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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女将军和长公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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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台鉴,元鼎二十九年七月十日,林飞星昏厥于属下家中,属下为其处理背伤,伤口极长,由右肩至左腰处,所幸不深,现已无虞。

    观林飞星之脉象,惊觉其体内有一股奇毒,属下惭愧,不知林飞星所中为何毒,此毒属寒,并不致命。

    另,因林宇新丧,属下怀有身孕,林飞星邀属下迁至林宅,属下当如何答复?请殿下明示。

    遥拜叩首

    李娴看着最新一封余纨传过来的绢报,眉头紧锁。

    到底是谁会给林飞星下毒?还有他的伤这人,又受伤了。

    李娴又看了一遍绢报,心头没由来的烦躁。

    于是拿过一方绢布,挥毫书道:静待自宅,勿动。另,解毒。

    北境林宇旧宅

    余纨一边给趴在床上的林挽月上药,一边说着:“你这伤口已经长了新肉了,这几日可能会痒的难熬,千万不要抓,可记好了?”

    “嗯,这几天背上确实发痒,好几次都想抓来着。”林挽月闷闷的回答。

    “你且忍忍吧,伤口最忌讳反复,这么长的口子,怕是要落疤了。”

    林挽月趴在床上,偏着脑袋笑着回道:“没关系,我自己又看不到。”

    “一个女子,身上竟是些狰狞的伤疤,以后可怎么嫁人。”

    听到余纨的话,林挽月收了笑容,不知怎地恍然想起李娴来。

    婚期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也不知她好不好?

    如果林宇的死,是在林挽月的心头重重的捅上一刀的话,那么李娴即将大婚这件事就像是用钝刀子在割林挽月的心头肉。

    见林挽月不再言语,余纨沉默了片刻继续说道:“将来还是找机会离开这个地方吧,你一个女子,终日和那些糙汉子厮混在一处也总不是办法,况且刀剑无眼,若是伤了哪里军医只要一摸你的脉搏就会发现问题的,到时候怕是要掉脑袋的。”

    林挽月安静的听完余纨的话摇了摇头:“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也不想回头,全村一百一十八口,还有阿宇,我与匈奴的仇不共戴天,不过我现在的想法也和以前不同了,我已经不求手刃匈奴了,曾经有一个人告诉我,一个人就算再勇武,凭借一己之力杀敌终究有限,所以我要努力成为将军,统帅更多的军队,找机会给匈奴以重创!甚至将匈奴尽数歼灭,这笔血海深仇,我定要匈奴百倍偿还!”

    余纨看着林挽月背上的伤口,听着她的话语,虽然余纨看不到林挽月的表情,可是在她说话时不自觉释放出的那股气场,依旧让余纨心惊!

    余纨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自己莫名感到害怕的心情,继续说道:“可你到底是女人,这条路多苦,你看看你这身上,就单说你这背,若是你当日躲的哪怕再慢一点,恐怕现在”

    “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呢,阿纨,若是没有你,我这伤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林挽月真挚的说道。

    余纨知道自己多说无用,只好收了话头:“药上好了,坐起来。”

    “好嘞!”

    林挽月麻利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自觉的抬起双手,余纨一手按着自己的后腰,撑着身子来到桌前拿起绷带,回到床边开始给林挽月包扎。

    说道:“这是最后一次换绑绷带了,这些日子注意一些,莫要沾水,动作也要小心些,别扯开伤口,等到新肉彻底长出来,结痂掉落就全好了。”

    “知道了。”

    “对了,你体内的那股阴毒真的不要解吗?虽然不致命,但是留一股毒在体内,积年累月的总是要出问题的。我虽然医术不高不能判断出你到底中了什么毒,但是我可以试着开些温补的方子,慢慢去掉你体内的毒性。”

    林挽月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是什么毒,这个毒是我自己服下的。”

    “为什么!?”余纨大惊,还有人自己吃毒药的?

    “因为我嗯,来了葵水,第一次,我觉得这是一个大问题,小时候我们村里有个老郎中,他和我说过这药王花的药性,是一种极寒的药材,专门治疗火毒,不过若是女子单独服下药王花可能会失去做母亲的能力,葵水也自然不会来了,我利用了一个休沐特意找到了这种草药。葵水确实没有再来过,只不过身子会时不时的觉得冷,也很少出汗了,喜欢晒太阳,别的倒是没发现什么不好。”

    听完林挽月的话,余纨轻叹一声,继续麻利的往林挽月的身上缠绷带,直到最后打了一个漂亮的结,才悠悠的说道:“你这又是何苦?不过没想到在你们的村中还有高人,这药王花就连我这个医女都闻所未闻。”

    林挽月笑着回道:“也不是什么高人,不过是一个怪老头,想来是某种偏方吧,你不知道也没什么奇怪的。对了,阿纨,上次我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想了想,我还是不要去你那里叨扰了吧,就留在这里挺好的,一来我一个寡妇家家的,你宅中又没有女主人,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再则,这个小院挺清净的,我一个人可以,你不用担心。”

    “可是,你这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了,一个人恐怕会有不便,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或者有个不舒服的地方都没有人照顾你,那怎么行呢?再说你知道我是女子,怕什么?”

    “嘘,小声些,这话你也敢高声胡说!我是知道,可是外人不知道,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总要有些顾忌,不早了,你回吧。”

    林挽月张了张嘴,见余纨脸上的表情坚决,也只好把到嘴边上的话咽了回去,拿过搭在架子上的衣服默默穿上,然后离开了林宇的家。

    第二天,林挽月将自宅中的丫鬟玉露派了过来,全天候照顾余纨的饮食起居。

    又过了些日子,林挽月的伤彻底好了,她来到了军营。

    匈奴那次夜袭留下来的痕迹已经被彻底的抚平,这便是军营,这里的人早已见惯了死亡,死了便是死了。

    留下的只有那块木牌,挂在军营里固定的位置上,风一吹,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定期会有人把它们送走,送到固定城池的公示板上,有的有人领,有的无人认。

    林挽月站在李沐大帐的门口,朗声禀报道:“林飞星,求见大帅!”

    “进来吧!”

    林挽月走进李沐的大帐,李沐坐在案后一路打量着她进来。

    “嗯,不错,气色恢复得很好。”

    还没等林挽月说话,李沐倒是先开口了。

    “多谢大帅体恤,末将的伤才能好的这么快。”

    “那点小伤算什么,不过是划破了点皮肉,我给你时间,是让你疗养心伤的,我知道林宇的死给你的打击很大,不过很好,你没有让本帅失望,这才像个有担当的男子汉。”

    听到林宇的名字,林挽月的心头划过一丝痛意,不过她的表情却是平静的,任李沐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你说说吧,对这次匈奴夜袭有什么看法?”

    “回大帅,末将想了想,觉得此事大有蹊跷,而且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

    “哦?你搬凳子坐近了说。”

    “是!”

    林挽月反身搬过凳子坐在李沐身边低声说道:“大帅可还记得去年的秋收之战?那一仗,十六路先锋郎将几乎折损殆尽。”

    “嗯。”

    “末将在战后特别统计了伤亡人数,发现那一战,我军总体伤亡人数竟比以往少,当时末将也不明白。照理说,先锋郎将的折损都到了如此程度,一般士兵应该伤亡更大才是,后来末将想明白了,敌人是有预谋的针对我军的先锋郎将。”

    “你继续说。”

    李沐点了点头,心中甚是满意,林飞星的想法和他几乎是不谋而合,难能可贵的是这林飞星不过十七岁就已经有这样的眼界和心思,前途不可限量

    “大帅可还记得去年秋收之前,我军遇到匈奴的突袭那次匈奴撤退的号角声?我想匈奴的变化就应该是从那次号角开始的。”

    李沐回道:“不错,自从那次号角之后,匈奴的战斗不仅有了章法,而且比从前更难对付了。”

    “末将最近读了不少的书,匈奴自古以来都是我离国北方的游牧民族,而且匈奴内部分成诸多部落,每年因为草场,匈奴各个部落之间还会发生大规模的冲突甚至战役,而且匈奴之所以会掠夺我边境,也是因为有一些比较弱小的部落没有肥美的草场导致没能囤积够过冬的粮食,所以总有那个三五个部落联合起来,一起掠夺我离国边境主要是为了抢过冬的口粮。”

    “没错。”李沐点了点头,笑着捋了捋下巴的胡子,林飞星的进步让他很惊喜。

    “可是自从那次号角声之后,匈奴来进攻的部队愈发彪悍,在此之前,匈奴的部队都很松散,没有章法可寻,只是凭借单兵的作战能力厮杀。可是,从那次号角声之后都变的不同了,而且末将最担心的一点,我怀疑有其他国家暗中资助匈奴,甚至朝廷里有人私通匈奴!”

    林挽月说完之后,故意顿了顿,观察李沐的表情,却见李沐的脸色丝毫不变,林挽月心头一沉:自己恐怕是猜对了

悟本勤修因果无() 
林挽月看着李沐,李沐亦不动声色的回看着林挽月。

    此时的林挽月早已不是吴下阿蒙,那个会因为李沐积威而低下头不敢直视元帅的大头兵,已经被时光淬炼重生了。

    大帐里,死一样的寂静。

    李沐与林挽月就这样互相注视,互相试探着对方的底线。

    沉默却并不尴尬。

    一边是心存疑虑势必要揪出“真相”已经能独当一面的先锋郎将。

    一边是有意试探前者深浅器量,已经统领北境几十万大军十几年的大元帅。

    二人就这样僵持着,互不让步。

    过了一会儿,李沐才缓缓开口说道:“凡事光凭你一家推断可不行,他国是否暗中支持匈奴本帅不知,但你说朝廷有人私通匈奴,可要拿出证据来。”

    听到李沐的话,林挽月微微一笑,似乎早就预料到一般,回道:“末将自然是不敢在大帅面前信口开河的,大帅,末将只想问,去年冬天丢掉的北境几十万军士过冬的粮食到哪儿去了?”

    李沐亦笑,看着林飞星回道:“你倒是问起本帅来了?我记得去年你寻回粮草不得力,还挨了板子。”

    闻言,林挽月缓缓的收敛起笑容,此时她已经知道李沐定是有难言之隐,心中便越发的难受,粮草丢失的不明不白,李沐作为北境统帅最是脸上无光,她自己虽然也挨了打,但那根本就无足挂齿。

    可是,李沐作为北境的元帅,当朝的国舅,在三军将士面前因为粮草的事情挨了一百军棍!

    林挽月沉吟了片刻,继续说道:“大帅,末将虽然参军左不过三个年头,各方面的经验不及大帅万分之一,但是末将记得参军第一年的冬天,天比现在冷,雪比去年厚实多了。匈奴为了抢一口过冬的粮食,甚至生生冻僵冻死了不少人,可是去年冬天,匈奴却一次都没有来,就算我们退拒阳关城,让战线延长了不少,可那也说不通!秋天刚丢了粮草,冬天匈奴便一次都没来,大帅,末将记得您说过,在战场上没有巧合。”

    李沐听完林飞星的话,沉默了。

    甚至有些颓唐,脸上的沟壑也深了不少,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好几岁。

    林挽月抬眼看去,恍然发现李沐的双鬓已生白发。

    作为三军的统帅,士族出身,统御北境几十万大军十几年的李沐,早在粮草丢失后不久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这也是为什么李沐会召林飞星回来,拒绝再查的原因。

    李沐生怕林飞星追的太紧,一旦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幕后的“黑手”会将林飞星杀人灭口。

    粮草丢失,其实最伤心的莫过于李沐了,他舍弃了京都的繁华,牺牲了整个青春时光驻扎在北境这块苦寒之地,结果却被朝廷的人出卖。

    而李钊,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自己亲妹妹的夫君,离国的天子,为了所谓的皇家颜面,硬生生的将事情压了下来,为了告诫自己封口,还赐下了板子。

    李沐一个人承受着这个秘密,还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麾下那些不知情的将士们继续为朝廷抛头颅,洒热血。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李沐觉得不值。

    可是能怎么办呢?就算不值,依旧要坚守。

    若是因为一时意气,北境的边防被破,遭殃的还是百姓。

    匈奴人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到京城去的!

    而这件李沐本以为会被他带到棺材里面去的“秘密”,居然被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洞悉,并且说了出来。

    一时间李沐的心中又悲又喜,五味杂陈。

    李沐抬起手拍了拍林飞星的肩膀,说道:“这件事情不要再提。”

    “是。”

    林挽月点了点头,隐约觉得事情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似乎还有更深层次的真相等待着她去挖掘,可是林挽月自知现如今的她并没有涉足那么深层次的能力和心智。

    真相还需等待,而且她这次来也并不是为了粮草这件“陈年往事”。

    “大帅,末将最近有一个小小的作战计划,希望大帅可以准许末将着手布置。”

    “哦?你且先说来听听。”

    “是,末将认为,这次匈奴人组成的百人死士夜袭军营的目的很可能只有两个,一为了烧毁粮草,二为了刺杀大帅。匈奴那边应该是出了一个高人,这些策略兵法绝非匈奴蛮夷能想出来的,只不过很可惜,有一个厉害的军师却没有执行计谋的人。”

    “此话怎讲?”

    “我想这批匈奴死士最开始一定是抱着这样的目的来的,但是匈奴人骨子里就有那种逞凶斗狠的本能,末将大胆推测,他们定是在与我军士兵厮杀的时候杀红了眼,最后竟然忘记了自己本来的目的,一味的只知道逞凶斗狠,砍杀我军的士兵;最后闹得一个全体被歼灭的下场,也没能完成任务。”

    李沐点了点头,问道:“说说你的计划。”

    “属下的计划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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