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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路程中央-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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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屿看他这反应有些不高兴,“别告诉我你忘了。”他不提程央确实忘了,应该当时就没想过答应,“暑假这边白天不用过来,晚上应该还是要来的,我可能没时间。”“我帮你请过假了。”“什么时候?”“谈之前。”迟屿说:“我跟他们说你有至少一个星期的时间另有安排,他们知道。”程央没说话,迟屿话说到这种程度看他还是不准备答应,也懒得再『逼』他,程央某些方面确实固执的有些难搞,换个人第一次这种态度,他可能连第二次开口的欲望都没有。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在他这边“付出”的有点多,迟屿不得不『逼』着自己对他有点耐心。他可以保证除了他之外,他还从来没有对谁表现的这么殷勤过。原本想跟着一起上去的,看程央的样子有些累,而且之前的话题确实挺扫兴,迟屿只送他到楼下便走了。程央回到家,程樱和程乐一人抱着沙发一角,开着电视就这么睡着了,他叹了口气,过去把电视关了,把程樱抱起来送回她床上。平时她都睡上铺,那个高度再加上她现在的分量,程央要在不吵醒她的情况下就这样直接举上去,有点困难,于是他把她放程乐床上了,再去客厅里把程乐叫醒,让他自己爬上去。程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哥你回来了。”“嗯,去床上睡。”程央说。“找到工作了吗?”程乐看着他,眼睛眨了眨,小脸上有些担忧的神『色』。今天金姐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声音有些大,透过听筒程乐可能听见了什么,程央没想到他现在已经这么敏感了,他有些心疼的半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找到了,别担心。”程乐从旁边拿了本字典开始翻起来,翻几页给他一张五块,再翻几页给他一张十块,翻到第四张的时候,程央大概明白了这些都是他平时攒的零花钱,他把字典放手边上也是为了他回来好给他。“还有呢。”程乐说:“我存了好多,有一百多了,你要是不够的话先拿去用。”程央把那几张被压的平平整整的钱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后,重新帮他找地方一页页放了回去,“钱还有,怎么会不够用呢。”“可是上次樱樱生病不是花了很多。”“是啊,但酒店的张叔叔你见过的,他借给我了,还说可以等我以后工作了再还给他。”程央说着有些感叹,这还不到十岁,已经是需要跟他解释经济来源和眼前困境的年纪了。程乐抓着钱不说话,可能程央这几天对新工作偶尔表现出来的焦虑让他猜测到现实并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程央让他现在就去睡,别多想了,这不是小孩子应该想的事情。程乐看了他一眼,抱着字典往房间门口挪了两步,“哥你真的不要吗?”程央突然就因为他的懂事有些难过,照理他这个年纪,柴米油盐还远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事情,他才真的是金姐说的,如果投在好人家,不知道现在有多享福。程央深吸了口气,过去把他重新抱到沙发上,“哥问你件事。”程乐点了点头。“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个地方,你想要什么都会有,你想去吗?”程央问。程乐的眼睛亮了亮,“什么都会有吗?”“对,至少你现在能想到的都有。”程央看着他,“但我和樱樱不去,只有你。”程乐顿时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那我不去,你们去我才去。”程央看他的反应,不知道问出这句话的自己究竟是怎样矛盾的心情,他一方面不希望程乐跟着自己受苦,一方面也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就这样把他送出去。“你不要我了吗?”程乐看着他,突然问。“怎么会呢。”程央安慰的笑笑,“都说了是如果了,再问你件事。”程乐这时候已经开始有点茫然了,不知道是想让他问还是不想。“暑假你想出去玩吗?现在有个地方……”这次没等他说完,学聪明了的程乐就先问道:“你和樱樱会去吗?”“樱樱会去。”“那你呢?”程央想干脆的说不去,让迟屿带他们,但在看过程乐的目光猛地亮起又一点点的黯淡下去后,再要说不去,他怕程乐会联想到什么,说出不要他这种让他既吃惊又心酸的话来。@无限好文,尽在他有些后悔把那个问题问出来了,他怎么可能会不要他,现在等于是平白增加了他的顾虑,为此程央只能说:“去的。”“去哪里?”“跟迟屿哥哥回他老家。”程央说:“听说院子后面就有池塘,到时候我教你游泳。”“嗯!”程乐这才用力点了点头,两条拧着的小眉『毛』舒展了开来。程央临睡前,靠在床头,把手机拿出来,想了一会,给迟屿发了条消息,“我去的。”迟屿直到十分钟后,才十分冷酷的给他回了个“嗯。”

第五十一章 热与特别热() 
月底期末考,考完高二这一学期基本算结束了; 高三学校要求提前返校; 所以留给这个暑假的时间只有一个月。程央自从接了家教的活之后,时间明显比以前宽裕了; 一是离家近; 不用再两地奔波; 二是一晚上的时间; 三分之二被初中生用来做题,剩下三分之一他批改批改; 有错误的地方跟他讲讲; 这样他自己也有足够的时间复习。理科学的再好; 公式也还是要背的; 何况他还有两门拖了他整条后腿的语文和英语。也许是这段时间书背的多了,也许是迟屿日常耳提面命加威『逼』利诱的功劳,总之最后期末考完; 程央感觉还不错; 会做的题明显比以前要多; 阅读理解也没有再胡『乱』揣测作者的意图。要他冲上一百大关不可能,原地提高个一二十分可能还有点戏,毕竟起点低成那样; 往四面八方都有的是发展空间。结果分数出来别说黄明了,连他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居然双双上了八十,两门就是一百六; 加上他无论卷子难易程度如何,不出意外永远保持一百四以上的数理化,总排名一下进到了班级前五,成为一中历史上鲜有的两门课不及格还能进前五的特例。这分数对程央来说足够了,他只想考也只会考本地的大学,而这次期末考物理偏难,平均分在一百一左右,也就是说如果到时候高考出现像这样的情况,一本线就绝对不可能划到有五百八这么高,那么以他的分数,只考虑本地的话,专业上就会有相对较大的选择空间。至于迟屿,程央没有问过他会考哪里,以他的条件,选择面肯定不会像他这样局限。三万块钱,究竟在他这里算多少次,没有人提过。而从上次去他家到现在,他也没有再对他提那方面的要求。但就像曾经他以为他不过是玩笑,结果却是来真的后,程央就拒绝再用类似的想法去揣测他的意图,只要事情还在他的承受范围内,他都可以接受,并且忍下来。假期前一个礼拜,程央都在家里没出去,这段时间气温有点高,工地上都停工了,一时之间也找不到这么短时间的工来打,索『性』就在家里陪程樱和程乐。而对于即将到来的旅行,两个小朋友从他决定去的那一刻起,就在数着日子期待着了。这几天迟海东都一直住他这边,特别是他考试那几天,每天早上变着花样的给他做早饭。这房子本来就是他的,而且这么长时间的消磨,迟屿早就变得不会歇斯底里的再朝他质问原委,或者发泄恨意。这一两年里他磨掉了迟海东的脾气,但有时候反过来,他觉得自己也被他磨的差不多了。考完的第二天,迟海东一整天都在家,亲自下厨做了顿饭,快吃完的时候,他突然放下筷子,跟迟屿提说要把还在他名下的股份过户给他,这两天就找律师去办。迟屿虽然一直都不怎么关心公司的经营情况,但就这么几个月迟海东连轴转的四处奔波,想也知道状况可能并不好,加上还有赵双晴那边的威胁,以他的算计,应该能预见到这部分股份如果真还给他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当然不是说他霸着不还,法律上就能归他所有了,迟海东看中的绝对不是那点收益,而是股份背后的表决权利,那才是决定一个企业生死的关键。“这是你妈妈留给你的,之前她让我帮你保管,现在原封不动的归到你名下。”迟屿在喝最后一点汤,没看他。迟海东放缓了语气,“小屿,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所以我让你自己判断,但你要记住,一个真正的决定背后,牵扯到的利益和关系有很多,怎么用好它们,你要想清楚。”“我会怎么用它们?”迟屿有些冷淡的说:“你猜不到吗?”“我不强制你做决定。”迟海东说:“她把它们留给你,那就是你的,但我要把利弊都跟你说清楚。”迟屿不置可否,他确实不会像赵双晴那样急着做甩手掌柜就想把整个摊子都砸了,那是一个有点规模的公司,也是赵双莹一家当年付出过心血的地方,让他眼睁睁看着它从有到无彻底消失,他知道自己做不到,迟海东敢这么放手,估计也是看穿了他这点。“这公司发展到现在,早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你可能会说投资人现在站你们这边,但你也应该清楚,他们真正站的不是你,而是利益,谁能给他的多,他就押谁。”迟海东说:“我可以对他们让步,我也可以不管我自己,但公司做大做强后就必须承担一定的社会责任,如果哪天它没了,底下那么多员工怎么办,你有想过吗?”“这社会上的每一个人都不是独立的个体,背后都代表着一个家庭,我不可能说完全不考虑他们。”迟海东顿了顿,“而且虽然目前公司业绩在下滑,但一直都有盈利,资金流也充裕,这种情况下缺的也许只是一个理念,一个方向,在完全没有尝试过的情况下放弃,如果你妈妈还活着,她一定不会允许我这么做。”“你不用把她搬出来。”迟屿因为他突然提起赵双莹而有些不爽,“想用她来说服我,在我这里只可能起反效果。”迟海东笑了笑,“之前你一直觉得我对你好是有所图,那现在我终于可以告诉你,我对你好,只是因为你是我孩子,没有任何其他的原因。”“我既然想把股份给你,就没抱着能彻底说服你的想法,所以你不用怀疑我跟你提她的原因。”迟海东看着他,“之前一直说要跟你聊聊,我看就现在。”之前聊不起来是因为迟屿不想聊,但今天迟海东话说到这里,迟屿突然也不想再避讳什么了,是安安静静的听完,还是愤然离开,似乎总得有这么一次,“你还想说什么?”“之前一直不敢在你面前多提她,是怕你难过。”迟海东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还要跟你说多少遍,但无论多少遍我都会说,你妈妈的死我是有责任,但绝对不是因为我对不她,这点我如果说谎,你和赵双晴查了我这么多年早查出来了。”“既然你都知道我们在查你了,那怎么保证你没有故意隐藏呢。”迟屿丝毫不因为调查过自己的父亲而有任何的歉意,他和赵双晴玩的这些小把戏,估计迟海东早就看在眼里了。“现在是要我自证其罪吗?”迟海东说:“难道连续查了我整整两年都不能证明什么?”“也许你们只是不联系了,真正那时候……”“真正那时候是因为她不喜欢我一直在外面有应酬,嫌我照顾家里的时间太少。”迟海东说:“本来父母的事情不应该过多的让孩子知道,是,那段时间我们是一直吵架,原因也确实在我,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迟屿看向他,迟海东神情有些低落,“你妈妈得抑郁症,是在生完珊珊之后,跟我那时候没有多陪陪她有关,我脱不了干系,所以在她走这件事上,我一直没有多做辩驳,因为我很自责。”“我没办法推卸责任,但我的初衷也是为了这个家,你外公外婆一直觉得是我『逼』死了她,这点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认同。”迟海东的手轻轻抓在迟屿的肩膀上,“我很爱你妈妈小屿,真的,让你这么小就失去她,我很抱歉。”迟屿抬起头,直直的看向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许异样,然后无论他怎么盯着,怎么回想他刚才说的话,都找不出任何的破绽,反而因为眼前迟海东低落的情绪,跟着收起了心里张牙舞爪的恨意。他摇了摇头,重新拾起一贯在面对他时的冷淡,“无论是你出轨,还是因为你她生病,在我看来没区别,我都不会原谅你。”迟海东却看着他笑了,“我还是希望你能相信后者,至少在爱她这一点上,我问心无愧。”这天晚上,迟屿难得的做梦梦到了赵双莹。好像她走还在昨天,但转眼已经四年了,刚开始的时候,他几乎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只要一闭上眼睛,她和迟珊的样子就一直在他眼前。而现在就算是在梦里,她的面目也变得不再那么清晰。她跟他说她已经原谅了,让他也放下恨意,重新去接纳迟海东。她说她最大的心愿,是希望他们都能过的好。醒的时候迟屿有些分不清现实,看外面天才刚蒙蒙亮,他却怎么都睡不着了。赵双莹真的已经原谅他了吗,那当年又为什么要用这么惨烈和决绝的方式来结束自己,她没有想过被她带走的迟珊的感受,更没有想过留下来的他会经历什么。迟海东一再强调希望他能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但他却没有告诉他什么才是自己的判断,又靠什么去判断,现实留给他的证据那么少,一切仿佛都只能从心证考虑。就算是法官,自由裁量也是在一定的框架范围内,而他除了留下来的人的口供,就只剩下干耗了这么多年,他和迟海东之间仅有的那点感情。第二天迟海东让他跟他一起去公司,让律师那边先把股权转让的文件拟出来给他看一下,没问题就签字去办变更了,迟屿一晚上没怎么睡好,跟他说等他回来再说。迟海东问他去哪里。迟屿说乡下。迟海东当然就以为是他一个人回去,他跟他外公外婆的感情一直很深,“要我送你吗?”@无限好文,尽在“不用了,我自己开车。”迟屿说。今年的气温有些反常,七月刚开始就热到了三十□□度,程央家除了两个立式的小破风扇,连个空调都没有,这种天待在家里跟外面没多大差别,就是活受罪,迟屿让他带程樱和程乐上他家里来避暑,被他十分干脆的拒绝了。没办法,他只能买了一堆的菜和饮料,开车去他们家。一进门,看到程央袖子卷到肩膀上面,汗从脖子一路滑到锁骨,稍作停留后没入衣服里的画面,平白带出一股既冷淡又炽热的『性』感,从昨天晚上到早上起来的那点阴郁,顿时被扫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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