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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你想要的,时间都会给你-第102章

小说: 你想要的,时间都会给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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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山南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少年眼中似乎没有什么恨意,徐山南倒是没觉得这是一件值得惊悚的事情,修行路上,光怪陆离,多的是怪胎奇人,只是疑惑问道:“你在笑什么?”

    吴当归呼吸越来越平稳,瘫靠在椅背上,抹去额头汗水,眼神熠熠道:“我一想到不久的将来,自己也能够拥有你这样的本事,弹指间就能杀人,就无比的开心。”

    徐山南不禁一笑置之,不愧是让自己惺惺相惜的同道中人啊。

    像吴当归这种人,是最好打交道的,只要你的位置比他好,比他高,就没问题,但是正是这种人,也可能是最不好打交道,一旦被他爬到头顶上去,那么那斤斤计较,龇牙必报的性情将会是你最大的灾难。

    不过既然生为山南城的少城主,可不觉得自己在此成功截获机缘后,会比不上一个九岁之前,始终没能被人带离小镇的少年。

    吴当归看了眼桌上的那把小壶,半袋铜钱,抬头后,道:“徐山南,我有两个条件,只要你答应,我除了卖给你一把山魈壶,再拿出一件不输给它的老物件。”

    徐山南压下心中喜悦,尽量语气平淡道:“说说看。”

    吴当归也不卖关子兜圈子,语不惊人死不休,“第一,我要你给我三袋子金精钱币,而不是两袋!”

    苻南华毫不犹豫道:“可以!”

    吴当归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好像在质疑着什么?_?。

    徐山南笑道:“信不信由你。同时,我今天在出门之前,你必须拿出那件值两袋金精的东西,让我亲自掌眼过目。”

    吴当归也点头道:“当然!”

    徐山南问道:“那么第二个条件是?”

    吴当归缓缓道:“替我杀一个人。”

    徐山南摇头道:“你既然连一袋子有多少颗铜钱都晓得,也就应该知道我们这些‘外乡人’,是不可以在此随意杀人的,否则就要被立即逐出小镇,甚至有可能被削去一部分根骨,圣人再以仙家手段剥掉相关机缘,惨不忍睹,更连累家族失去此地一切机缘。”

    吴当归嘴角翘起,“你先别急着拒绝,可以静观其变,如何?”

    徐山南笑问道:“我很好奇,你想杀谁?”

    吴当归半真半假道:“我也在想啊?!”

    徐山南重新拿起那把小壶,感受着壶身的细腻肌理,随口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这次交易就这么定了……”

    桌子对面,少年下意识揉了揉自己脖子,脸色奇差无比!

    ……………………

    敬请期待……………………

(116)先生也有先生() 
?    留下城古镇东南一角,

    一位双鬓星霜面目慈善的儒士带着一位十几岁的白衫少年郎,离开乡塾,来到那座古镇年代最久远的牌坊楼下。

    这位小镇上学问最大的教书先生——孔思齐,脸色竟然有些憔悴,不知道除了教书育人以外,还有什么事情能够让这位大儒烦恼憔悴?

    他伸手指向头顶的一块匾额,上面金光暗淡,一看就是年代久远之物,比起城门口那“留下城”三个大字还要沧桑许多,

    但是上面的“当仁不让”四个大字依旧古色不减,笔锋雄浑,给人一种浩然正气之感,

    只听儒士对白衣少年郎字正腔圆的问道:这“当仁不让”,四字何解?”

    白衫少年郎萧珒,既是学塾弟子、又是先生书童,顺着视线抬头望去,毫不犹豫道:“我们儒家以“仁”字立家,匾额四字,取自‘当仁,不让于师’,意思是说我们读书人应该尊师重道,但是在仁义道德之前,不必谦让。”

    孔先生又问道:“不必谦让?修改成‘不可’,又如何?”

    白衫少年郎相貌清逸,而且比起吴当归的咄咄逼人、锋芒毕露的气质要更为温润内敛,就像是初发出水芙蓉,自然而可爱。

    当先生问出这个暗藏玄机的问题后,少年郎不敢掉以轻心,心中小心斟酌,觉得是先生在考究自己的学问,岂敢随意?

    中年儒士看着弟子如临大敌的拘谨模样,会心一笑,拍了拍少年的肩头,“只是随口一问而已,不必紧张。

    看来是我之前太拘押着你的天性了,雕琢过繁,让你活得像是文昌阁里摆放的一尊泥塑像似的,板着脸,处处讲规矩,事事讲道理,累也不嫌累不过以目前看来,反倒是件好事。”

    白衣少年郎有些疑惑不解,只是先生已经带他绕到另外一边,仍是仰头望向那四字匾额,

    儒士神色舒展,不知为何,不苟言笑的教书先生,竟是说起了许多趣闻公案,对弟子娓娓道来:

    “之前“当仁不让”四字匾额,那是大有来头的,写此匾额的人曾是当世书法第一人,冠压一个时代不说,他的书法堪称一种神来之笔,还引起了很多争辩,例如格局、神意的筋骨之争,‘古质’‘今妍’的褒贬之争,行楷体系的优缺之争但是直到至今,仍未有定论。

    临韵、摹法、写意、练姿,此为书法四义,几千年以来,此人夺得双魁首,简直是不给同辈宗师半条活路。更是被后人称之为“书圣”

    至于现在你此时看到的‘浩然正气’四个大字,便有些好玩了,你若是仔细端详揣摩,应该能够发现,四字虽然用笔、结构、神意都相似相近,

    但事实上,这四个大字是由四位道教祖庭大真人分开写就的,当时有两位老神仙还书信来往,好一番争吵来着,都想写玄之又玄的‘浩’字,不愿意写俗之又俗的“正”字”

    最后他们为此还争执了一番才定下来谁写什么字

    然后,孔家大儒带着白衣少年郎再绕至“莫向外求”四个大字之下,他左顾右盼,视线幽幽,

    “原本你读书的那座乡塾,很快就会因为没了教书先生,而被几个大家族停办,或者干脆推倒,建成小道观或是立起一尊佛像,供香客烧香,

    还会有个道人或是僧人主持,年复一年,直至甲子期限,期间兴许会‘换人’两三次,以免小镇百姓心生疑惑,其实不过是粗劣的障眼法罢了。

    但是这一切在这里只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但在外面可不得了啊,在这里完成一门芝麻大小的术法神通,如果搁在外边,兴许就等于天神敲大鼓、春雷震天地的恢弘气势了吧”

    到后边,先生说话的嗓音细如蚊蝇,哪怕读书郎赵繇竖起耳朵,也听不清楚了!

    孔先生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和疲惫:“很多事情,本是天机不可泄露,事到如今,才越来越无所谓,但我们毕竟是读书人,还是要讲一讲脸面的。

    更何况我孔明若是带头坏了规矩,无异于监守自盗,吃相就真的太难看了。”

    萧珒突然鼓起勇气说道:“先生,学生知道你不是俗人,这座小镇也不是寻常地方。”

    儒士好奇笑道:“哦?说说看。”

    萧珒指了指气势巍峨的十二脚牌坊,“这处地方,加上杏花巷的铁锁井,还有传言桥底悬挂有两柄铁剑的廊桥,老槐树,桃叶巷的桃树,以及我萧家所在的福禄街,每年张贴的谷雨帖、重阳帖等等,都很奇怪。”

    儒士打断少年,“奇怪?怎么奇怪了,你自幼在这里长大,根本从未走出去过,难道你见识过小镇以外的风光景象?既无对比,何来此言?”

    萧珒微沉声道:“先生那些书,内容我早已烂熟于心,桃叶巷的桃花,就和书上诗句描述,出入很大。

    再有,先生教书,为何只传蒙学三书,重在识字,蒙学之后,我们该读什么书?读书,又为了做什么?书上‘举业’为何?

    何谓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何为‘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

    先后两位窑务督造官,虽然从不与人谈及朝廷、京城和天下事,但是”

    儒士欣慰笑道:“可以了,多说无益。”

    萧珒立即不再说话。

    自称孔明的儒士小声道:“萧珒,以后你需要谨言慎行,切记祸从口出,所以儒家贤人大多守口如瓶。贤人之上的君子,则讲慎独,饬躬若璧,唯恐有瑕疵。

    至于圣人,比如七十二座书院的山主们这些人啊,就能够如道教大真人、佛家金身罗汉一般,一语成谶,言出法随。

    这拨人与诸子百家里的高人,到达此境界后,大致统称为陆地神仙,算是一只脚迈入门槛了。

    不过这些人物,人人如龙,一些高高在上,像是道观寺庙里的神像,高不可攀,一些神龙见首不见尾,寻常人根本找不到。”

    萧珒听得迷迷糊糊,如坠云雾。

    萧珒又忍不住问道:“先生,你今天为什么要说这些?”

    儒士脸色豁达,笑道:“你有先生,我自然也有先生。

    而我的先生不说也罢,总之,我本以为还能够苟延残喘几十年的,突然发现有些幕后人,连这点时日也不愿意等了。

    所以这次我没办法带你离开小镇,需要你自己走出去。有些无伤大雅的真相,也该透露一些给你,你只当是听个故事就行。

    只是希望你明白一个道理,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不管你萧珒如何‘得天独厚,鸿运当头’,都不可以志得意满,心生懈怠。”

(117)出手() 
?    (117)出手

    井水下降,槐叶离枝,皆是预兆。

    名叫孔明的读书人提醒道:“萧珒,还记得我让你收好的那片槐叶吗?”

    少年读书郎使劲点头,“与先生赠送的那枚印章一起放好了。”

    “天底下哪有树叶离开枝头的时候,如此苍翠欲滴,新鲜娇嫩?

    小镇数千人,得此‘福荫’之人,屈指可数,那片槐叶,可以经常把玩,以后说不定还有一桩机缘。”

    儒士眼神深邃,“除此之外,这些年来,我一直让你在小镇行善举结善缘,无论对谁都要以礼相待、以诚相交,以后你就会慢慢明白其中玄机,那些看似不起眼的琐碎小事,滴水穿石,最终收获的裨益,未必比抱着一部地方县志考要差。”

    少年发现有一只黄鸟停在石梁上,偶尔蹦蹦跳跳,叽叽喳喳叫着。

    儒士双手负后,仰头望着着黄鸟,神情凝重。

    少年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儒士孔明突然望向泥瓶巷那边,愈发眉头紧皱。

    儒士轻轻叹息道:“蛰虫渐闻春声,破土而出。只是身为客人,在主人眼皮子底下鬼鬼祟祟,行那鬼蜮伎俩,是不是也太托大了?当真以为靠着自作主张的小半碗水,就能在这里为所欲为?”

    萧珒忧心忡忡,“先生?”

    儒士摆摆手,示意此事与少年无关,只是带着他来到最后一面匾额下。

    少年萧珒就好像骤然间听到一声春雷的蛰虫,猛然间停下脚步,眼神直直呆呆。

    只见不远处,有一位头戴帷帽的黑衣少女,薄纱遮挡了容颜,身材匀称,既不纤细,也不丰腴,她腰间分别悬佩一把雪白剑鞘的长剑、绿鞘狭刀,站在“气冲斗牛”匾额下,她双臂环胸,扬起脑袋。

    儒士感到好笑,轻轻咳嗽一声。

    少年郎只是呆若木鸡,根本没有领会先生“非礼勿视”的提醒。

    儒士会心一笑,竟是没有出声喝斥,反而不再大煞风景地咳嗽出声,任由身旁少年痴痴望向那位少女。

    少女好像始终没有察觉到少年的视线。

    她似乎格外欣赏“气冲斗牛”这四个大字,相较其余三块正楷匾额的端庄肃穆,这块匾额的大字独独以行楷写就,其中神韵,简直是近乎恣意妄为。

    她喜欢!

    少年突然惊醒过来,原来是先生拍了一下他的肩头,笑道:“萧珒,你该回学塾搬东西回家了。”

    少年涨红了脸,低着头,跟着先生一起返回学塾。

    少女这才缓缓松开了握住刀柄的五指。

    远处,儒士打趣道:“萧珒啊萧珒,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啊。”

    少年震惊道:“先生?”

    儒士犹豫了一下,神色认真道:“以后见到她,你一定要绕道而行。”

    温文尔雅的青衫读书郎,有些惊讶,也有些失落,“先生,这是为什么啊!”

    齐静春想了想,说了一句盖棺定论的言论,“她锋锐无匹,注定是一把无鞘剑。”

    少年欲言又止。

    中年儒士笑道:“当然了,如果只是偷偷喜欢谁,道祖佛陀也拦不住。便是我们条条框框最多的读书人,咱们那位至圣先师,也不过告诫‘非礼勿言、视、听、动’而已,没有说过非礼勿思。”<;

    少年这一刻突然像是鬼迷心窍,大声脱口而出道:“她很香啊!”<;

    话一说出口,少年就懵了。<;

    儒士有些头疼,倒不是生气,而是局面比较棘手,沉声道:“萧珒,转过身去!”<;

    少年下意识转身,背对先生。<;

    牌坊楼下,少女转头,杀气冲天。<;

    她先是双手下垂,两只手的拇指各自按在剑柄、刀柄之上。<;

    然后她开始小步助跑,约莫四五步后,手脚骤然发力,雪白剑鞘的三尺长剑,碧绿刀鞘的纤细狭刀,率先出鞘,上斜向前,与此同时,她身形弹地而起,双手迅速握住刀剑,二话不说,当头劈下!<;

    在黑衣少女和小镇那对师生之间,被两条并不粗壮的胳膊,拉伸、爆绽出两条光芒璀璨的弧月。<;

    绝非神通,更非术法。<;

    纯粹是一个快字!<;

    儒士神色闲适,没有任何躲避的意思,只是轻轻一跺脚。<;

    一阵涟漪激荡而出。<;

    下一刻,少女身体紧绷,杀意更重。<;

    原来势如破竹的一刀一剑,彻底落空不说,她整个人站在了刀剑出鞘时的地方。<;

    儒士微笑道:“不错,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只不过话说回来,我这个弟子,确实冒犯了姑娘,可是罪不至死吧?”<;

    少女故意将嗓音弄得成熟沉闷,将剑缓缓放入鞘内,变成单手握刀的姿态,以刀尖直指儒士,“你怎么‘觉得’,那是你的事情,我不管。”<;

    少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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