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当道之狼君狠腹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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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沁人心脾的体香,嵌入他灵魂的每一个角落。一
他终是止不住欲望,低头吻住她娇嫩的唇。
他从未这样过,琯砚惊讶望着他,他却越吻越深,继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吻渐渐落在她的颈上,他为了她已经禁欲十多年,他忍得好辛苦,他盼着她长大,可总是不够大。
她轻声唤他,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知道他对她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他说,别的男人不可以抱你,我可以。
别的男人不可以亲你,我可以。
别的男人不能看你洗澡,不可以帮你擦背,我可以。
我可以搂着你睡觉,但是别人全都不可以,因为你是我的,我做什么都是对的。
他尚存的一丝理智被她唤回,她的衣衫已被他解开了大半,雪白色的香肩暴露在空气中,他停下动作,慌忙起身,眼神中都有些慌乱,他迅速拿了被子盖在她身上。?他在做什么,她还是个孩子,他竟如此迫不及待。
“您怎么了?”她看着满头大汗的洛潋问道。
她起身,要为他擦拭头上的汗水,伸出手,被子从身上滑落,若隐若现的春光,让他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刚才好。
他迅速合上衣服,转身往门外走。
“您去哪儿?”她在后面喊他。
“我有事儿,你先睡吧!”
他轻呼一口气,房间里的蜡烛全部熄灭,顿时黑暗一片,琯砚钻进被子里,看着爹爹走出房间,接着关上房门。
她躺在床上久久不敢入睡,这是长这么大以来,琯砚第一次一个人睡,她虽不畏惧黑暗,却害怕一个人。
深夜里,洛潋闯入梓拂仙子的宫殿,梓拂仙子正坐在妆台前,轻柔的梳理着她如墨般的长发。
她一身烟红色的霓萝衫,长长的垂落在地。
眉间印着艳红如血的三菱花钿。
她仰头,五官美艳绝伦,肤如凝脂胜雪,双目如星复作月,本纯洁如水的眼中,此刻却尽是媚态,她本是天界第一仙子,傲似冬寒的独梅高高矗立在天界,而今她却只是一个废仙,介在仙妖之中,不妖不仙。
“你来了?”她轻轻放下手中的梳篦,转头看他,淡然一笑,却掩不住满目深情。
她起身,慢慢走到洛潋跟前,然后轻解腰带,衣衫散落,四目相对,只是他的目光总是冷的像个冰,任凭她怎样搜索也在那目光中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柔,昨日之情,今日之恨,她知道,这一切一切的都是自己自找的。
他没碰她,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目光有些穿透,双目染上复杂的情愫。
她知道他在顾及什么,她慢慢走到他身边,伸出纤细的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柔声道:
“没关系,我不在乎,只要你能开心就好!”
洛潋仍没说话,只是,抱起她,放在榻上,整个过程中她粗暴的几乎撞碎了她的五脏六腑,有痛苦,更有欢愉。
即使这种事情,他还是来找她了,不是别人,只是她。
即使在他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意,她也满足了,至少,现在他,就在这里!虽然,他再也不会爱她了。
她苦笑,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为他,她背叛了天界,背叛了玉帝,背叛了所有的人,甚至背叛了自己。
他覆在她身上,粗重的呼吸,她虽是仙身,却几乎被他折磨到把胳膊从他身上拿出来的力气都没有。身体里的骨头都快被捏碎了,疼的她每次都想大叫出来。
她的指甲渗进他的皮肤里,狼终究是狼,即使再隐忍,也有着残暴的兽性,想必这就是他至今都不敢碰琯砚的原因。第二日,?他将她打扮成一位少年的模样,琯砚不解,问:“您为什么把我打扮成一个男人的模样?”
他语重心长的跟她说:“因为琯砚太美了,外面的坏人又太多!”
第5章 修仙去啦()
第二日洛潋将琯砚交给他多年的好友,即墨上仙。
琯砚的脚刚要踏上云,又收了回来。
她转身看着洛潋一脸神伤的问他:”您会来看我吗?“
洛潋不语轻抚着她的脸,伸出手,手心里立即现出一枚小巧的乳白色的狼牙。
他将狼牙放在琯砚的手上:”那是仙界,我进不去,有危险就对着狼牙叫三声洛潋,我就会来!“
琯砚紧握着狼牙,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一点都不想离开他,她宁愿变成一只狼,可是他不喜欢,她便不做。
”不可以让人发现你是女孩,也不可以让别人知道你和我的关系,琯砚懂吗?“
她自然懂,妖神不两立。
她用力点点头:“等我学会了仙法,就立马回来看您。”
洛潋欣慰的笑了,他抚摸着她光滑如玉的脸,抬起他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他又开始亲她了,唇齿厮磨间,她感觉怪怪的,又说不上来哪儿怪,不过他这样做,肯定是为了他好。
她也学着洛潋也将舌头探进他的口腔里,调皮的翻动着。
即墨上仙转过身去,“罪过罪过”
他揽过她的腰,她还太小,腰身极其纤细,他的大手托着她,感觉轻轻一用力,就会折断似的。
最后吻的太长,他看见琯砚的小脸都涨红了,他才不忍的放开她。
他又亲了下她的额头,再次叮聆道。
“谁都不可以这样和你,除了我,知道吗?”
她点点头:“您是为了琯砚好!”
离别的时刻终于临她踏上彩云,一步三回头,她还是第一次离开他,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看着她飞远,他本含笑的眼,瞬间化为千般忧愁,她不舍得他,他更放不下她。
仙界那小小的屏障对他来说算什么!
他只是不敢去看她,若是看她受了一丁点委屈,他必是不顾一切的带她回来。
琯砚一岁,还不会说话,他将小小的她抱在怀里,一字一句的教她喊爹爹。
琯砚两岁,整日骑着他,在草原上奔驰。
琯砚三岁,他带她去人间,她看着迎亲热闹的阵仗,新娘穿着喜服被人从轿子中搀扶出来,她好奇的问他:“爹爹这是在做什么?”
成亲?”他告诉他。
“成亲是什么?”
“就是男人和女人结合的一个方式,以后他们就会永远生活在一起。”
她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来:“那琯砚想和您生活在一起,是不是也要成亲?”
他看着她,目光温暖如阳。
微风拂起他黑亮垂直的发,紫色长袍,一张俊美绝伦的脸,浑身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在人群中竟显得突兀。
他微微一笑:“那是自然!”
他想起她五岁时,夜晚他招集狼群,化为狼身仰天长啸。
琯砚也学着他的样子,扬起脖子,对着天空“嗷呜”了一声。
他立即变回人形问她:“琯砚在干嘛?”
“狼叫!”她稚气的回答。
他抱起她高高举起,说:“琯砚不是狼,是羊!”
他为她建造起一座城镇,一座只属于她的城镇。
只有在晚上他才允许狼们变回原形,白天必须像人类一样的生活。
他不让他沾染上一点狼的习性,除了狼的从一而终。
他还是跟了上去,隐身守在她旁边
她小小的脸中满是不悦,垂着头,把玩着手上的狼牙。
洛潋刚要伸手抚上她的脸,只听栗莫上仙用内音对他说道:“三年而已,转瞬即逝,你放心,我定会好好照顾她!”
说完,即墨加快了飞行的速度,洛潋没再跟上去,望着琯砚那小小的背影。
他的眉间尽锁千愁,只是三年而已?他人怎会懂,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他的琯砚可是从未离开过他一步。
但是他绝不后悔,他的琯砚,三年后便可成仙,便可生生世世与他生活在一起。他咆哮了一声,一时鸟兽尽散,他化成狼身,奔驰着消失在云际中。
*****
第6章 入仙山()
“狼尊殿下,千秋万代,一统三界!”
成千上万的妖魔拜倒在大殿下,恭敬又畏惧的望向大殿上正座着的男人。
洛潋面无表情,手抚过狼座扶手上锋利的狼牙,微冷的眸子看着大殿下。
“年魔,本尊上月让你让你去征伐子蓬山,目的是让你灭了子蓬殿,你倒好,全军覆灭!”
年兽不禁一身冷汗,慌忙跪倒在地,长长的年兽触角敲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留下沉闷的敲击声。
他的头不停的在磕着,哀求着:
“狼尊饶命!狼尊饶命!”
“怎么个饶命法!”他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让底下的人不寒而栗。
“我定誓死效忠狼尊!”
“全天下都在等着效忠本尊,还缺你一个!”
他说完,眸色悠的一暗,地下的年兽惨叫一声,瞬间被四分五裂开。
刚刚才站起来的众妖们,又瞬间跪倒在地。
大殿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年兽的头轱辘辘的滚下大殿,滚在了圣阴王的脚下。
圣阴王是以吸食腐肉著称的,他看着年兽的头颅不禁咽了下口水。
“圣阴王,你这次征伐拓落仙山,立了大功,我就将年兽的尸首赠与你,好好享用吧!”
“谢大王!”他说完就拎起年兽的两只角,抠出他的两只眼珠塞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咀嚼起来。
一些不食肉的的草妖们见此情景,恶心的纷纷掩面做呕。
他冷面看着他们:“办事不力者的下场,年兽就是你们最好的例子!”
“殿下威武,尔等将誓死追随殿下,助殿下早日统一三界!”
*********
不过半日的时间,琯砚便跟着莫栗进了已恒山。
成百上千座山峰直插云霄,紫气彩霞萦绕不绝,规模庞大的各种宫殿有序的排列,多少脚下踩着飞剑的白衣或者其他颜色衣服的人簌簌从身边闪过,看不清人影,只留下一道道遁光,头红身白的仙鹤发出清亮的啼鸣,展翅高飞,穿梭云间山顶倾城而下,砸起巨大的水雾,其中不乏自己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各种奇异灵兽或者卧着休憩,或者俯身饮水,或者互相嬉戏。
而那群峰环绕的中间包围的是一座巨大的白色城池,现在还刚刚只是清黎,一抹浅浅的光线打在它身上,显得神圣无比。琯砚从来没看过如此奢侈美景,不,是仙景。
目光穿过四面高大威武的城墙,里面错落有致,且按照星罗棋布排列着大大小小的宫殿,屋上铺的是琉璃瓦,通体清透,似乎还有隐隐光华流转,四角飞檐翘起,各蹲着一只神兽,瞩目远眺……
琯砚自小便生活在狼城,偶尔爹爹才会带她去人间游历一番,她看着那些飞来飞去,身穿青白袍白袍正在修仙的弟子们觉得有趣极了,一时忘了离开爹爹的伤心。
即墨给他安排好住的地方,告诉她,明日百里上仙便会回到山中到时他自会领着她前去拜师,让她乖乖待在房间不要乱跑。说完他便走了,留下琯砚一人在房间。
到了黄昏时分他端来晚饭后又走了,她又一个人待在晚上,她很想爹爹,掏出怀里的狼牙,正准备说话时才想到爹爹说过这是仙界,他进不来,便又放了下去,手拖着下巴,看着天空中的圆月。
《萌妻当道之狼君狠腹黑》来源:
第7章 擦背()
今天是月圆之夜,是狼族的大日子,每月这时爹爹都要招集狼群,聚会,商讨事宜,不过那些都是她听不懂的,因为那时候她还小,这些年爹爹都不会再带她去了。不知道爹爹这个时候会不会在想她。
她无聊的把手放在油灯的火焰上摇来摇去。
招集狼群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他的手下已经越来越壮大,他的重心已经不再是他的狼族,整个妖界几乎都在他的控制下,不顺者早已被他歼灭。
他端起酒杯,孤影映水中,湖面泛起微波,他一晃神,似是又听到她在唤他爹爹。
他回头,看见梓拂正站在他身后,一身青色的云纹绉纱裙,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头绾风流别致飞云髻,朝他淡淡的笑着。
他蹙眉,转过身去,冷声道:“你怎么来了?”
“我等了你十几年,等着你回心转意来找我,现在我想通了,你不找我,我也可以来找你!”
她缓缓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她的头轻轻贴上去:
“我不奢求其他,只要你的一点温暖就满足了,琯砚一去就是三年,在这三年就让我陪在你身边可好?”
他不语,继而饮下手中的一杯酒。
*********
琯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夏日的天气又有些闷热难当,索性穿上衣服去外面透透气。
她对这里不熟,走了很远,晃晃悠悠的来到一片水池前。
她脱了鞋袜,将脚丫放进池子里,池子里的水很清凉,很舒服,她晃荡着小脚,踢起一阵小水花。
她玩的不亦乐乎,却突然看见水池里竟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她吓了一跳,赶忙抽回脚,爬起来就要跑。
“去哪儿?”池子里的人问。
她不理他,继续往前跑。可是这时一股力量却使劲的将她往后拉,不一会就就将她拉回原地。
那人已移到池子边,一手抓住她的小腿。
“跑什么跑,不认识我吗?”
她转过头,慌张看了一眼水里的男人。
“你是谁啊?”她问。
“新来的?”
她点点头。
他笑了一下,俊美的脸上粘了少许水珠,在月光的印衬下,显的尤为性感。
若说洛潋的容貌是惊心动魄的华丽,他也是毫不逊色的荡气回肠。
只是美的不同罢了,洛潋的英俊中带着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
而他则是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即使他现在正光着身子,头发湿漉的立在水里。
琯砚也看过爹爹洗澡,大多数只是看过背影而已,只有一次……
?而现在的这个陌生男人的上半身正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