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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玲珑医女-第58章

小说: 玲珑医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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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祠堂内的金光消失了,又恢复到原先的清冷。殷璆满意地点点头,转而问雷鸣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爷,是这样的”雷鸣才要向殷璆禀告,却被殷蛟略带兴味地抢白道,“有人很大手笔,送这些多金子给你。”同时将手里的一份名帖递给了殷璆。

    殷璆略带疲惫地抬眼看了殷蛟一眼,而后才伸手接过名帖。名帖上写着“殷璆亲启”四个字,名帖在他之前也许经过了上官青云和殷蛟的手,可是很显然他们都没有私自打开过名帖,上面的封胶还在。

    殷璆当场打开封胶取出内函,单手抖开了折了三折的信函快速阅览了一遍后,又重头到尾细细地看了一遍。如果不是灯光昏黄,那么只要是在细心观察的人都会发现殷璆抓着信函的手微微地颤了一下,并且很轻很轻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看完后,殷璆将内函又重新折叠好放回名帖中,将名帖交给身后的雷歧收起来,所有的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在每个细微处都透着郑重其事。

    细微处见真章,跟在殷璆身边二十多年的雷歧马上就意识到这封名帖的重要性,将它贴身收放在衣兜内。

    像似要吊住所有人的胃口,又像似要将所有人的注意力自那封名帖上转开,殷璆不但不为大家解惑反倒追问道,“是谁发现这几箱黄金的?”

    “是下官带人找到的,下官原想也许刺史府还有其他什么未知的地道通往外界,就带了一队人马在附近排查。在路过祠堂的时候发现大门口的封条被人拆开过,遂带人进来检查,发现了这二十五口箱子就这样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地上,我让人打开箱子检查发现里面全是金子。”上官青云顿了顿,伸手指着祠堂侧中位置的一根顶梁柱,继续说道,“还有一封写着三殿下名讳的帖子就嵌在那根大柱子里,故派人去请两位殿下过来。”

    殷璆顺着上官青云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根顶梁柱上赫然留着一道侧三角形状的缝隙,那缝隙刚好够名帖一角嵌入其中。那道缝隙让殷璆想起了那天夜里在天心房间里被肢解的青杠木桌子,这神之煞很热衷于将轻薄的东西当成飞镖来丢,哪怕是一片薄纸也不例外。

    殷蛟见殷璆不说话,只是看着那根顶梁柱发呆。似乎不开口叫醒他,他就会无休止地发呆下去,遂殷蛟晃到殷璆的面前开口问答,“老三,这些黄金你打算如何处理?”

    殷璆轻扯嘴角,心中的疑虑并不下于在场的任何人。他也不知道神之煞为何要抢在他之前去劫黄金,劫了黄金为何又送给他让他自行打算,是考验?是为难?是陷阱?亦或者是好意?

    不过既然黄金已经送到他手里了,他没道理不要,更何况此刻他确实需要大笔钱帮助涠洲百姓重建家园。

    殷璆转头对上官青云脸色相当严肃地说道,“上官大人这二十五箱金子是一位不具名的好心人捐给荆州刺史府衙门的善款,希望作为涠洲百姓重建家园之用。为了防止有心人士打这笔黄金主意,尽可能地封锁消息。还有从现在起这些黄金交与你盘算着使用,明天一早你就将此事奏表朝廷,让朝廷出榜通奖。”

    “是!下官这就回去写奏折,连夜叫人快马加鞭送至京城。”上官青云恭敬地回答道。

    殷璆摇摇头,黑眸闪着幽光,似乎在算计着什么,“明早大皇子要回京,你托他带回去即可。现在你要做的是留下来一箱箱地清点金子,清清楚楚地登记在册。还有整理一份今天在现场出现过所有人员的名单,不得有所遗漏。再皇帝批下奏折前消息走漏的话”

    殷璆的话不轻不重,却每个字都落在了在场人的心中,特别是那些还没有说完的话,让人不免浮现连篇,心生胆颤,自发自动地闭紧了嘴巴。

    殷蛟侧头看着殷璆,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我有说我明天要回京吗?”对殷璆这招“无声胜有声”,殷蛟能理解其用意,也愿意让手下配合。可是此刻天心还没有找到,他又怎么可能放心地上京。

    “有!我今天下午听到你说的。”殷璆微微倾身靠向站在他旁边的殷蛟,以只有他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天心没事,不久之后你就会在京城看到她了。”而后挺直了腰身,恢复到原来的声量对上官青云说道,“还不谢谢大皇子,人家可是屈尊降贵当信差给你这个三品刺史跑腿。”

    上官青云尽管不懂殷璆为什么要怎么做,却还是识趣地立即侧身对着殷蛟拱手作揖道,“有劳大皇子了。”

    “劳动我的不是你!”殷蛟对着上官青云却用眼角余光瞥了殷璆一眼,意有所指地说道。

    殷璆自然是知道殷蛟说的是他,他嘴角微勾扬起一抹真诚的浅笑,伸手拍了拍殷蛟的肩膀,却用略带戏虐地口味安慰道,“辛苦大哥了。”

    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两兄弟近乎陌生,甚至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可是却在这短短的半个多月时间内因为一个特殊的女子而有了更多的交集,更多的理解,以及更多的支持。这怎么能不叫殷璆感到欣慰。

    殷蛟转头瞪了一眼殷璆,颇为无奈地说道,“不辛苦,不过是捎一本奏折而已。”

    尽管殷蛟心中依然不解殷璆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是他还是选择了照做。一来是京城那方面的催促越来越紧,他本来是打算押运完就起程回京的,可是因为天心他一再地滞留了下来,现在时间几乎是迫在眉睫了。二来是殷璆眼里的笃定让他相信天心是安全的,也让他离开得很心安。

    殷璆微笑着摇摇头,“我说的辛苦并不止是一本奏折而已。”

    殷蛟直觉不对,感觉自己好像被殷璆算计了似的,忙鬼吼道,“还有什么?你不会是要我捎个活宝回京吧?”

    殷璆对殷蛟的表现满意地点点头,轻松地说道,“答对了,是个活宝,而且还是个麻烦的大活宝。”

    “什么?”殷蛟看着殷璆的眼睛,见他幽深的黑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似摆脱了大麻烦的轻松又似恶作剧的兴味,殷蛟的脑子里立刻闪过一个人影,他难以置信地呼道,“不会是他吧?”

    殷璆见殷蛟已经猜出了那个人,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点点头说道,“又对了,就是他!”

    “我的天!”殷蛟抚着额头,做痛苦状道,“我真是命苦啊!”,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80章 连雇主都黑?() 
四更天时,殷璆和殷蛟相继领着自己的人离开了刘家祠堂。殷璆走在冷冷清清的街道,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夜空,那夜幕深沉得就像是泼上了浓得化不开的墨汁。

    少了天心在身边,那一轮明月,那一点星光都失去了光芒,漫漫黑夜掩饰着噬人的空,那种寂寞的感觉像是坠入无底深渊,令人不寒而栗。

    在刺史府门口,殷璆像似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顿住了脚步,雷鸣、雷歧自然也跟着停了下来。殷璆转身看着雷鸣,幽黑的眸子里露出了一丝疲态,意兴阑珊地说道,“雷鸣,你跑一趟客栈,把赵学谦找来。”

    “是!”雷鸣立即领命而去。

    对殷璆眼底的疲惫,雷鸣甚是担心,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能说些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殷璆交待的事情办好,多替他省点心。

    回房后,殷璆就一直坐在书桌前,手持那封名帖的内函看了一遍又一遍,细细地推敲着上面的每一句话,试图在其中多找到一丝破绽或者线索。

    殷璆:

    这二十五箱黄金权当是打伤你手下的赔偿吧!那本是打死无怨的买卖,不过我愿意看在天心的份上无偿馈赠一半给你。不过你要知道,这二十五箱黄金可是很重的,能不能拿得起来,使得出去,端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相思噬骨,我等待了她十六年,现在换你等等,也尝尝相思的味道,只有尝过这噬骨相思才会懂得如何珍惜。

    ——煞字

    尽管这封信函的字里行间挑衅意味十足,然也透着一种对他的信任,只是这种信任缘于天心。

    殷璆不知道神之煞是天心什么人,可是他却能断定这个神之煞对天心来说并无危害。十六年的相思噬骨是什么滋味?这相思他不过挨了半天就已经有些一蹶不振了,何况是十六年这么漫长的等待。

    也许神之煞是天心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也不一定。封简也是神之煞安排的吗?天山镇的黑衣蒙面人又是谁?他对天心存的又是什么心?是好是歹?会是神之煞吗?

    可是如果是神之煞,他又怎么忍心对那些同样是十六岁花季年华的少女下手,那不是有侼他对天心十六年的思念?而且从这封信看来,他并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人。难道还有一派人马也在寻找天心?天心身上到底藏在什么秘密?

    那批黄金是神之煞劫的已经无疑了,可是既有意给他又为何抢先下手,难道只是为了那另外的二十五箱吗?不,不对!二十五箱黄金绝非小数,既然能白送说明神之煞对金钱不甚看中,也许里面有其他的隐情也不一定。

    殷璆心中的疑问就像是雨后春笋一般迅速且大量地冒出来,闹腾得他有些筋疲力尽,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太阳穴。

    雷歧见殷璆按着太阳穴,知道他是累了,前天一天一夜又是客栈又是妓院又是画舫的,不停地和赵学谦周旋;今天又是一天一夜地来回奔波,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住。他忙上前劝道,“爷,要不你休息一会吧!其他的天亮了再说。”

    殷璆摇摇头站了起来,抓起桌子上的内函放在烛火下烧了,而后吩咐道,“备纸墨。”

    “是!”雷歧依言走到案前,铺好了纸张,研好了墨,自拿笔架上取下一支紫毫笔递给殷璆。

    殷璆接过笔思考了片刻便低头直书起来,写好吹刚墨印后,将信函折了三折放进那封名帖的外封内,而后将名帖递给雷歧,“给上官青云送去,让他斟酌着写奏折。”

    “是!”雷歧接过名帖便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看到殷璆正倚着窗,看着窗外的夜空,神情落寞又沮丧,他忙捧上一杯热茶,关切地问道,“爷,你在担心天心吗?”

    殷璆并不说话,只是点点头接过还冒着热气的茶,轻轻地呡了一口。茶杯上不断升腾的水蒸汽在凉夜中显得十分袅绕,氤氲的不仅仅是他的眼睛,还有他的心。

    能不担心吗?要知道天心自下山的第一日起便一直跟着他,虽然其中为了设陷阱抓捕黑衣蒙面人分开过一阵子,可是那时的天心起码还在他的眼皮底下,想见了去医馆附近转转隔着远远的也能看上一眼图个心安。可是现在他却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天心在哪里都不知道,如何能让他不担心,如何能让他不挫败。

    天心啊天心,你这个折磨人的丫头到底在哪里?殷璆对空望月在心里呐喊道。

    雷歧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殷璆,想了半响才说道,“天心是个古灵精怪的姑娘,她身上还带着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又是透明的小青蛇,又是金丝网,又是尸僵的,再高强的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单是我和雷鸣就吃了她不少暗亏,她不会有事的。”

    雷歧的话让殷璆又忆起和天心在一起的那些刺激冒险与快乐并存的日子,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浅笑,心中的思念更甚了,完全应了神之煞的那句相思噬骨。

    雷鸣从外面回来,见殷璆端着茶杯倚窗而望,便小声地喊了一声,“爷,赵学谦来了。”

    陷入深层思念的殷璆没有听见,他只是怔怔地看着窗外,手中的茶也早就不冒热气了,可是依然捧在手心。

    雷鸣转眸瞥了雷歧一眼,无声地问道,爷,怎么呢?

    雷歧微微耸耸肩膀,无声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许是想天心那丫头了吧!其实我也想她,好半天没有她在旁边吵怪不舒服的。

    雷鸣点点头,谁说不是呢?雷鸣见殷璆端起茶杯正欲往嘴里送,忙轻移一步上前,截过殷璆手里已经凉掉的茶,轻声说道,“这茶已经凉掉了,我给爷换一杯吧!”

    殷璆从无尽的相思中惊醒,见是雷鸣回来了,忙问道,“你回来了,赵学谦呢?”

    “在正堂候着了。”雷鸣一面回答,一面利索地将茶杯里的茶水倒地,并拿出新的茶叶,打算再沏一壶。

    殷璆摆摆手示意雷鸣不用弄茶了,“你随我过去看看。”说完便率先往外走。

    “是。”雷鸣立即放下手中的茶具,擦了擦手,疾步跟着殷璆走出了房门。雷歧则紧跟雷鸣之后,也出了房门。

    殷璆瞥见雷歧也跟了上来,便出声阻止道,“雷歧你有伤在身就回房休息吧!”

    “爷,我已经”雷歧小声地为自己辩解道。

    殷璆斜眼睐了一眼雷歧,眼中的眸光是异常的坚持。雷歧立即噤声,虽然有些不甘心却还是听命地点点头,转头往另一个方向的厢房走去。

    殷璆在正堂看到睡眼惺忪的赵学谦,整个人半瘫在椅子上,那圆滚滚的肚腩挺得几乎和旁边的茶桌差不多高了,时不时地打上几个哈欠,伸手搓搓眼睛。

    弄丢了皇后的黄金,又让皇后的亲信禁卫军全军覆没,他竟然还能睡得着。殷璆摇摇头,不知道该替赵学谦担心还是高心。

    “咳——”殷璆迈步走进正堂时,故意重咳了一下。

    “啊”赵学谦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霍地从椅子上腾了起来,过大的肚腩让他的动作无法利索到位,腾到一半的身子又颓然向后倒。

    伴随着轰的一声,那张精致的雕花木椅四分五裂了,而赵学谦正赫然坐在那堆雕花木椅的残骸上。

    殷璆嘴角隐隐抽动,对雷鸣使了个眼色后,将笑未笑地说道,“刺史府的这椅子还真是一点都不稳妥,看样子是年久失修了,难为表弟跌倒了。”

    “赵公子,你没事吧!”雷鸣忍着笑,上前扶起那少说也有两百来斤的赵学谦。

    赵学谦在雷鸣的搀扶下,艰难地爬了起来,捂着摔痛的屁股,面如死灰,哀号着说道,“表哥有所不知,我这是给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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