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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奸臣夫人重生后-第75章

小说: 奸臣夫人重生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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舵。说起来跟墙头草一样的齐家人真是十分相配的。

    眼看长辈之间已经要争执起来,荀澈和俞菱心便退后了两步,同时叫人拿棉布巾子过来料理一下荀澈满身的茶水。

    夫妻二人低头整理衣裳之间也同时交换了眼神,彼此的疑惑都是一样的。

    今日昌德伯夫人的态度,很有些意思。

    齐家这是有什么新的打算了?

    俞菱心不由又看了一眼齐珮,齐珮也在看她,尤其是看着她怎样仔仔细细地给自己的丈夫荀澈整理衣裳。那双秀丽的眼睛里,仿佛很有些冷静与决心。

三朝回门() 
俞菱心无意躲避齐珮的目光;但也没有任何与她对峙的必要;尤其是荀澈身上大部分的茶水是沾在身后。他侧身之时就捏了捏俞菱心的手:“我腰带这里。”

    俞菱心便自然地收回了目光;转而去调整荀澈的腰带与背后的衣服。拿棉巾给他又按了按:“等下到车上将腰带解开换一件罢;先忍一下。”

    荀澈其实不以为意的:“也无所谓;等下就回去了。”

    “那多难受;黏在身上。”耳边听着长辈还在那边争执;他们既插不上话,索性专心料理眼前。俞菱心悄悄白了荀澈一眼,声音已经低到跟前的荀澈都快听不清了:“除非你不挨着我坐;那随你不换也罢了。”

    荀澈唇角一勾:“娘子说换就换,鄙人一切遵命。”

    俞菱心的声音虽然不高,荀澈却没有如何特意压低;再加上二人相对之间的笑意盈盈;简直就是赤。裸。裸地在众人面前显示了一番老太太的撒泼根本就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的恩爱程度,甚至连心情都谈不上如何影响。

    荀泽荀澹几人倒还罢了;看似清冷镇定的齐珮面色仿佛也没有变化;但手里的帕子到底是握得紧紧的;整个人坐在那里也是僵硬至极。

    而这时文安侯荀南衡那边也快要坐不住了。

    昌德伯夫人说了那几句不阴不阳的话之后并没有再继续纠缠;只是翻了个白眼就转了脸。荀二老爷夫妇更是不敢与兄长正面争执;只是他们也按不住老太太;只能拼命而徒劳地勉强劝和。但荀老太太一味拿着孝道发脾气的话,却根本压不住带兵二十年的文安侯。

    尤其是荀老太太的话说来说去也没什么新意,当听到第三次什么“老侯爷已故;老寡妇无依无靠由着儿孙欺负”这样的话时;荀南衡终于彻底失去了耐性:“母亲这样思念父亲,也可以考虑到家庙里给父亲念经。当年太夫人和父亲过世的时候都留下过话,说是您要是实在静养静不下来,到家庙里念经也不错。还是华月劝着,说您到底是我的亲娘,一辈子也不容易,才在外奉养。如今这样闹个不停,儿子最后再给您请一次太医,要是这回吃了药还是不能静心,那就只能送您到家庙了!”

    荀老太太看了一眼明华月,满脸怒色毫无敛意:“怎么可能是你这个媳妇给我说话!晋国公府的大小姐,什么时候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过?根本就是你们捏造太夫人和老侯爷的话!”

    “太夫人留下了手书,上头还有谦王妃的见证。”明华月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就是怕将来有人说我们捏造构陷。老太太,那封手书我们压了这些年,已经是我们的孝心了。”

    荀老太太忽然一噎,整个人的怒发如潮好像突然天降巨石、断江截流一样无比尴尬地拦在了当中,于是热闹了半晌的正堂就这样难堪地静下来。

    荀老太太犹自喘着粗气瞪着荀南衡夫妇,然而却并不敢再追问当年宁仪县主有没有留下这一封手书,她虽然不是个脑子聪明的人,却也知道宁仪县主的脾气与作风,真有可能的。

    “我回府之后立刻给您请太医,您好好休息罢。”荀南衡皱眉起身,又看了一眼二老爷夫妇,“好好侍奉母亲,再这样闹一回,就还是即刻分家来的省心!”

    言罢便大步往外走,荀澈与俞菱心齐齐转身,向面色铁青的荀老太太等人行了一礼:“祖母保重。各位保重。”

    之后也转身跟着父母就直接去了,留下身后一屋子人,气氛更加尴尬。

    不过登上回程马车之后,俞菱心也有几分疑惑:“夫人手里有当年太夫人留下的书信吗?为什么从来没听过?”

    荀澈搂着她笑了笑:“其实并没有,只是拿来吓唬老太太的。太夫人当年是想过的,但觉得这样并不太妥。毕竟太夫人还在的那些年,老太太还是没做出什么糊涂事的,而且当初跟姜家结亲也是因为姜家给老太爷帮过忙,太夫人压着管着老太太一辈子就算了,也不能真的赶尽杀绝。”

    俞菱心想了想当时荀南衡和明华月的言语神情,不由偷笑:“所以是侯爷和夫人联手吓唬老太太咯?”

    荀澈伸手去点了点她的鼻尖:“小坏蛋,今日上午刚刚见了礼,还叫侯爷和夫人么?”

    俞菱心脸上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嗯,是爹娘联手吓唬老太太。”

    “其实荀滟出事以前,老太太撒泼也没这么厉害。”荀澈点点头,“现在这样震慑一下也好,真要到了什么时候,那所谓的书信造出一封来也没有什么难的。刚好谦王妃去年也病了,如今糊涂不记事,早先的事情根本说不清楚,我去跟谦王世子喝个酒请他托一把,真的印章都能借出来。”

    俞菱心微微叹了口气,其实荀老太太闹到这个地步又是何必呢。虽说人老了有脾气,脑子也不应该全扔了才是。以前文安侯还有几分隐约的歉疚和情分,荀澈也有些顾忌,如今非要闹成这样,荀南衡父子的手段真的施展开来,荀老太太又有什么自保之力呢。

    ”不过,“她想了想,又问道,”今日我觉得更奇怪的还是昌德伯夫人和齐珮。昌德伯夫人的态度就不说了,齐珮今日的眼神和打扮,你怎么看?“

    荀澈干咳了一声:”咳咳,齐珮么?我没太注意。“

    俞菱心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轻推了他一下:”我与你说正经的呢,今日齐珮的装扮神态,真的跟平时不太一样。我乍一看的时候只是觉得很好看,现在仔细想想,其实觉得还是有内情的。“

    ”哪里好看?没看出来。“荀澈只是摇头,”咳咳,我根本就没在看。“

    俞菱心抿嘴斜睨他:”为什么不看呀?说不定你多看两眼,人家就叫好听的了。“

    荀澈伸手去揽她的腰,往自己怀里紧了紧:“除了你,旁人叫什么都难听的很。再者,非要说的话,应该也是要朝着月底想一想。“

    俞菱心的玩笑声色里终于有了些许的认真,轻声问道:“所以齐家如今的盘算,是定意要在选秀的事情上冒头了?“

    荀澈点了点头:“历来皇子皇孙的婚配,大部分还是自行说亲,再赐婚的居多。一般只有生母与舅家实在不行的,才是宗景司那边报上适龄京官之女,圣旨指婚。像如今这样的选秀,以前虽然也有过,到底跟后宫大选还是不同的。尤其如今局势变化,齐家确实有出头的可能性。“

    俞菱心迟疑了一下:”我一开始没想起来,现在越想越觉得有些像镇国将军府那位陆姑娘,我虽然只是在朱家百花宴和老太太寿宴上见过她两回,但也觉得是她是真爱水绿和玉白二色搭在一处。”

    “齐家最会见风使舵的,朱家连遭重创,连贵妃遇刺都没能翻盘,”荀澈唇边浮起几分讽刺之意,“再说,从六月初以来,沂阳侯夫人,也就是皇后的嫂子,好像跟齐家来往的很频繁。齐珮的哥哥齐珏不是一直膝下无子么,说不定过些日子昌德伯世子就要添一位文氏女做贵妾了。“

    俞菱心不由微微心惊:”难道皇后娘娘有意为秦王殿下娶了齐珮?那那锦柔怎么办?“

    荀澈笑笑,倒是全无忧色:”锦柔的事情,还要先看舅父的态度,后天我们去晋国公府就知道了。不过眼下么,还是先想想明日三朝回门罢。岳父大约这一刻就已经翘首以待了、等的脖子都长了。“

    俞菱心想到父亲,也不由笑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初议亲的时候她还有几分伤感,总觉得重生之后与祖母和父亲相处的时间还是不够长。

    然而自从明云冀成功忽悠了俞伯晟之后,俞菱心再看见父亲总觉得有几分可爱与好笑,当然想到回门也是十分期待的。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转日一早,当俞菱心和荀澈带着整整一车礼物回到俞家的时候,还真的看到了俞伯晟亲自迎了出来。

    并且因着俞菱心自己也有几分好奇,马车还没真的到,就掀了车窗帘子去看,一眼就看见了俞伯晟探头眺望马车的,果然伸长了脖子,全无读书人的稳重。

    ”我爹果然“俞菱心忍不住回头与荀澈笑了一声,然而同时眼泪也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荀澈按了按她的手:”没事,以后咱们常常回来,烦到岳父大人赶咱们走,咱们也死皮赖脸不走。”

    俞菱心想笑啐他一句,眼泪却没那么快收起来。

    这会儿马车就到了,荀澈当先跳下车去,先向俞伯晟一躬,随即转身亲手去扶俞菱心。

    俞伯晟满心热切地看着女儿下车,然而满头珠翠之下,那张明艳优美的面孔上,眼眶居然是红红的。

    俞伯晟当时眼前都黑了一黑,立刻急起来大声问道:“菱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这个混账欺负你!”

    俞菱心吓了一跳,几乎本能顺着荀澈的手往他怀里退了一步,然后才反应过来是因为自己刚才落泪,简直是哭笑不得:“爹你说什么呢!”

欺负() 
荀澈更想笑;但好歹存着理智强忍住了;一把撑住俞菱心的腰背;同时微微低头垂目;一个字也没多说。

    俞伯晟一怔:“他真的没欺负你?”

    俞菱心不由抿嘴一笑:”当然没有了;我是瞧着爹你迎出来了;才有点“她也不知道怎么说;便本能地去看荀澈。

    荀澈轻轻躬身:”岳父多虑了,慧君是思念岳父,略有感伤而已。“

    ”哦。“俞伯晟见他态度十分恭敬;俞菱心的眼眶虽然红意未消,但眼睛里很有神采,唇边笑意也没有丝毫勉强;而且此刻其实荀澈扶着俞菱心下车之后尚且未曾松手;二人站在一处显然是十分亲近的,才稍微松了半口气;”咳咳;进来罢;老太太也等着你们呢。“

    提到祖母;俞菱心也心急起来;立刻松开荀澈的手便往里走;顺势还去挽了俞伯晟:“爹爹你这几天好吗?什么时候回去京北的工程?祖母好不好?我的莲意居还空着吗?“

    俞伯晟终于有几分满意了,一路走一路随口答了。

    这时大门处还有同样等着迎接的俞正杉,看着就这样被媳妇随手抛开的荀澈;也有几分微妙的尴尬:“荀二哥;里面请。”

    荀澈看着前头俞菱心挽着俞伯晟的手,眼神飞快地闪了闪,但还是含笑应了俞正杉,与他一起跟在俞伯晟父女身后往东篱居过去,一路上也随口问了几句俞正杉的书画功课等事。

    俞正杉应答之间,早就没有了先前每次见到荀澈之时的兴奋和那满肚子的诗书问题,反而是言辞有些迟疑闪烁。

    将要转进东篱居之前,这位曾经很是实诚过一阵子的少年终于还是将压在心头许久的问题质问出口了:“荀二哥,你是不是早就打我大姐姐主意了!”

    荀澈还没回答,前头的俞菱心却回头白了他们一眼:“叫姐夫!”

    俞正杉不由缩了一下脖子:“姐夫”

    荀澈笑而不语,尤其是看着同样带着鄙夷神情回头的俞伯晟,就更是什么也没说。只是上台阶的时候看了一眼前面俞菱心锦红织金裙摆,见她稳稳提了一下完全没有踩到,也就放心继续跟着,完全是一副温良恭顺的样子。

    俞伯晟听说过很多关于荀澈的传闻,面对面其实就见过这么两三次,此刻见他头戴金冠,身穿锦袍,面如冠玉,身型雅正,有世家的清华贵气,却丝毫不带纨绔的嚣张轻狂,心里也终于多了几分好感,略点了点头,才当先进了东篱居。

    进门便见已经坐了半屋子的女眷,除了正座上的俞老太太满脸期待之外,旁边还有苏氏与俞芸心,苏舅母与苏含薇陪坐在下首。

    俞菱心完全没在意旁人,径直到了祖母跟前,叫了一声,鼻子又有些酸酸的。

    荀澈此时倒是快步跟上了,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祖母安好。”又象征性地给苏氏和苏舅母拱了拱手,便算见礼了。

    俞老太太对荀澈的印象可比俞伯晟好多了,赶紧伸手去扶俞菱心的同时也满面含笑地向荀澈摆手:“快坐,快坐。”

    看着眼前的孙女与孙女婿,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欢喜得眼睛都眯起来:“这几日来往见礼可累着了吧?菱丫头在你们家好不好呀?她若是又什么还不习惯的,世子可要多担待些。”

    ”慧君一切皆好,处处妥帖,祖母您不必担心。”荀澈含笑欠身道,“家母特别喜欢慧君,犹胜于我。”

    虽说这听着是场面话,但也是漂亮至极了。俞老太太自然是欢喜不胜,又拉着俞菱心的手问见亲之日上上下下的琐事,同时自然也问候了荀老太太这位太婆婆。

    俞菱心连眼神都不需要与荀澈对上,夫妻二人的随口应对之间就已经流畅无比,有关荀南衡夫妇那边仔细说了说见面礼和跟弟弟妹妹之间也是多么和睦亲近,至于二房就轻描淡写地带过去,一句老太太受了惊吓还在静养,也就是了。

    俞老太太在京中几十年,纵然与荀家不太熟,也知道明华月和荀老太太之间微妙的关系,问候这一句不过是面上情,根本也不会怎么叫俞菱心去做个格外贤惠的人。反而是点了点头:“那也好,难得侯爷与夫人这样喜欢你,你一定要好好侍奉公公婆婆,这才是最最要紧的。”

    俞菱心含笑应了,俞伯晟坐在旁边沉了沉,就开始问荀澈有关公务上的事情。

    这是翁婿之间最常见的话题,不管是三朝回门,还是将来其他的亲家往来,翁婿之间便如同半个父子,做岳父的问一问女婿读书的功课,或者是职任上的事情,指点提携几句,都是合情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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