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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快穿之我的黑历史-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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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天子眼睛都红了,完成任务的刺客们自刎而亡,没留下一星半点的讯息。

    悲恸到极点的天子无法,只得带着还活着的二皇子回宫。

    如此,大皇子夭折,大公主夭折,同时又有宫人来报,说贵妃小产,在雪地里流掉了二公主。

    四个孩子只留了一个还活着,天子这一天堪称大喜大悲,大起大落,饶是历经无数大风大浪的他,也还是有些恍惚了。

    最后,还是万春宫那边来人报喜,言道其实刺客抱错了,刺客抱走的那个孩子,实际上不是大公主,而是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狗。

    大公主还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呆在万春宫里。

    天子听了,还没来得及庆幸,就听人又说,宛妃又生了个儿子,是为三皇子。

    天子当场就懵了。

    之前太医说宛妃只怀了一个,上午多生了一位公主便罢,现在如何又生出一位皇子?

    包括天子在内的众人大感蹊跷,忙去万春宫看望宛妃。

    这一去,他们齐齐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刚生产完,脸色苍白的宛妃,正倚靠在床头,怀中抱着一只狸猫轻声哄着

    她哄着那只狸猫,温柔地道:“我是你娘。三皇子,我的儿,你和你哥哥一样,都是娘的乖宝宝,是不是?”

    宛妃疯了。

    天子无言。

    在万春宫前沉默片刻,天子终于下令,今日之事,此后谁也不得提起。

    尤其是大皇子与二公主这两位,更被列为禁语,谁敢说起,谁就等着掉脑袋。

    如此吩咐下去后,面对后怕不已的皇后,万念皆灰的贵妃,疯疯癫癫的宛妃,天子把自己关进御书房里整整一夜,第二日上朝前亲手拟了道圣旨,立二皇子为太子,将大公主过继给贵妃,同时再从宗室里过继一位婴孩,给宛妃当三皇子。

    这才有了后来三位宫妃都各有子嗣之景。

    只是

    “太子并不是您的孩子。”

    偌大宫殿内,两人一坐一站,颇显得此间空旷寂寥。

    那站立着的素衫少年微笑着,如是说道:“既然不是您的孩子,您又何必为他铺路?您就不怕,他日后会成为白眼狼,反咬您一口吗?”

    坐在高位上的皇后咬紧了牙,撑着不回话。

    那少年继续道:“到底谁才是您的孩子,您又应该帮谁,臣觉着,您应当心中有数,不是吗?”

    皇后浑身一震。

    如何能不心中有数?

    她的孩子,明明,明明

    她忍了二十三年,整整二十三年!

    为的,可不就是她的孩子?

    牙齿几乎被咬碎,女人苍白着脸,眼角有泪慢慢溢出。

    过了许久,她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好。本宫答应你。”

    少年闻言也一笑:“这再好不过。”

    两人谈话就此结束。

    江衍敛了笑,朝皇后一拜而下:“娘娘好生休息,臣且先告退。”

    皇后目送他离开。

    外头日光明媚,少年投射在地面上的影子鲜明极了,她细细看着,恍惚眼睛都要被灼伤。

    直等再看不见那道影子了,她才抬手捂住脸,慢慢哭出声。

    “孩子,我的孩子”

    “娘一定会帮你夺回本该属于你的东西”

    “我的孩子靖秋”

    ——当年死去的,只有二公主一人。

    ——当年宛妃生的,也仅有大皇子一人。

    真正的大皇子在被刺客掳走的过程中摇身一变成了二皇子,被立太子,养在皇后名下;真正的二皇子则被假扮成大公主,由贵妃抚养,封为靖王,男扮女装二十三年之久。

    至于三皇子,那完全是宛妃假想出来的,是不存在的。

    而宛妃之子与皇后之子,这两人究竟谁长谁次,实则当初是皇后之子率先生出,贵为大皇子。

    也就是说——

    兜兜转转,来来去去,靖王阮靖秋,才是真正的皇后之子,才是真正的大皇子。

    才是真正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皇后果然是个很信守承诺的人。

    有关靖王要被立为储君的传言才在京中传了没两天,宫中就又出了个新的传言,说皇后怀疑侧妃其实是被太子害死的,一定要太子给个说法。

    可太子如何能给出说法?

    于是母子二人便闹开来,旁的人如何劝架都不顶用。

    最后闹到天子面前,本就对太子失望的天子被闹得心烦,索性一个惩戒下去,命皇后誊抄佛经一百卷,太子禁足半年,罚抄佛经五百卷。

    太子当场气了个仰倒。

    此事一传,太子派系当即乱的乱散的散,另投明主的另投明主,不过数天光阴,还站在东宫一派的,已然没什么人了。

    靖王悄无声息间获得大胜。

    太子禁足,他身上的一些职位被撸掉,天子思虑良久,终于决定放手一搏,且让靖王试试看。

    于是等半年过去,太子终于得出东宫,可迎接他的,却是靖王顶替了他的位置,将不少本该由他来处理的事情,办得漂漂亮亮、干干净净。

    连天子都当着朝臣的面将靖王夸奖数次,言辞间好似还真的有要将靖王立为储君之意。

    帝王此意,令得靖王一时声名大噪,在百姓间更是大有支持的人在,为他日后换回真正身份埋下了极好的铺垫。

第76章 贵相13() 
被立储君这日;靖王非常高兴。

    高兴的他大手一挥,请麾下众幕僚去京中最贵最好的一家酒楼吃饭。

    他府中幕僚不多,受邀的更是极少;除江衍这个至今也没真的同意被他拜为先生的伪幕僚外;秦非川在,师如和她夫君陈尔升也在。

    ——当初师如父亲之所以会那般对她;又自作主张给她定下婚约,一则为了助靖王谋得大业;二则因陈尔升求他许久;终于打动他;才决定将女儿许配给这个状元郎。

    事实证明,师如父亲的决定是正确的,两人婚后相敬如宾;渐渐日久生情,而今倒也过得美满,就等时局定下来,好安心准备要孩子了。

    眼下两人正是如胶似漆的甜蜜时期;可师如却觉得自己和夫君之间的那股子腻歪劲儿,根本比不上靖王和夜清。

    她斜着眼看坐在对面的两人。

    但见明明是该当下属的去伺候主子,可对面两人却完全反了过来;变成当主子的伺候下属。

    又是亲手倒茶又是亲自夹菜的,鱼肉里的刺更是一根一根地挑干净后,才放到人碗里,连汤也细细吹凉了;才肯让人喝,照顾得比千香还要妥帖。

    师如看着,莫名觉得眼睛有点疼,跟进了辣椒水似的,不忍直视了。

    她不由看向夜清,以美貌来缓解眼睛的痛楚。

    由靖王仔细将养了这两三年,身娇体弱的小少爷已然及冠,成了身娇体弱的小公子。因常年养在深宫,不见太阳不吹风,各种珍贵药材流水似的喂,毒发次数渐少,小公子被养得唇红齿白的,看起来漂亮得很,跟个瓷娃娃似的,任谁看着他,都要担心会不会磕到碰到,恨不能把心都掏出来给他。

    ——长得这么好看,又是个有大才的,也难怪靖王一心拴在他身上,谁都扯不掉。

    ——要不是靖王这几年深情如一日,半点也不动摇,师如早劝自家夜弟弟和他离开万春宫了,哪还能蹉跎到现在。

    师如忍不住又瞥了眼即便穿着女装,却也掩不住那一身男子之气的靖王。

    她深切怀疑以前的自己眼睛是不是出毛病了,怎么就能把这么一个大男人一直认成是女娇娥?

    现在想想,夜弟弟打从进了万春宫,就从未和靖王有过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说,怕是在那之前,他就已经看出靖王是个男人了。

    所以果然她想超过夜弟弟的话,还是要更加努力才行。

    师如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胡乱吃菜。

    她饭量不大,不多会儿就饱了。抬头一看,对面的小公子也放下筷子,正慢条斯理地拿帕子擦手。

    眼看另外三个男人还在吃,你喝一杯我喝一杯,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师如索性把江衍提溜出来,两人到一旁的小隔间里坐着,说些私密的体己话。

    “靖王到现在身边也没个暖床的。”师如说话向来直白,在江衍面前更是如此,“这事,你怎么看?”

    她小心又认真地打量着他,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岂料他神情半点未变,语气更是平静:“什么我怎么看?那是靖王私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师如道:“怎么和你没关系?他可是为着你”

    话没说完,江衍抬眼望向她,目光淡淡的,却叫她再说不下去。

    她只好住了嘴,换了个话题继续试探:“那你什么时候成家?你这个年纪,也可以娶妻了。”

    江衍道:“大事未成,谈何成家?”

    师如:“”

    啊啊啊这个人怎么还是一如既往的滴水不漏!

    他难道就看不出来,靖王对他钟情已久吗?

    还是说他早就看出来了,可男子与男子之间过于艰难,他与靖王又是臣与君,日后免不了各种猜忌,他不敢赌吗?

    若真如此,难不成他们两个就一直这样磨磨蹭蹭地过下去?

    被靖王赋予厚望的师如觉得自己真是接了个烂摊子。

    接着她绞尽脑汁地又从别的话题往娶妻往靖王身上扯,可得到的都是千篇一律的回答:大丈夫大业未成,何以成家?

    师如:我快不认识“成家”二字怎么写了。

    于是直到那边陈尔升喊自己过去再给靖王敬杯酒时,师如也还是没能撬开江衍的嘴,得到她想要的回答。

    她垂头丧气地走出去。

    回到桌边,看靖王望着自己,她正要摇头以示回答,眼角余光却瞥见江衍也从小隔间里出来了。

    她立即正襟危坐,端起酒杯朝靖王敬去,说了几句好话,接着一仰头,一杯酒豪迈下肚,她放下空酒杯,顺势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失败。

    靖王眸光一动,旋即垂下眼,掩去了那一瞬间的情绪变化。

    两人动静虽细微,可如何能瞒得过在场之人?

    秦非川不动声色地看了眼两人,转而又看了看江衍,分明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可他什么也没说。

    他只想,若此事被宛妃知道了

    靖王和江衍之间那若有若无的情意早被秦非川看穿,可这几年下来,他从未说出口过,只会在那里未雨绸缪地想,如果被宛妃知道了,他们应该动用怎样的办法,才能让宛妃不要借机发作。

    毕竟,早在当年太子被禁足之时,他们就都知道了靖王的真正身世。

    便是那个时候,包括秦非川在内,他们全对宛妃动了杀机。

    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妄图混淆皇室血脉,动摇朝纲不说,还以毒养毒,欲在太子成功登基后,卸磨杀驴,将万春宫里所有人都斩尽杀绝——

    当初确定宛妃给江衍下毒后,靖王命人暗中调查,果然也在宛妃赠予他们的东西里,发现不少有被下过毒的痕迹。

    她连拿她当生母般孝敬了这么多年的靖王都不准备放过。

    此举,怎能不令人心寒?

    是以这几年来,他们都有意无意地疏离了宛妃,甚至秘密布局,就等最恰当的时机到来,好一举揭开宛妃的真面目,将掩盖了二十多年的真相昭告天下。

    秦非川还在想着,就听靖王对江衍道:“困不困?想不想睡觉?”

    江衍坐下来,道:“还好。”

    这顿饭目前吃了半个时辰,他还能撑得住。

    靖王怕他硬撑,忙道:“不然我先送你回去?”

    江衍摇摇头,拒绝了。

    靖王见状,没再说什么,只又喝了杯酒,望向他的目光里盛着烛火的光辉,仿佛有千言万语藏在其中,令人心头不自觉突兀地一跳。

    江衍视若无睹地垂下眼,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样,神情恬淡一如当年。

    秦非川正围观着两人,觉着两人今晚有些不同寻常,好像要发生什么事似的。而后不经意间,瞥见师如朝自己使了个眼色。

    他转眼望去,就见她隐晦地冲他眨眼睛,又敲了敲面前的空酒杯,示意他快点喝酒,然后赶紧走人。

    秦非川:“”

    秦非川把杯中的酒喝完后,应了师如的心思,没再喝了。

    而秦非川都能看出靖王今日许是要同江衍摊开来说了,师如这等心思细腻之人,又如何察觉不出靖王和江衍之间的那点猫腻?

    当即在桌下悄悄踢了陈尔升一脚,示意他也尽快填饱肚子和她一起走人,好将余下时间留给那二人。

    于是不多久,三人一并告辞离开,各回各家。

    他们走的时候,江衍已经半瞌着眼,快要睡着了。

    靖王不想喊醒他,可他要将他送回宫,晚上的宫门看守极严,饶是他现在位高权重,入宫前该做的检查也还是要做,根本不能换回男装把人背进宫里。当下也只得把江衍叫醒,扶着人上了马车,然后借着车帘的遮盖,悄悄把再度睡着的人揽在怀里,亲密无间地拥抱着。

    小公子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他感受着,胸腔里心跳如擂鼓。

    他紧抿着嘴唇,耳朵发红,手心也要溢出汗。

    就是今晚了。

    他想,今晚必须、一定要说出来。

    等到了宫门前,过了检查,他们下车换了轿子,一路晃晃悠悠地去万春宫。

    这一番折腾下来,轿子又摇摇晃晃的,江衍睡不沉,只得闭着眼睛假寐。

    宫里的轿子不大,两人没坐同一台,因而他并不知道另一台轿子里的靖王此时正皱着眉想要怎么在不伤到他身体的前提下,把他灌醉,免得今晚要是不成功,两人都清醒着,那就太尴尬了。

    靖王可谓是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好了。

    于是出了轿子后,江衍正要同靖王辞别,就听对方道:“夜清,能陪我喝一杯吗?”

    江衍还没说话,挂在他袖子上的系统已经嚷开了:“宿主宿主,他请你喝酒,绝对是别有用心!”

    江衍说:“不得了,你居然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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