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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嫁了个权臣-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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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婵先前还笑着的脸,这一刻便黯淡了下来,她低垂着头,去叩自家的门。

    苏明远披着外衣来开门时,因着光线暗,并未发觉苏婵脸上的不对。只嘟囔了句回来这么晚,便回了卧房。苏婵也径直朝后院儿走去。

    进了闺房,苏婵将门阖上,疲惫的倚靠在门扇上。许是倚门的动作重了些,牵动了胳膊上的伤,只见苏婵眉头一皱,咬了咬下唇。她将袖子撩起,露出胳膊上的两块青紫。

    这是今晚杜晗禄当着苏妁的面儿时,怕苏婵闹,给她的颜色。她揉了揉那淤青之处,拖着疲惫的步子去柜子里找药,对着铜镜涂上。就在那眼泪快要滴落之际,忽地又看到脖颈儿上的几朵艳红吻痕。

    那痛,转而便被一丝甜蜜掩下,苏婵紧蹙的眉心渐渐舒展开,好似释然了些。

    她虽不信今晚杜晗禄编的那些鬼话,但她信他对自己还是有几分真心的。何况像杜晗禄这种生在官宦人家的公子哥儿,有几个是不喝花酒不玩儿女人的?今日被她当场戳穿,也难怪他觉得下不来面子。

    可杜晗禄保证过,待她过了门儿,便会收心将身边的通房丫鬟们逐渐遣了,三年之内不纳妾,五年之内不迎娶平妻。

    如此,她还能再强求什么呢?

    翌日,因着昨夜睡的过晚,苏妁被霜梅叫了几回才终是起床,而外面日头业已接近正中。

    苏妁迷迷糊糊的用青盐漱了口,又起身去洗脸,直到脸沾了水,才逐渐清醒过来。接过霜梅递过的干帕子将脸擦净后,苏妁问道:“早饭可还有剩?”

    “早什么饭呀,小姐可以直接吃晌午饭了。”说着,霜梅端过铜洗,将水泼去外面。

    苏妁来到院子,果真闻见厨房里飘出一股子饭香,真的在做晌午饭了。因着肚子已然空空,她也懒得再去做别的,直接坐在膳堂里等。

    桐氏看到便也坐了过来,提起件事儿:“妁儿,今早我开门时,正巧见杜家的马车过来接婵儿,看来这杜公子对婵儿还是挺体贴的。”

第153章() 
“嗯嗯。”苏妁随口应着;仿佛心不在焉。眼下;她是一句苏婵与杜晗禄的事儿都不想听了。

    正在这时;一个丫鬟急急跑进膳堂来;冲着桐氏禀道:“夫人;杜公子送苏婵姑娘回府了;说是顺道过来探望您。”

    桐氏脸上微微一怔;既而起身说道:“那就快请进来吧。”

    苏妁面色无波的坐在原处,心道这个时辰‘顺道’来探望,怕不是要留在这里蹭吃蹭喝?

    事实证明;她猜中了。

    杜晗禄带了许多东西,说是苏婵今日去探望他父母及众位长亲,给每人皆孝敬了礼物。他这才知晓郎溪有这种送见面礼的风俗;便也备了薄礼来送予苏婵的大伯家与三叔家。

    既是喜礼;桐氏自不好婉拒,便客气的留他们在府中用饭;杜晗禄很爽快的便应下了。

    这会儿;丫鬟们正从厨房里往膳常传菜;因着今日待客;厨子特意加了几道好菜;有意露点儿绝活。

    席间;众人皆对菜品满意不已,赞不绝口。期间,杜晗禄几次将眼神瞟向苏妁;有意示好;可苏妁却只吃不言,盯着饭碗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

    饭还未毕,苏妁便称吃好,起身离席,回了后院儿。

    饭毕,众人皆移坐榻几品茶解腻,杜晗禄自称去趟净房,却悄悄溜进了后院儿。

    远远瞧见苏妁倚躺在竹椅上晒太阳,杜晗禄放慢了步子,停在七八步开外,躬了躬身,“苏姑娘,杜某有几句话想同姑娘说,还请姑娘勿要怪罪。”

    杜晗禄的突然闯入虽令苏妁有些意外,但她还是从容的直了直身子,尽到待客之仪:“杜公子请说。”

    杜晗禄识礼,与苏妁始终隔着那七八步,动之以情的说道:“姑娘乃是婵儿的姐姐,日后亦是杜某的亲戚,故而昨日丑态被姑娘撞见,杜某实在是惭愧不已,辗转难安!杜某素以君子德行约束自己,可昨日几杯浊酒入腹,便失了德行!既伤了婵儿的心,也令你这做姐姐的从中为难,杜某着实深感羞贱!”

    听杜晗禄这几句说的还算是诚恳,苏妁心中的气也多少消了些。这原本也不关她的事,苏婵都原谅了,她又何必做那多事之人?想及此,便释然的笑笑,给了杜晗禄一个正眼:“杜公子的这些话与苏婵讲便好,往后的日子是你两人过,不管你在外做了什么,只要她肯不计较,旁人又能说什么?”

    这话让杜晗禄有些无所适从,他听不出苏妁这是真不计较了,还是仍在赌气,眉头一皱,更加直接的点道:“杜某与婵儿的婚事,乃是姑娘求首辅大人下的旨,这恩情杜某永世难忘!也请姑娘再给杜某一次机会,自此杜某定会好好待婵儿,再不让她受半点儿委屈。”

    苏妁迷糊了一下,接着便想明白了。难怪杜晗禄今日要来,还这么低三下四的请她原谅,原来竟是因着谢正卿。

    他这是怕她去向谢正卿告状?

    那么他之前所说的那些,便不能作数,既是因着心中有所畏惧,话自然也未必出自真心。

    苏妁突然从椅子里起来,边往自己房间走去,边丢了句:“杜公子大可放心,这种事儿若是与旁人道,我怕脏了旁人的耳朵。”

    杜晗禄真心悔过也好,假意奉承也罢,路是苏婵自己选的,她懒得再去管了。

    苏妁这话虽不中听,却让得了这话的杜晗禄彻底安了心。不告状便好,揶揄两句又有何妨?

    得了定心丸儿的杜晗禄,回到前院儿后,敷衍着饮下一盏茶,便带着苏婵与大伯一家及三叔一家道了别。

    六日的时间一晃而过,这几日苏妁未见谢正卿,苏婵也未见杜晗禄。倒是苏明堂与苏博清在这日过午回来了!

    刚进府,阔别已久的一家人还没说上几句热乎话,圣旨便紧跟着送了过来。

    圣旨嘉奖苏明堂此次赈灾有功,赐下诸多奖赏。还称赞了苏博清的协理之能,并着其任督察院照磨所检校。最后还特意准了二人休沐三日,说是返途劳顿。然而苏家人心里清楚,这是谢首辅知道苏家明日有红事,特意给他们开了个小灶。

    其实这回章洲赈灾,谢正卿很清楚是多亏了苏博清去。若是单凭苏明堂的刚正忠贞,只怕赈到现在也赈不出个名堂。苏博清就不同了,这人看起来虽软,行事作风却有凌厉和奸滑的一面儿。是个混迹官场的好胚子!

    经此一番,谢正卿虽只给了他个九品官职做,仕途这条路却是打开了。谢正卿也做好了筹算,待开春儿会试过了,只要苏博清得中贡士,便可名正言顺的扶持。而他中贡士,亦为必然。

    宣读圣旨的公公离开后,隔壁府上的苏明远与柳氏便过来了。自然是柳氏想来,拉了自家老爷作铺衬。

    柳氏望着那正堂摆满一桌子的宫中赏赐,艳羡不已,看看苏明堂又看看苏博清,喜道:“现在咱们苏家可不只三弟一位当官儿的了,眼下又有了博清!假以时日啊,博清也定能如你三叔一样,去上朝议政!”

    柳氏笑的喜庆,若是平时这话里可能还带着酸劲儿,可这会儿自家也有喜,结的又是贵亲,便觉得作为苏婵的娘家人,大房与三房越是长进了便越好!

    叔侄俩人只笑笑,之后便客套两句与苏明远一同去了一旁品茶斗棋。

    倒是苏博清的娘,杨氏谦逊道:“弟妹说笑了,博清只是他三叔手底下一个芝麻粒儿大点儿的官儿。”

    柳氏故作亲切的上手握上杨氏的手,轻拍两下,“大嫂您就等着享福吧!博清这还只是中了举,待来年春闱再中了,定会升迁!”

    说话间,桐氏抱了一叠大红色喜庆至极的铺盖过来,单是看露在外面的部分,便可看出绣工精致。

    桐氏将这些东西临时搁置在椅上子,对着柳氏道:“二嫂,这些都是这几年我为妁儿攒下来的嫁妆。这些铺盖与被面儿用的虽说不上是最好的料子,却也是我能力之内买的最好的。昨个儿刚得知妁儿的婚仪所用,皆由宫中筹备,宫外之物不让带。若是你不嫌弃,就拿去给婵儿添成嫁妆,明日多两只箱箧也是好看的。”

    柳氏心花怒放的看着那椅子上的被面儿,伸手去摸了摸。那料子质感软滑,用手触着便是极舒服!这些年柳氏黜衣缩食的为苏妁省这些东西,她自是知道的,只是想不到省来省去,竟变成了她婵儿的。

    “好好好!既是弟妹的一片真心,我有何可嫌弃的?”柳氏高兴的接受这些赠物,心里自是乐不可支。婵儿嫁的好,但娘家所能给的毕竟单薄,添一点儿是一点儿,更何况这些东西比起她所备的那些来,好了不知多少!

    桐氏亦是欣慰,总算一片心血没有白费,用来用去还是用在了苏家孩子身上,好过拿出去卖给不相识的人。

    寒暄几句后,柳氏便抱着东西起身离开,毕竟明日便要嫁女,只觉府中的事儿怎么也准备不完。

    看着柳氏又慌乱又喜极的样子,桐氏想着再过三个月,便轮到她了,顿觉得心下五味杂陈。想及此,桐氏便去了苏妁房里,趁着眼下女儿还在身边,想多亲近些。

    “妁儿,明日婵儿就出嫁了,你今晚记得早着些睡,明日天不亮便随娘一同去隔壁。”

    今日爹爹和大哥回府,苏妁原是高兴的,但娘提起明日苏婵出嫁的事儿,她又情绪低落下来。不愿插手归不愿插手,但她心里总是不看好这门亲事。说是个火坑,也不为过。

    便道:“娘,明日辰时杜家人才来迎亲,我去那么早做什么?您去早了还能帮着二娘忙和些什么,我去了却是个添乱的,倒不如晚些只去充个人场。”

    “你和婵儿毕竟姐妹一场,日后她进了杜家,你进了宫,再想见面可就难了。”桐氏晓之以理,心中也有些奇怪女儿的疏淡。

    闻言,苏妁垂了垂头,既而点点,“那好,明日妁儿随娘一同过去便是了。”

    星稀月没,破晓未至,五更天,苏妁便穿戴齐整的跟着娘出了门。

    隔壁苏府的大门敞着,门前挂了四盏大红灯笼,将这小片儿天映得火红!娘俩进门时,听到府里已有热闹的寒暄声。

    昨日郎溪老家的亲戚便都来了,住在了这边。苏妁跟着娘进堂屋后,看到满满一屋子的人,这里面不乏一些叫不上名来的生面孔。

    苏妁想着之前几位哥哥姐姐迎娶或出嫁时,这些远房亲戚可纵是身在郎溪也懒得露面儿。如今苏婵要嫁到杜祭酒府上了,这些亲戚竟连戊京也不嫌远了。

第154章() 
自打苏妁跟着桐氏进了正堂;那些连脸都陌生的远房亲戚们注意力便全集中至桐氏与苏妁的身上。

    “哎哟~表弟媳的妁儿都长这么大了?上回见时还是个小丫头;路都走不好呢!”

    “可不;我上回见这孩子时也是才那么点儿大;这些年咱们都疏于走动了;真是不应该;等妁儿嫁人时可一定要给咱们个信儿才行!”

    “这就是妁儿?啧啧;这出落的,难怪连首辅”第三个女人话至中途,蓦得收了声;好似一时嘴快说穿了什么。既而冲着桐氏皮笑肉不笑的尴尬笑笑,退到一旁去。

    大堂内的气氛瞬时微妙起来,毕竟太多人是带着同样的心思来的。

    桐氏自然听得出;这些所谓的‘亲戚’今日来此;可不只是因着苏婵嫁进了祭酒府,显然他们还冲着三个月后苏妁的大婚。

    “噢;诸们在这儿先聊着;我带着妁儿去婵儿的屋里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手的。”桐氏说着;便拉着苏妁往大堂外走。

    先前还聊的带劲的众人一听这话;立马有几个跟了出来。

    “嫂子;我也还没见见婵儿呢;同你们一起去吧。”

    “我也去我也去,是得去瞧瞧新娘子!”

    先前还闹哄哄的大堂,一时间便只剩下了男宾;所有女宾皆跟在桐氏身后往后院儿走去。

    桐氏推开苏婵闺房的门;然后拉着苏妁进去,身后的人多,没多会儿便将那间不大的闺房填了个满满当当!

    看着这些人,苏婵那张被描的红扑扑的脸上,显露出鄙夷不屑。前年她亲哥哥迎娶、去年她亲姐姐嫁人时,哪里有见过这些势利嘴脸?这会儿看她攀上高枝儿了,立马一个个不请自来了。

    真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转回头,苏婵继续让丫鬟给她绾发髻,嘴角却也露出三分得意。不喜这些人不假,但这些人能巴巴的凑过来,也算是她给爹娘长脸了。

    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挤到苏婵身旁,踮着脚尖儿伸手摸向梳妆台上的芙蓉雕花妆奁。苏婵侧目骄睨着这小姑娘,心道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没教养,站一旁看看也便罢了,竟还上手了。

    正想出言诘责,却听到那小姑娘兴奋的嚷嚷道:“娘,娘,您快看啊!这里面的首饰也很精致呐!您不是说等苏妁姐姐大婚时,用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吗?”

    说罢,小姑娘握着一支发簪,转头瞪着一双清澄澄的大眼睛望着她娘。

    那妇人赶忙上前一把夺下小姑娘手里的发簪,仔细放回原处,又往小姑娘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小孩子瞎说什么呐!娘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哇呜~”那小姑娘挨了这两下拍,顿时委屈的哭了起来。

    妇人抱起小姑娘,佯装哄孩子将她抱出了屋。只是那一脸难以掩下的惭仄之色,恰恰表明了真相。

    苏婵用力咬了咬下唇,气的连喘息声都重了许多。看来她是得意的太早了,这些人巴高望上的嘴脸尽管难看,可也不是给她瞧的。她在这些人眼中,不过就是苏妁的暖场铺垫!

    柳氏就在女儿身边,如何看不透这些?立马起身冲着众人道:“好了,新娘子大家都已看过了,这该沾的喜气儿也都已经沾上了。婵儿的闺房小也招呼不过来,还是请各位先回前堂去,我让下人奉热茶招待着。”

    说这话时,柳氏脸上没带什么笑意,连敷衍一下都觉得不值当。毕竟这些都是又奸又滑的穷亲戚,将她们哄得再好也落不着什么好处,反倒会成为她的拖累。

    见柳氏如此说,众人也不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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