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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嫁了个权臣-第62章

小说: 嫁了个权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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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苏家终是不能得罪的。

    “大人,”虽被压在谢正卿的身下,苏妁还是尽可能保持恭敬的劝解道:“民女知道大人是真心怜悯,可是苏家向来看重名誉,民女已几次三番的罔顾廉耻,污了门楣,还求大人不要再为难民女。”

    谢正卿隐隐听出这言下之意。她是想说之前被他暗下里欺负欺负也就罢了,若再明面儿上将她带离苏家,怕是就要将苏明堂气死了。

    随着眸底淡出抹失落,谢正卿将苏妁松了松,“你的意思是,之前种种你都只是被我强迫的,而自己一点也不情愿?”

    苏妁看到谢正卿脸上的颜色,突然不知该如何接这话了。是该让他更加失望下去,从而彻底厌烦了她?还是该解释一下,说自己也是有几分情愿的?

    “你只要亲口说真的没有半分情愿,我以后就不再逼你。”

    迟疑了半晌,苏妁怯生生的问道:“那你会生气吗?”

    “不会。”

    打消了最后一丝顾虑,苏妁紧抿了抿唇,咽了口,才大着胆子说道:“我半分也不情愿。”

    此时马车刚好停下,苏妁知道是已到了自家门前。她小心的看向谢正卿,见他脸色阴沉,缄口不言,心知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她简单理了下刚刚被他压皱了的衣裳,心虚的说道:“到地方了,我先下了。”

    说罢躬着身子往辕门处挪,可也偏巧因着这姿势,怀里的东西突然掉了出来,掉在舆厢里。

    看到那黄黄的小册子,苏妁恍然想起来那是什么!连忙回头弯腰去拾,却被别人的手抢先一步给拾了去!

    “大人,还我!”苏妁已顾不得计较失仪,伸手就去谢正卿的手里夺!可她哪里又是谢正卿的对手?书没抢到不说,人还被他诓了一下,失重跌在他脚下!

    车内铺着彫靡柔软的裘毯,是以苏妁这一摔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当她抬起头看到谢正卿已将那册子翻开时,她只觉最后的一丝廉耻也被抹杀了。

    谢正卿就这般冷眼看着那册子里的画儿,连翻了几页,才发出一声冷嗤,既而垂眸看向苏妁。

    既知夺也晚了,苏妁眼下便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开,她再也没脸见谢正卿一眼。可她刚爬起来想下车,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又拽了回去!

    谢正卿将苏妁按在腿上,左手紧揽住她的腰让她逃脱不得,右手则举着那本儿翻开的册子呈在她眼前,逼着她去面对那些画面。

    “原来妁儿并非不情愿,而是好奇的,比我所给的还要多。”说着,谢正卿在苏妁的耳垂儿上咬了口。

    “啊——”苏妁一声难抑的痛吟,在刻意压制下只发出轻弱的声音,听来却更像是娇哼。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转过头泪眼汪汪的望着谢正卿,又委屈又焦急的解释道:“只是上回你说我还是还是黄花闺女我害怕你只是哄我的,急着求证才买来的”

    看着苏妁哭的委屈至级,谢正卿的心揪了一下。

    女儿家都最重清誉,他几次忍不住去欺负她,也均未舍得破她最后一步。可这话他确实应该早些给她解释清楚,不该让她空受惊吓。当时只是顾着她脸薄,才未将话说透。

    他贴在苏妁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亲,想要抚慰她。那脸蛋儿不只看上去早已红透,嘴唇触碰上去更是滚烫滚烫的

    谢正卿知道苏妁这回是真的羞极了。忙贴上她的耳畔小声哄道:“好了好了,一本辟火图而已,女儿家总是要看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闻言,苏妁更觉惭仄,逃不掉,便干脆将脸死死埋进谢正卿的怀里,埋得连一丝气儿都透不过来!

    她这副样子谢正卿还是头一回见,又是喜欢又是心疼。想其它时候皆是他逼迫她承受,与这回的主动探求自是有所不同,难怪羞成这般。

    在她背上轻轻拍着,谢正卿不停的出言劝哄,“好了妁儿,那些书早晚是要看的,你不过就是好奇早些看到罢了,我断不会因此看轻了你。我答应你,绝不会在你出阁之前对你有那些想法,好不好?”

    苏妁只顾捂着耳朵,什么也听不进。如此在谢正卿的怀里趴了许久,直到觉得快要憋晕过去,才将头松开了些。

    甫一容开丝缝儿,谢正卿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再埋着头。

    那张小脸儿哭的稀里哗啦的,到现在还在不停的抽噎,看着可怜极了!谢正卿却耐不住笑了笑,这小丫头

    “你若喜欢,日后我再拿些旁的给你看,这玩意儿宫里有的是。”明知此话会更羞她,可他还是想逗她。

    果不其然,苏妁猛地一下又闯进他的怀里,这一回,比先前还久

    谢正卿就这般抱着她,时不时的轻抚后背,嘴角难掩宠溺笑意。

    许久后,他终是开口道:“好了,快回去看看你爹娘吧。”

    见谢正卿肯放她走,苏妁立马起来,揉揉眼想下车。谢正卿却又拉住她,拿沾湿的帕子给她仔细擦拭过脸蛋儿,看不出哭过的痕迹了,才将她放开。

    然后掀着车帘亲眼目送着她叩开门进了苏府后,才命马车驶离。

    戊京城北的某处荒废破庙,一个被捆着手脚,堵着口的女子可怜的蜷缩在地上。只睁着双眼,痴痴的看着门口。

    是她低估了那蛮汉!她以为骗他去杀苏妁,她便有机会逃脱,或是报官。没想到他为防她再次逃跑或是呼救,直接将她带离了客栈,安置在这处荒山中无人会来的破庙。

    如今她只盼着呼延邪可别出什么意外被官府抓了,那样的话她怕是要饿死渴死在这地方了。比起死来,她宁愿天天服侍那样一个丑恶的男人

    可如今过去少说也有两个时辰了,眼看着日头都快到了头顶,他怎么也不该办不完事儿啊!

    正在这时,远远有个人影走了进来。汪语蝶瞪大了眼看,果然是呼延邪回来了。

    “嗯——唔——”她哼唧了几声,求他快些松绑。

    呼延邪看她这可怜模样,赶忙过来将绳索解开,脸上却隐隐现出抱愧之色。铁勒人最重信,他亲口许了帮她报仇当聘礼,却未能做到。

    可是他确也尽力了,第一回离开苏家后他没马上放弃,而是找了个隐蔽之处休整了下,处理了眼中异物。可当他打算再回去碰碰运气时,却见苏家外面已布满了锦衣卫!

    他虽功夫不赖,可在专业操练过的锦衣卫跟前,还是没多少胜算的。一直在府外守了许久,见那些锦衣卫没有要撤退的意思,他心知今日是再难下手了,便只得先回来问清楚。

    “我问你,你那个仇家是什么来头?”

    汪语蝶蹙眉摇摇头,然后咽了几下,喉咙稍缓和了,才回道:“没没来头。她爹当过县令,当过参议,现在什么也不是了。”

    呼延邪心中纳闷,看苏家的门面照着汪府差得远了,显然不是大贵。若是普通人报官又怎么能引来锦衣卫?

第九三章() 
这厢苏妁回了苏府;进门便见前院儿里杵着七八名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之所以是杵着;那是因着站姿委实严谨;如柱如树。

    锦衣卫们见有人进来;先是投过来个警觉的眼神;见是苏妁;便恭敬的朝她颔了颔首。

    苏妁只觉一身的不自在。

    这时云娘恰巧端着一托盘儿茶杯过来;见到苏妁眸中先是怔了一瞬,继而还是继续端着托盘儿逐个给锦衣卫送去,只是绕着他们走了一圈儿;没人取水。

    素日里云娘的这张嘴儿还是能说会道的,可面对一个个凛气逼身的锦衣卫,她也莫名的肝儿颤;虽说明知这些人是来保护苏家的。

    是以云娘也不敢多劝;只得将漆木盘子搁到院儿里的石桌上。苏妁见云娘忙完,也跟了过去。

    大嫂;他们就一直在这儿站着?

    云娘拿手罩了罩嘴;附耳过去;声音小心的如蚊呐:来后先是院里院外的搜寻了番;之后就每个院子里站几个。两个多时辰了吧;不动不说话;不吃也不喝,连让他们坐着都不行。

    素知锦衣卫纪律严明,可苏妁也不知为何要严苛至此。坐着和站着又有多少不同?喝口水又能怎样?

    委实看的不忍;苏妁复又端起那石桌上的托盘;走到一个锦衣卫跟前。这名锦衣卫袖口的云纹是金色的,与其他锦衣卫袖口的银色不同,苏妁记得谢正卿给她说过,金纹刺绣的是小头目。

    大哥,劳你们来保护苏家,苏妁不胜感激,还请你们勿要太过见外,喝点热茶,轮流在石凳上歇歇吧。

    苏妁心知劝他们全坐下歇息,他们必是不会同意的。

    而那个小头目自从方才见苏姑娘朝自己走开,远远就颔首不敢直视。这是首辅大人心尖儿上的人,他哪敢唐突!苏妁站在他身前,他更是只颔首不言语,推了推托盘想婉拒,却不料苏妁手上是一点劲儿也没有,只轻轻一推,她便端不稳盘子了,吓得小头目赶紧帮端稳!孰料苏妁却趁机一松手,盘子完全交付到小头目手中。

    继而勾起弯略显狡诈的笑容:别客气了,给他们分分吧。

    说罢,苏妁拉着云娘往厨房去,准备下一个院子的茶水。

    而那个小头目蹙眉看看手里的托盘,一脸为难。岑指挥使平时命令他们在外执行任务时不得随意入口东西,可是苏姑娘亲手端过来的,他若是再扔到一边儿,又显得辜负心意,不识抬举。最终,他叹了声,冲其他人唤道:苏姑娘赏的茶水,都端一杯吧。

    锦衣卫们顿时脸上露出窃喜之色,纷纷过来端杯饮茶。纪律归纪律,可秋日里气候干燥,他们确实是渴了!

    稍后其他几个院子的锦衣卫也皆分到了水,听说前院儿的都喝了,他们便也没再拘着。

    云娘仍要去准备些小点,既然锦衣卫们无暇用饭菜,也不能让他们腹中空空。苏妁得知爹娘等人皆在正堂,自己又不会做面食帮不上忙,便道:大嫂,我先去看看爹娘了。

    嗯,去吧。

    云娘笑微微的往外推了推苏妁,烟大,快别在厨房呆着了。

    来到正堂,苏妁见爹娘坐在主位,大伯大娘坐在下手,而大哥坐在旁边的坐榻,一家人皆在。想想也是,发生了那么可怕的事,一家人必是会聚在一起的。

    就连甚少来正院儿的陆公子,此时也与大哥隔榻几而坐。

    妁儿回来了?大娘杨氏率先开口,热络了句。

    嗯。苏妁半苦不甜的朝大娘笑笑,再看爹娘,果然两脸的难堪。

    爹,娘。她唤了声,苏明堂脸色一点儿也没改变。

    桐氏却是收敛了情绪,迎过来拉着女儿仔细审视一番,关切的问道:“妁儿没受什么伤吧?”

    “没有,娘放心。”苏妁觉得这是个好时机,便立马抖起机灵:“就是妁儿今早遇了那个刺客吓坏了!没命的朝着大街逃,还好正巧碰到锦衣卫的岑指挥使,才表明身份求他来保护爹,之后妁儿就跟着岑指挥使去府衙讲明经过。”

    闻言苏明堂脸色释然了许多,心道原来女儿只是在大街上碰到了岑指挥使,而锦衣卫也是冲着他的面子才出动的。苏明堂虽意外于自己这莫名而来的三分薄面,但总归这一切不是因着女儿,如此便好。

    他此前胡思乱想的要可怕多了。

    见自己的谎言顺利过关,苏妁暗暗松了口气,

    这才往大哥那边去。

    “大哥。”苏妁轻唤道。

    苏博清点点头,见苏妁因着心虚不敢在爹娘那边久呆,便指指自己身侧的空位,示意她坐过来。

    苏妁坐下后,他又仔细将她上下打量了番,仍不放心的小声问道:“确实没受伤?”

    “没有,一点儿都没!”苏妁一到大哥跟前,居然言语里还带了两分傲娇。

    这时陆公子特意起身朝她颔了颔首,算是对主人及救命恩人的礼节。“苏姑娘。”

    苏妁见它他这般客气,忙伸手示意坐下,又关切了句:“陆公子,身上的伤如何了?”

    “小生的伤业已大好,正准备明日去向苏姑娘辞行。”

    苏妁见陆公子确实身上已不见何苦痛状,便笑笑:“那好,明日我兴许见不着陆公子了,就提前祝你一路顺风。”

    这时霜梅正好端了晌午饭进来,抬头听见陆公子明日就要走,脸上不免现出些失落。将托盘里的菜碟在桌子上摆好,霜梅特意绕来苏妁这边,小声道:“小姐,陆公子的药都还有两副没吃完呢!”

    说着,霜梅侧目嗔了陆公子一眼。心忖着这几日才刚有些熟络起来,说走就走了。

    “霜梅姑娘,小生路上找客栈代煎药即可。”

    陆公子不好意思道。

    苏妁看了看霜梅,又看了看陆公子,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这么多日子都住了,如今只剩下两副药了,他为何却急在这一两日?难道是霜梅知他将走,私下将心思告知了,才弄得他多两日也待不下去?

    看到霜梅求助般的眼神,苏妁只得遂她心劝道:“陆公子,客栈条件有限,也不差迟走这一两日的,还是将药吃完再走吧。”

    陆公子迟疑的半晌,最终还是点点头,再三谢过。

    其实他又何尝舍得离开苏府,哪怕许多日才能碰到苏妁一回,远远看一眼便觉满足。这些日子他也总暗暗向霜梅打听苏妁的事,混的熟络了,今日锦衣卫来苏府时,他便骇怪的问霜梅,不料霜梅却告诉他小姐与谢首辅之事。

    这消息如道晴天霹雳将他瞬间激醒!他突然不想再在苏府呆一天

    不,不是不想,是不敢。他怕的是心思日渐浓烈,多待一日,便多一分不舍。

    破庙内,腐朽的木头味道伴着几分气息,弥漫着整个空间。

    一场云雨过后,汪语蝶明明乏的要命,却因手脚皆被绑着,连想舒展亦或是娇瘫下都做不到。

    这个男人,粗莽力巨,索求无度。总是让她的身体交替感受着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

    这是死去的相公和苏博清都不曾给过她的。有那么一瞬,在她觉得身体被他彻底填满时,甚至堕落的想着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大不了她从此蒙眼度日,只享受夜晚,不去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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