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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烂尾渣文终结者-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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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对着门的病床上躺着个人,半边脸伤上病恹恹的,另外半边脸用白纱布紧紧包裹着。

    竟然是黄丫,看起来她脸上的烫伤不仅没好,反而恶化了。

    老黄立在病床边,原本那样温顺的一个老实人,现在却脸色涨红,眼珠暴突着,攥紧的双手在颤抖,仿佛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孤狼。

    病床另一头还站着个人,脸被老黄的背影挡住,只能看到脚下的黑色半高跟,是个女人。

    那女人身子一哆嗦,往病床边靠了靠,说:“我只是过来看看丫头,和她说完几句话,我就走。。。”

    老黄不耐地打断了她的话,“你给我走,马上走!我和丫头都不想再看到你!”

    他咆哮着说,陈年旧事浮上脑海,心头那股痛苦怎么都压不下去。

    那女人顿了下,柔声道:“老黄,你和我置气没关系,但丫头现在伤成这样,这里治疗环境又不好,我想让她转院,我这边。。。”

    “不劳你操心了,你的恩惠我黄某人受不起。”老黄冷声道。

    那女人忽然拔高了音量,“可你没照顾好丫头,你凭什么不许我心疼她?”

    “心疼?”老黄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事,一把将她推开,语气嘲弄无比:“当年不是你急着往上爬,去陪别的男人睡觉,把丫头丢到一边,她至于烧傻受这么多苦?”

    那女人踉跄了几步,那张被挡住的脸露了出来。

    门外的傅致远,对上那女人的脸,脸色微微一变,目中渐渐涌出震惊。

第24章() 
那个女人;正是他的后妈陈慧芬。

    傅致远惊讶至极,他从来不知道;陈慧芬以前嫁过人生过孩子;而黄丫竟然就是她的亲生女儿。

    正愣怔着,萧姝拉紧傅致远的手,闪身躲到了隐蔽处。

    陈慧芬脸色惨白,眼眶隐隐发红,捂着脸蹬蹬蹬下了楼梯。

    傅致远下颌线条绷得紧紧;眼神冷漠中透着不屑。

    萧姝望向陈慧芬的背影;强压下心头那股莫名的不安,冲傅致远娇俏一笑;“别多想了,天儿冷;咱赶紧回家,吃火锅涮羊肉,想想就馋了!”

    傅致远也回过神,笑了笑;包裹住她的小手,放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

    两人刚离开,老黄坐到黄丫病床边;叹了口气,“丫头;你别怪爸;陈慧芬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以前她抛弃了咱父女俩,后来听说她和她前夫划清界限,她眼里除了权势,容不下其他东西,和咱不是一路人。”

    “前夫?”黄丫轻声问了句。

    “她前夫就是傅老师的父亲,傅老师你记得的,高高瘦瘦的,人又斯文,教书又好。。。”

    黄丫黯淡的眼眸中陡然掠过一抹厉色,她慢慢重复着三个字:“陈…慧…芬…”,半边唇角悄悄勾起冷笑。

    临近年末,萧姝和傅致远都变得异常忙碌,加上风雪天气多,为了省事儿,两人晚上多住在京大职工宿舍,只有周末才回傅家一趟。

    这天两人正说说笑笑着,才进傅家大门,就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

    陈慧芬竟然也在,笑盈盈地站在傅尧樘边上,给他倒水的动作,自然中透着几分亲昵。

    夫妻俩不由笑脸一淡,傅致远的性子温厚,虽然厌憎陈慧芬划清界限的行为,这会儿当着父亲的面,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声唤了句“陈姨”。

    陈慧芬微愣,片刻后调整好脸部表情,欢欢喜喜地迎上来,说了好些动听的恭维话。

    客厅里气氛有些尴尬,陈慧芬却安之若素,始终笑吟吟的,完全无视了傅致远的冷淡。

    萧姝实在看不下去,勾了勾唇,扬起一个热情的笑:“没想到陈姨会过来,真是稀客!您快坐,我去给您倒水,也怪我今天回来的晚,让您一个客人忙来忙去,实在过意不去。”

    陈慧芬哎了一声,低眉顺眼地坐下了。

    “爸,您饿了!我现在就去做饭,晚上炖个羊肉汤暖暖身子。”萧姝转过头,朝傅尧樘说。

    傅尧樘原本和缓的神色,在听到萧姝说话后,变得微微不自然,陈慧芬注意到了,抬起头温婉一笑,“老傅平时不吃羊肉的,嫌那味儿太膻。”

    萧姝也笑了笑,“爸爸前两年熬坏了身子,每到下雪下雨关节就疼,得吃羊肉晚上才撑得住。”话音一转,自带几分诧异,“怎么,陈姨你还不知道这件事?”

    傅尧樘的脸色彻底变了,冷硬中透着几分阴沉,显然萧姝这句话,勾起了他某些晦暗丑陋的过往记忆。

    陈慧芬见势不妙,利索地起了身,干巴巴地挤出笑容,客套几句后就走了。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隔三差五的,陈慧芬就会来傅家看望傅尧樘,最初的几次傅尧樘脸色不大好,可陈慧芬只当没看见,该干嘛干嘛,后来傅尧樘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过年这天,陈慧芬一大早就来到傅家,见萧姝正在厨房里张罗,立刻主动洗手去帮忙。

    傅致远大好的心情瞬间没了,他皱了皱眉,迟疑地看着傅尧樘。

    “是我叫她来的。”傅尧樘说。

    “爸,今天是大年三十,咱们一家三口好好过个年不好吗?您让她来做什么?”傅致远竭力压制着心底的怒气,语气中却仍透出了端倪。

    “慧芬她现在一个人,过年冷冷清清的,我这才想着让她来吃个饭。”傅尧樘声音很温和。

    “她一个人,那也是她自求的,是她当初要和您划清关系,要和您离婚。”傅致远无奈地叹了口气。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别再提了,人这一辈子经历的多了,很多事也没那么重要了,再说你陈姨她也不容易,她现在知道后悔了。”傅尧樘感叹着说。

    傅致远简直要被他爸气笑了,他肃了肃脸色,“您是想和她复合?您如果要再找个老伴儿,我和小姝绝对支持您,但是陈慧芬不行,有一次就有第二次,万一哪天咱家再出个事儿,她是不是又要卷财跑人?”

    傅尧樘默了默,说:“致远,其实我和你陈姨还没离婚呢,当年是打了离婚报告,但是却没来得及领离婚证,所以我和她现在还是。。。”

    傅致远惊讶地瞪大双眼,久久地说不出话。

    他实在想不明白,父亲好不容易回到北京,父子俩的感情一日日好起来,一家人也过上了平安的好日子,可他为什么还要再沾陈慧芬那个女人?他不是早就看清陈慧芬的真面目了吗?

    这顿年夜饭吃得索然无味,两口子收拾完回屋,傅致远忍不住叹气。

    “怎么?还在为陈慧芬的事不高兴?”萧姝细细打量了他几眼,边抚平他紧皱的眉头,边柔声问。

    “那个女人,恐怕很快就要搬进傅家了。”傅致远疲惫地捏了捏眉心,眼底涌出浓重的失望和无奈。

    “不是迟早的事?你且把心放宽些,她要搬进来就让她来,可别因为这事儿给她留个话柄,再说了,要是你实在不想看到她,咱们搬出去住也行。”萧姝大大方方地宽慰着他。

    “搬出去?”傅致远盯着萧姝,露出为难的神色。

    总不好一直住京大宿舍?两人刚结婚时是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后来原主嫌弃那屋又小又破,就单独搬回萧家住了。

    “房子的事你别担心,我有办法的。”萧姝一脸胸有成竹,坐在他怀里,调戏似地摸了把他的脸,又缠住他的脖子,语气幽幽,“那房子是我爸给我的,本来打算让我离婚后过去住。”

    傅致远怔了下,双目渐渐泛起暗红血丝,鼻翼剧烈翕动着,他忽然箍住她的腰肢,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了床上,死死地盯着她,眸中涌出小兽般的受伤之色。

    “你个傻子,我才不要和你离婚呢,我要和你生孩子。”萧姝咬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字地说。

    她顺势抬起脚尖踢了下他,发出咯咯的轻快笑声。

    不论两人多么反感,才过完年,陈慧芬就搬进了傅家,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正式照料傅尧樘的起居生活。

    傅尧樘自从回北京后,腿脚一直不利索,陈慧芬便经常扶着他,趁着风清日暖,去附近的公园溜达溜达,时间一久,原本对陈慧芬颇有成见的邻居们,也渐渐对她开始改观了。

    “慧芬同志这天天为了老傅忙里忙外的,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有人感叹。

    “想想她当初是怎么对老傅的,现在想来弥补,晚了!”另一人泼冷水道。

    “你是没看到老傅对慧芬的态度,就跟平常的老夫老妻没区别。老傅前两个月在雪里摔晕了过去,老可怜了,还是慧芬同志赶过来,把他送去了医院,后天又天天过来照顾他。。。。。”

    傅致远听完这些话,不动声色地走开了。

    他终于回过味儿来,父亲对陈慧芬为何陡然改变了态度。难怪父亲最近每每提到陈慧芬,都一副欲言又止、却又态度坚决的模样。

    他回到家时,正好看见萧姝坐在床边,那张娇美的小脸蒙了层淡淡的阴翳,其间的森寒难掩。

    “这些药不用再吃了。”萧姝站起来,慢条斯理地收起床头柜上的药。

    柜子上的药都是用来调理身体,备孕用的。

    见傅致远不解地看着自己,萧姝解释道:“致远,你现在吃的药有问题,而我吃的药对调理身体没用,有人在我们的药里动了手脚。”

    傅致远立刻想到了陈慧芬,显然萧姝也想到了,她就摇了摇头,“药确实是医院开的那些,咱们现在没证据,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根据系统的检测,傅致远吃的那些药,会导致人绝育,幕后黑手是谁,简直呼之欲出。然而有件事却让萧姝感到奇怪,因为其中有一味药的成分,到了下个世纪才会研究成功。

    那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可它出现在这里,就说明除了自己,这个世界很可能还有另一个异能者。

    然而曾晓萍已经死了,原文中也只有女主拥有空间,那么现在这个异能者又会是谁呢?

    萧姝敛了纷繁思绪,露出轻松的表情,凑到傅致远耳畔,轻轻说了一句。

    夜色笼罩着大地,距离傅家百米外的空旷巷口站着两个人,正亲密地说着话。

    陈慧芬扭了扭水蛇腰,推开男人的大掌,嗔笑出声:“看你这猴急样儿,不是刚陪过你?你赶紧走!我得回家了,老头子还在家里等着呢。”

    那男人不情不愿地松开她,回味着方才的滋味儿,淫。笑着说:“老头子那边,你可以行动了。”又低下头,晲了眼她平坦的小腹,脸上的神色越发得意。

    两人又絮絮叨叨几句后,男人才消失在沉沉夜色中。

    陈慧芬理了下头发衣服,慢慢朝傅家走去。

第25章() 
傅尧樘脑出血陷入了昏迷;整个傅家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之中。

    不过短短几日,傅致远似乎老了好几岁;眼下覆了一圈青黑;下巴上生出密密麻麻的乱髭,看起来憔悴极了。

    他坐在傅尧樘病床边,合起双手撑在额前,痛苦地闭上了眼。

    四周蘧然无声。

    良久,傅致远黯然起身;随萧姝出了这间高级病房。

    门一推;陈慧芬正站在门外,脸色发白;眼皮微微红肿,投向病床上那人的目光;满溢着怜惜和焦急。

    乍看之下,真像个正为丈夫昏迷而担忧的好妻子,只可惜脚上那双擦得锃亮的高跟鞋、化了精致淡妆的脸,还是透漏出些微异样。

    女人的心思;只有女人最懂。

    萧姝淡淡收回视线,挽着傅致远的手臂,轻轻抬起下巴;与陈慧芬擦肩而过,从头到尾;傅致远都没看那个女人一眼;他冷漠地彻底无视了她。

    陈慧芬三步并作两步;趴在病床边,脸埋进傅尧樘冰凉的手,双肩一耸一耸地抽噎着,眼泪浸湿了他的掌心。

    抽噎声大得足以让病房外的人听到,萧姝唇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挽着傅致远越走越快。

    直到听不见那抽噎声了,萧姝才敛了眼底的讽色,送傅致远离开后,静静地躲到了一边。

    不多时,陈慧芬出了病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熟门熟路地走到一间办公室门外,朝身后警惕地探了眼,闪身进去,将门从里头反锁。

    萧姝蹑手蹑脚跟上来,屏住了呼吸。

    四下里静悄悄,唯有办公室内愈发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吟声,隐隐绰绰地飘出来。

    “别,那儿不行。”是陈慧芬的哀求声,娇媚得能拧出水来。

    “怀孕就是麻烦。”那人被强行打断,不耐地哼了声,又在陈慧芬脸上啵了几口,粗喘着气,阴恻恻地说:“傅致远那头药吃得差不多了,待会儿我就把报告给你,他这辈子算是断了香火,还是老头子有福气,都五十多了,还能白得一个乖儿子。”

    。。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陈慧芬才拿着那份报告,春风得意地离开。

    萧姝把玩着小仓鼠绒绒的毛,唇角那抹笑意越发冰冷。

    回到京大宿舍时,初春的暮色渐浓,余晖透过木质的窗棂,落在她半边明皎的脸颊上,剩下那半张脸隐没在昏暗中,衬得她显出分外的深沉。

    “陈慧芬怀孕了。”她看着傅致远,慢慢吐出一句。

    傅致远诧异地抬眉,目光里带着点儿困惑。

    如果想生孩子的话,父亲早该和陈慧芬生了,不至于两人结婚十来年,都没有半儿一女。

    “孩子确实不是爸的,而是爸爸那位主治医生的,包括换掉咱俩的药,也是陈慧芬和他联手做下的!”萧姝缓缓说道,带着预料之中的语气。

    傅致远额头青筋直跳,双目迸射出浓烈的厌憎,唇线抿得越来越紧。

    那个祸水!果然就不该让她进傅家大门的!她不仅想害自己,还要混淆傅家的血脉,这样的做派,目的简直不言而明。

    会不会父亲脑出血晕倒这件事,也是她下的手?

    这个念头闪过,傅致远后背沁出了一身冷汗,不寒而栗的感觉覆上他每一寸皮肤,令他浑身汗毛倒竖。

    他瞬间想到了那个梦,梦里陈慧芬嘴脸嚣张,梦里自己凄惨死去,林林种种在这一刻浮上心头,历历在目。

    与此同时,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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