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天狐:绝世炼兽师-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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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明:“”
炎夕不解,“媳妇们?”
不等金鸟解释,止明赶紧道:“公子说的是戏服,不是媳妇。看来公子是想看戏了,嘿嘿,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止明干笑两声,脚底抹油立马开溜。
空中还回荡着金鸟不甘的叫声,“我要和我的媳妇们在一起”
流琴若有所思,小爪子仿佛人一样托起下巴,被称为公子的金鸟?这个
它好像在哪听说过。
炎夕将谭矜他们带到了自家大宅,期间并没有询问关于流琴的事。
大气的宅院出现在谭矜面前,大理石砌成的阶梯,两侧由玉石雕刻成的凤腾翅相望。大门正上方,高悬着“炎府”的牌子,由滚烫的金色镀成的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谭矜眼神中流露出了向往的光芒,她希望的米虫生活啊
“这是我家”
炎夕还没介绍完,谭矜膝盖一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双眼非常真诚的望着炎夕,“土豪,你还缺保镖么?”
流琴捂脸,它堂堂天狐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徒弟。
炎夕愣了下,“土豪是什么?”
谭矜改口,“就是有钱人。”
炎夕眨了眨眼,“你要当我保镖么?”
谭矜点头如小鸡啄米,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我得了小三撩得了妹,上得了群殴下得了单挑,揍得了妖兽挑得了人修,一天只要几十金的酬劳而已,你看看多划算。”
话落,炎夕嘴角一抽,这人确定不是来打劫的么?
一天几十金?
要知道,一金就够一普通人家生活几年的,更别提是几十金。
炎夕强扯出笑,“好,我收了你这个保镖。”
正好他过几天要参加一个宴会,确实缺个保镖。
谭矜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雇主,你好。”
炎夕长睫扇了扇,粉琢玉砌的小脸上充满了正经,颇有小大人的架势,“保镖,你好。”
流琴问道:“你姓炎?”
“他叫炎夕。”
“在下没记错的话,”流琴抬了抬眼眸,“明炎城二城主应叫炎夕吧?”
第三十八章第一次传功()
炎夕先是一愣,随后嘴角轻扬,水灵灵的墨眸浮现出老成,一本正经道:“没错,在下的确是二城主,炎夕。”
话落,谭矜神情没有一丝波动,心中小算盘早已噼啪作响。
原来是二城主啊
难怪这么有钱。算盘啪的打完,谭矜决定是时候抱紧这个大腿了。
流琴优雅迈步上前,蓬松的大尾巴一甩一甩,嗤笑道:“堂堂二城主什么时候也需要保镖了?”
炎夕轻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流琴继续问道:“哦?本座可不知什么时候,这明炎城轮到凤家当家了。”
话里话外尽是嘲讽。
仿佛一记巴掌打到炎夕脸上,稚嫩的脸上涌出一抹不甘,“这明炎城自然不是凤家做主!”
“可本座是清楚看见,二城主在凤家面前,沉默得就跟乌龟似的。”
炎夕不语。
正当流琴还要再开口时,谭矜忽然道:“对了,金子呢?”
流琴沉默。
“怎么,金子跑了么?”
流琴别头,狐狸耳朵一抖一抖,心虚道:“金子它走丢了。”
它才不会说是被炎起逮走了
“走丢了?”谭矜怔住,“金子从来不会走”
流琴打断道:“反正它走丢了就是走丢了。”
谭矜眼底浮现出一丝疑惑,如果说金子走丢了,那炎起呢?
但是,流琴似乎不想提到这个话题,大踏步的跨入门,抬眸扫了扫几间院子,直接开口道:“我住西院就行了。”
“好。”
说完,流琴直奔西院,独留谭矜和炎夕大眼瞪小眼。
炎夕道:“你想住哪间院子?”
“我随意。”谭矜眨了眨眼眸,清声问道,“雇主,我什么时候开工?”
炎夕皱眉思量片刻后,道:“三天后我有一场宴会,到时候你再开工。”
“好的。”
谭矜确认时间后,随便挑了一间空房住下。房内很整齐,只是许久未有人打扫,家具上都盖着一层薄灰。
简单擦一擦还是很干净的。
炎府很大,但是没有下人,整个大宅空旷的有些吓人,院中种着各种花草,煞是好看;其间更有人工挖出的湖泊,湖泊中央露出几座假山,完全做到有山有水。
炎夕提醒谭矜,“如果你要洗澡,在后院竹林处有温泉,旁边放置的皂角你可以随便用。”
在经过明炎城士兵的追赶后,谭矜除了疲惫不堪,浑身上下也全是泥。于是,向炎夕要了一件男装,潇潇洒洒的奔竹林去了。
温泉位于竹林中,密密麻麻的竹林成为天然的屏障。空气中弥漫着层层水雾,散发着温热。
谭矜刚入温泉,便感到一阵充沛的仙气袭来,身体是说不出的舒服。好似有一双手在按摩着全身,四肢的酸痛逐渐消失,她不由惬意的合上眼。
在丹府内,红莲焚火在闪动着,红得透亮的火星围着一条如根须状的白光旋转。还要一层淡淡的薄雾似细碎的星光闪耀,吞吐着丝缕的仙气。
每当红莲焚火碰触这些星光时,像是一张大嘴将星光吞噬。此时的红莲焚火跟一个喂不饱的孩子一样,逮着星光就吃。
谭矜试着用意念去操控红莲焚火,后者却猛烈的挣扎起来,上蹿下跳,热浪不受控制的翻滚向全身。
她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缓缓睁开眼眸,闪过一丝玩味,好一个红莲焚火。
果然是因为现在还没修道的缘故,所以镇压不住么?
从温泉中起身,随着哗啦的水响声,谭矜伸了个懒腰。看着原本干净澄澈的温泉水面浮着灰褐色的污渍时,心中莫名生起一种愧疚感。
她之前到底是有多脏
谭矜挑的是一件黑袍,男装穿在身上显得有些宽松,唯一的好处就是看不出来她有胸。
再把银色的腰带往腰上一系,整个人显得有些弱不禁风。
湿润的长发倾落身后,长睫染上水珠,映衬得一双眼眸更为神采奕奕。
谭矜回到房间。
刚到房间,便看见一位不速之客。
谭矜扯出抹笑,“师父,你怎么来了?”
只见干净的被褥上,正稳稳当当坐着一只毛绒绒的白狐狸。前爪交错相叠,配合一双勾人的墨眸,生出了几分庄重之态。
“过来。”
谭矜应声走了过去。
流琴起身让开一个位置,对着谭矜指了指,“你盘腿坐下来。”
“干嘛?”
流琴眸色一沉,轻道:“传功。”
谭矜微怔,“传功?”
流琴不耐烦道:“你先坐下来。”
谭矜闻声照做。
一双寒凉的手轻覆上谭矜后背,随即阵阵仙气袭来,浸入奇经八脉,淡淡的花香弥漫。
没过多久,一阵说不出的疼痛蔓延开来,体内原本有的仙气也跟着乱窜。
她蓦然合上眼,不得不去梳理自己体内的仙气。
每个人体内都会有一条灵根,所以身体里都自带着仙力。
而此时,谭矜体内自带的仙力是抵制着流琴的仙力。
流琴的仙力很寒,宛如冰雪飞霜一般,仿若要冰冻血管,血液的流速似乎也随着减慢。
后背的手势一变,寒气更盛,谭矜难受得低吟一声。
一口血腥涌上喉头。
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寒窟之中,浑身一点温度不余,冷得麻木。
甚至连谭矜的眉和眼睫上也结出薄薄的白霜。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流琴猛地抽手,收回仙力。
谭矜压制不住喉头血腥,噗的一下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她迅速调整自己体内的仙力,发现自己的仙力倍增了许多。
就连只有一星大点的红莲狱火,也变成了拳头大小。
调整完仙力后,谭矜只觉浑身轻盈,如同羽毛一般。
谭矜身下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光圈。从她体内飘出了一个光球,随着又接二连三的飞出一两个。
总共有五个光球,像是星星一样,悬浮在空中。
一重天五殿修为。
“本座已传你十年修为,”流琴睁开眼,墨眸深邃,“对于刚刚起步的你来说,十年修为已是你最大承受的范围。”
谭矜扬眉,“之后传功是多久?”
流琴道:“等你达到一重天十殿之后。”
第三十九章学习修仙之法()
谭矜问道:“那我该如何修炼?”
“本座教现在教你吐纳之法。”流琴合上眼,长睫轻颤,发丝几缕飘落在眼前,一字一句清声道,“先深吸一口气。”
谭矜深吸一口气,空中微凉直入丹府。
“试着与灵根沟通。”
谭矜闻声,以神识潜入丹府,看着根须状的光芒一收一放,仿佛在跳动着。神识触碰光芒,只觉得源源不断的仙气袭来,好似被清泉洗涤。
这种清凉的感觉在之前,她也是感受过的;但是,这是第一次如此集中的席卷而来。
浑身说不出的舒畅。
自根须的光芒抽出千丝万缕的细小光絮,像是一个小孩一样,光絮伸展开包裹住谭矜的神识,淡淡的暖意荡漾。
谭矜的神识长得是缩小版的她,此时正趴在光絮中,感受着阵阵的暖意。
灵根的抚在谭矜脸上,仿若在探量着新玩意。
这时,流琴的声音传来,“会心凝神,运转灵根。”
谭矜傻了,运转灵根?
灵根怎么转?
流琴如知道谭矜所想一般,开口指导道:“与灵根相融,自然就能运转了。”
与灵根相融?
于是,谭矜的神识伸出手,抱住了灵根。灵根仿佛接受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存在,非常亲昵的蹭蹭。
期间不断有仙力渗入神识,源源不断的清爽袭来。
好舒服
谭矜的神识更紧的抱住了灵根。
之后,灵根的光絮探进谭矜神识,一层一层的叠加,像是在结茧。明明把她神识包得严严实实,可却没有一点不适。
随着灵根与神识的融合,更强盛的仙力涌来。谭矜整个人有些飘然,像是在海浪中摇曳,晕晕乎乎的。
这时,一阵寒气将谭矜的意识稳住,仿佛一只手把她从海浪里捞起来。
流琴的声音随之传来,“不要走神。”
谭矜迅速凝神。
很快,丹府内出现了一团白光,形态模糊,虽然仙气吞吐的极其微弱,但无比纯净,感触也不一般。
白光一散一聚,相当不稳。
灵根为了稳住白光,不得不从脱离谭矜,托住白光,不让其消散。
谭矜疑惑,这是什么?
可没等她多想,神识一下被抽回。
谭矜顿觉头一沉,差点趴倒在床上。幸亏反应快,另一只手摁在被子上,撑起了整个身体。
她揉了揉额头,觉得眼皮沉得厉害,脱力严重。
“这什么鬼的吐纳之法,”谭矜手一松,随性的倒躺在床上,懒得睁开眼睛了,“累死了。”
流琴没有任何不悦,掀了掀眼,低笑一声,道:“你以为你刚才只是吐纳了么?”
“难道不是?”
流琴道:“你刚才在试着结丹。”
谭矜一愣,“结丹?”
流琴摇身变回白狐模样,自得的坐着,“你丹府里是不是多了一团之前没有的光?”
“是。”
“那是结丹的雏形。”流琴解释,“每个内丹结出,都需要打出相应的地基,也就是雏形。至于这个地基就是你之前看到的光。”
谭矜颇有兴趣问道:“那我算是结丹成功了一步?”
流琴嗤笑,“想得还挺美。这只能证明你开始了修仙的第一步,结丹的第一步是把地基筑好,差不多是二重天十殿之后。”
谭矜:“”
害的她白高兴了一场。
流琴在床上挑了个好位子,掀开被子,从容不迫的合上眼,“睡觉了。”
谭矜怔住,“不是才下午么?”
对此,流琴不耐烦道:“你入定整整坐了四个时辰,再不睡明天还想不想起来了?”
坐了四个时辰?
她怎么不觉得饿
流琴解释,“修仙是可以辟谷的,吐纳之法相当于进食。”
谭矜恍然大悟,难怪不饿。
于是,她没有再多想什么,很快睡了下去。
第二日,黎明如约照亮了大地,为天地拂上了金色。树叶在阳光下流溢色彩,云絮翻卷,如同海浪叠错,令人心旷神怡。
此时,明炎城大街上人来人往,时不时传来的叫卖声,以及孩童嬉笑打闹和人们的交谈声。
城内大片的枫树似火闪耀,其中混杂着细散的金色,映衬着城中繁华。
明炎城的街道是由青石板砌成,平坦宽敞,两侧房屋俨然,表现出威严。
一位黑袍男子正站在御兽师公会门口。男子身形瘦弱,黑袍懒懒散散搭在身上,显得宽大许多,添了几分弱不禁风的意味。
衣袂翩然,两袖清风,腰上没有束缚银带,又多了份贵气从容。
这人正是谭矜。
看着牌匾上大写的御兽师三个字,她挑了挑眉,清秀的脸庞生出傲气,引路人频频侧目。
“是这里么?”
流琴回答,“嗯。”
谭矜跨入御兽师公会,一道铃铛声随之响起,格外清脆。
登记的人连头都不抬一下,直接开口问道:“是来注册的还是登记的?”
谭矜抬起目光扫了扫四方。
周围是一些御兽师正傲慢的抬着头,相互交谈着,或者是相约去其他地方切磋较量。
屋子很大,东西很齐全。
有不同评选的榜单,亦有发配任务的公告牌,和处理其他问题的前台。
登记的人许久没有得到谭矜的答复,烦躁的抬起头,音量提大了许多,道:“我问你话呢,是来注册还是来登记的?!”
话音落,成功吸引来了各方关注的目光。
谭矜堪堪收回视线,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