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郡主升王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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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数落清楚来,城南抢道:“长?你老你厉害呀!照你这样的,在家坐主位,你老你有理哦,在金銮殿上你还要去抢王位吧你?”
神补刀:“再退一步说了,你是我哪门子的亲戚长辈,不过一填房而已。”原本城南郡主就是连自己父亲亲生的庶出姐姐都不认,不认国公夫人这事儿也是做得出来的。说起来她不就是因为着大房是原本嫡出的身份所以百般针对吗,既然那么看重身份,那就给她强调强调呗。
老夫人这下子脸就绿了,她最恨的就是填房这个身份!又跺了一下她那只梨木拐杖:“强词夺理!简直一派胡言!”
看热闹的人微收敛了神色,特别是老夫人娘家还涉及了储位之争,这时候,这玩笑可开不得。城南郡主果然厉害,什么都不忌口,啥都敢往外说,偏还找不到个人来惩诫她,上到皇帝太后下到城亲王世子爷公子哥,都把她跟宝贝似的宠,旁人半点都说不得动不得。
城南又踢了下脚下的白瓷碎片,“那么大的国公府,连个洒扫丫头都没有吗?”
说着看了眼二夫人:“果然是主不主,仆不仆。堂堂嫡系长房连个像样的院子都没有,填房坐在主位上。主屋更是被个填房的子孙抢去了,真是点儿脸面都不要了!”
说着就站到了老夫人面前,“起来了就让让吧,君君臣臣,这不是你坐的地方。”
说着还踢着瓷片又向前压了一步,老夫人下意识朝着旁边靠了一步,位置完全空了出来。
老夫人生气极了,指着司马师苍:“看看你娶的好妻子!”
城南白了一眼,没有自己坐下去。
她看着司马师苍,言笑晏晏,有礼的恭敬:“相公,您请。”
司马师苍嘴角挂着笑,配合地走了过去。
两人完全无视了老夫人。
众人嘴角抽搐。这个时候来表现她是知礼的吗?刚刚闹那一番也不见五皇子他出来阻止,看来也是个惯会宠人的。
城南那样子看起来奉承三分,狗腿七分。
司马师苍心里好笑,落了座。
城南坐在了旁边。一副嫌弃的样子:“连个上茶的人都没有。”
大夫人见状给自己贴身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也是机敏的,马上悄悄下去奉茶水了。
见老夫人站着,二夫人扶着到了司马师苍原本坐着的位子。老夫人却是不坐。
下面人见此都低了头,没人劝,都当没看见。这场面,老夫人在气头上,这气对着上面那俩夫唱妇随的两口子发不出来,现在谁上去谁就是炮灰,谁傻谁上。
“二夫人!”门外进了个丫鬟,步子也有些急。
二夫人看了看老夫人的脸色,忙朝着那丫鬟问道:“什么事?”
丫鬟见屋里面氛围不对,忙先跪在了地上,恭敬禀告:“回二夫人,宫里有人递信儿来,说明日的迎风宴要推迟两日。”
二夫人微微皱了眉,也没细问,挥手道:“行了,你下去跟二姑娘说一下。”
丫鬟撤得挺快的,逃也似的。
推迟两日?城南瞳孔缩了缩。老天爷!就半天时间兰离离都想实施她那个了不起的想法,现在有了两天,她不就更有那想法了吗!或者说,这时间推迟就是她弄出来的?
不会吧?她应该没那么会搞事吧?
司马师苍嘴角的笑更加自然了。
城南瞥到就把心放回了去。这种样子的笑,要说推迟和他无关她才不会信。
老夫人跺了一下梨木拐杖,示威似的道:“你们手未免太长!无论如何,三姑娘是我国公府的人!怎么教导也是我国公府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说完也不听两人回应,甩甩袖子直接走。
结果还没踏出房门,就听见后面城南吩咐丫鬟了:“晓风,回王府把本郡主的东西搬来,本郡主还就在这儿住下了,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眼前动三姑娘。”谁还能赶她不成。
听着这话,老夫人僵了一下,又拄着拐杖走了出去。
大夫人他们都呆了。
这郡主也真是做得出来啊,这是跟老夫人呛上了准备磕到底吗?住国公府了,也真是想得出来。
大夫人觉得她应该劝一下,好好王府不住住国公府,多少人得嚼舌根了。
才想开口,那边城南先说话了:“舅母,城南本意就是来给文诗出头的。要是因为今儿我这一闹,反倒牵连你们,非我所愿。索性我就盯紧了,看看谁敢跟我眼皮子底下作妖作怪。”
大夫人看向司马师苍,指望着他能劝劝,别那么任性。然而这个人
“娘子说得是,在理。”
精神上支持,完了还行动上支持,也吩咐:“把爷的东西也带过来。”
第67章()
出嫁前就知道他时不时会住在国公府,可好歹是外祖的,住的也不会心安理得。现下她大着胆子说了住下,等着看她相公的反应,要是不愿意,大家都可以当她是气气老夫人说着玩的,怎么也能圆过去。
可是他答应了,想来应该是不耽误事的。既然他都答应了,那就安心住下呗。
看着一屋子的人都端方坐着,不开口,城南笑笑,吩咐丫鬟道:“今天跟大伙见面都没来得及准备见面礼,倒是我失礼了。以后还得劳烦各位叔叔婶婶了,晓风,你回去记得把我准备的见面礼带上。”
晓雨疑惑:什么见面礼,她怎么没看见郡主有准备啊?
晓风很懂,郡主这样说的意思,应了声:“是。”
下面的人可不相信这样的郡主会给他们准备什么见面礼,可是也没人真会去问,忙都道了谢。
城南开始了总结陈词:“大伙都散了吧,没事了。今后本郡主就在国公府了,还要劳烦各位指教。”
下面人说着不敢,接连着都行了退礼走掉了。
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城南也跟着大夫人去他们院子,路上问了问郑文诗的情况。
大夫人听了又是一把泪:“好些了。刚刚喝了些稀粥,现在还在床上躺着起不来。”
大夫人身边的丫鬟接着补充告状:“都是迎风宴惹出来的。二姑娘那天说到元戎太子和亲,说说是永宁公主。我们三姑娘就去问了问,结果却吵了起来。老夫人知道后就不由分说直接罚了我们三姑娘。”
吵个架而已也要罚?还罚那么重。两个人都吵吵却只罚文诗一个,心眼都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而且郑文诗原本就不是个惹事的性子,最多也就是帮永宁说两句话而已,吵得起来也是因为郑文瑶惹事,嘴下缺德。
司马师苍牵了城南的手,对她说道:“今天娘子来得很是时候。”
城南脸微微浮上浅浅红晕,握着的手轻轻捏了捏:“那是自然。”说着补了句:“也是咱们府上马车够快。”
见城南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功劳归于马车,司马师苍眉角弯了弯,笑了一下又很好的迅速隐藏了那一丝笑意。
正经地开口给大夫人承诺:“舅母,你放心。不该丢掉的总会拿回来。”
城南听了点点头,带着安慰的口吻:“舅母别担心!”看司马师苍这口气,这是要插手国公府的事了,他说要拿回来的,该是这国公爷的爵位和管家的权利。这个人呀,一边管着皇位争夺,一边还要看着国公爷爵位继承,他忙得过来吗?
大夫人的丫鬟带着晓雨去了安排的住处,城南去了郑文诗的房间。
司马师苍自然是去不了表妹闺房,便直去看了大老爷。
刚进去便瞧见她抿着嘴唇,眼眶还红红的,透着一股子委屈。
城南看着床上半躺着的郑文诗也是挺心疼,才半大的孩子,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老夫人,就被整治成这样。
见城南进屋,郑文诗嘴抿得更紧了,委屈。
城南见她这样,摇了摇头:“我们的三姑娘哟,给委屈成这样子了。”
郑文诗听了也不抿着唇了,直接撅了嘴:“二表嫂,你还取笑我!”更委屈了。
大夫人无奈地瞧着自己女儿:“多大点儿事,我们的三姑娘丢不丢人呀。看你那嘴撅得,能挂上厨房最大的那把油壶了。”
大夫人身边的大丫鬟也笑了起来:“三姑娘别气了,刚刚郡主都给你出气了,把老夫人”话说一半忙匆匆转了个弯:“对了,郡主以后就挨着三姑娘您住,住咱们院子里了。”
郑文诗眼睛睁得大大的,亮晶晶的,看着那丫鬟,看了看城南:“二表嫂?你真的吗?”
城南坐在了郑文诗床边,伸手摸摸头:“我当然是真的啦。”
听城南回答得不正不经的,郑文诗看向了大夫人,大夫人朝着她点点头,她才信了。
郑文诗只注意了后半句,搬进来住。前面一句已经抛在脑后,第二天有人在她面前说起才惊得跳起来还撞到头,从此以后对城南都是一副非常崇拜的眼神。城南被看得压力山大,一度很担心郑家三姑娘跟着她有样学样,学坏了就不好了。毕竟顶撞长辈这行为本身是不对的。
此时的三姑娘脑子里还只是院子里有对她好的人陪住的兴奋和激动:“一定要让二表嫂离我近些!”有人陪她了这次,五表嫂怎么也是贵客,郑文瑶她们应该不会来找麻烦。
大夫人听了只训斥:“胡闹!你二表嫂自然是要住到你二表兄以前的屋子那里的。”
郑文诗不服气,娘都不心疼她就会训斥,嘟哝道:“我就说说嘛,你还骂我。”想想抬头问道:“二表兄也住进来?二表嫂,你们在府里住多久呀?”
城南想了想:“可能会有点久。”爵位不是那么好抢的,再者,他们自己府上也没什么多的人,冷清,在国公府待待也不错。
城南不着痕迹蹭着郑文诗的手把脉,还好?不是很虚弱的样子。
郑文诗听了答案,笑了笑,反握着城南的手,开心地说:“那二表嫂你可以天天来看我吗?”
城南:“我们的三姑娘哟,快些休息吧。”
郑文诗听了倒是眨了眨眼,迅速就带了迷糊:“那我就睡睡”
城南扶着她躺下,小丫头还疼着皱了眉,艰难的侧着身睡下:“腿好麻,又疼。”
城南:“睡一觉就好了。”贴心地给人盖上了被子,做完了这些走到了香炉面前,把里面没燃完的香熄掉,从自己装着安息香的香囊里面拿出了一粒香珠,弄进香炉里面焚了起来。
郑文诗看着城南:“二表嫂你在做什么呀?”
城南回过头,看着同样疑惑的大夫人,回答:“我找了些上品的安息香,快睡了。”说着将一整个香囊都递给了银屏:“晚上睡不好给焚上一粒,一粒就行了。”
第68章()
银屏拿着香囊忙道谢,夫人晚上都睡得不太好,担心完老爷还担心三姑娘,容易失眠。安神香平日里也燃了些,但效果都不是特别好。这次这个安息香是城南郡主给的,想来不是皇宫里的就是王府里的,不会差就是了。
晚间城南回房,等了她相公回来,问了问大老爷的病情。
还好,以正常情况逐渐好转。
“相公,迎风宴为什么会推迟?”城南好奇。
司马师苍伸手拿起了茶杯,城南立马懂事地给人斟上了一杯茶。
笑着把茶杯凑到嘴边:“娘子你忘了,那日演武场,我们抓了几个元戎人。”
城南点头。
司马师苍继续说:“我放了一个。”
城南眼神瞬间崇拜了,放一个回去,要是她是元戎太子,肯定会想啊,为什么会放个人回来?人是回来了,有没有被跟踪?肯定是被发现了,对方有没有证据,是不是要来找麻烦了?会不会把两国关系搞砸?不宜主动出击,先以不变应万变!
看城南眼神就知道她是领会了,司马师苍接着道:“宫里传来的消息是,元戎太子去了鸿福寺拜访,途中遇袭受伤,加之水土不服身感微恙,延迟两日拜见父皇。”
城南觉得元戎太子这个主意还是可以的,先观察观察,情况差还能有时间想想应对之策。
“娘子,永宁没跟你一起回来。”
一个肯定意义的问句,这是在要原因了。
城南:“永宁心神不定的,宫里还有人等着找她麻烦。我就让她留在嫂嫂那里了。”
司马师苍又开口问道:“你跟乌素雅公主好像很投缘。”
见她相公这样试探着套她话,城南想了想,只道:“嫂嫂人很好。”多的事闭口不提,她也不说多的骗他。
说完这句,城南打打哈欠,转身去了耳房:“洗洗睡啦,累。”
司马师苍听她这样说也只得先作罢。
夜深人静时,鸿福寺后厢房却还有人影出现。那人脚步很轻,怕惊动人似的,节奏放很慢。缓缓地靠向了一处僻静院子。
一声清脆的口哨,两长三短。训鹰人的口哨声。
屋里的兰离离眼睛立马睁开了,嘴角上扬一抹笑,那个傻人又来了。马上起身,开了房门找了出去。
那个人靠着院子高高竹篱的地方,都瞧不见影子。
“咦,红红?”兰离离带着轻笑的声音。
王红移了一步,看着兰离离,眼神出现一瞬间的迷离。月下青竹,丽影绰约。
“红红,你怎么不说话,傻掉啦?”兰离离把手放到王红面前晃了晃,人是个好人,就是有点傻。
那王红转过头,手中握着个什么东西,递给了兰离离。
兰离离接过,不用看她也知道,这是一瓶金创药,给海东青用的那种。每天都送一样的,没意思。
那王红又往兰离离看了一眼,看了看那在月下黑夜里漆黑如瀑的长发,明若星辰的眼眸,忙又转了眼,伸手又给递了个东西。
兰离离瞧了瞧他那可疑的神态眼神,又见他给她递东西,疑惑问道:“红红,你这是什么呀?”说着还是接过来瞧了瞧,一只青褐色的哨子,粗细大小都像小指一般尺寸。
王红不自在地挪了挪步子,盯着脚下的小石子:“上次答应兰姑娘驯养海东青的方法,这个石哨可以用来给它下指令的,兰姑娘只需要好好练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