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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满朝文武尽折腰-第26章

小说: 满朝文武尽折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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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点都不急,他旁边的人都急疯了。而后面,轻描淡写介绍了一下这花的来历。徐将军道,你推荐过来的那个小子,是我见过的最不要命的人。孤身入敌营,自荐当诱饵。两军交战,一阵刀枪剑雨里,他最后鲜血淋淋,在一条河边被发现。徐将军说,找到那小子的时候,他旁边就是这朵花。徐将军微有叹息,就把这花给送了过来。吩咐徐禾,等那小子回来后,你把这花给他。……你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恩人。……这小子以后必成大器,这一回,是活生生地,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这花留着也是纪念,让他记得,最开始是多么不要命。他爹这突然文艺了一把,让徐禾非常惊讶,至少现在,他不懂他爹这一举动是在干什么。但惊讶的同时,也有点叹息,余木那小子果真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徐禾也说不出什么祝福,只能对着那花喃喃:“兄弟,你对自己好一点啊。”他把那朵花藏在了一个盒子里,借着黄昏金灿灿的光,再看这朵花,能从它风干的血迹上想象它开在枯骨累累之上的森然。或者,于战地黄沙里斜斜绽放,饱吸人血般妖娆。昭敏郡主在旁边等着,然后道:“怎么,爹都说了什么。”徐禾摇头:“没说什么,就是让我认真备考。”昭敏笑了:“那爹怕是要失望了。”徐禾看着她阿姐。昭敏郡主如今已经十七岁了。搁在这个朝代,已经错过了最适合嫁人的年龄,是个老姑娘了。但长公主却丝毫不急,也没有催,只是偶尔会问几句,昭敏从来笑而不语。所以,她真的要等到那人回京么。这个问题大概他姐也不会回答她,徐禾换了个最近担忧的事:“你说我送什么好呢。”昭敏郡主一点即透,笑道:“你前些年,该送的都送了,今年来份不一样的,你手抄一份四书五经怎么样。”徐禾:“……我拒绝。”昭敏乐得不行,『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就走了。徐禾冥思苦想半天,离月底越来越近了,他真的要送份四书五经么。……妈蛋,想想就惊悚。还不如抄几本佛经呢。这个思想福至心灵。徐禾一拍桌子,道:“那就佛经了。”于是剩下来的日子,他每天上学就是,趴在桌在上抄佛经,字很小却很丑,扭扭曲曲在一块,也得亏他自己看得下去。直到寿宴前夕,他终于抄完最后一句。外头月亮隐在云后。徐禾有点困意了,但翻来覆去又怎么都睡不着,明天,就是他任务的第一个突破口了。那和尚靠谱么?

第40章 冤孽() 
天一亮,宫里头就开始忙碌,彩灯、彩棚、长桌、凳椅,连戏台子都开始搭建。正宴在晚宴,而早上的时候是家宴,他被监丞接到宁心殿时,宫眷们的香车也都到了,集聚在外。长公主来得很早,站在台阶前,候着他。徐禾从轿子上跳下,走了过去,“母亲。”长公主借着晨光细细打量他,发现他气『色』好了不少,惊喜道:“不错嘛,最近改『性』子了?”有那么明显吗,徐禾悻悻道:“也没有,就睡早了点。”长公主牵着他的手,往殿内走,笑着问了句;“准备了什么。我听说,你的几位表哥送的无不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说是凤『毛』麟角也不为过,你呢?”徐禾:“……”自惭形秽,说不出口。长公主见他那表情就明白,意味深长地笑:“一看你小子就没有认真准备。”徐禾努力解释:“我这不是出不了京城么。”当然主要还是没钱。长公主也只是逗逗他,没想过他能拿出什么世所罕见的礼物来,她儿子她还不清楚么。进了宫,请安、贺寿过后,少顷,宫女们端上来一碗碗寿面。宫眷们坐一席,小孩们坐一席。徐禾吃着面,心里念着,不知应该进宫来了。他喝汤呢,突然袖子被旁边的人扯了一下。徐禾低头看,三岁的十八皇子正眨巴着眼睛看他『乳』娘在旁边也有些不知所措,轻声问道:“殿下,怎么了”。十八皇子却朝他甜甜地一笑:“哥哥,你真好看。”他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听得人心都快化了。徐禾哭笑不得,拿手刮了刮十八皇子的鼻子,跟他说:“夸哥哥不能用好看,要用帅,来,再说一次,哥哥,真帅。”十八皇子被他刮得咯咯笑,然后软软地道:“哥哥你真帅。”徐禾这才心满意足。『乳』娘在旁边,也是不知该哭该笑。唯一庆幸的,就是每个人送的礼不会被当众念出来,不然对他来说真的是当徐禾众处刑,无敌难受,想钻地缝那种。吃过寿面过后,陪太后聊了几句,徐禾先离开。他跑到了皇宫的东门,恰戏班子进宫。待得没人,不知悄咪咪从一顶红『色』的轿子里钻了出来,白衣飘飘,跳到地上。徐禾赶紧把他拉到草木遮掩的地方,“跟我来。”不知正在顺衣袖上的褶皱,突地被徐禾一拉,边走边叫嚷:“你让我先收拾一下形象啊。”徐禾懒得理他,直接把他拽到了御花园的一个池边,避开来来往往的宫女,指着假山后的一片湖道:“就是这里,你给我记着了,到时候吃吃喝喝都给我在这边。一听我落水,就赶紧给我走过来。”不知第一次进皇宫,见什么都稀奇,连假山的石头都要『摸』一『摸』,『摸』完后道:“我怎么感觉宫里的石头比外面都要硬一点啊,”他做贼似的看了看旁边,见没人,问徐禾:“我能偷点回去不?”“……”徐禾冷漠无情:“不能,滚。”不知:“小气。”徐禾临走前,又嘱咐了不知一句:“你记住啊,不要『乱』跑。”不过好像这和尚在这里也不认识人,一众衣香鬓影里,他不会尴尬么?于是徐禾真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不知这个时候正把手伸向池子里,感叹宫里的水都比较冷,大咧咧回答道:“这有什么尴尬的,别人问我身份,我就笑而不语呀,毕竟高僧都是话不多的。”徐禾:“……可把你得意坏了。”把不知安顿好后,徐禾又匆匆忙忙赶回了静心殿。陪着宫眷们看了几出戏,等着夜晚到来。他吃着瓜子,突然听到了几声咳嗽,咳得很激烈,仿佛能把肺咳出来那种。顺着声音望去,是皇后。她正扭过头,拿帕子捂住嘴,从徐禾的角度,能看到绣帕上渗出血来。太后和旁边的妃嫔都一愣,紧张地询问。皇后脸『色』很差地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徐禾吐出瓜子壳,也有点担忧。他总觉得,那一日步疏月所谓的在意的人,应该就是成皇后。夜『色』降临。宫内长廊梁上挂满了精致彩绘宫灯,长席、彩棚搭建在花园各处,灯火通明,盘丝银烛台上掺着香料,随风曳过宫廷,沉沉奢华。而宫门外一辆辆马车接连而至,官员携家眷,到金殿落座。心里念着事情,徐禾吃东西都吃的不是很有味。等文武百官送完礼,贺过寿,歌伶们又表演完一段歌舞后,晚宴的重头戏就过了。太后移驾到了御花园,男宾、女宾分席而坐,戏台子已经搭好,正咿咿呀呀演着一出折子戏。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了。徐禾谎称是吃螃蟹吃坏了肚子,由侍女带着离开,中途找个理由,甩开侍女后,走到了那个花园的湖边。这里离戏台子离得也近,他一落水倒是能惊动不少人,就是不知道不知现在在那里。徐禾说服自己信那和尚一回,手指稍稍碰水,立马就又缩了回来。卧槽,好冷。算了算了等等,等这出戏演完,安静下来后再来。他心里对太后有点愧疚,但为了任务,又不得不如此。湖边有一块石头,那戏估计还要演上半个时辰,他站着有点累,干脆坐到了石头上。石头也冷冰冰的,徐禾闲得无聊,就伸手摘着旁边的树叶子玩,不小心用力过头,扯下来树根,瞬间沙土花叶落了一身,呸呸,徐禾忙站起来,拍头发。他站起来,眼光突然扫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借着月光,是今晚他在宴会上没有看到的苏双戌。怪了。徐禾等他离开后,绕了一段路,到了背后这座假山右前方。他从哪里来?从这里面。抱着闲着也是无聊的态度,徐禾往前用手『摸』了『摸』,苏双戌可能走得太急了,机关都没按好,半凸不凸的。他一下子就找到了,轻微的响动声里,在垂落半山的爬山虎中,一个黑黢黢半人高的洞显现。徐禾一个人也不是很敢往前,在里面走丢了怎么办,但他好奇心又很强,心痒难耐。于是叫了一个路过的宫女来,就说自己的东西掉进去了,要下去找,让她在外守着。宫女黑线:“小公子,这黑灯瞎火的,我们明儿再找如何?实在不行,奴婢给你叫个侍卫过来也好,你何必去犯这险。”你说的真是有道理,逻辑清晰,条条分明。但徐禾坚持道:“……不了,那是个小东西,我描述不出来,还是我自己去找。”宫女奈他不何,只能面有忧『色』地点了点头。徐禾弯着身子,走进了洞里面。洞里面很黑,幸而他刚刚跟宫女要了根蜡烛,能照明眼前一寸之地。地道长而狭窄,修建的时间估计也不长,徐禾走了一会儿,前面便出现了很多个岔路口。足足四个,通向不同方向,徐禾从最右边开始走,没走两步,又有好几条路由他选择。他为了方便自己到时候走回来,全部选的最右边。甬道都是一样的,在黑暗里也看不清。徐禾用指甲做了些痕迹,泥土的湿润慢慢浸入空气,他走得都有点累了。想要扶墙休息一下,指腹微触到一个印记时,整个人吓都吓清醒了。微慌,徐禾举起灯盏,照着那个印记,是他最开始走进来,在第一个岔路口做下的。所以,他这是兜兜转转又回了原来的地方。往回走就是出去。但徐禾不信邪,他这一次,听着水声,寻着水声走。而洞外,宫女见徐禾进去时间越来越长,心里慌张不已,脸『色』都快变白了。她焦急地站在原地,也不知道现在该不该去叫人。“谁进去了。”冰冷薄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宫女攥紧衣袖,猛地回头。对上的是步惊澜幽沉森冷的眼眸。宫女吓一跳,浑身颤抖,“回世、世子,是徐家的小公子。”徐家的小公子?步惊澜垂眸。他似乎轻轻说了句什么,但宫女没听清,然后见他眉目冰冷,红衣徐徐如流风过花草,也走了进去。沿着水声走后,结局跟第一次真的很不一样。至少路开始渐渐变宽,在绕过一个弯后,视线豁然开朗。一个四四方方的空间,天壁顶上一颗很大的夜明珠散发的柔和绿光。河水沿着石壁边缘,慢慢流淌,徐禾眯眼,天壁上仿佛还刻画着什么图案,离得较远,他没看清。但这里的气息确实有点怪,仿佛是一种催情的香,低沉的、『迷』离的、暧昧的。徐禾打了个激灵,也不知道自己第一反应为什么是这个。——他想这肯定不是尽头,这个地方一定还有一个机关。徐禾举着蜡烛,走进石壁,想要一探究竟。突然听到了很剧烈的轰隆隆的声音,动静很大,他感觉墙壁都在抖动。什么鬼,徐禾转过头,就看到他来时的那个洞门,正慢慢降下一扇石门,即将关闭。——卧槽!徐禾顾不得一探究竟了。天知道他只是闲得无聊啊。拿着蜡烛跑过去时,刚好石门关至一半,他猫着腰可以过去,结果手腕倾倒时,中途蜡烛滴上了手,烫得他整个人一惊,一不稳,把蜡烛掉在了里面,又因为呆愣了一会儿,出去的时候,脚腕被石门边缘磨伤。轰隆隆。石门紧闭,把夜明珠最后一丝光挡住,剩下徐禾站在一片黑暗里。“……”徐禾。哔了狗了。他倒是记得回去的路,就是气得很,不过这也是自作自受了。徐禾想走几步,但脚上的伤却痛得他倒吸凉气。只是磨破了皮出了一点血罢了,其实伤也不重,但他这辈子真的是娇生惯养,这一点痛都能刺激的泪眼涌出泪来。徐禾扶着石壁,想着先处理一下伤口,慢慢坐了下来,他用手指去碰,倒吸冷气。妈耶。好痛。突然一道烛光从甬道口传来。蜡烛里混着香料,沉沉微醺,渗入泥土,带了分森薄冷意。他靠着石门,眼泪都忘记擦了,抬头看着来人。暗红长衣,紫玉冠。步惊澜提腕,高举一盏灯。黑发如墨倾泄身后,掌中烛火,衬他肤『色』白若冷月,唇『色』却水红。他融入这滟滟黑暗里,衣袍掠地无声。白日里有些秀雅温柔的容颜,至如今,夜『色』里只剩妖艳和媚。只是这种诡艳出现在他身上,不染半分女气,带着冷意,让人不敢直视。徐禾也被他吓到了。他怎么感觉自己遇上步惊澜总是在不对的时间点。步惊澜看他,缓慢地笑了起来,“原来,真是你呀。”徐禾:“……好巧。”步惊澜掌灯,半蹲了下来,目光看到了他细白脚腕上的伤口,眼眸里饶有趣味:“受伤了?”“嗯,不小心蹭到了石头。”“若是我不来,你就打算这么坐着。”步惊澜的目光一直在他脚腕上,如化实质,带点微凉的笑意,若有所思。徐禾头皮都要炸了。觉得超级怪异。他如实道:“也不,我认得路的,能出去。”说着下意识把腿往后缩了缩。步惊澜低低一笑:“那你真聪明,”话锋又转,“那宫女也是你叫着,候在外头的?”徐禾,“对……以防万一。”他现在连伤口的疼痛都顾不得了,就想赶紧离开。和步惊澜相处总给他一种压迫感。他扶着墙壁,就要站起来。步惊澜将他所有细小的动作都收入眼中,知他抗拒接触……那便更要接触。他笑意款款,伸手去搀扶徐禾,“来,你受伤了,我扶你。”徐禾:……你走好不好。他坚强微笑:“不了,不麻烦表哥了。”“那日惊蛰夜里,你不也帮了我。”他衣袖凉如水,指尖也冰冷。徐禾听他提到那一晚,就很无语,大哥那还是你骗我说你受伤了好,扯了扯唇角:“我受的伤不严重。”步惊澜揽过他的肩膀,低笑:“是吗。”徐禾避开他的手,道:“你是来寻我的?”步惊澜从容地收回手,笑:“是呀。”徐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哦。”步惊澜掌灯在前。光线从他头顶落下,徐禾走了几步,便又察觉到了很清楚的痛从脚腕处传来。痛得他想倒吸冷气,但忍住了。偏这时,步惊澜还笑『吟』『吟』,不停地同他说话。“你一个人到这里来的?”“嗯。”“倒是稀奇,我平日经过此地无数次,第一次知道原来里面别有洞天,这洞是一直就开在这儿?”“……对,我来时它就,”痛苦蔓延上头皮,徐禾忍住,“我来时它就打开着。”步惊澜侧头,笑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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