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变成回忆-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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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溅出来,烟楚手顿时红了一片。
萧雨梵急的跟什么一样,慌了忙的叫服务员拿冰来敷。
这下惹的勐黎更急眼了“萧雨梵,你给我过来,你个小秘书你,装什么柔弱。”骂着骂着,她顺手拿起汤碗就砸过来了,
雨梵直觉的护着烟楚,碗就砸他背上了,碗里的汁料印染在他的白衬衣上,
勐沅啪的一拍桌子,大声呵斥着“小黎,你在做什么,你给我住手!”
绿蔻也在劝:“别打拉,烟烟你的手,快让我看看。”
“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说不打就不打,你脸比你屁股都大呢,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看你那穷酸样子,你一臭卖唱的,配跟我吃饭吗!”勐黎可算接住了话。
勐沅拖起张牙舞爪的勐黎,一直拖出门去,临出门的时候,看着绿蔻,大声说
“不好意思,我妹妹不懂事。”
一顿饭没吃饱就那么不欢而散了,绿蔻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被羞辱的感觉了。
一个人的出生其实很重要,象烟楚,那是有种天生的高贵,她的气质天成,良好的家庭环境让她自有一种笃定,自信,绿蔻想着自己,如果当初有个好的家庭,那么她不需要放弃,放弃她的真爱,如今的她不会是在流浪,必然在蓼钧的怀里幸福着,这个时候,她既羡慕又伤心,无比的孤单,这样的生活好象没有尽头,她心里郁郁的发慌,溜达着出了门
买了一打啤酒,她来到了海边。
绿蔻在海边的沙滩画了无数只猫了,她躺在这片沙里,心特别安静,仿佛被治愈了某种病痛。
因为这片沙滩,她想她爱上这个城市了,有思念从她的眼角滑了下去,是那些猫的灵魂。
天色将暮,夕阳照的远远的海的那边是一种橘色的红,有如宣纸的渲染,天与海的交接是那么的浑然,绿蔻的心慢慢被酒变的柔软了,飘飘忽忽的,身子也轻起来,她觉得热,就把自己泡在海水里,浪一拨一拨的推着她,无比的舒服。。。。
‘我真没自杀,我就是睡着了,真的。’绿蔻醒来又在医院,她对着烟楚发誓。
其实换谁都是觉得她想不开了,绿蔻特别无奈。
此刻勐沅,雨梵,烟楚齐齐的站在她面前,把她当一宝贝一样安慰着,让她又有点舍不得这种被呵护的感觉,她也想撒娇,也想一直这么被宠爱和重视着,很久很久了,都没有那么多人关心着她,她眼圈红了。
第六十八章 亲生父亲()
“凌远,我请人看过了,下礼拜有个好日子,怎么样,把开张的日子定了吧。”蔡丽丽在电话里笑着。
凌远翻了翻日程表,全是满的:“你决定吧,看星期几通知我,我把时间给排出来。”
“你啊,瞎忙,哈哈。”蔡丽丽的笑声肆无忌惮的从电话线那端汹涌而来。
蔡丽丽翻了翻随身带的本子:“凌远,那下礼拜五吧,对了,烟楚也带她一起来,我介绍些客户给她熟悉一下。”
凌远笑着说:“丽丽。有你万事足啊;,都你一个人费心了,我就当个现成的老板。”
“你还好意思说,光这次去拜佛求签,我跑普佗山去了,你说我心诚不诚。”丽丽语气里没一点抱怨。
“我猜猜,那么远,肯定不是一个人去的,是萧达远陪你去的吧。”凌远点穿了她。
“你怎么知道的,你还怪精的,什么都瞒不过你。”蔡丽丽惊讶的很。
凌远哈哈大笑:‘你那点道行,自然逃不过我的照妖镜。”
“呸,我告诉你,凌远,你说我是妖,我能跟你拼命。”蔡丽丽牙缝里挤出威胁来。
“罢,罢,我错了。”凌远暗叹,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还是错,应该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得把丽丽排前面。
“听好了,烟楚,烟楚,把你那小美人带来。”蔡丽丽的声音在电话那端震荡着凌远的耳膜,凌远把将耳朵对折了下,果然好多了,
“ok”他乖乖的答应着。
收了线,凌远叫秘书进来修改了一下行程,正讨论着,有人闯了进来。
“对不起,凌经理,我们拦不住他。”
凌远看见来人,对着秘书说:“你们先出去,我们有事谈,不要让人进来,电话也先不要接进来。”
看着秘书带上了门,凌远有些焦躁,那人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凌远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着。
“你来做什么。”凌远开口问。
“我是你爸爸,我来看儿子。”椅子上那个人开了口,他跟凌远除了眼睛之外其它并不太象,他穿着一件花衬衣,坐在椅子上跷着腿抖动着。
凌远坐了下来,他开了张支票,递给他父亲:“这个月的生活费,你拿着吧。”
那男人看了看数目,有点不满了:”太少了,这不够花的儿子。”
“三千块你还不够花,房子给你买了,什么都备齐了,光开销你还不够!”凌远生气了,他忍耐着。
母亲死了没有几个月,这个人就出现了,他认得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就从那天起,他成了自己的负担,经济和精神上的负担。
看着儿子严峻的脸色,李明伟不再坚持,他干笑了两声说:“有儿万事足啊。”
“你家那死老头子什么时候死啊。”他冒出来的这句话刺激了凌远的神经,无论何时何地,李明伟总在诅咒着他身边的人,烟楚,凌怀延,凌怀延那亲切慈祥的脸在他眼前浮动,母亲做了那么卑鄙的事,他以为母亲一死,他会被赶出家门,但是,凌怀延对他更好了,尽力的栽培他,把家里的一切都给了他,自己的父亲有了这一切还不够,还要他的命。
他咬着牙,不说话。
“我告诉你,你可别又心软了,他们欠咱们一条人命,那是你妈的命。”李明伟越说越激动,吐沫横飞的喊起来。
“你小声点。”凌远在嗓子里吼着,站了起来,到门边向外看了看。
“你好好享受你的生活吧,这一切都是人家给咱们的,别不知足了。”凌远说完,心里痛快多了。
“你说什么,这些算什么,你妈死了,他们还开心的活着,你要忘记了你妈的仇,你就不是人。”李明伟一拍桌子,挑了起来。
凌远走回桌子前,和李明伟对视,他的目光犀利而坚定,李明伟对视了一会就象泄气的皮球软弱的坐了下去。
李明伟深刻的意识到,凌远真的张大了,不是这么多年来顺从他,听他摆布的样子了。他一时没了主意,不再说话了。
凌远看着李明伟低下头去,心里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他在李明伟低下去的头顶发现了一片白发,他心软了,思忖了良久
“爸,我是你儿子,妈的仇我也没忘,我只是不希望你活在仇恨里不开心,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吧。”
看着儿子不再强硬,李明伟也不坚持了:“算了,你心里有数就好,我全指望你了,我走了。”
李明伟出了门,凌远跌坐在椅子里,始终决定不了该怎么面对着烟楚,对着她,是诉说自己的爱情还是仇恨,这几年,他如同活在地狱里,经受着自己的煎熬,旁人一无所知,包括父亲和烟楚。
他常常在夜里失眠,母亲浑身是血用吓人的眼光盯着他,烟楚哭喊着叫着哥哥,天啊,他觉得自己要疯了,但是他没有权力疯掉,还有父亲那一双复仇的眼睛在盯着他。。。。
第六十九章 思念是一种病()
凌远比什么时候都渴望着见到烟楚,他知道自己一刻都坐不住了,思念如岩浆般喷发,这种岩浆烧毁了所有的理智,自尊,仇恨,他心里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去找她,把她困在自己的怀抱,那里都不再让她去。
凌远到了烟楚公司的楼下,他坐在车里等待着,烟楚终于走了出来,她回头笑着,笑的那么开心,后面跟出来一个男人,高大,年轻,帅气,那个男人显然跟烟楚很熟,他笑着伸手揉了揉烟楚的头发。
凌远的心被妒忌和猜测啃噬的一无所剩,他大声的喊道:“烟楚!”
烟楚仿佛听见了谁在叫她,她四处张望,凌远从车子里走了出来,他对着烟楚伸开双手。
烟楚觉得自己的心都飞了起来,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欢叫了一声:“哥。“
就一头扑进那个怀抱里去了。
萧雨梵看着烟楚象只小鸟一样飞进了凌远的怀抱,大感愕然,听到她叫了声::“哥”,心里释然多了。
他向两个人走了过去。
烟楚赖在凌远的怀抱里,她捏了捏凌远的脸:‘哥,你瘦了。”
凌远的触觉和听觉被烟楚全面的占据着,他吻了一下烟楚的额头:“我很想你烟楚。”
虽然他的声音很轻,但是在烟楚的心里是如整个宇宙都在呐喊一般,烟楚满足的靠在他的胸前,感受着内心的冲击。
萧雨梵停住了,他突然有很强烈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走不过去了,那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拥抱着,那么自然,那么美好,没有人可以走进他们的方寸之间里去,他的内心闪过一丝慌乱,他觉得,他们两个象一对情人。
凌远拒绝了萧雨梵的建议,一起吃饭,他跟烟楚坐在他的车子里,烟楚拉着他的手。
:“哥,你累吗?”
:“不累。”凌远看着握着自己的那只手,那只手的温度一直暖到他的心里去。
烟楚,你的好是什么时候慢慢进驻到了我的心里,成了唯一能温暖我的温度呢。
她的手雪白,放在他的手心里显得他肤色黝黑,想起小时候,烟楚总笑他,象个黑人,他也总是撸起袖子让烟楚看他胳膊上健壮的肌肉。他想着抬头去看烟楚,烟楚也含着笑看着他,他明白,烟楚跟他一样想起了那些快乐的时光。
他把烟楚的手拉到唇边,吻了下去。。。
思念是一种病,相思是一种痛,这样的病痛只有相爱可以治愈。
总是在某些时刻,爱情突破所有的阻碍,让爱你变的那么情不自禁,凌远一直妄图拒绝的爱情,那道用五年筑起的阻隔是那么的脆弱,他不想再遮掩自己的心。
吃着饭,蔡丽丽又来了电话,提醒凌远一些开张的事宜。
凌远想起没有对烟楚说画廊的事,烟楚边吃边听着电话那头是个女的在说话。
:“谁呀哥?”烟楚问。
蔡丽丽听见有女人说话,识趣的挂了电话,:“约会吧你,我挂了。”
凌远神秘的对烟楚说:“这个星期五,我跟你说的那个画廊开张,你陪我去,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说完嘿嘿的笑。
:“是谁呀,你说呀。”烟楚总觉得凌远有事瞒着自己,一个劲追问。
:“这个人,你认识,也算是个惊喜,不要问拉,吃饭,星期五就知道了。”凌远坚持着。
凌远吃着突然说:“小烟,一会我带你买衣服去,那天要穿礼服。”
烟楚点了点头。
:“你跟你老板说一下,下星期开始你帮我看着画廊吧。”
烟楚犹豫了一下。
凌远用恳切的眼光看着她,她终于点了点头。
第七十章 为爱受的伤()
跑了好几家服装店,凌远让烟楚试了好几套衣服,通通摇头,烟楚觉得有点崩溃,她又不是主角,穿的太抢眼,未免是喧宾夺主,真的非常不合适,可是凌远的样子,偏偏就是要她打扮的极为出色。
凌远坐在店里的沙发上,耐心的看着烟楚试穿,他扭头看着货架,突然在靠近角落的地方发现有件纱质的衣服,那料子有一点的闪光,他站起来拿在手里,这衣服真的太美了,全部由纱制成,那纱不知道是什么质料,在灯光下隐隐闪光,那光很柔和,象是丝绸发出的自然光泽,上面很浅的花纹,细细的看,是类似印度纱丽的纹路,很细的肩带,腰身收的极好,下摆应该是到脚踝的长度,提在手里,那纱层层叠叠,店员看见,忙上来介绍
“这件因为尺寸偏小,而且下摆很长,所以很多人喜欢却穿不上,我拿进去给那位小姐试下好吗?”
凌远点了点头。
烟楚从试衣间出来,在镜子里她看见了自己,不由一楞。
凌远早惊艳的呆住了,烟楚的头发松松挽着,发丝松散的垂落,那衣服把她称的腰身是那么的纤细,那纱裙如一团云萦绕着她,仿佛她一转身,一走动就要飘散而去。
烟楚就象这云中的一枝花蕊,摇曳生姿。
店里的顾客也都纷纷赞不绝口,把烟楚弄的不好意思起来。
她在试衣间里换着衣服,心里想着刚才凌远那让她心跳的表情,禁不住的两颊红润。
她从门缝里偷看着凌远,想象着要是凌远和自己是在试婚纱该有多好啊。
她的脑子里浮现出凌远穿着结婚礼服走向自己的样子,心跳的飞快。
回到家,绿蔻已经睡了,凌远和烟楚蹑手蹑脚进了房间。
“我去帮你拿点喝的。”烟楚去了厨房。
凌远感觉有点热,他把外套放在沙发上,挽起了袖子。
烟楚拿了橙汁和可乐进了房间。
凌远正观赏着她房里的照片。
:“拍的好丑啊,不看拉。”烟楚把可乐塞进凌远的手里。
烟楚的房间中间是一张公主床,粉色蕾丝的床单,被套,薄薄的纱幔在床头垂落着,床前是白白的长毛绒的地毯,烟楚光着脚站在上面,脚雪白雪白的,凌远捏了捏她的鼻子:“还象个小孩子。”烟楚笑着倒在床上,凌远在床边坐了下去。
烟楚把头靠过来,枕在他的腿上,她看见了凌远挽起的胳膊上那道伤疤。
烟楚用手轻轻抚mo着,年月久了,伤口早就复原了,变的跟肌肤颜色相近了。
虽然知道不可能再疼,她的手还是轻的。
凌远摸着烟楚的头,这道伤是因为在学校里,班里有个男生想来是喜欢烟楚吧。
年纪小的时候都不懂得表达爱慕,所以也许是为了引起烟楚的注意吧,
那个男生总是拉烟楚的头发,有天早操,烟楚在楼梯上跑的比较急,这个男生一时失手,把烟楚的头发拉的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