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天狐:绝世炼兽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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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矜道:“就这点好处?”
“我还能帮你走上筑药师巅峰。”
谭矜轻笑,“如果我有能力杀了他,倒是可以试试。”
话落,老妪的身形随之散去。
意识逐渐清醒起来。
谭矜缓缓睁开眼,一缕阳光照了进来。难受得微眯眼眸,她只觉四肢无力,整个人好像被掏空一般。
抬手揉了揉额,从地上坐起身,刚打算动,似踢到什么。侧眸一瞧,自己脚边正蜷缩着一只白狐。
谭矜环顾周围,除了一只鸡和一只狐以及成片的树林,便再无其他。
“吟如仙走了?”
流琴抖了抖耳朵,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微睁,“嗯,走了。”
谭矜起身,头疼的厉害,仿佛灌了水一般的沉,开口问道:“我睡了几天?”
“不多不少,也才四天。”
哦才四天
等等!她居然睡了四天?!
谭矜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所以,邀玉和红鸣这两个小妖精在她昏迷的时候干了些什么?把她精力消耗得足足睡了四天才补回来!
指尖掐出一道红光,结果红光还没亮一会,像是火苗似的,又灭了下去
谭矜内心崩溃了。
她的灵力好歹给她留点渣啊
这得补多少天才能补回来。
想着,谭矜悲伤的蹲身抱头。
流琴悠悠迈着步子走上前,一条漂亮的白尾巴甩呀甩,格外有架子。抬起毛绒绒的爪子拍了拍谭矜的脸,用略带悲悯的口吻道:“孩子,醒醒吧。”
“我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流琴眨了下眼,顺便还望了下天,“也没什么,就是你那两个炼兽和老道打了一架”
“打了几天”
“不多不少,”流琴掰掰爪子,低头思量片刻,“也就三天。”
谭矜:“”
这两个败家的小妖精。
见着谭矜郁闷着的模样,流琴冷不丁的来了句,“饿了么?”
谭矜回神,从自己腹部传来一阵空虚。尴尬的清下嗓子,道:“是有点饿了。”
流琴微微一笑,“今晚吃烤鸡。”
金子:“叽叽叽!”
它拒绝被吃。
金子转身准备跑,哪知两条小鸡腿还没迈出去,身后便出现一只魔爪,将其直接拎起来。
“还想跑?”
金子默默流泪。
身不由鸡
“放下他吧。”
流琴:“为什么?”
谭矜:“肉太少,吃不饱。”
金子:“叽叽叽!”
流琴低头思考,上下打量了下金子,确实挺小的。嫌弃的一爪子丢掉,看向谭矜,问道:“那吃什么?”
谭矜斜睨流琴一眼,“你不是狐么?难道还不会抓鸡?”
流琴一收尾巴,前脚一抬。墨眸一眯,优雅的舔了舔爪子,危险道:“徒儿,你这是想使唤为师?”
谭矜:“”
好,她去。
谁让她打不赢这只狐狸。
在没有灵力的情况下,谭矜唯有靠着仅剩的精力,成功召唤出两条蛇,完美地抓住一只野鸡。
然后
这只鸡的一大半归入了流琴的肚子里。
吃完鸡后,谭矜找了棵树爬上去,选了根结实的树枝,一翻身舒舒服服的趴了上去。金子在树下一蹦一跳的想上去,然而却一头撞到了树上,疼得叽叽乱叫。
还是流琴扬起爪爪,把它稳稳当当的丢在了谭矜后背。
谭矜:“”
这还有王法么?
是夜,天空如泼墨的黑。夜色笼罩,月辉洒落大地,犹如星河坠入凡间,将一切渲染成朦胧的白。夜风扫过树林,树叶发出簌簌的声响,格外悠扬轻快。
谭矜睡得很沉,长睫时不时颤动。
月光笼罩在她身上,好似银线交织成纱布,仿佛被什么牵引着,渐渐没入谭矜体内。
谭矜顿觉丹府涌起股股温热,体内出现了零星的白光,像是细碎的星。红莲焚火好似一个孩子,脱离丹府,跌跌撞撞的靠近白星,点点火絮包围上去。
感受到了一阵充满生机的仙力溢出,红莲焚火小心翼翼的裹了上去。
一粒白星不够,红莲焚火继续吞噬。
直到把谭矜体内的白光吞噬完,红莲焚火好似人打了饱嗝,悠哉的潜回丹府。
第二天,天刚亮,黎明的晨曦刚刚出现,谭矜便被流琴用尾巴逗醒了。一睁眼见着流琴摇晃的尾巴,她差点没忍住拽住,然后现场表演怒抛白狐。
流琴看着谭矜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好心情的轻笑几声,优雅的自树上跃下。
“该出发了。”
谭矜紧跟着下树。
金子在地上见到她,非常亲热的蹭过去。
谭矜深吸口气,经过一晚上的恢复,灵力已经回到了之前的五六成。指尖跃起一道红光,双手迅速结阵,阿白再次出现在地面。
依然是冷冽的金眸,出尘的白羽。
“上鹰吧。”
根据之前的路线,现在离明炎城约摸是半天的路程。
谭矜忽然问道:“火凤一族,究竟是怎样的?”
“火凤?”
“嗯。”
区区一个叛乱,便能导致生灵涂炭。
这究竟会是个怎样的种族?
“这个”
流琴话音未落,突然空中炸起一道红光。
从遥远的天际,无数的金光如流星雨朝谭矜砸来,金光曳着细长的红色光影,将整个蔚蓝的天空染成火红。
谭矜懵了,这又是闹哪样?
第三十二章世上最蠢少城主()
流琴墨眸一寒,蓦地道:“丫头,跳鹰。”
话落,谭矜应声从雪鹰背上翻了下去,顺手把雪鹰召回。熟悉的风声在耳畔呼啸,烈风掀卷起她的秀发。微眯起眼眸,更用力的抱紧流琴。
流琴急道:“死丫头,你给为师放手。”
谭矜一别头,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认命道:“要死一起死。”
流琴咬牙,“你不放开本座,本座怎么接住你!”
“啥?”
流琴猛喘几口气,一字一词非常清晰的咬道:“放开本座,本座会接住你的。”
“不早说。”
害的她这么悲壮。
说罢,谭矜一甩手,华丽丽的将流琴丢出去。
流琴刚脱她怀抱,四爪顿时腾出一大片粉色的花影,亦如桃花飞洒漫天。花影绽放,如雨飘零,独见一角衣袂风华,金钗挑尽墨丝,美胜画中仙。
步迎清风,脱俗甚云。
流琴单手稳住谭矜身形,抬眸看向迎面而来的金光,闪过一阵冷冽。另一只手掐诀,掌心粉光如雾,汇成球状,流转着浑厚的仙力。
金光仍不减速,直挺挺的撞来。
“找死。”
在金光接近的刹那,无数花瓣自粉光而出,交织成三条锁链,犹如游龙划破长风,直撞入金光内部。忽然,流琴五指猛地一合,锁链仿佛抓住了什么,骤然收拢。
“给本座滚出来。”
伴随一声凄厉的惨叫,原本逼近眼前的金光忽地散却,一团红影被粉光带了出来。那红影的模样类似于鸟,身材如孔雀大小,却有着极长的尾巴,浑身上下都被红光包裹,看不清真正面目。
流琴见状,眼中闪过促狭的笑意,啧啧道:“好东西呀”
金子默默同情了红影一把,仁兄,你走好。
红影仍是不甘的在粉光中挣扎,惊慌失措的扑腾着翅膀,期间还夹杂着各种惨叫。
谭矜问道:“这团红色的光是什么?”
“凤。”流琴挑了挑眉,打量猎物一般来回扫视着红影,“看样子,还是只小凤。想必烧烤起来,定是非常美味。”
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欣赏。
金子打了个寒战,好可怕的狐狸。
红影闻声,吓得不敢动弹,糯声道:“别,别吃我。”
话音落,流琴直接驳回,“凤肉是大补,不吃就浪费了。”
“你,你不吃我,我把狱火莲的下落告诉你们。”
狱火莲
流琴眯了下眼眸,然后轻道一句,“成交。”
等找到狱火莲,再吃也来得及。
红影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鼓足勇气,开口道:“那个,你们能不能先放开我”
流琴没多说,指尖微动,粉光松开红影。然而,还没等红影松口气,粉光又成了脚铐缚在了它脚上。
红影顿觉一阵无力,身体的仙力仿佛被上了套枷锁,不由尖声道:“你什么意思!”
“本座向来不信任凤族之人。”
谭矜好奇,“为何?”
流琴甩了谭矜一个白眼,嫌弃道:“你见过鸡和狐狸建立信任么?”
谭矜:“”
红影:“”
金子悄然往谭矜怀里缩了缩,它要离这只狐狸远点。
流琴别有深意的看了谭矜一眼,长睫轻颤,颇为闲散道:“丫头,下面的事就交给你了。”
谭矜一怔,“下面什么事?”
“审问。”
“为什么不是你来?”
流琴不屑道:“如果连这点小事都要为师来做,那要你何用?”
谭矜默了。
为什么她觉得她就是帮这只狐狸打杂的
“审是可以审,但是”谭矜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能不能落地再审。”
流琴:“”
从半空再次回到地面,脚踏实地的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舒服。
谭矜看着红影,露出非常和蔼的一笑。吓得红影后退了几步,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谭矜笑得人畜无害道:“是你主动说,还是我帮你?”
“我说,我什么都说。”
话音未落,谭矜扫兴的嘁了一声,“还凤呢,就这点骨气。”
红影欲哭无泪,有那只狐狸在,它哪里还敢说有骨气
“说吧。”
红影老实交代道:“我是炎凤一脉,名为炎起。”
“炎起?”流琴颇有兴趣问道,“你是明炎城的少城主?”
谭矜抬手不顾红影的挣扎,将其直接拎起,感慨道:“就这窝囊样,还少城主?”
“听说明炎城少城主之前这里被摔坏过。”说着,流琴指了指头的地方,一副遗憾的模样,“可能是还没恢复。”
炎起好似被人揭了伤疤,恼羞成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如果不是因为受伤,你以为我会栽到你们手里么!”
“哦?是么?”流琴换上了怜悯的眼神。
“死,死狐狸,你那是什么眼神!”
炎起只觉自己作为一只凤的自尊被践踏了。
尤其是在这怜悯的眼神之下。
“同情你呀。”流琴故作悲伤的擦了擦眼角,以示拭泪,“被同胞暗伤成这样,真是可悲可叹。”
谭矜:“”
话锋一转,流琴正色道:“不过,有了你倒是方便了些事。”
炎起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你想干嘛”
流琴悠悠的看向谭矜,后者只觉背后刮过一道寒风。
明炎城作为凤族的分城,自是一派繁华景象,其位置坐落在群山环绕之中,周围一片火红的枫树林更是漂亮。
然而,没过多久,明炎城迎来了位不速之客。
“有人闯城了!”
警告声打破了明炎城的宁静。
一位身着粗布衣的少女正拼命往前奔跑,身后还跟着一大票的追兵。
“快,快让开。”
谭矜不断扒开人群,努力的从中突围,听见身后急促的脚步声不断逼近,她只恨自己没多长几条能跑的腿。
都怪那只死狐狸出的馊主意,什么叫让她引开士兵?!
说的好听是开路先锋,说白了分明就是炮灰。
人与狐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忽然,人群中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谭矜手腕,稚嫩的童声响起,“跟我走。”
谭矜微愣,“你是”
第三十三章凤家三小姐()
“别管我是谁,你先跟我走。”脆生生的童声回答。
说话的,是一个长相俊秀的男孩。湿漉漉的墨眸,长如蝶须的眼睫,嫩粉的小嘴,颜美如玉。
于是,在男孩的带领下,谭矜成功完成了爬屋顶,掀水果摊,扎马车等一系列高难度高危险的动作。
终于在小巷十八弯中,完美的甩开了追兵。
当身后不再有细碎的脚步声,谭矜顿时松了口气,抬手驶去额角的汗,整个心情都愉悦了起来。
“终于跑出来了。”
男孩开口,“你是哪里人?”
谭矜清了清嗓子,目光飘忽一下,道:“我是从村子来的。”
“村子?”男孩皱了皱眉,似有不解,“你为什么要来明炎城?”
谭矜垂下眼睫,墨眸一沉,作出悲伤的模样,饱含无奈道:“我的村子被一场瘟疫毁了,我迫于无奈才逃了出来。”
炎夕叹气道:“又是这样”
话音落,谭矜心中咯噔一声,问出疑惑,“之前难道还有和我一样的人么?”
炎夕没有回答,反而是追问,“不知姑娘村子中的瘟疫是何种?”
谭矜面不红心不跳的继续撒谎,“得了瘟疫的人,会七窍流血,并且还会疯言疯语,没过几天就会变成一滩血水,老惨老惨了。”
炎夕蹙眉,好像想到其场面,目光中流露出一抹同情,“姑娘,节哀。”
“而且这种瘟疫传染的极快,只要看上一眼就会被传染。”
炎夕担忧,“那姑娘你”
谭矜默默望天,使劲眨了下眼,生生逼出几滴眼泪,悲凉道:“幸亏我跑得快,没有染上瘟疫,不然,不然”
“能活着已是万幸,还是乐观点好。”
谭矜沉重点头,“我会的。”
看着炎夕一脸的同情,她忽然生出几分罪恶感,多单纯的孩子啊。
“姑娘现下可有什么去处?”
“没有。”
炎夕皱着小眉头,思量片刻,才道:“姑娘不如去我家住几日吧。”
谭矜疑惑,“你父母不会说什么吗?”
眼前的炎夕不过七岁孩童的模样,五官尚未张开,却隐隐有了倾国之姿,火红的长发被束成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