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萌妻--已出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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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白被冯婉堵得一句都没法反驳。
正尴尬,安久出来了,一看表情就知道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就是被傅臣商说了什么,当然也可能二者都有。
安久整了整心情,“妈,那我先回去了。”
冯婉叹了口气,这样都受不了,怎么指望她撑过这五年。
“别回家了,这几天先回老宅住,你的东西我会让人过去取。”冯婉说。
“啊?”安久错愕。
“怎么,不乐意?”冯婉佯怒。
“没有妈您说了算。”安久恹恹道。
其实她只想一个人呆着,谁都不想见,尤其是傅家的人,可是扛不住冯婉的气场,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
“走吧!”
“嗯。”安久过去扶了冯婉一起离开了。
傅臣商从病房出来的时候只看到安久跟着冯婉一起离开的背影,于是问纪白,“怎么回事?”
“被你妈带回老宅住了。”纪白如实回答。
“嫂子她怎么样?没事吧?刚刚伯母她盯着呢,我实在没办法提前告诉你。”纪白真怕这伤刚好又被气裂了。叫安久嫂子那是敷衍,这会儿才是真心实意,毕竟叫了十年。
“没事。”傅臣商顿了顿又提醒道,“纪白,你该改口了。”
“啊?”
纪白没反应过来,傅臣商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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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宅。
这是她第二次睡在傅臣商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第一次是和傅臣商一起。
不过,那一次他半夜就离开了,第二天早上回来之后脸色还挺差。
安久想着想着就觉出不对了,那件事当时因为傅景希和傅华笙的先后出现打断了她的询问,然后就这么被揭过去了,她也没再关心过,一直只当他是为了工作
现在前后联想起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天晚上,他八成是去见苏绘梨了。
“难道是昨晚去私会情人结果情人来大姨妈了”记得当时自己还开玩笑瞎猜了一番。没想到,居然真的人品爆发蒙对了一次
难以形容此刻胸口那种憋闷又酸涩难当的感觉,深呼吸好几次才缓过劲来。
什么时候起竟然能够被轻易影响到心情了
什么时候起竟然不仅对他放下警惕甚至还产生了依赖
宋家那里她是绝对不会再回去,而这里,真的能够给她庇护吗?
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自己走在一个个黑洞洞没有光亮的空间,四处游荡,怎么走,也走不到边
这两个多月来所发生的一切,她无法解释的一切,都让她丝毫没有安全感。
唯一能够让她安心下来的怀抱,原来也不是那么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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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臣商是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回到老宅的,一进门就看到冯婉竟这么晚还没睡,坐在客厅一副等人的架势。
“你跟我过来。”冯婉黑着脸,丢下一句话便径自往院子里走去。
傅臣商只得提步跟上。
冯婉挽着披肩,往小花园方向走了几步,一边踱步一边开口,“臣臣,你做事向来最有分寸,这次是怎么回事?”
儿子锯嘴葫芦一样不吭声,冯婉更加来气,转过身来看着他,“你明知道宋安久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那是我们傅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意味着什么?继承权!”
傅弘文在傅氏做了那么多年,加上老爷子离婚后给尹汀兰的,实际掌控的也只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傅华笙只有百分之二,老爷子说什么娶安久给百分之二十股份明摆着就是谁娶她谁接管公司的意思了。
冯婉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等老爷子放手了,你掌权了,还担心抢不回自己的女人吗?既然都选择走这条路了,现在就不能忍一忍?老爷子这招不仅是为了诱你回来,看得出他也是真心疼那孩子,别说你现在绝对要好好稳住她,就算以后离婚也得安排妥当,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其实离婚也还是冒险了,最好是等到老爷子彻底放权,就算你拿到了百分之二十,还有一半在老爷子手里捏着呢!”
冯婉越想越心烦,其实这个媳妇她也是很不满意的,但好在年纪小又单纯没有心机好拿捏,但坏也坏在太单纯。
“你知不知道,昨晚要是我没去,笙笙和她差点就笙笙那孩子也真是,你们两个就没一个能让我省心的!你以为妈想这样事事管着你?万一让那头得了势,这傅家还有我们母子三人落脚的地方吗?”
傅臣商从头到尾都默默听着不发一言,幽邃漆黑的双眸比夜色要浓重。
“你自己好好想想!”冯婉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说的他都懂,不懂的是她,她越来越不懂自己这个儿子在想些什么。
“安久住在这不妥。”傅臣商终于开口,却是一句不相干的话。
知道他的意思是华笙和景希都经常住这边,冯婉白了自己儿子一眼,“怎么不妥?哪里不妥了?我看妥妥的!也该给你点危机感!”
傅臣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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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臣商回到卧室的时候安久已经睡熟了。
睡觉是疗伤最好的方式。
傅臣商在床的一侧坐下,安久的身体顺着下沉的方向滑到了他的身边,暖暖的温度贴上他刚吹了夜风的身体。
大掌在距离她的脸颊还有半指的地方停住,收回。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然后起身走到窗前。
安久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差点被呛死。
屋内烟雾缭绕,窗前遗世独立的背影似乎下一秒就会羽化成仙。
安久瞅了眼一地的烟头,默默吐糟,这家伙难道一夜没睡?抽烟不会出去抽吗?非要把房间弄得跟炼丹炉一样,这是要祸害谁呢!
安久趿着拖鞋绕到傅臣商前面把落地窗整个打开透透气,然后去卫生间刷牙洗脸准备上学。
傅臣商本来面对着窗口,改作背靠窗沿,看着她刷牙洗脸,翻找行李,换衣穿鞋
“放学回家住,不用来这边了。”
安久正系鞋带,闻言抬头,“妈说的?”
“我说的。”
“妈让我在这里住。”
“你听谁的?”
“听妈的。”
“”
安久不觉得有哪里不对,难道你不用听你妈的吗?
“罚款我会想办法还的,是不是正当劳动所得就可以?”
“嗯。但不能影响学习。”
“我知道了。”
“如果你住这里,孟老师过来要多花半个小时路程。”
“好吧!我等下去跟妈说一声还是回去住。”
以上,多正常,多和谐的对话。多美好,多安宁的早晨。
傅臣商却觉得浑身不对劲。
第70章()
他知道!他居然真的知道是她!怎么可能呢!
她只说了自己要去兼职,压根没说在哪啊!就算他手眼通天知道自己在这兼职,这里四个天线宝宝呢!他怎么就能一眼认出自己,万一要是调戏错了人呢?
天线宝宝里面的安久已经完全石化了,其他三个宝宝也石化了。好吧!跟着傅臣商一起过来的几个下属貌似也石化了。唯一还算比较淡定的只有跟在一旁的齐晋,目不斜视地看着他家老板做这么幼稚的举动,完全没有要上前拉一把的意思,那严肃认真的表情就像他家老板不是在不务正业,而是会晤高级政|府官员。
安久真是无比庆幸此刻大家都看不到她的脸。你说你工作得好好的突然转了个弯跑儿童乐园来勾搭小姑娘,你让你的下属情何以堪,你让围观群众情何以堪,你让我这个受惊吓的当事人情何以堪。为什么这家伙做事总是唯我独尊从来就不考虑下别人的感受呢!
下班后,换衣间里只剩下了安久一人,由于傅臣商的出现,害得她被其他三个天线宝宝孤立,没人帮忙,她自己一个人脱不了衣服,于是只摘了头套,无奈地坐那等傅臣商过来。
算了,要么还是自己回去吧!可能他只是说着玩玩呢,公司情人两头忙,哪有空来接她,结果,她这边尚在犹豫,不到三分钟傅臣商就在员工的指引下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坐到她旁边,搂过她穿着大头娃娃衣服的肥腰,并且特无耻地凑过来就要吻她,安久用大大的头套把他格挡开不给他亲,“你在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凯蒂广场是柯洛家投建的,你朋友打电话托他朋友,他朋友托朋友,最后托到了柯洛那里。”
安久愤愤地感慨了一句世界真小,“那你怎么知道红色的宝宝是我?”
“因为只有红色的宝宝不理我。”傅臣商回答。
安久扼腕,失误了,当时应该扑上去抱住他非礼才对的。
傅臣商认真地计算道,“一个小时八十,不合算,没有我开的价高。”
安久恨不得一个白眼翻死他,“你还真好意思说啊!你一次是一个小时吗?”
傅臣商这次倒是没有反驳她的话了,看着她头发凌乱,脸颊闷得通红,眸光因怒气而潋滟,比早上出门的时候要有生气多了的样子,觉得顺眼多了,目光也渐渐着了火
“把这个脱掉,很碍事。”他的声音染上了欲色的喑哑。
安久立即警觉地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我不脱!”
多亏了这玩意他没办法动手动脚,她才不脱。
“换衣服,带你去吃好吃的。”傅臣商一副哄小孩子的语气。
那种闷闷的感觉刚努力挥去此刻又浮上心头,安久垂着头,微微握了握拳,“傅臣商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好哄啊?”
苏绘梨病情稳定了,所以他心情好了,然后有空来哄她了吗?当她是什么?小猫小狗?不高兴的时候就一脚踢开,高兴的时候就摸摸头?
“不知道,只哄过你一个。”傅臣商一脸无辜。
她脸上隐忍的表情在他看来也是赏心悦目,至少她是因为在乎才会不悦。
前一秒满腔悲愤的安久小心脏猛得漏了半拍,被这一句话秒杀,混淡这么会说情话干嘛!该死的她果然还是太嫩了!
心跳虽然乱了,但还好不影响嘴硬,“是啊!别的女人压根就不需要你哄的,都是人家哄着你的是吧!”
“嗯。”
“”
平时特冷傲一人,怎么私下里就这么无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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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松鲜贝、雪菜火丝蒸鲈鱼、桐轩一品蒸肉、烧汁鳜鱼、凤来荷叶虾、脆皮烧乳鸽、碳烧小羊扒、琥珀桃仁、桂花糖藕、玫瑰小枣各种私房小菜摆满了整整一桌子。
安久看得眼花缭乱,双眼放光,“我们就两个人,吃得完吗?”
“每样吃一口。”
安久无语,撇撇嘴道,“你也只有做了亏心事才会对我这么好。”
傅臣商眯起双眼,“我平时对你不好?”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安久自然不会说他不好,但又不能违背良心说他好,于是埋头吃菜。
“安久,我知道你没有安全感,你只要记住一点,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亏待你。”傅臣商说。
得到这句承诺,应该安心不是吗?她原本的打算也只是利用傅臣商脱离宋兴国和周静怡永无止境的拉锯,只是寻求一个肆意而活的避难所,后来的被管教,也皆因为被他洗脑才渐渐接受。
如果只是这样而已,那么管他外面有梨子苹果还是桃子,只要家里红旗不倒不就与她没有相干?
可是,潜意识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她想要的不是这句话,不是这个答案。
自己想要的又是什么呢?她不知道。
或许,只是不敢承认心里的那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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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躺在床上,傅臣商的手搭在她的腰间,有意无意地摩挲暗示,安久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明显拒绝的姿态。
他贴近她的身体,亲吻着她颈边娇嫩的肌肤,步步紧逼,她则一直后退,最后直接缩到了被子里蒙住头。
“怎么了?”
“明天还要上课。”
“我有分寸。”火热的大掌如鱼般游曳在危险的水域。
安久两手并用把他不安分的手截住,暗啐,你有个狗屁分寸!
“你有分寸,我没有!我会忍不住把你榨干,所以为了避免这种结果,为了我们大家都好,还是睡吧!”安久豁出去了。
既然你无耻,那我只好比你更无耻了。
“别闹。”傅臣商无奈轻笑,他倒是希望她能这么热情,而不是平时特火爆一姑娘一到床|上就害羞得不行,他几乎每次已经在尽量克制着自己。
安久探出脑袋,一脸严肃,“我没闹!我是认真的!再说我本来就有权利拒绝你,不然”
“不然怎样?”傅臣商挑眉。
“不然我告你婚内强|奸!”
傅臣商不屑一顾地轻嗤一声,“那你试试人家是相信我强|奸你,还是更相信你强上我!”
“你卑鄙!!!”安久气得恨不得咬死他。
“我说的是事实。”
安久终于火了,“事实就是你出尔反尔食言而肥说话不算数,是你口口声声说不能影响我学习的,说什么任何影响我学习的事情都要坚决杜绝,为什么你自己却在严重影响我学习却不说,你这种行为我是不是也可以罚你三千一次!傅臣商我最烦你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行为!我严重要求一视同仁,平等对待!我也有人|权!”
在暴君的封建剥削以及专制统治和严酷压迫之下,宋安久同学揭竿起义了!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丫头进步神速,已经懂得借力打力,用他的话来反击他了。
傅臣商毕竟是个男人,也有男人的自尊,只是在她面前往往总是被弱化了,但这次被这样不给面子,义正言辞地拒绝,自然不会再去强迫她。
安久终于反抗成功了一次,心头大松一口气。
这样不是长久之计,一次就够他脑细胞透支,她可没把握下次还能斗得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