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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嫁了个权臣-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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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老臣这便去”边说着,汪萼转身就慌慌张张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李成周连连摇头。得力干将一个个失去,连他手下最足智多谋的汪萼,如今都成了这般蚩蚩蠢蠢的模样,轻易便被人玩弄于掌间!

    大势果然不可逆了。看来,他要为自己寻找退路了

    苏府门外,汪萼先是扣着那狮口铜环在门上用力叩了几下,听到门里有人问,便自报了家门。可接着再也无人应他,他便干脆以手撑使劲去拍!

    直拍到整个手掌麻木了,也未有人肯再回应他半个字儿,更莫说是开门。

    昨日的榜,苏家人皆看过了。这个时候汪萼来苏府,目的不言而喻。

    桐氏知道苏明堂是个软耳朵根子,听不得旁人卖弄昔日恩情,故而在最初听到下人来禀报后,便将苏明堂支去了后院儿。并吩咐好下人们谁也不许去开门。

    一柱香后,汪萼彻底死心了。他怒瞪着一双眼看着苏府大门,嘴里愤愤说着:“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说罢,便钻进马车里直接去了府衙。

    王爷爱莫能助,苏明堂闭门不见,谢正卿更是连求都不用求,那是个心如铁石的。如今自己既已做不了旁的来左右事件,那只有强打起精神,去府衙看看女儿。

    见到汪语蝶的那一瞬,从未在女儿面前落过泪的汪萼,终是憋不住两行老泪,汩汩落下。此时,他竟有个癫狂的期待!

    那个铁勒人不是武功高强么,若他真能将语蝶救走,汪萼宁愿女儿自此跟着他去铁勒,永不回京

    短暂的探视后,汪萼便被请离。之后没多久就有人来带汪语蝶去行刑。

    菜市口的大石台子上,汪语蝶被两个精壮的男人架着身子趴在地上,下身用木板儿垫高。

    一辆繁奢的紫绸装裹的黑檀马车,在众黑衣人的围护下停在行刑台对过。

    帘子撩开,车里的男人身旁的姑娘揽进怀里,抚着她如墨似缎的长发:“知道你最不喜看这种血腥场面,那就不看,只听。”说着,他将姑娘的脸扳向自己这侧。

    “听听那些欺负过你的人,最终是如何的忏悔。”

第105章() 
先前还在天边飘着的几朵浓重乌云;很快便黑沉沉的压了下来。桂秋雨韵;凄凛阒静;淅淅沥沥的落在尘世。

    眼看着汪语蝶被按在湿漉漉的石头地上;两旁的衙役高举着笞杖;只等一声命下汪萼转身闯进黑衣人的层层围护中;往马车处闯去!

    那些黑衣人好似早得了指令似的;倒也无意拦他,他不顾一切的闯,他们便干脆让了条路给他。

    汪萼终于摸到马车的轓軜;扒着轓軜贴在窗牖上朝里面大声问道:“首辅大人!您不是说这只是场苦肉计吗”

    马车篷顶遮挡下的雨水,沿着飞檐成串的落下,拍打在汪萼的脸上;他强迎着拍打艰难的睁大眼。可那窗子里面有厚实的帘子遮着;他看不到里面的人。

    舆厢内的苏妁闻声脸上显露出丝尴尬,不自觉的转过脸往里回避着。汪萼与她爹同朝为官;她并不想让他看到她在谢正卿的车内。

    “汪大人;”谢正卿声音沉沉;与先前同苏妁说话时全然不同。

    “虽说是苦肉计;但当年周公瑾也打了黄盖数十笞杖呢。”他说这话时;尾竟儿夹着明显的戏谑之意。

    汪萼怔了怔;明知被谢正卿耍了,竟一时无言以对。沉默片刻,他换了副态度;哀哀求道:“首辅大人往日都是老臣昏聩无能;屡屡让首辅大人失望但祸不及家眷,求大人网开一面要罚就罚老臣,老臣给您叩一百个头请罪!”

    说罢,汪萼倒退一步果真跪在地上,朝着马车用力叩头。着力恳挚,才没几下额头便撞出了伤口,开始往外渗血。

    谢正卿撩开个帘角看着这一幕,眼底是比天边乌云还阴郁的颜色,直到看着汪萼额头上的伤口已严重到鲜红汩汩的蹿出,他才命了声:“将汪大人扶起。”

    立马便有两名锦衣卫上前,左右夹着汪萼搀扶起来。汪萼已是头昏眼花,膝盖也硌的酸麻使不上力,得亏是两人夹着他,不然汪萼还真的站不住了。

    舆厢内,苏妁隔帘看着窗外,虽看不清具体,却也能借着一明一暗的关系隐隐看到三个黑影。她知道被夹在中间的那个佝偻着身子,还颤颤巍巍抖动的便是汪萼。

    汪家人作恶多端,还通过鹊华辞陷害过苏家。这辈子的苏家虽通过种种努力逃过了此劫,可上辈子呢?上辈子苏家满门三十六口全死在了这桩栽赃案上!

    饶是汪萼眼下看起来可怜至极,可一想到至今仍在纠缠着她的那些梦魇,苏妁就一点儿也同情不起来。

    “你过会儿会真打汪语蝶吗?”转头看着谢正卿,苏妁懵懂的瞪着一双大眼睛。明明只车外下雨,可她的眼睛却好似也被雨水洗过似的,波光潋滟。

    苏妁确实有些不懂,一会儿说是苦肉计,一会儿又有假戏真作的架势。

    谢正卿眼神玩味的看着她,带着几分逗弄:“你讨厌那个女人?”

    “讨厌。”不假思索,苏妁脱口而出。

    一抹温软而明媚的笑意浮上谢正卿的嘴角,他喜欢她的直白明快,并道:“那她当然欠打。”

    “那汪萼刚刚岂不是白叩头恳求了?”原本苏妁还以为汪萼好歹是个正三品官员,怎么也该有一两分薄面的。

    谢正卿却突然轻佻的勾了勾她的下巴:“别人的恳求在我这儿没用,你的才有用。”

    这话令苏妁不自觉的泛起一丝羞赧,扭头甩开谢正卿的手指,“我不会为那种人求情。”

    这话倒是令谢正卿甚为满意。这丫头,初识时让他觉得过于胆大妄为。可了解深了,却发现她性子太过软弱。想来最初的那些胆大之举,也不过是被逼急了才显露出的求生欲。

    可他还是喜欢那个胆子大些,心思深些的丫头。

    就像这回,为了撇清她自己,而将问题甩给了汪语蝶。他便是明知她又耍起了小聪明,却还是乐得陪她演下去,让她自以为得逞了。

    看来,她是真的讨厌姓汪的这个女人。那他就让她亲眼看看这个女人的下场。

    “行刑!”随着衙役的一声高呼,人们的目光投向趴在地上的汪语蝶身上。

    纵是下着雨,百姓们也围的满满当当,说起来这笞杖之刑比砍头可有看头儿的多!

    砍头不过就是一下的事儿,而且太过血腥,便是生前再如何十恶不赦的暴徒,也难免让人心里不适。可笞杖之刑就不同了,特别还是女人受此刑,那也算是难得一见。

    更何况这回受刑的,还是坊间相传最为放浪的汪家大小姐,这简直是撩动了整个戊京的男人的心

    看着那日晷临近午时,下面的围观百姓已骚动不已,不时发声催促起哄。

    “官大爷,快开始吧,我等草民都等不及了!”

    “是啊,快点儿开始吧,多少年没见过女人公开行笞杖了。”

    “哎哟哟,你们猜这养尊处优的汪大小姐,是什么颜色的?”

    “那还用说?肯定是白!定是白嫩嫩的跟那刚剥了壳的蛋似的~”

    苏妁坐在车里,虽离那些百姓较远,可他们噪杂声音大时她也隐约能听到几句,只是听的有些迷惑不解。不就是打个笞杖么,想来跟她那日所受的家法也无甚区别,可这些人的话听着怎么有些怪异呢?

    侧头看了看谢正卿,她也没好意思问什么。只是谢正卿突然伸过一只手来,搭在她的肩上,冲她莫名的笑笑。

    这笑容让苏妁感觉到一丝诡秘。之后她瞥了一眼他搭过来的那只手,劲骨丰肌,修长精致。骨节有力而分明,看起来强势又美好。

    他如今做这些暧昧动作,是愈发的自然了,可以随时随地毫不在意她的意愿,想搂就搂,想亲近就亲近,霸道至极。

    想着这些,苏妁的眸中不经意流露出些怨怼情绪,这些不满的表情瞬间便被谢正卿捕入眼底,前一刻还温水软水的一双黑眸,顿时带出了两分冷厉。

    见他不悦,苏妁立马收敛了脸上那丝抗拒,乖巧的笑笑。谢正卿一把将她拽进怀里,苏妁撞进那温热的胸膛时,还隐约听到他嘴里极轻的吐出了个“乖”字。

    这场雨非但未有收的架势,反倒下的越发疾了。可围观的民众却丝毫未因之浇灭半分热情,反倒显得更加邪燥。

    片刻后,他们终于等来了期待已久的衙役那句话。

    “去衣受杖!”

    一直沉默不言的汪语蝶,闻声愣住了。她抬头看了圈儿,最后目光落在那个监刑衙役的脸上。

    “我我是假的!我”汪语蝶激动的语无伦次,还没把话说明白,就见四个衙役已朝自己走来。

    她开始挣扎!在积了层薄水的石头台子上挣扎出些小水花儿,可还是逃不开那些人的钳制!

    苏妁坐在马车里撩开帘子,她有些没听清方才那衙役所喊,她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可当看到那些衙役真的去扯汪语蝶的裙子时,她也怔住了。

    之后再转头看看仍被锦衣卫架着的汪萼,苏妁方知他已不知何时急昏了过去。

    今日围观的百姓以年轻男子居多,苏妁扫视一圈儿那些人脸上的淫溺之色,这方明白了他们之前的那些话。看来大家早便知道,只有她不知这笞杖之刑竟是要去衣的!

    苏妁转过头望着谢正卿,眸中竟情不自禁的泛起水汽。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可杀人不过头点地,同为女子,她委实不忍看一个女人当众受此凌辱。

    “为为什么这么残忍?”说着,就有大颗大颗的泪珠儿自苏妁的眼中滚落,她同情的并非一个汪语蝶。

    看她哭,谢正卿伸手帮她拭泪,同时风清云淡的笑笑:“去衣受杖,古来有之。老祖宗传承下来的规矩,何故赖我残忍?”

    苏妁嘴巴张了张,却也说不出什么。远处汪语蝶嘶啭的大声,不时传入她的耳中,说不清的纠结。

    她垂下头,开始有些懊悔那时诬害了汪语蝶。她以为恶人就该有恶报,汪家频频构陷苏家,她偶尔回敬一次也算不得什么。却不料将汪语蝶害得这般惨

    行刑台上,四个衙役分别按着汪语蝶的手脚,任她拼了死的挣扎都动弹不得分毫!这时一个衙役腾出一只手来,扯着她那松松的囚裤往下一拽,顿时白花花的一片暴漏于人前。

    台下围观的众人不管看得见的,还是看不见的,无不起哄尖叫,那些声音比笞杖更甚。

    接着那两个执杖的衙役,将手中的杖子落下,同时闻得一声哀嚎!

    不用掀开帘子去看,只听那一杖一杖重重落下的响声,和声声悲嘶,苏妁便能想象那画面。

    她突然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谢正卿,“汪语蝶害陆公子之事我自无权求情,但她害我的那些我愿意宽恕她一次,一百杖能否减为五十杖?”

    谢正卿淡笑着,将她往自己身边儿拉了拉,心道这丫头果真还是性子太软了。

    然后又对外唤道:“岑彦。”

    车窗前立马闪过一道黑影,“大人有何吩咐?”

    “传令下去,将汪语蝶的一百杖减为五十杖。”说这话的同时,谢正卿将帘子撩开,递给了岑彦一个意味特殊的眼神。

    岑彦旋即理会,恭敬领命后退下,去往监刑台方向。

    谢正卿垂眸看着苏妁,见她眼中满是感激,便也温润的笑笑。

    其实不管是五十杖,还是一百杖,同样都是一个死,既无区别,又何须让苏妁背负这份愧疚?

第106章() 
来到监刑台的巡抚身旁;岑彦先是与巡抚互相见了下礼;之后巡抚恭敬问道:“可是首辅大人有何示下?”

    岑彦点了点头;正色道:“苏家小姐宽仁;不欲计较汪语蝶买通杀手行刺之事;故而撤销了对其指控;并代其求情。首辅大人准了;减刑五十杖。”

    巡抚忙颔首领命,“是,下官这就去更正。”说着;便转身欲下去吩咐。

    “大人留步,”岑彦又将巡抚唤住,补充道:“苏家人和善;但我大齐素来执法必严;既然减刑了,那就嘱咐下面的人;多用点儿力吧。”

    只对了一个眼神;巡抚便心领神会;待岑彦走后忙吩咐身边人:“传令下去;汪语蝶减刑为五十杖。”说到这儿;他眼底突现狠厉的补了下半句:“但五十杖内必须令其毙命!”

    人群中虽说起哄看热闹的居多;但也不乏为之哀婉的。不管坊间如何传她放浪,可毕竟是个女子,公然受这种侮辱;便是末了能留下口气儿;定也没脸活下去了。

    其中还有一个披着蓑衣戴着斗笠的,虽看不见他的面目,却见双拳紧紧攥着,牙关咬的咯咯响。

    特别是听到周边那些男人嘴里的淫词秽语,他真想一个个将他们嘴巴撕烂!

    那些官府的衙役他不放在眼里,可是这里还有重重的锦衣卫,呼延邪知道此刻冲出去会是什么下场,可是听着汪语蝶那声声尖叫,他忍不下去了

    “你们这些衣冠禽兽!”伴着男人声如洪钟的厉喝,先前还在唧唧歪歪一脸的两个纨绔公子,瞬间便身首异处!

    呼延邪双手持刀,腾空一跃!踩着围观百姓的头,便径直冲向了行刑台!

    反应过来的围观人群,顿时惨叫着如鸟兽散。

    台上的衙役们惊慌之下赶忙摆好阵势应对,可他们又哪里是呼延邪的对手?被他凌空两刀劈下,顿时两个衙役倒在了血泊中!

    接着一番刀光剑影,呼延邪又连斩数人,迅速冲上台子!

    事发突然,呼延邪又是径直冲向汪语蝶的,故而原本按着汪语蝶的几个衙役也顾不得继续行刑,而中持起笞杖迎击呼延邪!

    呼延邪手中大刀落下,衙役所持的笞杖瞬时断成两截儿,那衙役双眼惊恐的盯着断掉的笞杖,不待自惶惶中回过神儿,下一刀就径直落在了头上

    其它几人见状忙后退撤离,明知自己不是呼延邪的对手,迎击也无非送人头。

    呼延邪未追那些人,而是飞速解下身上的蓑衣盖在汪语蝶下身。汪语蝶顿时疼的一声尖叫

    她下身皆是伤口,那蓑衣上的蓑草毛刺扎进绽裂的皮肉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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