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娃狂找爹:娘亲要出嫁-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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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无极却沉默不语,迈步往里走,只踏进屋子他一下子僵在了那里,立刻转身将孩子交给粗壮的嬷嬷,撩开珠帘就走了进去:地上全是散乱的男人衣服,镂花的木床帘幔半收半拢,隐约可见床上躺着两个人,而女子的胴体半隐半现异常的诱惑,花媚儿此刻已站在拓拔无极的身边,惊声叫道:“这姐姐,你!”
那女子的头向里,而墨言精赤着的上身异常硕美,睡得分外沉,花媚儿失声大叫:“王爷,这可如何是好?”
正说着,外面风吹进一阵花香,床上的墨言也被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身上的薄被瞬间滑落在地,花媚儿立刻转过头去,伏在拓拔无极的身前:“王爷,姐姐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丑事”
拓拔无极身子绷得僵直,象块千年的寒冰,在他怀中的花媚儿也感觉到了,她只是羞臊万分:“王爷,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吵吧,臣妾这就离开,千万不要让孩子们知道才是”
而拓拔无极则象是处在爆发边缘的活火山,那滔天的怒气可以蒸腾吞没一切
第215章 秽气而已()
墨言仍旧有些糊涂,但是再糊涂的人也能一眼看清眼前的状况,他裹了一件衣服在腰间,开口道:“王爷,属下该死”
拓拔无极仍旧未语,那脸色苍白如纸,将花媚儿拨至一边,缓慢地上前两步,站在墨言的面前:“说,我给你机会解释。”
“属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墨言头仍旧疼,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花媚儿上前攀着拓拔无极的胳膊生怕他发火,嘴里道:“姐姐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她看着床上的人儿仍旧背对着他们,那优美的胴体泛着白玉般的光泽,昏黄的灯光下,显得那么神秘唯美,拓拔无极一扯被子将她的身体盖上,而人已未醒,他不由上前来搬,却愣住了
花媚儿在身后未看分明,只是着急地道:“姐姐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吧?墨言,你到底用了什么恶劣的手段?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姐姐?你还是人吗?”
墨言不语,突然上前拿起墙上的宝剑,剑出鞘,吓得花媚儿后退数步,直直地盯着他:“你要干什么?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要行凶吗?王爷,小心!”
却不想墨言不语,只反手比向自己的脖颈,就要用力,拓拔无极一个瓷枕丢过去,打飞了过去,剑被撞偏,却仍旧在颈间划出了一道血口子,腥红的血如蜿蜒的蚯蚓一路向下,花媚儿被吓得魂飞魄散,这时珠帘动,一个美极的黑衣女子走了进来,见到眼前的情景愣住了,但旋即扑到床前:“你们干什么呢?黄金,你醒醒拓拔无极,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花媚儿看见慕容仇好好地从外面走进来,再看床上果然是黄金,刚刚的转醒,半睁美眸,她捂着嘴,看向拓拔无极,而墨言也是手扯着腰间的衣衫看着众人,屋子里的所有人,好像都对发生的事情感到了困惑!
“你们还不出去?”慕容仇将被直接将黄金给裹上了,回头对着众人道。
另外三个人到了外屋,墨言借机将衣服整理了一下,而花媚儿急得分明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始至终拓拔无极只说了那一句话,现在他身上的危险气息都散了,这让花媚儿有些不满,刚才他那样的大怒,天要塌了一样,只是因为他以为床上的人是慕容仇吗?
现在是黄金,他就视而为见,在秋厢院里发生这样淫邪之事,就不算事了吗?
“媚儿,你把两个孩子带到倾城居,别让他们看到这里的事情。”
拓拔无极终于开口。花媚儿不舍得离开,但仍旧无法,带着人和孩子一路走了。路上,她本想说点什么,但是又真的觉得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觉得秽气而已。
一进倾城居,花娇颜迎了出来:“姐姐你们怎么才回来?’
“是你做的?”花媚儿扯着她的手进了里屋。
“怎么样?王爷在发脾气吧?我看见你把孩子们带到这里,我就明白了,看来一切都很成功,姐姐,我一出手就狠辣吧,那个侍卫这会儿死没死?倒便宜那个猪头了,我见他一直守在秋厢院外面,也没有别人,只好利用他了也不知这小子哪辈子修的福气?”花娇颜说的时候还有些不忿。
花媚儿上前捂住了她的嘴:“你现在立刻离开王府,有多远走多远!”
第216章 过河拆桥太快了些()
花娇颜闻言摇头:“怎么了?你过河拆桥也太快了点。”
“你闯下大祸了”花媚儿说完愣了一下,“倒也不是大祸,不过,一切跟你想的都不一样,瞧吧,有热闹了”
终于黄金穿好了衣服,但是她也知道了发生的事情,床上一片狼藉,而外屋拓拔无极脸色终于恢复如常,想喝口水,却见铜鹤香炉里还有青烟冒出,带着一股子的甜香,揭开盖子,不知道什么香只剩下一点儿的黑灰,他用茶水浇灭了,捻起细闻,身后的墨言转了过来:“主子,这香有问题?”
“有。你去查查,除非你承认你与黄金早就两情相悦,暗渡陈仓,但是也不至于有人进屋你们还昏迷不醒”
拓拔无极的声音淡然清冷,“或者,是你们算错了时间?我们确实比预料的早回来一些时候。”
墨言接过了香末,细闻一下,却已经没有晕眩的感觉,味道也与刚进屋时闻的大不相同,不禁奇怪:“不是这味道。”
拓拔无极叹了口气:“看来背后那人,比我们想象的聪明,没有给我们留下证据”
黄金的哭声在屋子里响起,墨言的脸色便难看起来,拓拔无极看了他一眼:“看来,这件事情你得好好想想,如何处理。”
墨言也是回过神来,道了声明白,径直撩帘进了屋子,传来黄金愤怒的叫声,还有摔东西的声音,而慕容仇窜了出来,来到拓拔无极的面前,张嘴想了片刻:“是谁!是谁想害我?”
拓拔无极没有想到她脑袋转的这么快:“你还知道,你去哪儿?这一身紧身衣,又去探花府?你到底什么时候能让人省心些。”
“在我大仇报完的时候”慕容仇眼神坚决,丝毫不回避,“若是你来调查这些,何必我亲自出去?”
拓拔无极还未说话,慕容仇又道:“你在暗处还派人监视我,有这份心思,防着敌人不好?”
“我防的就是敌人!防的就是拓拔谦!”拓拔无极脱口道,说完后觉得自己有些没面子,但是话已起头,下面的就不难说了,他有些怒不可遏,“我不管你和拓拔谦之间有什么协议,还是旧情,只要你在王府内一天,我就绝对不会允许他再踏入你的院子,明白吗?”
慕容仇头一次看到他如此震怒,象一头愤怒的狮子,这感觉不好。
象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甩了甩头:“现在说的不是这件事情!”
“怎么不是,你是不是去见他了?”拓拔无极危险接近,慕容仇抵着桌角,无法后退,不过她不再后退,双手坚决地撑在了他的胸前,“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与拓拔谦之前有过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他确实说过一些事情”
“说什么?娶你吗?”拓拔无极嘴角冷笑如刀。
“是!”慕容仇飞快地答道,“可是现在我不想和你谈这件事情”
闻言,拓拔无极反而停了下来,若有所思,好像眼前的不是女人,而是一个珍品,他手指虚空地描画着她的眉眼,终于他后退两步,很有兴趣的打量着她,嘴角终于勾起一抹笑容:“原来,很好”
“好什么?”慕容仇被他的眼神打量着浑身不自在,象手一样,在意念中抚摸她。
“现在不说这件事情,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不是吗?”拓拔无极又轻松起来,他刚才从慕容仇的语气里读出了,她待拓拔谦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到这里,他心里还真是大好。
第217章 真相是什么?()
这时候正好屋子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黄金尖叫起来,慕容仇立刻冲回了屋子,看着这一切乱七八糟的,而墨言站在那里任黄金拿东西摔打,毫不躲闪,终于当黄金高高举起瓷枕时,慕容仇上前将她的东西抢了下来:“黄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冷静一下。”
黄金赤红着眼睛看着慕容仇:“姐姐,我怎么冷静,我还怎么见大叔?”
“我去跟大叔说。”
“我”黄金突然瞪着慕容仇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低下了头,再不说话
慕容仇见她这个样子反而更生担心,不由地摆手让墨言出去,她坐了下来:“对不起黄金,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穿我的衣服冒充我,你想怎样都成,要是不解气,你打我吧。”
慕容仇扯着黄金的手让她打自己。
黄金把手扯了回去,开口道:“姐姐,我想自己静一下”
“好,我出去。”慕容仇走到了外屋,看见拓拔无极还在那里,便叹了口气,“让墨言准备娶黄金吧。”
“他会的。”拓拔无极笃定地道,“我让他立刻准备这件事情,只是黄金还有什么其它的条件没有?”
“她连我都不想见了。”
“我会查清楚是谁做的!”
“谁又会害我?”慕容仇盯着拓拔无极的眼睛反问道。
“不会是她!”拓拔无极和慕容仇一样都想到了花媚儿,“她不会这样蠢,墨言是什么人我最了解。”
“如果是我和墨言在床上,你便是知道我们被陷害,你又如何?”慕容仇犀利地问道。
拓拔无极脸色变了变:“我会查的。”
“你说这出这四个字已不止一次,但每次都没有结果,侏儒事件,宫女事件,包括我慕容家的案子,哪一次不是如此?所以,我自己查!”
慕容仇说完这些,也不管他,直接将他给推了出去,拓拔无极看着在自己前关上的房门,刚才慕容仇一脸嫌恶的表情,他不由地叹了口气,想想,她失忆的时候,看神一样的看着自己,早知如此,他不介意她一直失忆。
他走到岔路口的时候,转向了书房的那条路,并未回倾城居。
忐忑了大半夜的花媚儿早早地起来,知道拓拔无极一夜未归,她更是心急如焚,他不是住在秋厢院的吧。
书房里,拓拔无极见花媚儿急匆匆的样子,温柔地看着她:“怎么了?这么急?有事吗?”
“没有,只是担心昨天晚上的情况,不知道姐姐黄金怎么样了?更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情,这样的事情被人撞见,他们也真是太不小心了,墨言也真是的,怎么好好的跑到秋厢院里做这件事情?王府里难道地方还不够大?这不是摆明了让姐姐难堪吗?那墨言一向老实,却不想还有这样的一面”
花媚儿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自己也觉得都够虚伪,拓拔无极闻言略蹙俊眉:“你当真以为事情真相是这样的吗?”
“那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黄金主动的?”花媚儿浅笑。
“你再想想。”拓拔无极嘴角一直挂着温柔的浅笑。
这让花媚儿心里没底,她又疑惑地道:“那难道是他们被姐姐陷害?姐姐用了什么法子让他们在一起。”
第218章 荷包是谁的?()
“她那样做有什么目的和好处呢?”
拓拔无极的温柔问话,倒象是给了她鼓励,不由地开口:“那姐姐就可以得到墨言的帮助,墨言可是你的左臂右臂,有了他,姐姐就能够在王府里站住脚了。”
“她这样做,还不如直接算计我,那样岂非更直接?”
“王爷岂容他人算计?”
“这话倒是,你这样想,别人也会这样想吧其实,慕容仇这样做还有一个目的,就是陷害你,她自已做戏,把责任推到你的身上,让本王怀疑你,你说我想的对不对?”拓拔无极手指轻轻地触摸她的脸颊,说得深情款款。
花媚儿闻言很是惊讶:“姐姐为什么要陷害我?我已经尽量低调了,什么事情都让着她由着她,我也跟她说过,如果可能,我会让出我的位置,真的,王爷,我说的是真的,如果我让的存在让姐姐如此介意,那我不介意居于姐姐之下,再说,姐姐还给你生个儿子,小世子是未来西齐的希望”花媚儿说不下去了,眼泪垂了下来。
拓拔无看着花媚儿的娇容不禁心神一荡,抬起她精致的下颌就要吻下去,门口传来一声轻咳:“打扰了”
是慕容仇,抱着肩膀看热闹一样。
拓拔无极并未松开花媚儿,而是仍旧环她在怀里,看着慕容仇:“你来何事?”
“自然有事,不过我打算和王爷单独说。”
“媚儿不是外人我没有什么想背着她的。”拓拔无极笑着道。
慕容仇看着他妖孽的笑容,几乎想上前扯破他的脸,不过听他这样说,反而一笑,她上前柔媚地道:‘王爷,我想要你’
拓拔无极的身子一紧。
花媚儿的眉头也立了起来。
却听她继续道:“我想要你听我说,我发现了一个线索,与花娇颜有关,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我妹妹?什么跟我妹妹有关?”花媚儿从拓拔无极的怀里挣扎了出来,她声音很高,‘刚才王爷还说,你会将这件事情推到我的身上,没有想到,你却是推到了我妹妹的身上,她刚来的时候是得罪过你,她就是一个没有城府的人,你怎么会想到对付她呢如果我们姐妹在王府里真的让姐姐不舒服,那么,我们离开就是。’
花媚儿没有想到拓拔无极会跟她这样说,她嘴角的冷意更甚:“媚儿就这样急着撇清吗?也不想听听我说的线索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都是栽赃陷害而已。”花媚儿有了拓拔无极的撑腰,说话更加的硬气。
“你也这么想吗?”慕容仇越过花媚儿,看向拓拔无极。
后者道:“说吧。”
“看看,这是什么!”慕容仇将一个荷包拿了出来,上面一个娇字,里面还有东西,慕容仇抽了出来,闻了一下,将那袋子丢到了拓拔无极面前,“事实摆在眼前,这是在我屋子角落里发现的,如果我一意孤行认为是我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