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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景帝纪事之盛世繁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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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被卫衍如小鸡啄米般亲了几口,他的身体就有了感觉,再加上后面那个他主动进行的深吻,更是火上浇油,他这有感觉的速度,简直比不曾涉足过欢爱之道的懵懂少年还要快,实在让他有些汗颜。

    当然此时此刻,他根本就顾不上丢脸不丢脸这个问题,爱人在怀,好好享受才是正道。不管怎么说,对着喜欢的人有了感觉,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景骊的大道理向来是一套又一套,讲起来头头是道,实际上都是歪门邪道,让人云里雾里不知不觉就着了道,说服卫衍不费吹灰之力,说服他自己更是不在话下。

    此时,他隐隐明白卫衍前几天的柔顺听话,有部分原因是抱着感恩补偿的心情,行事间更加没了顾忌。至于还有部分原因是在和他置气,在如此良辰美景和谐气氛气血上涌的情况下,这种无须在意的小事,自然早就被他丢到脑后了。

    皇帝在白日里做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也不可能是最后一次。此时春衫正薄,根本就挡不住什么,卫衍感觉到了皇帝的反应,也知道他的企图,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

    那些劝说的话,感激的词,可以放到以后,现在,他只想好好抱着眼前的人,感受一下他的体温。

    起居处和内殿有十几步路的距离,内殿门口到那张龙榻也有十几步远,不过三四十步远的距离,就让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滴。

    很快,龙榻外的重重幔帐被放了下来,遮住了外面的明媚春光,也遮住了里面的旖旎春光。

    “啪”的一声,是腰带断裂的声音。

    景骊根本不耐烦慢慢解开卫衍身上的衣物,直接抓住了他的衣襟用力撕开,三下两下就把卫衍剥了个一干二净。反观卫衍帮他宽衣的动作,则温柔多了,至少那些从皇帝身上剥下来的衣物,纵然『揉』成一团到处『乱』扔,看上去还是完整的。

    接下来的事情,当然就是干柴烈火一触即燃如胶似漆怎么都拉不开了。

    当景骊终于停下了动作,卫衍早就被他折腾得不成样子了。

    此时,躺在榻上的人,再没有往日里在外人面前端着的那副严肃表情,亦没有刚才对他谆谆劝谏时的认真刻板,细观卫衍的模样,气喘吁吁泪光盈盈,脸『色』更是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惨不忍睹。

    景骊认认真真看了好几遍,直到把卫衍可怜兮兮的模样牢牢记在了脑中,才算是报了刚才折磨他耳朵这么久的仇。他侧过身去,从榻边的几上倒了一盏早就预备妥当的凉茶,将茶水含了一口在嘴里,稍等片刻,估『摸』着有了些暖意才渡过去。

    被他刚才的蛮横动作榨干了体力的人,似乎还有些失神,不作丝毫抗拒,任由他将茶水一口一口渡过来。一会儿的功夫,景骊喂完了盏中的茶,才侧卧下去,重新将人搂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卫衍,手掌则在他的身体上四处点火,试图再次挑起他的兴趣。

    刚才他如同没有经验的少年一般急促,往日里的千般手段万般花样都没来得及施展,只用最原始的本能动作享受了一道开胃菜。现在他的肚子里吃了个半饱,稍稍满足了一点内心的渴望,自然有兴致慢条斯理地享用卫衍的身体了。

    “陛下……”卫衍摇晃着脑袋嘟哝了一句,对皇帝慢吞吞的动作表示了不满。

    皇帝喜欢他,和皇帝总喜欢在榻上对他使坏并不矛盾。

    虽然他确信皇帝不会在整个过程中真的伤害他,也知道最后他的身体必然能从那些事中得到欢愉,但是在通往结局的路上,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反复折磨的感觉,还是太难受了,让他不由得焦躁起来。

    “想要朕吗?”对于他的不耐烦,景骊视而不见,凑过去蹭了蹭他的鼻子,一脸坏笑地问道。

    “臣想要。”卫衍明知道皇帝那一脸坏笑的后面,必然是些让他发怵的花样,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

    若他坚决抗拒,皇帝哄劝失败后,必不会强硬进行下去,但是他那日在自家的花园里反思自己往日的行为,发现自己对皇帝好像没有皇帝对他那么好,就深深自责了一番。

    皇帝的那些花样,不过是些为欢爱助兴的小玩意,他每次都像要上酷刑一般避之唯恐不及,以至于皇帝偶尔得逞一次,好像占了多大的便宜。

    卫衍想到每次皇帝得逞以后,那心满意足的表情,好像得到了世上最好的东西,就不胜唏嘘。坐拥天下的帝王,什么得不到,却为那么一点点小事欢欣,与卫衍往日的行为,恐怕有着莫大的关系。

    如此反思之下,他这段日子在榻上极其配合,由着皇帝的『性』子胡闹,无论多刁钻的姿势,多荒唐的要求,都随皇帝。

    对于他的配合,皇帝只满意了几次,后来就慢慢奇怪起来,榻上的要求越来越多,完事后的脸『色』却没有一开始那么高兴。卫衍不明白皇帝又在闹什么别扭,行事间更加小心,事事顺着他的心意来,也没能让他的心情好转起来。

    今日他说了那些话,皇帝不但听进去了,现在依然兴致颇高心情尚好,卫衍就很自觉地不去扫他的兴,由着他闹来闹去,不过他看到皇帝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根绳索,还是开口了:

    “臣不会挣扎的,陛下不必把臣绑起来。”

    “怎么可以不挣扎呢,一定要挣扎才有趣。”景骊将手中的绳索递到卫衍眼皮子底下让他细看:“不过挣扎的时候要注意力道,否则后果自负。”

    这些绳索拇指般粗细,既非布制亦非草制,与传说中的神物更不相干,而是用上好的宣纸交错打成。

    纸制的绳索哪里经得起挣扎,稍微用点力恐怕就会断裂开来。卫衍皱着眉头听皇帝在他耳边威胁,说些诸如此类如果这绳子断裂了,就要把他怎么样怎么样的恐吓话。

    “臣会尽力。”最后,他无可奈何地应承了下来。这事明显比真把他绑起来还折腾人,不过为了让皇帝开心,他只能舍命陪皇帝了。

    景骊见他应了下来,怕他反悔,迅速把他的双手分开绑在了榻上,俯身亲他。

    “陛下……”卫衍只坚持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叫唤起来,纸制的绳索无法借力,他必须集中精神才能保持这个姿势,偏偏皇帝的手掌还不肯老实,数度让他走神,若不是皇帝偶尔会停下来让他喘口气,绑住他的绳索早就被他扯断了。

    “乖,再忍耐一会儿,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景骊亲了亲他的额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个盒子。

    盒子一打开,卫衍就闻到了一股『药』香味,不过皇帝并没有给他看里面的东西,只是在那里自己捣腾。

    “陛下,那是什么?臣不要。”卫衍有些惧怕起来,腿上的肌肉因为紧张开始僵硬。除了开始那几次,这些年来皇帝极少会用『药』物来助兴,但是如今皇帝手里的那东西,从香味来推断明显是『药』物所制。

    有些事虽然放纵,毕竟是在他神智清醒的时候发生的,一旦用了『药』失去理智,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那种情形,光想想就让他觉得浑身难受,忍不住开始挣扎。

    “别怕,不是『药』。”卫衍在怕什么,景骊很清楚,急忙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他许久不在这事上用『药』了,今日也不打算用『药』,不过他不用『药』物来助兴的原因,和卫衍的害怕没有关系。

    虽然他很喜欢看卫衍舒服到啜泣的模样,想方设法这样那样折腾他,但是助兴的『药』物难免伤身,特别是卫衍有了年纪以后,他在这方面更加注意,绝不会为了一时欢愉而留下祸根。

    “真的?”说实话,卫衍不太敢相信皇帝在榻上说的话。

    每次皇帝抱着他的时候,都会哄骗他说快好了,实际上依然没完没了继续折腾,就算他反复哀求,也要等到皇帝煎熬他的身体数遍才肯放过他。

    “当然是真的,朕什么时候骗过你?”景骊一脸正直地反问,神情非常坦『荡』,毫不心虚绝不脸红。

    皇帝骗他的时候还少吗?

    卫衍很想这么问他,不过皇帝接下来的动作,让他很快没有心思再去考虑这些东西。

    景骊实在爱死了卫衍这时候的表情,又是难受又是享受,又是委屈又是舒服,眼中被『逼』出了泪水,鼻中哼出的却是欢愉的喘息。

    “陛下……”卫衍仰着头低声唤他,脑中混『乱』成一团,根本不知道他想要皇帝干嘛。这种时候,好像做什么都不对,但是什么都不做,也不对,他真的不知所措了。

    很快,他就顾不上皇帝不许他挣扎这种小事,挣断了绑住他双手的绳索,死死抱住皇帝的胳膊不放手,仿佛一放手,他就要溺死在这片海水中了。

    “陛下,求求您……”卫衍没能坚持多久,就开始哭着求皇帝。若皇帝问他是求他放手,还是求他不放手,他依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他求来求去,始终求个无用。

    “乖……”景骊的喘息声开始急促起来。其实不用卫衍求,他也知道卫衍想要什么。有时候不给,是因为他知道那不是卫衍真正想要的。

    虽然卫衍此时的模样很可怜,但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文火煎熬才是人间正道,底下烧着小火,上面慢慢煎着熬着,食材的美味才能完全渗透出来。为了能够品尝到那些让他永不餍足的美味,景骊的节奏肯定不会因为卫衍稍微求一求就『乱』掉。

    “陛下……”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卫衍放开了皇帝的胳膊,直起了上半身,双手抱住了皇帝的脖子,开始亲吻他。从嘴唇,到鼻子,一直到眉眼。两人的汗滴在亲吻磨蹭中混合在了一起,直到再也分不出你我。

    “卫衍,你又在耍赖皮了。”卫衍这样亲来亲去,仿佛毫无章法,但是景骊偏偏就吃他这一套,明知他这种时候是在耍赖,也只能让他赖上。

    “陛下……”

    ……

    隔绝内外的重重幔帐,将室内的无限春光都笼住了,偶尔间响起的喃喃细语声,更是让这明媚春光拥有了勾动心弦的魔力。明明是毫无意义的,重复又重复的对话,卫衍不嫌烦,景骊更不会嫌烦,所以必然会往复轮回,让这缕春光变得更加诱人。

第二十三章 鸡同鸭讲() 
完事以后; 卫衍被皇帝打横着抱进了浴池。他的脚刚沾地; 就感觉到一阵异样; 那种奇异旖旎的感觉,让他的脸上有些发烫。刚才皇帝不知道做了几次; 他没有仔细数,但是就目前的情况看来; 似乎有些过头了。

    “纵欲过度难免伤身; 陛下还当节制为好。”他想也不想; 就随口道出了这句话。

    “节制?”景骊听到卫衍口中冒出这个词; 神情颇为古怪; 低声反问了他一句,才在浴池中找了个地方; 舒舒服服地坐下来。

    他扫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卫衍,估算着卫衍在此等状况下,还能一本正经地劝谏他; 需要多么粗的神经。

    “是。”卫衍显然并没有意识到; 经过了刚才的翻云覆雨,他说这些话已经没有了足够的立场; 依然在那里正『色』点头。

    “哦。”

    景骊的神情语气中带着些心不在焉,回了他一个拖长了声调的语气词; 就不再有别的话; 只是饶有兴致地用目光上上下下地在卫衍的身体上到处巡视着。

    那种目光; 怎么说呢; 用景骊的话来说必是真心欣赏; 用卫衍的话来讲自是下流无耻,但是有一点他们两人并没有异议,那就是,景骊巡视卫衍身体的目光中充满了炙热的情感,如火焰一般慰烫着卫衍全身的肌肤,让卫衍感觉到每一寸被皇帝扫过的地方都热起来了。

    此时,卫衍的身体上布满了刚才欢爱时留下的痕迹,身体上的点点滴滴都昭示着刚才他俩有多么荒唐忘我。每当皇帝的目光停在某处徘徊,卫衍就慢慢回忆起,刚才皇帝是怎么用唇舌在他的身体上留下那些痕迹,而他自己又是如何用言语用肢体纠缠鼓励皇帝留下更多的痕迹。

    显然,卫衍脑中坏死的那些神经,在皇帝的目光巡视下,终于复活了过来,这真是件可喜可贺的事。

    “刚才,是谁在朕问想不想还要的时候,对朕说要,又是谁在朕想退出来的时候,缠着朕说不要?”纵欲这种事,一个人的危害绝对没有两个人大,而且,咱们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是绝对不可能承认那全是他的错,当然要拖卫衍一起下水了。

    皇帝的话,犹如在干柴上面扔下了一个点燃的火把,再加上卫衍的脸皮厚度与皇帝比较起来,实在是相差甚远,在皇帝的视线和言语双重攻击下,他终于回想起了刚才所有的细节,脸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卫衍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瞧好,急忙寻了个离皇帝最远的角落坐下来,将身体埋入了池水中。

    景骊见他扑通一声下了水,扭着头坐到了角落里,感觉到浴池里的水温仿佛一下子就升高了,就很是殷勤地挪到了卫衍的身边,要帮他洗头。

    得了便宜还卖乖这种事,浅尝即可,否则到时候某个粗神经薄脸皮的人恼羞成怒闹起别扭来,也是件麻烦事。

    宫中洗头用的香脂主料是皂角,混入了少许首乌、地乌桃等『药』材,散发着淡淡的『药』草味,对于舒缓目前僵硬的气氛不无帮助。

    景骊一边用指腹在卫衍头上按摩着,一边说些闲话逗他开口,好不容易才引得他忘了刚才的事,脸『色』慢慢恢复到正常颜『色』。

    “臣来服侍陛下洗头可好?”

    按照惯例,皇帝和卫衍在一起沐浴的时候,身边没有服侍的人,卫衍的事都是皇帝代劳了,至于皇帝自己的事,只能自己动手。

    卫衍眼见着皇帝帮他洗完头,擦好背,又给他松了一把酸软的骨头,才放他倚在池边,开始动手打理自己,就这么看着,他有些不忍,想去帮忙又怕皇帝多心,迟疑了半晌,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以前皇帝对这些琐事兴致极好,就算卫衍不会做的事,他也要『逼』着卫衍动手,后来卫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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