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天狐:绝世炼兽师-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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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
谭矜看见舞姬柔弱的样子,心中的火气更大,猛地把她推开。抬手想打开门,结果发现门是关着的。
舞姬在一旁好心提醒道:“姑娘,里面是锁着的。”
言外之意,谭矜是打不开这门的。
谭矜冷冷一笑,翻手祭出了匕首。
“闪开。”
舞姬很识时务,果断的退让到一边。
砰!
门被强制推开了。
一大团火焰席卷了整个门,把门焚烧成灰烬,门框索性成了焦炭。火浪翻滚,火光映衬在谭矜的脸上,生了几分寒意。
舞姬只觉得后背一寒。
来者不善
谭矜扬手收回匕首,拍了拍衣袂,猛喘几口气,强行平复了心情。
举步从容的走进了屋内。
“我的印呢?”
语气隐隐含着怒意。
流琴仿佛没听见谭矜的声音,一双漂亮的狐狸眼轻闪,遗憾的叹道:“刚弹到一半便没了,实在是可惜了。”
玲珑红唇挑出笑意,配合流琴道:“公子若想听,一会我再叫几个姑娘来弹奏。”
流琴眉目低垂,别有深意的哦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挑。
“是么?玲珑阁主真是有心了。”
第两百零四章枉为人师()
谭矜看见两人依然是旁若无人的眉目传情,只觉得心里的火气蹭蹭的上涨。
咬了咬牙,脸色阴沉得可以滴水。
铮。
一声剑鸣响起。
两人似是刚发现谭矜,尤其是玲珑,笑得妩媚动容,诧异道:“哟,这不是之前那小姑娘么?怎么又回来了?打算来赔钱的么”
谭矜提着长剑,火絮飘荡在剑锋侧。细眉一挑,嘴角噙上漫不经心,“我是回来提醒你一件事。”
玲珑问道:“什么事?”
谭矜皮笑肉不笑道:“我师父有花柳病,玲珑阁主记得悠着点。”
玲珑的脸色一僵,连带看向流琴的目光都不正常了。
流琴嘴角的笑意再也挂不住。
握着茶杯的手一下捏紧。
“公,公子是有”
那三个字一直绕在嘴边,玲珑想说却难以启齿。
流琴眼中深邃。
“徒儿。”
声音平缓,没有一丝喜怒波动。
谭矜似乎没察觉到流琴的目光,嘴角一动,又补充了一句,“玲珑阁主,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师父也好男风,这花柳病”
话音未落,谭矜顿觉脖子上生出寒意。
谭矜一抬眸,恰好对上流琴深沉的墨眸。
脖子猛地一紧。
呼吸有些困难起来。
“徒儿,为师再给你一个机会,”流琴平静道,“你把刚才的话再给为师说一遍。”
流琴的指尖一如既往的寒凉,一丝丝渗透进谭矜的骨髓。
谭矜垂眸,敛下所有神色。
“嗯?”
尾音上扬,含着几分威胁。
谭矜再次抬眸,嘴角缓缓勾起,一字一词清声道:“我说,师父您老人家得了花柳病,该悠着还是得悠着点。”
杀意肃然!
“琴曦,你想干什么!”
竹温言刚一进来,便看见这一幕。
流琴仿佛没有听见竹温言的声音,咬字狠重的重复了一遍。
“你确定?”
谭矜嗤笑。
“师父是敢做不敢认么?”
话落,流琴猛地甩手。
谭矜一下撞到了不远处的柱上,头部传来阵阵钻心的剧痛,如同火焰灼烧。一丝温热溢出,淡淡的血腥味弥漫。
她微喘几口气,难受得半眯墨眸。
用嘴无声的比了一句话。
“流琴,你还是个畜生。”
流琴不语。
一双狐狸眼淡漠的俯视她。
墨眸里,依旧空无一物。
谭矜笑了。
果然,在流琴眼里,自己还真什么都不是。
谭矜觉得眼皮沉重,缓缓的合上眼,甚至能听见脑后鲜血滴落的声音。
“琴曦,你好好说话行不行?动什么手!”
流琴没有回答竹温言,淡淡的扫过他,重新回到了榻上。指尖一动,一缕清风不知从何而来,扫去了桌上的白灰。
之前的茶杯已成粉尘。
竹温言立马上前,没有再多言什么,横抱起谭矜径直往外走去。
突然,流琴道:“把她放下。”
竹温言没有止住步子。
刹那,一道粉光穿透竹温言的肩膀,鲜血溅起,浸染了他的衣袍。
竹温言闷哼了一声。
“本座不想再说第二遍。”
竹温言止住步子,侧眸看向流琴,淡道:“你不配当一个师父。”
流琴沉默。
竹温言刚打算走出门槛,脚边忽地传出叮咚的清响。
低头只看见一块玉佩。
玉佩是由两头狼围成,中间俨然是一个伍字。
竹温言捡起地上的玉佩,头也不回的走了。
旁边,玲珑估摸自己看戏看够了,悠哉悠哉的上前,问了一句,“公子就这么放她走了么?”
连印都还给她了。
流琴没回答玲珑的问题,修长的手再次拿起一个茶杯,自顾自的倒上了一杯清茶。
“怎么?玲珑阁主似乎对在下的私事很关心?”
“我倒不是说关心,”玲珑走到之前谭矜撞到的那根柱子边,蹲下身,指尖轻抚了上去,“这根柱子先前出过一些意外。”
流琴不语。
“如果我没记错,这里似乎是有根针。当初在弄这根柱子时,工匠失手把针钉在了里面,因为正处在花纹的中央,为了不破坏美感,所以没有拔出。”
忽然,玲珑停下了指尖,顺着看去,唯见半截细针露在了柱子外面
针上沾满了殷红的鲜血。
玲珑眯起美眸,还是热的。
“公子,这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要是一下扎下去只怕”玲珑说着,缓缓站起身,刚看向身后时,愣住了下,“公,公子?”
榻上全然不见了流琴的身影。
墨城外的树林里,竹温言清洗完谭矜的伤口,却发现鲜血怎么也止不住,无论上了多少伤药,根本岂不了作用。
而且,谭矜迟迟昏迷不醒。
按理说,只是撞到柱子,应该没这么严重。
竹温言不相信流琴会真的杀了谭矜。
于是,他又细细的再次察看伤口,注意鲜血的来源。
再次把伤口细干净后,鲜血是从一个细微的地方汩汩流出,不仔细看难以看出。
竹温言瞳孔猛缩。
难道说
他又伸手摁了摁伤口的位置。
脸色一下苍白。
“该死的!”
一根柱子上怎么会有针!
竹温言感到一阵虚脱,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长针入脑。
就算是神罗大仙都救不回来了。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似乎是太过急躁,甚至连气息都稳不住。
竹温言心知来者,缓缓的站起身。随着动作,绿衣与风翩然,好似青竹风雅翠绿。
“你还有脸来?”
流琴没说话。
“长针入脑,人我没法救了。”
一时间,一阵清风拂过,扬起周围的树叶簌簌作响。青丝拂过竹温言的眼,生出怅然之色,声音颤抖道:“你真是琴曦么?”
良久后,流琴伸手取下了面具。
“不是。”
瞬间,万千银针袭向了流琴。
宛如急雨。
流琴不躲也不闪。
银针刺入血肉,他只是微微蹙眉。
温热的鲜血流淌,鲜血涣散,在红衣上绽放出妖冶的花。
“枉为人师。”
声音寒冽。
竹温言一下转过身,眸中含着痛彻,似有水光闪动。
他本欲悬壶济世,如今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朋友离开,什么都做不了
“你是她师父,你就是这么教徒弟的么?”
第两百零五章打冥牌()
流琴没有解释,也没有回答。只是静默的看了谭矜一眼,挥袖旋身离开。
“等本座回来。”
竹温言不语。
他看向了谭矜,几步上前,缓缓蹲下身。痛苦的合上眼,抚上了她的脸,似是一声长叹,“你说,我该信他么?”
竹温言不傻。
琴曦虽说喜欢动手,却不会真正要人性命。而刚才那人动手,确实只是想给谭矜一个警告。
但杀意也是真的。
所以,竹温言能够轻而易举的猜出流琴。
而流琴似乎也没有想藏着掖着,完全是我行我素。
竹温言长睫轻颤,抿了抿嘴角,清楚的感觉指尖温热在消失
“如果说,世间真有起死回生的宝贝,只怕是只有那一物了”
声音如叹息,在风中消散。
在如火剧烈的疼痛里,谭矜只觉意识飘忽,像是一点点脱离了身体,带着撕裂的剧痛。
朦胧中,她似乎看见了一黑一白两道身影。
他们是谁?
不容许她多想,身体不受控制的跟着他们走。
一阵阴风吹过脸颊,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地方,四周都沉寂为一片黑暗,没有半分光亮。
谭矜踏上了一条小路,跟着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走着。道路上全是雾气,她经过了一座大石门,又来到了一条激流边。
撑船的船夫看着黑白二人,没有说话。其中一人给了船夫一张白纸,船夫看了看,点了下头。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便带着谭矜下船。
不知不觉,来到了一间大殿中,周围一片漆黑阴冷,白色的鬼混在锁链里挣扎。八根柱子支撑起了整个大殿,大殿的布局诡谲,中间正设有一位。
两位判官在正位两侧,手执毛笔,正埋首写着什么。
明明什么声音都没有,谭矜的腿却不受控制的跪下。
“死者谭矜,对否?”
声音阴森渗人。
“是。”
判官翻了翻手中的书,念道:“死因为撞到柱上一根银针,对么?”
“是。”
另一位判官已经写好了判书,大声的念了起来,“生前杀戮无数,阴德已损,就判个下地狱一百年,轮回转世成一只猪,被宰杀七七四十九次,投胎回人。”
谭矜懵了。
“我不要投胎成猪!”
判官无面,看不出息怒。
“待下去。”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不顾谭矜的挣扎,强制把谭矜带出了殿外。
忘川河的水哗啦啦的流淌,激荡起层层水浪,滋养了岸边的彼岸花。在水声中,夹杂厉鬼不屈的叫喊声,清澈的水里不断有断手伸出。
在忘川河里,有无数厉鬼的存在,若没有找到替死鬼,他们会永远的待在河里,饱受河水的侵蚀。
大红的彼岸花摇曳,成为这里的唯一一抹亮色。
忘川河上有一桥,名曰奈何桥。
一位老人正在桥上用木瓢舀着汤,盛给排在桥上等候的人。
一黑一白压着谭矜,把她带到了奈何桥排队的人后。
谭矜想挣扎,却发现身体没有一点气力。
意识随着河水的哗哗声消失
见着谭矜没有挣扎,黑白无常放心的松手,又前往别处去勾魂索命了。
等黑白无常一走,谭矜的眼睛迅速明亮。
悄悄从鬼魂的队伍中逃出。
她才不要投胎成猪。
谭矜漫无目的的在阴间游荡,彼岸花丛里翻飞着紫色的蝴蝶,扇动着翅膀,洒下细碎的紫光。
不知道走了多久,谭矜突然听见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唉呀!你又胡我牌!”
她愣住。
呆呆的站在原地。
放眼看去,不远处毅然有一亭子。亭子里正坐着四个人,还架着一张桌子。
桌子上面堆着小方块,上面刻着图案。
“不行不行,再来一把。”
其中一人推下麻将,重新洗了起来。
旁边一人不乐意了,说道:“老四,你怎么能耍赖呢?”
“才胡一家,洗什么牌!”
“老四,你是不是怕输的只穿裤衩回去?”
阎老四一边洗着牌,一边一本正经的说道:“刚才我摸到两副一样的牌,肯定是牌没有洗好。”
阎老二摸了摸自己的紫髯,问道:“你都摸了些什么牌?”
阎老四回道:“一样烂的牌。”
其他三人:“”
很快,阎老四洗好了牌,正打算说开下一局,突然发现了不远处的谭矜。
“你们谁家的游魂跑出来了?”
阎老五转身,“有游魂跑出来了?”
这时,四道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谭矜身上。
谭矜不自在的眨了眨眼,“各,各位晚上好。”
阎老二看了下天,“现在是晚上了么?”
阎老四想了想,“不知道。”
阎老五从怀里掏出一个算盘,噼里啪啦敲了一遍,“按照人间的算法,应该是晚上了。”
阎老六:“”
谭矜下意识想逃。
突然,一把钩子从她身后袭来,像是长了眼睛一般,不偏不倚的把她勾了过去。
谭矜稳当得落在了亭子里。
再次感受来自四方目光的洗礼。
谭矜看了看四人,咽了咽口水,眨了眨眼表示无辜,“我只是路过的。”
阎老四看了阎老二一眼,“她是你家的么?”
阎老二道:“牛头马面的办事效率很高,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阎老五又提了一句,“老六,是不是你黑白无常抓的人?”
话落,全部人都看向阎老六。
谭矜也跟着看向了阎老六。
阎老六是一个胖嘟嘟的正太,有一双诡谲的血红眼眸,粉琢玉砌的小脸苍白如纸。
身上穿着暗红的华衣,宛如鲜血干涸的颜色。
阎老六扫了谭矜一眼,如同剑锋划过,莫名让人心悸。
许久后,阎老六吐了一句,“不是。”
谭矜暗自松了口气。
“这就奇怪了,”阎老四摸了摸嘴边的两撮小胡子,咂了下嘴,说道,“那会是那家的游魂?”
阎老二道:“谁知道呢?”
忽然,谭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