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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祭上心头-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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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尧惊愕地望着飞絮,一时回不过神来。

    “怎么,没话说了?”飞絮还没觉悟,脸上挂着小得意直问齐尧。

    “飞絮。”齐尧却伸出手扶住飞絮的双肩,极其认真地说道,“你先不要怕,我们都已经走出这么远了。”

    “你在说什么呀,神经兮兮地。”飞絮甩甩手想从齐尧的手中挣出来,没有成功,见他一脸不协调的正容,心里不禁有些发毛,“天哪,你不会是中邪了吧?”

    “我那时根本没有说话,你扔了东西下去之后,我在井里,一句话也没有再说过。”齐尧看着飞絮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飞絮看着齐尧,眼睛慢慢地转了转,轻声说:“你看看我的头发有没有飞起来?”

    齐尧摇摇头,同时继续密切地关注飞絮。谁知飞絮突然笑了,很灿烂很轻松地笑了,还说:“就是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放轻松一点,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对不对,走吧。”

    “咦,你刚才不是还怕得要死的样子。”齐尧松开手,不相信似地问道。

    “那是——”飞絮“哧”了一声,笑着没有往下说,心里在偷笑,刚才是因为一下子突然想到了恐怖片,觉得背后发冷,不知在哪里悬着一对或是几只眼睛,还是几只单数的眼睛在看着呢,怎能不怕?现在没联想了嘛,而且,这井里无端端冒出的声音,说不定又是上天来指引她们的“福音”呢,高兴还来不及了,哪里会怕哦,想想简直是亲切呀。

    齐尧看到飞絮贼兮兮地偷笑,料想她是不会说的了,便一笑置之,她没事便好。

    二人走至镇上,正准备去叶家,却见舞榭的伙计小丙跑过来,对齐尧说道:“齐公子,青老板请您赶紧回去,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商量。”

    “什么事你知道吗?”齐尧问道。

    “好象是和大鼓有关,具体的小的也不知道。”小丙老老实实地说,他满头大汗,想必已经在街上跑了很久了。

    如果不是十分紧急的事,青影不会这样派人来找他的,看来得赶紧回去一趟,齐尧寻思着,看看飞絮,想到若伊,不免又有些为难。

    “既然这样,你就回去吧,我自己去找若伊。我认得路的,从这里转过去嘛。”飞絮甜甜地笑道,不知道是体贴齐尧呢,还是为自己打小算盘。

    “要是太君知道我丢下你一个人,非骂我不可,我还是派人送你回去吧。”齐尧想了想说道,这个丫头信不过,指不定打了什么主意要惹出事来呢,让她离开视线太冒险了。

    “哼,你答应过我的。哎,拜托你了。”飞絮哪这么容易就范,可是齐尧也不轻易上当,她再可怜兮兮地求,“我要去看若伊!她多惨啊,说不定都没有胃口吃饭呢。”

    “她看到你就会开胃吗?”齐尧果然百毒不侵的样子。

    “那可不好说哦,我有个绰号你知道是什么吗,叫作开心果,连心都能开,小小的胃算得了什么!”飞絮大言不惭地继续努力,并且好象由游说变为推销了。

    齐尧招架不住了,笑道:“你乖乖地哦,回头我派人来接你。”

    “好,我会记住的。”飞絮喜滋滋地,并不急着走,而是向齐尧的手上指了指,说道:“把那个给我。”

    齐尧便把手中的湿鞋递给飞絮,派了小丙送她去叶家,这才匆匆赶回舞榭。

第55章 时辰未到灵药救人() 
话说若伊同陶然离开山林之后,便一路疾走径直回叶家,到了门口,二人正欲道别,却听见“咯吱”一声,院门打开了,叶婆婆探头出来,悄声说:“快进来。”

    “婆婆,您怎么会?”随叶婆婆进到里屋之后,若伊问道,她之前出门的时候非常小心,应该不会吵醒婆婆的。

    叶婆婆慈祥地看着若伊,说道:“适亭都告诉我了,你们刚才是帮他去风神祠‘捉鬼’了,是吧?”

    “我越想越觉得不妥,此事可大可小,便告之于奶奶了。”适亭本来坐在桌旁的椅子上的,这时站起来说道,从他认真的样子可以看出,若伊出去的这段时间他可没少担心。

    “你也别怪适亭,这件事他算是做对了。”叶婆婆笑道,又语重心长地说,“你来风泉镇的日子浅,有些情况你不清楚,那风神祠呀,可不是个寻常地方,我并不是指赵老六,他是明着耍横,倒还好说,我说的是那些真正的禁忌凶险,都是在暗地里的,一个不小心哪,就坏了!”

    “婆婆,我不太懂您的意思。”若伊说道,她希望婆婆能道出下文,因为看样子,婆婆知道一些可能是传说之外的事。

    “奶奶,我也不懂。”适亭也说,从他记事起,奶奶就不许他靠近风神祠,说那里已经克死了叶家几代人,是个会害人的不祥之地,耳濡目染中,也令适亭不相信鬼神之说,至少是不信风神祠能造福于人,瑶姝出阁那一天,他实在是悲愤难当,便借着酒性去了风神祠,他要把这个“有眼而无神”的神从神台上骂下来,哪知因此而惹下杀身之祸,差点让小命休矣,这却也说明,那风神祠的确是个不祥地。可奇怪的是,经此一役,奶奶反而同意他去当什么风神近使,这同之前的避之唯恐不及相去甚远,着实令人费解。

    “你知道太爷爷和爷爷是怎么死的吗?”叶婆婆问道。

    “染了急症不治而亡。”适亭答道,他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

    “三十多年前,太爷爷带着你爷爷出诊,去医治一位重症的病人,回来之后不久便突然病倒,才不过几日便相继过世,临终之前,你爷爷留下遗嘱,要叶家的子孙从此不再从医。”叶婆婆说,她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忧色。

    “是为那病者所传染的么?”适亭忙问,他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段原委,不免既吃惊又关切。

    叶婆婆摇摇头说:“没这么简单哟。我记得那晚他们回到家,夜已经很深了,你爷爷看起来疲惫不堪,可是却整晚无法入睡,我以为是因那病人身亡难过所致,便开导了他几句,谁知你爷爷却说,那人是中邪而死,他以前是不信这些的,可当时他不仅信了,而且还很害怕,他告诉我,那个人脉象与常人无异,却神智不清,尽说胡话,说是遇到了妖怪,要他去当差,虽然病得只有一息尚存,但稍不注意他就往外跑,遇到猫啊狗啊这些畜生倒头就拜,这些倒罢了,最令人惊骇的,是他临死前突然抓住你太爷爷的脖子,说道,它会来找你的,然后便双目圆睁,死了。”

    适亭等人听得头皮发麻,叶婆婆眼望着若伊,不无担忧地说:“这与那晚的情形是不是有几分相似之处?”她指的是出诊何府之时。

    若伊点点头,直觉告诉她,这两件事其中必有关联,只是从目前的状况来看,此次的凶险程度没当年那么可怕,或者说其凶险尚未显露出来,想至此处,她不觉打了个寒噤,仿佛暗处有一双冷嗖嗖的眼睛在盯着她,正准备伺机而动。

    “啊——”适亭大惊失色,他无措地望着若伊说道,“你也被陶夫人掐了脖子,岂不是——”

    “我现在没什么事啊。”若伊笑了笑,“悲剧不会重演的,是吧,婆婆?”

    “当年,先夫同公公出诊归来,七日之后才病发的。”叶婆婆缓缓地说。

    “啊——,不就是——”适亭叫道,惊得嘴都合不拢了。

    “明天,确切的说是今天。”若伊接着说道,她的表情显得轻松,若伊有自己的想法,她身不由己地来到这儿,几天下来,只找到一些七零八落也不知算不算得上线索的线索,一时间根本理不出头绪,连回家之路在何方都不知道,更别说是要去完成使命了,如今有怪事发生倒好,正说明那“事”自动现身,找上门来了,接下来,顺藤摸瓜也好,按图索骥也罢,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挡着掩着,说不定就踩出一条道来了。

    “若伊,你别怕,婆婆和适亭都会陪着你的。”叶婆婆柔声说道,她拉着若伊的手,慈爱地看着她白玉般美丽无瑕的脸,又是喜爱又有些心疼,更下定决心,一定要竭尽全力守护这个孩子。

    “嗯,适亭当竭尽全力同你共渡难关。”适亭重重地说,他一下子便坐不住了,“为今之计,是去查医书,还是请法师呢?或者双管齐下,对,我马上去查书,不对,要先去把知足叫起来,让他赶紧去请法师。”

    “你先坐下!别自个儿就乱了方寸了,这件事我自有主张。”叶婆婆小喝了适亭一声,又转向若伊道,“这几天之所以没有跟你说这件事,是不想无谓地令你担惊受怕,事情未必会发生,现在只不过做最坏的打算而已。”

    “婆婆,我明白的,这都是为了我好。这几天您多次外出,想必也是为了我而奔走罢。”若伊看着叶婆婆略显疲惫的脸庞,心里很感动。

    叶婆婆拍了拍若伊的手,没有说话,转眼望向一言未发的陶然,他进屋之后,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地听。“不知你对此事有何看法呢?”叶婆婆问道。

    “依晚辈看来,夫人不像是中邪,若伊应该不会有事。”陶然答道。

    “对了,婆婆,此事同风神祠有何关系呢?”若伊问道,她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只想把事情弄清楚。

    “哦,瞧我这记性,是这样的,据那个病人的家属说,他同人打赌,子时至丑时之间,要潜入风神祠,取一件桌上的供品出来即算赢,他天黑便出了门,第二天人们在树林里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出事了。”叶婆婆说。

    “会不会因为他触犯了神灵而遭天遣呢?”适亭讷讷地问道。

    “他根本没有进去大殿,那几个跟他打赌的人,暗中买通了风神祠的守卫,几个人埋伏在大殿里,准备捉弄他的,等了大半夜也没见人来,其中有个人不放心,找到他家里去,知道外出未归,这才叫了左邻右舍帮忙寻了他回去,只可惜好好的一个人已经疯了。”叶婆婆叹道,想起自己的家人,心中更是不免悲苦。

    “婆婆,您看看这个是什么呢?”陶然忽然掏出一个小布包,正是若伊在林中踢给他的东西。

    叶婆婆打开布包,只见里面是一朵“花”,掌心大小,软硬适度,鲜红欲滴,一时看不出是何材质,她缓缓地举到鼻前,闻了闻,闭目思索,良久,才睁开眼睛,露出与先前很不一样的眼神来。

第56章 叶婆追忆红香掠惊() 
“这个东西从何而来?”叶婆婆向陶然问道。

    “在风神祠附近的山林里拾到的。”陶然答道。

    “奇怪了。”叶婆婆看着手中的“红花”自语道。

    “婆婆,您知道它的来历?”若伊问。

    叶婆婆将视线从“红花”上移开,看了看眼前的三个年轻人,适亭是求知的,陶然是恭听的,若伊是期许的,都在等着听下文,便说道:“说来话长,我娘家是开香料铺的,这门生意到了我祖父手上便做得远近闻名了,而他自己也因痴迷于香料而远近闻名。在我们家里,收藏了很多珍稀的香料,几乎都是他从各地搜罗来的,为了得到想要的香料,花多少银子他都不在乎。有一次,他听人说在塞北的酷寒之地,生有一种红花,可制成绝世奇香,人称‘红香’,此香不仅色泽红艳如滴,其香味竟似有生命一般,春天香纯,夏日香爽,秋天香绵,冬日香暖,又另有两大妙处,一乃其色泽随香消,香尽之日便是色淡之时,二乃其生香之法,不是用香炉梵出,而是以水质浸出,或水或酒或茶以至药汁均可,不同的东西所出的香味又各见春秋。你们说,这是不是很奇?”

    “简直是匪夷所思!这世上当真有此香么?曾外祖父可曾觅到?”适亭快听呆了,也有点兴奋,这些可是书上都不曾见过的。

    “全家人和亲戚朋友几乎都笑他痴,不相信世上会有这种香,那时候我还小,天天都听他在念叨,听着听着我也就相信他所说的话了,只可惜,直到祖父去世,他也没能找到‘红香’,可以说,他是带着这个遗憾走的。”叶婆婆说道,“这些年来,我几乎都已经忘了‘红香’之说,只有想起祖父的时候才会记起,万万想不到在我有生之年,居然能见到它,可见世事难料啊。”

    若伊自叶婆婆手中拿过“红香”,除了它的颜色之外,倒没有其它特别的地方,很用心地去感觉,鼻子才能抓到一丝淡淡的几乎可以忽略的气息。“您是怎么认出它来的呢?”若伊问道。

    “感觉。”叶婆婆笑了笑,“拿在手上的那种感觉,就跟当年听祖父说起的感觉一样,那时候我虽然小,可是印象太深刻了。”

    适亭突然站起来说:“我去端水来试试。”

    “据说要一昼夜香味才能出来呢,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你先坐下,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说。”叶婆婆拦住适亭,然后略有些凝重地说:“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这块香料同上次陶夫人昏迷之事有莫大的关联。”

    “婆婆何出此言?”陶然微微吃了一惊,连忙问道。

    “我是闻着香料长大的,别的本事没有,鼻子是很灵的。”叶婆婆笑道,“闻着香味我能说出是用什么材料所制,同样,闻了材料我大概也能猜出其香味会是怎么样的。”

    “您是说,那天在何家闻到了‘红香’的香味?”若伊问道。

    叶婆婆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进去的时候,‘红香’已经被移走了,不过室内还留了一丁点的味道,我本来也没有留意,刚才忽然想起来,这不会是普通的巧合。”

    “奶奶,这‘红香’能否治病救人呢?”适亭忽然问道。

    “没听说过。”叶婆婆说道。

    若伊看着适亭,鼓励他往下说。

    “当日陶夫人与小秋姑娘,突染急症,群医束手无策,无奈延请奶奶过府,然,奶奶到达之后未及出手,竟峰回路转,病者自愈。如此,有一可能便是,奶奶到达之前,已有人施以妙手,那么,若说是‘红香’‘解毒’亦不为过。至于暗中施香之人,则是元凶。”适亭搓着手,如同作诗一般说出这篇话,整个人神采奕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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