步崖意识还是清醒的,听到这个意见一口否决,“不,这不行。”

    啼鴂高傲扬起胸膛,心口中滚滚着一团黑气。

    “主人为什么要拒绝,皇上早就起了杀你之心,和主人之间早就没有了兄弟情义,他还夺走了你的女人,李弦茵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是你的,为什么要拱手让给他人,还不是因为主人没有权利与皇上抗衡?杀了皇上,你就是皇帝到时候李弦茵就会回到你的身边。”

    申步崖只觉得浑身发冷,听不到雨声听不到风声,只有啼鴂的话空空荡荡的在脑海里回应,他在与自己的心做斗争,以前他确实是有谋反之心,论才华论智慧,他一点也不输给申沚崖,当年父皇传位,他就一直不服煽动朝中大臣反了几次,虽然都只是小风小浪但还是全都以失败告终,若不是申泠崖几次三番的拦着申沚崖早就杀了申步崖,后来削了他所有的权利,硬生生逼着他娶了李绯辞,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申步崖就忍了下来。

    啼鴂挡在申步崖面前,“主人,你不敢吗?”

    申步崖拼命摇着头,“不,我不能这么做,虽然皇上有杀我之心,可是这几次他都救我与水火之中。”

    啼鴂慢悠悠的伸出手将手指抵在申步崖的下巴上,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不,主人你敢并且你也愿意杀了皇上,你可以可以的。”

    申步崖的意思完全混乱,啼鴂的话涌入脑海,成了重点。

    啼鴂看到申步崖眉心处凝聚着一团黑气后,模糊了容颜回到申步崖的体内。

    雨势渐停,申步崖身子失去重量靠在一旁的门框上,失去意思渐渐沉睡,

    一夜的雨赶在天亮之前停了下来,李弦茵被申沚崖折腾半宿现在正趴在他的胸膛上沉沉睡去,申沚崖醒过来的时候,没敢动弹,怕一个不小心惊扰了她。

    “你醒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李弦茵抬起小脑袋,睡眼惺忪的看着申沚崖。

    申沚崖的大手抚摸着李弦茵光滑的背部,李弦茵害羞的将脸埋进申沚崖的臂膀中,“皇上,您是不是该去上早朝了。”含糊着躲避申沚崖炙热的目光。

    “不急,还要好好宠幸一下朕的小美人。”

    一阵嬉闹声从房门内传出来,夏公公站在门外,纵然听到什么声音也能做到面不改色,规规矩矩。

    申沚崖贪婪的吮吸着李弦茵粉嫩的小舌头,大手随意在她的身上游走踏遍芳香。

    一场云雨就此展开,贪恋着时间贪恋着味道。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申沚崖终于折腾累了,李弦茵如一块肉泥一样瘫在床榻之上,身上裹着红纱帐,一动不动。

    “皇上,时辰不早了,该上早朝了。”夏公公的声音在外面传来。

    申沚崖松开怀抱,在李弦茵额头上轻轻啄了一口,“弦弦,你多睡一会朕走了。”

    李弦茵将头埋进被窝之中,申沚崖笑着起身穿鞋,直到听到关门声,李弦茵才将头从被窝中探出来,大口大口着呼吸,申沚崖如果再不走自己差点就窒息死了。

    现在一个人就这么静静地躺着,睡意很快席卷而来。

    申沚崖下了早朝并没有来得及去看李弦茵,半路上就遇见了青梅。

    “青梅参见皇上。”

    申沚崖嗯了一声,动作迟缓的将其扶起。

    “青妃在这里是等朕?”申沚崖反问倒也觉得奇怪。

    “妾身莲花舞已经成形,皇上难道不打算前来一观吗,好指点妾身一二如何。”

    申沚崖本想一口否决,突然看到旁边的草丛中出现了一道身影,看起来匆匆略过,有点像月依依。

    申沚崖突然变了脸色,喜笑颜开的拉起青梅的手,“朕正有此意,好久不见青妃,甚是想念。”

    待青梅和申沚崖走远后,月依依才从一旁躲着脚走出来,“这个青梅真是狐狸精,一刻都不忘勾引皇上,走跟我去找皇后。”月依依怒气爆棚吩咐着身后的小宫女。

    李弦茵睡了很久很久才起来,起来后只觉得浑身酸痛,值不起身子就连下地就格外艰难,水灵虽然心疼但眼里却是含着笑意的,相信过不了多久皇后就能诞下皇子,水灵这般想着想着不自觉发出声音。

    李弦茵正围着圆桌吃不算早膳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的午膳。

    李弦茵喝了一大口白米粥,侧头看向水灵,“你在那里美什么?”

    水灵又给李弦茵盛了一碗递给她,“姐姐,我要不要给你按按身子,看你这般模样怪让人心疼的。”

    李弦茵白了水灵一眼,“去去去。”言罢低头又喝了一大口,看来是真的很饿了。

    连续喝了好几碗又吃了几盘的小糕点,这才感觉到饱李弦茵心情愉悦极了,看来就算入了这后宫,也并非自己想像中那般模样,看来之前真是自己太过于紧张害怕了。

    水灵带着身后的小宫女忙着将饭菜撤下去,就在这个时候月依依走进来了。

    李弦茵刚擦过嘴,还没来得及梳洗打扮,一身红裙衣裳都没来得及换。

    “妾身参见皇后娘娘。”月依依屈膝行礼。李弦茵着实惊讶,“哟,月妃娘娘怎么有空到我这里走走了?”

    水灵在一旁轻咳一声,李弦茵下意识知道了自己用错了言辞,如今自己已经贵位皇后了啊。

    月依依尴尬一笑,“皇后娘娘真是取笑妾身了,妾身来看看皇后娘娘完全一片赤诚。”

    李弦茵站起身悠闲的伸个懒腰,落在月依依眼里这一切完全都是不得体的表现,这样一个女人怎么能够成为皇后呢。

    “行了,你到本宫这里来到底有什么事,本宫可和你没有时间浪费在这里。”李弦茵回过身冲着月依依,心平气和的说道。

    月依依咬牙切齿却不得不面带微笑,“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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